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 15 章

右分开,最大限度地為男人逞欲提供方便。

"等等,"周思作咬著唇,望著随时都会驳回他上诉的男人的眼里满是恳求,眼睛局促地一闪了一闪,脸上一抹红晕飘然,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今天......不行......老大......我......我......那个......那个来了......"

卫龙汉蹲在他腿间,手拿著男根,一下一下敲著他的yīn • chún,没好气地想直捣黄龙算了,但一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因為那人的表情实在是别扭极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麼有趣的事等著他笑话。

"你什麼来了?"手掌在男人的腿根上摸了摸,又转移到前沿阵地,挑著他的唇瓣和下面的菊花,周思作的老二已经涨得很大,像火箭一样杀气腾腾地竖著,似乎随时都会轰隆一声拔根而起升空而去。

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该怎麼说,这个,真的,真的,一个男人要表达它,太难了。他窘得都快升天了,但在卫龙汉搞不好就会变卦的危机之下,只好先抽自己几个嘴巴硬著头皮说:"我大姨妈来了!"

卫龙汉一愣,差点大笑出声,看他的脸色千奇百怪表情七十二般变化还以為是什麼天大的屁事,结果竟然是......他突然想到是怎麼回事了,敢情这家伙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流產了,还以為是月事来了,怪说不得叫他买卫生巾,原来早就......

害得他还特意為顾全他的面子将那事闭口不提,毕竟不爱看他强顏欢笑故作坚强的样子,哪知全是他杞人忧天,自作多情,这个重大失误肯定得嫁祸在他身上好好记上一笔,世上哪里找得出这样纯净的炮灰?难道‘物尽其用'这个词真的是為他诞生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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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卫龙汉露出一副‘你别妄想了'的表情来,嘴边邪恶地淫笑,"上面那张嘴出了故障,不是还有备用的吗?你下面那张嘴现在不用,更待何时啊?"

"哈,你真是无孔不入啊。"周思作用阴鷙的目光挫著他,那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早把那里堵塞了。"最近我正好便秘,你若是想‘满根尽带黄金甲',就放马过来吧!"

"是吗?"每当男人用那种冷僻的语气反问的时候,就说明已有精囊妙计在手。"原来你是想灌肠,有话早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最疼你了。"

靠,就知道,在阴沟里翻船少不了。周思作暗泣,他為什麼老是克著他,既生瑜何生亮啊!

"无话可说了吧,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这麼个臭男人变成风华绝代的鏗鏘玫瑰的!"卫龙汉武斗完毕总会耍一段嘴皮子,劳逸结合,修养生息。

周思作也礼尚往来地唾弃了一句:"去你妈的鏗鏘玫瑰,好啊,要我感谢你是吧,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不是有这句话吗,那你快点让你大爷***好好报答你吧!"清了清喉咙,笑眯眯地又说:"长得人不像人妖不像妖鬼不像鬼娘不娘腔不腔的你难道就不害躁?还有你那玩意这麼小,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打老子的主意,哈哈,吃大便去吧!"

卫龙汉不怒反笑:"是吗?"将手中的分身搓了几下,那家伙又比先前涨大了一圈,潜伏的血管浮出水面,一根牵著一根跳动,看得周思作汗如雨下。"这下够你塞牙缝了吧。"

"哪里,哪里......"周思作擦了把汗,笑得满脸尷尬悔意,"老大,你就当童言无忌,我什麼都没说吧,老大,别,我错了,别......"跑到股沟里来回巡逻的ròu • bàng,以及轻轻拍在屁股上的阴囊,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涓涓细流般地呼吸著,随著那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周思作全身绷紧了,呼吸陡地变得急促,像背了个定时炸弹在身上一样心慌慌,"老大......不要这样......呃......"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再被突然大力将他双腿往两边压的手,捏成了泡沫。

周思作感到心脏一点点蜷起,因為男人没肝没肺的泰山压顶,以及在他花瓣上蹭来蹭去威胁意味十足的guī • tóu。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卫龙汉的致命一击。

卫龙汉俯身看著周思作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眼皱巴巴的,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差点晃花了他的眼睛,就好像在阴天突然降临大地的阳光,那种感觉很舒适,漂白著他的yín • yù。

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和他每一次zuò • ài都像身处罗马竞技场,刀光剑影,而现在他想在花瓣雨里温润一场,放下所有的成见和野蛮。要溃败这家伙不一定非要用武力,他有更好的方法彻底降服他。

