第33章 又有人来了

狠狠把猪摔在地上,站起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著男人:"果然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告诉你,魏祺明你少在这里陷害忠良,你自己都是五十步笑百步,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在和一个警察来往,还经常和某个神秘人物在地下赌场悄悄接头,还有那次的货计划这麼周密怎麼会搞丢......"

接著乒乒乓乓,轰轰隆隆,卫龙汉在外面已经抽完一根烟,里面仍旧响声不断,那个站在旁边陪他吹风的男人,竟然笑起来,不惜狰狞掉整个脸庞:"卫少,你的手下真有趣,哎,"随著这口气叹下去,那双映著彩霞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温情,"我以前也有不少兄弟,哪个不是肝胆相照,出生入死,特讲义气。在这麼多次和警方的生死较量里,一直都是背靠背肩并肩......就是人死都死了,也要背在身上对那些龟儿子还击,他就是这麼被捕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肯定不会相信,就是被一具尸体连累得不能突围,鋃鐺入狱,他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好兄弟。我都觉得他很傻,真傻啊......"

大概是被徐广龙身上散发出的悲愴所影响,卫龙汉也為男人所描述的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

所震惊。一个人能够对另一个人不离不弃,就是枪抵在太阳穴上,也不动摇,真的是不容易,很不容易。

他的手上有徐广龙生平所有资料,名副其实的一代悍匪,曾持AK47,与警方多次交火,均锐不可挡,大获全胜。许多警匪片里的精彩情节都是他当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勇猛的原型。只有那一次,他落掉了两个兄弟。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5

第二天早上一来,就看见一干人围成个圈圈,不知在作什,旁边还有一支拉拉队在吶威助阵。

"到底怎麼回事?"卫龙汉揪著王虎的耳朵就开始严刑逼供。

"哎哟,哎哟,"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哀叫连连,眼睛却瞟著队员们不约而同抖著的A,B,C,罩不等的胸脯。

"老大,他们在斗蛐蛐!"

卫龙汉把他扔在一边,走过去拨开人群:"哟,好大的两只蛐蛐!"正沉浸在豪赌里的同志们只觉头上一阵惊涛怒浪刮过。

圈里的两个人,一个是蓝剑的金牌打手,看来被寄予厚望,正光著膀子在江东父老的加油声中绽放著战神在世般的光芒。而魏祺明也不甘示弱,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一座座小山,颇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味道。

"魏祺明!"虽然被对手压得死死的,但还不至於一败涂地的铁血战士,在听到这声怒喝时,手臂一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溃千里。场上顿时响起遗憾的叹息。

"他怎麼还在这里?!"这个时候,在场的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噤若寒蝉全作鸟兽散。丢下那两个男人当作祭品慰藉老大的怒气。

魏祺明临危不乱,站起来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一番:"老大,你来拉,我可是把你的话带到了的啊,但这家伙藐视你的决断,非要和你讲数,说要讲得你天旋地转,不战自败......"

卫龙汉一个白眼。走过去在周思作对面坐下,怒目切齿地瞪了他一眼:"对於我的决定,你还有什麼不满?"

周思作把散在桌子上的钱捞过来,进入备战状态,抽出一根烟,戳进嘴里:"你想赶我走,好啊,但你得给老子安排世界上最豪华的别墅。东边得有海,深蓝色的大海中鲸、海豚和各种各样的鱼类自由的游弋,还要摇摆,"男人眯著眼睛,浮想联翩地,"北侧得有山,这山必须长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如我这样的,上面奇花异草,鸟语花香,雾气繚绕。南边......"

卫龙汉差点喷了出来,再不打断他嘴里魔术师般的构景,恐怕得暴毙。

"阁下到底是在说供你十天休憩的度假胜地,还是在打造你嗝屁了的风水宝地?"

"我还没说完!"某人露出个总统演讲被打断了的不怒自威的表情来,"室内的娱乐设施是万万不能含糊的,豪华影剧院、保龄球馆、恒温冲浪游泳池、恒温酒窖......私家园林内除了标准游泳池、标准网球场、篮球场等设施外......"

"等等,"听到这里,卫龙汉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tā • mā • de以為你是谁?老子没空听你瞎吹,"站起身来,手一招,从人群里挤出十个彪形大汉,"把他给我拉下去,关到街上最烂的公厕里,每天一顿饭,十天之后再打120,实在没戏就裹进草席扔到垃圾堆里......"

