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急中生智在心里奋笔疾书地打草稿。但有那该死的东西在身下垫底,他的精神怎麼也集中不起来。那圆润的触感马不停蹄地爱抚著yīn • chún,伸进去拨弄著yīn • dì上沉睡著的敏感神经,另一根也不断松弛著紧致的括约肌,骚动著肠壁,周思作只觉麻痒不断,难受得很,久而久之,恨不得自己动起来,觉得他娘的太慢。
"上面加了点chūn • yào。"卫龙汉用笔尖点了点他的屁股,"你最好快点,我都要打瞌睡了。"
周思作也急了,可刚刚想到个词汇,肉麻得生龙活虎,就被下面突然加剧的抽插给捅忘了。那棒子不复先前的缓慢拖遝,而是伸长脖子,奋力往上一顶,直顶住他的花心,颤了颤,休息了休息,再缩回去,又一下以惊涛拍浪的架势给顶到原先那个位置,周而复始,孜孜不倦,搞得周思作有点飘飘欲仙。体内一股燥热在媚肉里徐徐蜿蜒,仿佛一根钢丝,那甬道就像被贯穿著傀儡,随著快感的驱使翩翩起舞,收缩吞吐,夹著圆棍不放。huā • xué很快湿了起来,肠液也分泌得忘乎所以。
"你他妈......写完没有!"周思作好不容易憋住口气,赶快吐了出去:"就写周思作我爱你,反反复复写他个一百遍好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8
我他妈真是窝囊啊。周思作自嘲,他何时有过这种‘光辉形象'?被串在两根棍子上,任它们钻著身体最羞耻的两个地方,还不敢有异议,他怎麼能这麼窝囊?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卫龙汉究竟有什麼魔力,咋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真的是......
"我已经写好了。"纸被男人拿高,和他的眼睛平行。周思作终於找回了一点意识,定睛一眼,差点喷出来。
上面全是恩啊哦哦之类的字眼,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此时此刻,他是暴怒的,但依旧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委屈,悲愤不已的同时又叹著气:"我说,你就不能......"突然觉得很气很气,"滚你妈的卫龙汉,我日你个爷爷!啊──"
看,看,就知道tā • mā • de没好果子吃。周思作咬住嘴唇,把心跳死死掐住,也不要泄出让那人逮到大做文章的shen • yin,下面突然剧烈抽插起来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著他的花心,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抽到脱力。
"呃......呃......"这绝对不是我的声音,绝对不是,男人掩耳盗铃地自言自语。操,tā • mā • de不是我的还是谁的,真是没出息!但已经顾不了这麼多了,换个人说不定早就失禁,估计他也差不多了,快感实在太强烈,不信你来试试,前后被相当於两个猛男的力道像上了发条一样插来插去,不崩溃我跟你姓!
更痛苦的是yīn • jīng又被銬子死死拷住,连点bo • qi的空间都被杜绝,下面又被迫达到颶风过境般的高高潮,就是葛洲坝也给冲毁了。
"很久没这麼爽过了吧?"卫龙汉把椅子转了个圈,身子慵懒地倚在椅子背上,用圣母玛利亚般普度眾生实则yín • dàng子民的眼神,洗礼著他徒劳挣扎尤似鲤鱼跳龙门的身躯。
"啊......"周思作只有闭著眼睛,夹紧腿,手脚都被牢牢禁錮,连自虐都做不到,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眼神,如同cuī • qíng剂般流泻在皮肤上,连毛孔也yín • dàng起来,跟著下面的两个小孔收缩蠕动,下面yín • shuǐ潺潺,上面汗水不断。活像有个蒸笼罩在身上。
"混......账......"淫棍似有生命般,不断戳刺在他的敏感点上,他不由弓起身子,缓解血液的逆流,以及情欲的腐蚀。但事实证明,这是毫无用处的,高潮灼烧著他的神经,总是在他要断气的时候,使他不堪重荷的肉体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置死地而后生地狂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此刻你正在享受另类电椅,最好把浪叫吞下去。"卫龙汉丢下一句,便离开,接著门‘哗'地一声大大打开的声音,把周思作吓得差点休克。
还好卫龙汉人高马大,将那对於某人来说致命的空隙堵住了。
"什麼事?"
"哦,老大,他们叫我送两块生日蛋糕上来,咦,我们今天的主角哩?"
"他死了。"男人懒得废话,言简意賅,直接一句。
那人摸了摸鼻子:"哦,这个......"