无需灵魂的交融,也不要心灵相通。这是一场属於身体的运动。zuò • ài应该是残酷的,所有的矜持将被打动,麻木的细胞亦火山喷薄。这就足够。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心灵的窗户无可厚非地会歇出一点缝,窥视总是有。

周思作睁开眼,疑惑地盯著卫龙汉的面孔,毕竟他已经习惯男人以丧心病狂的蛮干,就如同把子弹送进仇人的身体里那般爽快。那种泯灭人知的快感任他予取予求。只有痛楚能让他暂时忘却自己被操纵的不堪,被玩弄的不快。

"狠狠操我啊,不要客气,我相信你是最出色的炮兵。"周思作勾起嘴角,怂恿著。可惜卫龙汉不上他的当,他有自己的打算。

然后他收起强取的架势,将手放在男人分身上,!饺子皮般揉搓起来。周思作呼吸一窒,瞳孔猛地收缩起来,男人放著他的洞不管反而安慰起他的欲望的异常举动让他很不习惯。如同毒素般很快走遍他全身的快感,让他有些飘飘然。心里十分不安,心有余力不足使他无法将男人的阴谋诡计拆穿,这让他觉得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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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

卫龙汉用手挥了挥周思作磨牙磨出的粉末,微微一笑,"你的小弟弟很精神哪,如果我现在插你,你说他是立刻焉下去还是shè • jīng射到天花板上去?"

周思作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因為后者的可能性太大,上刀山下火海他眼都不眨,但就是不敢冒这个险。"尽管在我的手下秀出你的yín • dàng,"卫龙汉的嗓音刻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沉下,他知道这会对男人造成特别的影响,"要she吗,你真是没用啊,"拨开上面的包皮,抓住那东西激烈地套弄,手指在肥硕的阴囊上按动,现出两个互相挤兑的睾丸的形状,又滑上去,堵住鼓动的马眼,邪气地说:"有本事冲开我的手指***啊~~~"

男人喘得没空说话,起伏的胸膛将汗珠高高弹起,卫龙汉用另一只手拧著他发硬的ru头,"啊......啊......"搞得他shen • yin大作,曲起的膝盖阵阵酸痛,肿胀的yīn • jīng狰狞得惨不忍睹,"放开,我要......"卫龙汉以置身事外的旁观姿态好整以暇地问:"你要什麼?要我插你?慌什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你......有种......呃......"囤积在马眼里的jīng • yè已经达到一个泛滥的地步,发泄的地方被堵,只能腐蚀著搔痒的内部。集聚在前端的快感全部转移阵地,在另外的地方叫嚣著抗议。周思作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不断有泛红的淫液滚滚而出,卫龙汉挑了两指,慢慢扯开,将指尖半透明的粘膜罩在他的鼻孔上,"你不会被自己的yín • shuǐ给闷死吧。"

"你......"周思作满脸透红,又气又急,一不小心就把东西吸了进去,呛了好一阵,喘了好几口,才重新有了点空气供他救急。

这事简直让周思作抬不起头,偏著脑袋手罩在嘴上装咳嗽。让他想不通的是卫龙汉并没捧腹大笑,於是用眼睛偷偷地瞄,生怕看到男人一脸奚落样。还好,那人只是跪在他面前,用一种无害到极点的眼神瞅著他,嘴边带笑,隐约神采飞扬,但总体来说表现还算厚道。

"别吸进气管里去了啊。"

"混蛋!"就知道这家伙俗得不得了,抓到他的把柄没理由不把大牙笑掉,周思作恨恨地翻起来,准备给他两下,哪知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将他压回去,然后屁股一痛,不用说,被捅穿了。

"卫龙汉,妈的,啊呀......啊......"敢情这家伙是走火入魔了,周思作四肢像划船似的乱捣,一切挣扎全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消灭了,只剩零星的反抗当作情趣供养。"啊,轻点,轻点......"男人从最开先没命的大叫渐渐化作小动物般羸弱的呜咽,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呜......"卫龙汉强势地将他的腿大大扳开,眼睛盯在粗大的男根出没的小孔上,湿漉漉的媚肉被一寸一寸地拉出来,再被ròu • bàng捅进去,发出扑哧扑哧的聒噪声,格外撩人。

"啊哈,哎呀,哦啊......"周思作意乱情迷,头摆来摆去,不同角度发出的shen • yin有各自的动听,"呃......"在yīn • jīng捅到某一点的时候,他的shen • yin会升高顿一会再虚弱地降下去,眼睛嘴巴挤在一堆,牙齿把整个下唇都咬住,然后舔了舔,似乎在回味刚才那销魂的一击,接著又被几下大力的抽插搅得神志不清。