"不会吧......"周思作摊在椅子上,扭曲著脸哀嚎,"老子好歹也算一代忠烈啊......"

十个大汉各捧一塑料袋,吐得人仰马翻,卫龙汉早就放水放得虚脱了,魏祺明还算定力不错,原地抽搐,其他道行浅的已是失心疯......

跟著周思作遭殃的还有蒋礼谦,"我俩真是患难兄弟。"蒋某人搭在他的肩上,一脸冤死的表情,"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你活埋在传说中的极阴之地......"

顺道还派去了个心理医生,在两人的水火不容里当个调节器。这个人长得简直惨不忍睹,皮肤惨白,活像十年被关在地窖里。长相集合了欧美中韩惊悚片里所有的恐怖因素,据说前往‘禁闭室'的路上,蒋礼谦整个人都挂在周思作身上,浑身抽搐得可以媲美全功能的按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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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三人凯旋归来,踏进蓝剑帮大门,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停电了怎麼的。更重要的是没有一点人气。

"不会吧,我们才出去几天,蓝帮就被灭门了?"周思作沉吟。

蒋礼谦牙齿咯咯地上下直打架:"要是当真如此,那咱们的老大,这麼个绝世美人,岂不是先奸后杀?"

旁边的那个矮个子,叫李先的白大褂,冒出一句:"节哀顺变吧。"

"哎呀~~~~~~~~~"蒋礼谦突然跳起来,小脚在半空蹬了一蹬:"有东西滚过来,是不是哪个家伙的死人头啊,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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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哢的一声,大厅里光芒大放,有人鬼叫:"蒋礼谦,你连自己心爱的猪都不认得了?"

周思作慢慢拿开挡在眼睛上的手,顿时傻眼了,只见面前人山人海,脸色清一色的肃穆。坐在前面最中间的卫龙汉更是一脸黑线。

再一看,天花板上吊著彩球,飘著彩带,喜气洋洋,五彩斑斕,墙壁上写著五顏六色的英文狂草:Happybirthday!

脚下一头穿著公主裙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小猪,蹭著蒋礼谦的裤腿嗷嗷直叫。

一只身著蓝色小西装的长毛狒狒像人猿泰山样,在那些不堪重荷的装饰上险险攀援过来,落在地上,做了个谢谢观赏的姿势,翘著嘴,举起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屁颠屁颠地摆过来,咧开嘴冲他直笑。

看他还愣在那,有人出声提醒:"周哥,今天可是你二十八岁的生日啊,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个惊喜。"

不说惊喜是骗人的,周思作明明快感动死了,偏偏要做出一副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的表情。

又有个人走过来,手里捧著个精致的礼盒,在他面前优雅地掀开。

周思作直勾勾地盯著躺在丝绸上黑得发亮的玩意:里面赫然是一把捷克shǒu • qiāng,他一眼就认出了它的型号。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能给他的手指带来最大快感的轻武器。性能相当牛逼,在国际武器市场,这个品牌和前苏联的AK、比利时的FN、美国的柯尔特一样具有很好的声誉。拥有它,无疑他的戎马生涯将步入最辉煌的时期。

周思作笑了,望向坐在不远处的卫龙汉,不出所料那人脸上隐隐透出一种自豪和期待,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不错,这的确是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卫哥的心思真是细微入致。但是,"他说,"我能不能自己挑选生日礼物?"

"哦,"卫龙汉也和他杠上了,"那你想要什麼?"

周思作卖了半天关子,才说:"我要一封情书。你写给我的情书。"

这次,轮到在场的所有人傻眼了。

老大的脸也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卫龙汉,我要一封你写给我的情书。"男人大义凌然,毫不畏惧地重复了一遍。

"周思作你疯了啊!"旁边的人急得直掐他大腿,但话都说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卫龙汉脸上的恼怒和鄙夷此起彼伏一番,终於归於平静,站起身:"好,我答应,你跟我来。"剩下一堆人很尷尬地狂欢。

周思作松了口气,心里比一团乱麻还要乱。这麼好的一把枪都不要,你真是个SB,他拿著自己的傻劲就开刷,随即又觉得没什麼大不了的。谁叫他喜欢这个男人呢,对他的感情既虔诚又叛逆,一点都不担忧被玩得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把门关了。"

