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累越能撑下去。大概是太寂寞了吧,就像天上的星星,明明知道月亮的光辉足以将它黯淡下去,还是会与它紧紧相依。其实他都替周思作觉得委屈。
关了灯,卫龙汉将自己的意识渐渐融进黑暗里。
為什麼读起来感觉不伦不类......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3
睡到半夜,卫龙汉被身旁的动静扰醒。
他听到男人掀开被子的声音,以及牵扯到伤口的低吟。突然不知如何面对夜深人静时床伴的惊醒,或许他根本都没睡。在周思作从他身上爬过去的时候,他闭紧眼睛,假装深眠。
又不是做贼,却比做贼还要紧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从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淌过去,似乎尽量不挨著他,也许是嫌恶,也许是怕将他弄醒了。体贴的成分或许比较大。
卫龙汉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想抓住身上的人说声对不起,但他没有这麼做,对方并不是女人,特别热衷於情人的花言巧语。而自己也是个男人,做过的事情,并不削於亡羊补牢,即使愧疚也不需要让人知道。
卫龙汉凭著自己良好的耳力,去倾听。那人在地毯上走动,拨开小灯,继而打开浴室门的响声。眼睛悄悄张开一条缝,正好目睹男人拐进洗手间的背影,腿间红白的液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的旖旎场景。
大概冲了五分钟,昏昏欲睡的他听到男人回来了,瞌睡虫一下子就消失无踪,闭著的眼里不禁浮现出那人水淋淋的腹肌,洗得干干净净散发著禁欲气息的xia • ti。他也许会走过来用眼睛轻轻瞧他,用那种惆悵的心情描绘他的容顏吧,他能感到,男人真的走过来了,如同他想像那般,对他痛恨又无奈地膜拜。
果然,周思作一只脚上了床,熟悉的鼻息靠了过来,在他脸上软软地游走,身上的人对著他的目光应该十分专注,以至於烫化了他的毛孔。然后嘴巴被男人的唇轻轻捧住,他的唇滚烫滚烫的,似乎是用热泪浇铸。他含著他,轻轻蠕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弄醒了。
亲了一会,那人离开了,脚步声回来时,有个冰冷的触感抵在他的脖子上,是菜刀,我日,男人把那危险的东西几乎是痛恨又宠溺地摩挲著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刀拿开后,手被捉住,指甲被拨弄,接著菜刀上阵,哢嚓哢嚓地把他的指甲当黄瓜一样削著,卫龙汉简直欲哭无泪,进退两难,不过还是等出了意外事故再僵尸一般坐起来比较善哉。那是因為他知道,周思作不会这麼做,他只是在发泄心头的愤懣罢了,就像希望得到关注从而患上了偷窃症的女孩。
接下来指头上湿热的触感差点让他跳起来,男人用丁香小舌像舔冰淇淋般挨个舔著而他的指头,其实这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动作,但是他就是觉得很疯狂,不知道為什麼这麼想,大概是周思作对他的言情方式太过隐藏而造成过於沉痛的无伤。
舔完了手指头,又去舔他的脚趾头,真让人受宠若惊,卫龙汉有点受不了了,心里无端兴奋,也许是明白了男人对他的感情有多麼的深沉。有时候却又肤浅得如同什麼都没发生。男人本来就是种内敛的生物,特别是对同性怀有世俗不容的情愫的时候,感情总会掩饰得深之又深。
周思作做完这一切,爬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好似刚才他只不过在梦游。不知不觉中。接著发现忘记关灯,又期期艾艾地沿路爬下来,拖著踉蹌的步子,身子撞在开关上,‘砰'的一声。房间重归於黑暗,男人在原地站了会,拍了拍泄在肩上的月光。卫龙汉偷偷地看他,月光下的男人竟然露出了一种泫然欲泣的眼神,高高抬起的头像南极边缘最孤独的灯塔。卫龙汉的心一下子撞起来了,真是一副美丽的图画,自己真的值得他穷其一生吗?
第二天早上,卫龙汉先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按掉闹钟。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皱得深深的眉头,表明他睡得很不安稳。随即又像在梦境中喝了孟婆汤之类的东东,忧鬱的神色渐渐平息了。将罩在男人身上的阴影拿开,卫龙汉第一次心悸代替了晨勃。也许,他和周思作,是一场完美的错误。
这章起来点感觉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4
"跟我走。"卫龙汉并不直接说去看病,他知道周思作别扭著呢,只会和他对著干,而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天没有解释就不会烟消云散,但又何妨呢,反正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打情骂俏'的状态。
向前走了几步,卫龙汉停住,一阵风过,於是他转过去望那阵风。真的,他真的是在望那阵风,目光狠毒,是因為发型被吹乱了,骗你做什麼。
小样,早上起来你喷的摩丝难道是偽劣產品?周思作盯著他,表面冷酷却暗自得意。
在男人转过去的时候,他慢慢举起藏在背后的超大号球棒,对准他的后脑,哪知卫龙汉突然转了过来:"你干什麼?"