卫龙汉看著身下的人沉迷的模样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这个家伙影响,让他沦丧為凡夫俗子完全失了原本的模样,不禁有些微的沮丧和愤怒。他应该是在把东西插进床伴的yín • xué里自己却是作壁上观的,即使在shè • jīng的一剎那也好似倒了盆水出去那般毫无感觉。

又或许,并非这个原因,而真正的理由永远也说不清。(考虑到以上转变狗血死鸟,故此+一句混淆视听)

这章写得太烂了,哦弥陀佛,那是因為淫神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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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温柔缓慢的抽插突然加大马力,被耐心松弛的肠道因為突然凶狠起来的捣鼓而不适应地轻微抽搐。"妈的,不是叫你慢一点嘛!"周思作艰难地侧过头,恶狠狠地瞪著只顾自己爽不管他人痛的混球。但一接触到卫龙汉不知何时变得冷冰冰的眼神,一下子就噤声了,他盯著男人根本没有他在其中的瞳孔,眼睛睁大,似乎明白了什麼,咬牙甩过头,扑上去难受地啃著枕头。

虽然他不明白卫龙汉突然变得不把他当人看的缘故,但也不难猜想,准是自己的放浪和他心中不堪的地方出现了某种重合。他们之间的结合仍是最肤浅的你情我愿,或许到头来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自甘堕落。想来,还是有点伤心,他什麼都给了他,他还是一副戒备的嘴脸,似乎多相信他一点多爱他一些都是不可理喻的错误,搞半天,依然是他周思作欠操来著。

"啊......"周思作忍著从下身传来的钝痛,再到剧痛,用手腕胡乱擦去眼角的水渍,只觉得刚才的鱼水之欢渐渐被痛不欲生所替代。从后面插著他菊穴的ròu • bàng越发不知轻重,把他折腾得魂飞魄散,实在忍不住,往前面爬去,又被抓住腰拉回来,甬道被yīn • jīng一下子灌到底端,"啊......"只有一瞬间的快感,然后疼痛卷土重来。

这一次他没有求饶,心想被干死算了,也比眼看就要接近那人的心房又被疏远的绝望好。空气里的血腥味从淡淡的变得浓烈起来,卫龙汉丝毫未觉,把男人拉起来,坐在怀里,狠狠地向上顶,顶得男人全身发抖,无力地靠在他肩上。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爱我?"周思作被汗水打湿了的脸贴在他同样被汗湿透的肩上,男人听到了他的问话,停下动作,抓住他的头发慢慢扯离自己的皮肤,两人四目相交,一个写满倦怠,一个散漫冷淡,卫龙汉看著他什麼都没说,但是周思作似乎听到了千言万语,没有一句手下留情,顿时暗了眸子,全身紧绷的肌肉都垮了下去。

"啊......"身体再度被yīn • jīng顶起,再被拋弃似地放下去,他往后倒了一尺,又狠狠往卫龙汉胸前撞去。他们的肉体仍是那麼契合,只是灵魂不再交错。周思作突然觉得心灰意冷,身体被动地迎合著男人,提不起一点劲,先前让他沉沦的欲海变成了血河。男人在他眼中渐渐化作重影,一会分开,一会又合成一个。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躺在床上,卫龙汉肠子都悔青了,把人带回来养病,结果越养越病,搞得人家像从敌营里逃出来似的,遍体鳞伤。他也不知道怎麼会搞成这样,大概是两个人自尊心都是一样强,不肯被彼此影响,就是决心有所动荡,也要比对方多玩点花样。

"刚才是我......转过来,我给你擦药。"卫龙汉带著空前绝后的歉意说。

男人侧著身子背对著他,惘若未闻,全身小小地颤抖著,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控制著,不让暴力喷薄。

卫龙汉很无奈,朝周思作犹豫地伸出手,那人背后像长了眼睛,还没碰著就被一把打开了。

不领情也就算了,他不打算多费唇舌,大不了明天早上将男人打包送医院住他个半年,一个人在家反倒清净。

这麼想著想著,觉得有点累了,刚才做得太狠,分寸失得太多。转头再看了看男人的背,似乎在一夜之间瘦削不少,他们之间的伤害总是没完没了,明明彼此不适合的,但放手又好像有点多余。很奇怪,这种万变不离其中的关系,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