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叫嚷嚷的:你看那个波霸,有我的肌肉鼓吗?

我日。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4

周思作抽出一根烟,叼起,而眼睛一直望著在秋千上自娱自乐的小男孩身上,这个孩子长得很清秀,但要仔细看,才会察觉出,而且他清雅的脸蛋有很大的潜力,他的美貌将会随著时光的奔走而日新月异。但是他寒酸的衣著暴露他的不幸,这是个平民窟的孩子,趁著无知无觉而无忧无虑,也许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等他长大以后,除了生计问题还有不计其数的性骚扰围绕著他乐此不疲,也许他力挺尊严,也许他出卖身体。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著卫龙汉的雏影。他坐在秋千上,乘著风飘来飘去,像一面我行我素不流俗的锦旗。在贫寒下有著独特的华丽。

一双没有方向的翅膀,是神的旨意。

等一阵风过去,周思作低下头,点烟的时候,发现烟已经折成两半,他的食指是弯曲的,保持著犯罪的姿势,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对他的挑畔。伸手将烟盒拿出来,里面是空的,在他刚才跳楼的时候,盒里的烟掉了一地,只是他没发觉而已。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是吗?他磨了磨牙齿,磨碎那些愤恨以及不甘的情绪。也许伤害能让他警觉,同时让他陷入一座叫卫龙汉的迷宫里。迷茫像乱坟岗上的阴风挥之不去。情根已经深种,没有人能将它轻易移植。这是一个很大的手术,如果把它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不出一秒就会產生致命的排斥。

晚上他来到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开了很多年了,因為夜夜纸醉,年年金迷,不曾老去。让人感官沉沦的艳舞,不同於现实中那些残酷的刺激的烈酒,以及小打小卖的毒品,能让你HIGH到天堂再从地狱中醒来的yáo • tóu • wán,在你清醒后仍保持著轻度的幻觉,以及明智的忘却。边缘人是一群克制的弱势群体,贫困的生活不过是富裕的干尸,兑点什麼在里面,腐烂便会活下来,长出最瑰丽的情欲。

"你很久没来了,小伙子。"酒保愉悦地擦著酒杯,一只又一只,就像擦著一面面能自我安慰的镜子。"想要一杯什麼酒?我看‘yín • dàng的玛丽'很适合你。"

怎麼听都像指桑骂魁,含沙射影。这是个含蓄的夜晚,冷风中有一股慢条斯理的勾引,能把你光光的脑细胞催生出飘柔的头发来。纠缠被赋予内涵,淫糜冠上了圣洁。

"什麼时候‘血腥的玛丽'被yín • dàng的所替代?"他好像在问自己。带著一些童贞而猥褻的质疑。

"呵呵,你很久没来,我们这许多酒都更朝换代。"酒保说,他的语气是热情的,就像在和一个金发女郎谈情说爱。

"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被你这样挑逗一番?"话音刚落,一个大屁股将他挤开,那家伙很不客气地占据了吧台的中心位置,朝酒保拋了数个白眼和媚眼的混合体,再捋了捋纯情的长发:"一杯‘yín • dàng得不能再yín • dàng的玛丽',谢谢。"

"对了,再加一杯柠檬汁,给我的亲亲。"接著一只穿著草裙的肥猪被放在吧台上,在主人的手心下转个圈,飘起的舞裙下现出一条粉红的丁字内裤。

"看什麼看,它是我的所有物。"男人瞪著他一眼,尔后自豪地宣布这头该死的猪是他的情夫。

周思作捂住嘴,免得喷出来。等一阵恶心泛过,才张开五指,透过手掌的缝隙说:"蒋礼谦,老子想吐。"

那人不怒反笑,咯咯咯咯地,直到周思作挽起袖子,把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他才噤声笑了笑。"这叫缓冲。"男人解释说,"一如你被老大拋弃,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周思作冷下去了,像一杯沸水掉入寒冷的失去记忆的太平洋。"我知道你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有你在旁边,卫龙汉注定一事无成。嗨嗨,"捏住揍过来的拳头,低声说,"我这是在夸你。只有你,不仅能让老大失去理智,还丧失智商。这毋庸置疑。"

在柠檬汁里放上一只吸管,再插入泰国猪的肛门里:"喝啊,宝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酒保逃逸的脚步声响起,周围满是卧虎藏龙的唏嘘。"你应该知道,老大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目光长远顾全利益是对你的一种伤害,只能说明你实在是受人鄙视的精华所在。徐广龙手下有一干死士,正好拿给‘死神'充饥。给他金牌打手的位置,就是让他為蓝帮卖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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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只是舍不得你死。"蒋礼谦衔著杯子,哼著小曲,手抚摸著猪皮,一饮而尽。"哈,哈,老板,水......"周思作白了他一眼:"你装个锤子!呛死你狗日的!"