卫龙汉:"扔给狗吃。"然后门重重关上,周思作简直感激零涕。
等他转回来,男人已经不行了。全身湿得可以拧出水,身体一蹭一蹭的,回光返照,卫龙汉脑海里出现四个恶毒的大字。
但从周思作寧愿僵死也不用肢体语言求饶的模样来看,也算是度过自甘堕落的危险期了。不过那人血淋淋的嘴唇,挺刺眼的,也很炫目,他差点就扑上去来个地地道道的蹂躪。
周思作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似要倔强到天荒地老。先前他的确是达到过高潮,毫无人道的高潮,都快去了他半条命了。但后面只有疼,很疼,在那可恶的东西停下时,他完全感觉不到酷刑已经告一段落了,仍沉浸在持续被操弄的痛不欲生的错觉当中。
"你满意了?"苍白的嘴唇还有力气反驳,"你能不能再开大点,你满意了我可没啊,难道你就这点能耐?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卫龙汉不理他,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挫败。弯腰从椅子下取下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大半透明的液体,"你知道这是什麼吗?"面无表情地打趣他,"自己的yín • shuǐ都认不出来了?"
在男人脸涨红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卫龙汉笑了,拿出个精致的小秤,将袋子挂在鉤上,"哟,不错嘛,流这麼多。"
周思作的脸一下就白完了,嘴巴动了动,呕地一声吐了出来,继而昏倒。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9
周思作是被一鞭抽醒的。
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勉强动了动四肢,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他正被銬在床上,嘴里塞著个东西,不是苹果,也不是香蕉,妈的。现在他饿得慌。
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顺著脸颊上爬,深入浓密的头发,猛地拽紧。
"睁开眼。"t
一个熟悉的声音正用不可违抗的语气对他命令。
周思作只有照做。其实这也是他的意愿。无论男人离他有多近,心中总是对他有些想念。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并不是你爱的人在你面前却不知道你的心意,而是他明明知道却不回应你,甚至享受地看你苦苦煎熬翻来覆去。
卫龙汉放大的脸就在面前,修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令人心悸的立体。特别是他的体味,因為近距浓浓的,让他感觉就像闻到了天堂的花香。明明那麼真切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的身体离开了,一股失落充斥满他的心房。活著的意义似乎黯淡了一些,却又因為某种希望而逐渐明朗。
"以后你想上我的床,就得满足我的癖好。"男人说著,又是狠狠一鞭,抽在他麻木的腿根上。刚才经历了那场滑稽的xìng • jiāo,周思作依然是浑身瘫软,下半身似乎藕断丝连地和他的腰部连接上。
前面两鞭只是起到预热的效果,打在阴囊上的第三鞭才完全唤醒了他的痛神经,他突地挺了挺身子,委顿下去时已是被抽了骨头的无力,但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他对视。
"腿张开!"卫龙汉将鞭子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扬起下巴,一字一句地逼他认识羞耻,"听到没,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思作的眼睛奇怪地亮了亮,尔后服从地慢慢张大腿,即使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下面传来的撕裂感也足以让他咆哮一番。
"啊......"男人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个圈,出其不意地抽在他的yīn • jīng上,周思作感觉那脆弱的地方似乎有个火团砸下,持续地烙烫。毕竟他从没有当M的经历,反应难免生涩,殊不知这正是主人看好的,愿意花尽心思所玩味的。
"闭紧你yín • dàng的xiǎo • xué,还有下面那张狗嘴!"