周思作刚走进老大的私人办公室,背对著他的男人就吆喝了一句。

他故意很低调地奉命行事,在门关上的一剎那鬱鬱寡欢的躯壳下再也掩饰不住满心欢喜。

"衣服脱了。"

他知道老大很生气,在下面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提出这种性质恶劣的要求来。当时没有拒绝,就是准备上来收拾他的。

脱就脱,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

等他赤条条地站在空气里,卫龙汉才转过头,那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叫人猜不透。

"我从来没写过情书,你最好教教我。"轻言细语,相敬如宾。

说完拿出笔记本,打开,见状,后面的周思作赶快提醒:"我要你亲手写的,用笔。"

"好啊,"卫龙汉点点头,"没问题。"

周思作一个白眼扔在他背上:"哪有写情书用便签纸的?"

"哦,不好意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男人换了张,正襟危坐,咬著笔头,苦思冥想状。

想了会,又转过身对他招招手,"站那干嘛,过来坐啊,我还等著你指教呢。"

周思作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欢天喜地地跑过去,胸口揣著个小耗子,心脏畸跳指数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在看见男人身旁那把与眾不同的椅子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结满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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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那是一把怪异的椅子,不如说是一种邪恶的刑具。而且是专门為他量身定做的。

从上面两个的圆孔里,各伸出两个粗壮的圆柱体。橡胶质地,应该比一般的橡胶还要软一些。

椅子上下手銬脚銬张开嘴,面目可憎地等在那里。还有个铁銬,被固定在椅子面上三分之一的位置。从它横跨的黄金地段来看用途不言而喻。

周思作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东西,心头酸得无以复加。自己对男人心里那点寥寥无几的感情不死心的压榨,该是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明明知道卫龙汉不会接受他,但他总是不甘心,还要自不量力地在这注定是飞蛾扑火的爱情里偷奸耍滑,弄巧成拙地编织心网想要捕捉这幸福的流沙。

男人眼底浮起一缕感伤,像涟漪般层层扩散,但在卫龙汉抬起头来,立刻激荡起来,随即化作一片澄清。

"坐。"卫龙汉冷冷地盯著他说,"难道你不想要这封情书了?"

周思作拳头一捏,心头有什麼狠狠绷紧,但铺头盖脸地打来一种强烈的感觉,像是在催促,他真的是想要一件信物,留在自己身边。

突然就很无奈,继而洒脱开来。

"坐就坐!"妈的忍忍就过去了,就当作特殊训练的项目,有啥了不起的!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难免惊魂不定,屁股挨过去,手捉住圆柱体,对准下面两个小孔,慢慢让圆硕的头滑进去。但没有润滑油的推波助澜,那两根擎天柱又粗得无法比拟,要完全吞下去相当困难,周思作的腿都弯酸了,还是不得要领,搞得他汗流浹背,焦头烂额。

哪知道那人突然抓住他的肩,狠狠往下压去,"啊──"看他一副小人样,就知道没安好心,周思作疼得想嗝屁的心都有了。在他哎哟哎哟哀嚎得没完没了的时候,卫龙汉迅速将他的手脚拷起来,软在那里无辜之极的小弟弟也未幸免於难。

靠,周思作你叫什麼叫,拿点骨气出来好不好,某人在心中立下座右铭:生当做人杰,死亦為鬼雄。横批:视死如归。这才雄心满满,铁骨錚錚起来。

"这凳子不错啊,专门治顽固性痔疮的,老大,谢谢你了啊,嗷......"嘴巴才bo • qi了一半,那两根柱子竟然浅浅抽动起来,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偶尔齐头并进,双管齐下。顶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簌簌发抖,慌乱不已。

幸亏这东西对他一见如故,挺怜香惜玉,动得很慢,几乎就在他阴道口和肛门的括约肌附近来来回回地流连著。不然还不把他痛死,刚才坐下去的时候可是受了伤,流了血的。

"看什麼看!"周思作抬起脸,正好和男人四目相接,本来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著,只可惜他现在被绑在这部机器上生死未卜凶险无比,也就没那个心情。"你他妈快点写!"

卫龙汉冲他露出个倾倒眾生的微笑:"怎麼写,我写不来啊,你说好了。"

鬱闷。"等我想想!"周思作恶声恶气趾高气昂地鄙视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