喝了整整五大杯白开水,还有一杯是他被辛辣的酒熏出的眼泪。这才挽回了一条‘贵重'而‘唯美'的生命。蒋礼谦转过脸,红光满面,眸子晶晶亮亮,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出感人的韩剧:"周思作你什麼都不懂,充其量是个摆在蓝剑的重量级花瓶,只知道在自己身上描些扭扭咧咧的花纹,还硬要镀一层金什麼的。"男人继续他的口舌秀,"你最好不要否认,我们内部的那些隐秘的玩意你一点都不明白。啊哈,哈,水──"

这个家伙喝白开水都会被呛著,而且还要喝,真tā • mā • de......周思作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蠢到家了!"

"蠢?不要破坏这个字的童贞。"蒋礼谦摇著指头,抱起猪,"我情夫的专利,谁也不能剥夺,即便是我。"

喷。

"老大利用东正帮联盟找到了和国外毒梟联系的那根线。现在的hēi • shè • huì不同以往,即使碰头对垒也是凑个人数,讲个排场。小规模的团伙经不起伤亡也出不起请人作秀的那个钱儿。全球的同胞几乎都不成文地占到了统一战线,瓜分国际市场,养精蓄锐,等蓄到‘嫦娥一号'奔月那个劲,就能雄霸一方,有了实力就有了威望,要什麼东西还不到手拈来。"

"收起你狗屎一般的比喻。"周思作啐了口,唾液都是结著冰的。

"好啊,"这时小小的酒吧内响起电贝斯的哀嚎,狂魔乱舞的时间来到,蒋礼谦也跟著节奏摇晃,甩来甩去的屁股碰倒了不少椅子,一翘一翘的山羊胡追逐著灯光,翩翩起舞,那头可怜的泰国香猪也被拾起前蹄,强迫在吧台上炫耀笨拙的舞姿。

"蓝剑即将整顿,你知道吗,将会有更严厉的帮规出台,等级森严得就好像关著重刑犯的监狱,嗷,都是那该死的徐广龙出的主意,那tā • mā • de像是要抵制外星人入侵。还说不准养猪!我日!还有不准养猴子,哈哈,"那人幸灾乐祸地指著他,"我看十有bā • jiǔ都是在说你!"

周思作冷冷推开男人好几次差点戳上他鼻梁的手指,然后一个横扫腿,正跳得疯疯癲癲踩自己的脚踩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扑倒在猪身上,被压在下面的小猪抖擞著歌喉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声嘶力竭的哀嚎。

周思作挤开乱哄哄的人群,冲到洗手间里,里面有几个人正在爽歪歪地qún • jiāo,全被他一手一个当作手榴弹扔出去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冲脸,在镜子里,他看到一个无聊得全身冒泡的男人。那是无爱的症状。

而让他恼火的是,下身传来的麻痒,靠,是不是该买瓶洁尔阴?他自嘲地想,还有一打一打的避孕套,他讨厌卫龙汉把jīng • yè射在他身体里,那是多麼顽固的记号,就是钢铁般的自尊心也会对其五腑投地。

这时,门‘砰'地一下被撞开,出气包滚滚而来,周思作笑,很久没活动筋骨了,打一架连阳痿都可能治好,要消灭他那点鬱闷简直绰绰有余。

"哈,周思作,冤家路窄啊,本少爷用厕所不喜欢有人旁观,如果你现在出去替我当门童,我是不会揍花你的脸的。"

莫超身后几个长著胸毛的平均一米九几的外国佬,一边摩拳擦掌,一边狞著脸笑。

周思作回过头:"单挑,还是一起上?"

莫超:"哟,好大的口气,你不觉得你比他们几个人更像沙包?"

周思作冷冷顶回去:"和他们几个脓包相比,你莫少更像痔疮!"

"靠,"男人一抖肩,使了个眼神,"给我上!"

"嘿嘿嘿,"一只大手抓住带头的脖子,拧过去,"你们在厕所里向来是用拳头拉屎?"