"靠!"男人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表情道出下流至极的污言秽语,高明又另类地挑战著他的极限。周思作完全没有经验,一来就遭了他的道。接连又是几鞭,鞭鞭正中红心,抽得他都有点颠了。
"啊──"特别是打在他yīn • chún上鞭子,重重的力道抽开他的唇瓣,直击yīn • dì,飞开时还带起一些淫液,而下面的小孔怕是连锁反应,跟著大力收缩,括约肌痉挛得失了弹性。
"不,不要......"嘴巴已经咬得破碎了,如今被男人一咬,又出了不少血,嘴里一片腥味,有种内出血的可怕幻觉,几鞭下来,周思作怕了,把腿闭得紧紧的,恨不得化身為人鱼,男人见状,也不阻止,就狠狠地抽他的大腿,小麦色的皮肤上交错了几十道鞭痕,那人意识到逃避是无用的,才放弃了合拢大腿的蠢劲。
"呃......"歹毒的鞭子见缝插针,一逮著空子,就从不同角度变换著力道直取他的花唇,没一会周思作全身抖成了个筛子,破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卫龙汉一点都没饶过他的打算,鞭子依旧划著大大小小的弧度扔在他红肿的yīn • chún上,那可怜的花瓣被打得蹦蹦跳跳,被不断泄出的yín • shuǐ洗得发亮,yīn • máo更是打了一层摩丝,冲得高高。
"呃啊,哦恩......"男人已是神志不清,大开双腿像个兽夹,在深处的yīn • dì被一鞭抽得充血歪倒时,‘啪'地一声猛地合拢,继而像被抽干力气似地张得更开。屁股下的床单湿透了。
他再没有勇气去看男人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他的灵魂陷落到最深处的已被时光所埋藏的记忆里。它们是腐烂的根本不值得刨根问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饥不择食地充当慰藉。
以前每逢生日,他都是孤单的,没有朋友為他吹灭蜡烛,划开蛋糕,逗他开心。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黑暗里,消磨著内心深处的憎恨和孤寂。曇花一现的灰暗童年,被时间洗得发白的如同白骨森森的过往,以及第一次遇到男人心悸到荼糜的心情。真的,那一刻他好开心,他如同螻蚁般的生命终於地震了一次,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过去一一崩塌,成了一片不再被他记挂的废墟。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0
见差不多了,卫龙汉取出个大号偽男根,插进他张得大大的不停吐出yín • shuǐ的huā • xué里,机关一拨开,那玩意便轰轰隆隆地振动幽转起来,"啊──啊──"男人的坚持已不再,只剩赤裸裸的脆弱,以及堕落的灵魂在那飘逸。
周思作的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汗水混作一气,唰唰滚落几乎把他的脸给脱了层皮。
卫龙汉欣赏了会,又如法炮制地在他的肛门插了根电动香肠进去,这下不得了,男人哪里受得住下面唱著的双簧,整个人都疯了,身体抖得快要坏掉,卫龙汉皱了皱眉头,将东西取出来,放了他一马,去卫生间弄了盆冷水,泼在他身上。
周思作一清醒,就看见男人手里拿著个微型机械人,冲他狞笑。上都上了贼船了,半途是跑不掉的,就像蓝剑的帮规,只许入不准出。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他妈受不了了......"周思作发现自己说话都绞舌头,他是真的怕了,这可比玩蹦极跳的时候绳子断了还要刺激百倍啊。
"好啊,那学声狗叫。"
"你......你放屁!"这个玩笑也未必太离谱了吧,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变得可怕极了,而自己被搞得死去活来依然不肯低头的倔劲仿佛也超出了他的想像,但就是不肯认输,"你怎麼不跪在......老子面前磕头,妈的,做你的黄粱大梦!"
"你知道这是什麼东西吗?"周思作不知变通的愚蠢正好被他借题发挥,失去了痛打落谁狗的机会,才能迎来更精彩绝伦的摧毁。"这个叫‘SM法师',SM界最新產品,我可是花了大把钱才把它从黑市拍回来的。"
"来吧来吧,屁话少说,"周思作也不怕了,反正又不会死人,"又不会少块肉,你有什麼招式就尽管使出来,让大爷我给你点评下,你还可以拿去反馈给厂家。"
卫龙汉笑了:"有骨气。"这句夸奖让周思作感觉自己真陷进了什麼深牢大狱。在那家伙被放进阴道时,他笑不出来了,事先沉住气,免得等下火烧屁股似的让人看了笑话。
那冰冷的东西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做了会伸展运动,才慢吞吞地往里爬去。
周思作大气都不敢出,臀部夹紧了,而那东西相当智能,对这副身体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分析,才开始大展拳脚。它很客气,先小小地电击了一下,男人不软都不行,等挤在一块的媚肉散开去各就其位时,它发出了一长串咯咯的浪荡的笑声,周思作翻了个白眼:果然物以类聚,这家伙和你一样,是他妈个变态。
里面的东西似乎耳朵尖得很,听到了他的腹诽,开始加热起来,烫得男人直哆嗦,在即将够到酿成烧伤的温度,又忽地冷却下来,伸出四只纤细的钢铁触角,这刺刺,那戳戳。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触角上又伸出数只触角,猛地刺进肉壁里。
"啊......"这点疼他很能忍住,但疼里迂回著的酥麻感,分解著他充满自信的忍耐。接著又是电击,小区域的震荡,电流通过触角传递到肉层里,不一会就让他再度shè • jīng。
电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