来者是个将近两米的大块头,映证了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同样是外国人,却不像那些人空有大猩猩的皮囊,皮肤像吸血鬼那般白皙,介於威武骑士和白马王子之间的英俊,他的西装裤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石榴裙。

"你是谁?!"待莫超看清了来人的长相,一下子就焉成被霜打了一百遍的瘸子,夹著尾巴,灰溜溜的滚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莫超那家伙向来欺软怕硬,以少胜多,但对方只有一个人,没有理由不战而退。周思作正疑惑著,男人就冲他微微一笑,层层递进著魅力:"阁下不介意我散发点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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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男人很对他的胃,彬彬有礼下脉动著狂放和野性。不矫揉造作,不咬文嚼字。

而且从裤头里取出的老二也十分可观,浩浩荡荡长长一条,排个尿也跟shè • jīng似的鼓鼓跳跳。

他似乎已经了解到被男人那根插入的感觉。但很可惜,除了卫龙汉的他不接纳任何一匹彪悍的野马。即便是老大的命根子也有让他想要扭断的时候。

洁癖是与生俱来的东西,这跟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的概念是一样的。就是十字架上换作犹大受刑,卫龙汉依然是他咬牙切齿又欲罢不能的选择。

"嗨,一起尿啊,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捧著引以為傲的老二,冲他挑畔地勾勾手指。

现在他就是把尿包拉出来挤也挤不出一滴,但他依然很配合地站在男人旁边和其并驾齐驱。

外国佬惊诧地看著指著自己分身的枪口,小心翼翼地哈了哈气,但那副模样很享受这种guī • tóu随时都会开花的威胁似的:"男人妒忌起来,比女人都可怕。"

"是吗?"周思作一只手友好地搭在他肩上,"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guī • tóu上适合戴一朵大红花?"

男人歪著脑袋,像是听到个令人放松的笑话,云淡风轻地和他调情:"只有人说过,它适合被用作2008年奥运会上的火把。"接著突然一转身,手刀准确无误地切在周思作的手腕上,在枪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出腿直攻他底腹。

周思作猛地收腹,让他扑了个空,同时一个右勾拳,搞他下巴,男人还是有两扳手,头躲过去的时候回敬了一记横扫腿,有力度没角度,被周思作视為垃圾招数,轻轻松松闪过还额外在他屁股上奖励了一脚。

"哎哟哇,老子的花容月貌。"(脸磕在便盆上了)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毁灭性的比喻,让他想起蒋礼谦那个宝器,那家伙和这个男人有种共性,都是开了染坊又开分店开了分店还要全球连锁的那种类型,周思作莞尔一笑,不再对破了相的猎物动粗,转身朝门外走去。

外国佬直起身,看著男人的背影,修长而性感的腿上架著的结实挺翘的臀,顿时感觉有点昏。那胜利而优雅的姿态张扬著无穷魅力,又相当随意甚至邋遢地随著前进的脚步摇头晃脑的。忍不住伸出手,他敢发誓,他只是伸出了手,以及五根规规矩矩的指头,连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哪知男人的脚突然踏在墙上,往后一翻,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倒鉤过来,然后他就英勇就义,鼻青脸肿外加屁股痛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简直比《肖申克的救赎》中被诬杀妻而判处终生监禁的银行家还要冤枉。

"呵,呵......"黑暗的小巷里响起一阵阵野兽低低咆哮声,像是一些发酵的尘灰潜伏在

霓虹灯的盲区里。

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一只手圈著肩膀,另一只在挂在裤襠上紫红发泡的男根上狠狠套弄。他满头是汗,仰著的脖子是蜜色肌肤上唯一白皙的一块,喉结於上哧溜溜地滚动,吞咽著的喉咙发出难耐的喘息。晶莹的汗水从他脸颊上不断滴落在肩上,锁骨上,划过ru头,流入衣襟深处。

嗷,该死,该死,他不断低咒,手上的动作加剧,但仍是止不住欲火的疯燃。yīn • jīng已经勃到一个快要自焚的程度,不断刮过玲口的指甲因為过度用力而断裂,guī • tóu上晕出猩红的血滴。

wǒ • cāo。用手捂住眼,治标不治本的焦躁感让他恨不得将怎麼也安慰不了老二从胯部拉出来,放到马路上让该死的卡车蹍一蹍。

眼看四下无人,他丢掉手中不讨好的活,干脆脱下裤子,双腿打开蹲在地上,也顾不得这个姿势像在深夜随地大小便的廉价jì • nǚ还是被警察包围而丢盔弃甲的匪徒。

他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焦了他所有的感官和廉耻之心,只要能找到宣泄的途径就是短他个几十年的寿命也甘之若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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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如饥似渴地燃烧著,犹如一场森林大火,不受人的控制。

周思作把手指狠狠插入阴道里,像是在挖仇人的眼窝那麼用力。

"哈,哈......"他已经进入一个忘我的状态,对方是消灭不了的敌人,强大得好似天灾。他只有投降,跟著羞耻和曼妙一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