周思作铲球的动作顿在半空中,訕笑著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医院嘛,我怎麼忍心你為我白跑一趟啊。我这一棒下去,你不就能和我同住一个病房谈古论今了吗?"
卫龙汉直直地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瞪出个洞,然后再敲进一个高尔夫球。"狗屎!"他重重地丢了两个字,旋身就走。
好半天,那人才追过来,手里不知何时换成一条烟灰色的围巾,脉脉含情地套在他脖子上,脸微笑著,手却恨不得勒下去。
几日不见,蓝帮依旧,全靠他手下几个得力助手。两人走到医务室的门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两只咆哮的野兽。
"把你的猪从我的手术台上拿开,老子不是兽医!"
"你不是‘受'医?长得一副娇弱的样子难道不是让人压的?先先,不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难道你是想把我惹火了,关门放猪吗?"
"滚下去,我日,老子不干了,卫龙汉当我这里是妇科,而你比他还糟蹋我,老子真是命苦!"
"哎呀呀,不要激动嘛,亲爱的先先,你就是这样悬壶济世的吗?我们把爱人交给你玩弄,你还有什麼不满足的啊,这是对你的敬重!而且我的猪从不拿给别人碰,你有幸对它一亲芳泽还不感谢我的大度?"
然后是劈劈啪啪乒乒乓乓,异形大战铁血战士恐怕就是这个音效了。
"干什麼呢?"卫龙汉实在听不下去了,掏出shǒu • qiāng就走进去对著那纠缠得跟并蒂莲似的两个。"带著你的猪滚远点,"用枪头指了指门外,"让周思作先看看pì • yǎn。"
......
门外的某人顿时化身為番茄,李先则要哭不哭的,极其悲慟,还是蒋礼谦上道,微微一笑,将可怜的大夫拱手让贤。
"那我的猪怎麼办呢,它不吃不喝可是会嗝屁的,如果它嗝屁了我也会随它而去的,这麼一来,老大你就会失去一名得力干将,蓝帮从此没落,你的事业一落千丈,思作失去你的庇护将横尸街头,而你则会被仇人栽赃陷害,啷当入狱,继而菊花被狱中的鯊鱼五马分尸......"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龙汉一脚,送到千里之外。这就是伟大的先知生不逢时的悲惨下场,请不要悲伤。
房间里只剩三个人了,还有一台戏要唱。李先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一颗璀璨的科技之星,却被迫要用那双尊贵的手去和某个男人gāng • jiāo。苍天何止是无眼!
"你给他瞧瞧,"卫龙汉收起枪,摆著王者的气势,对医生吩咐道:"昨天做得过了,你把他那里的伤口用线缝一下,缝衣服你总会吧?"
李先点点头:"缝完了用不用打蜡?"
卫龙汉转身抓住周思作的手臂,甩进去:"不用了,如果你有空,帮我把那个地方最好收一下。"
周思作:"......"
李先:"......"
一周后
"今晚有个Party,你准备下。"卫龙汉把自己打理得光光鲜鲜的,像一只跳出龙门的鲤鱼。
"我能不去吗?"周思作赖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意思是你难道想我脱肛?
卫龙汉转过身,俊美的容顏泛著一层寒光,此时他美得好像来自於九天之上。叫某人一不小心就花痴了。
"我的枕头很干净,不需要你帮我清洗。"
周思作尷尬地将口水吸回去,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短路的大脑还没恢复过来,话说得相当迟缓:"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参加那些狗屁宴会,去也只能给你添乱子,而且又不胜酒力,喝醉了会被人趁机qiáng • jiān的。"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5
"靠,谁qiáng • jiān你,你以為我会让你坐在我老二上便血?"卫龙汉不削地扯了扯领子。
"是吗?"周思作用那种小鹿水汪汪的眼神仰起脸问他,"如果,"眼睛突然瞪成了圆盘,"你再敢打老子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jī • jī切断丢进油锅炸!"凶完又窝回去了。
卫龙汉懒得跟他扯,一把掀开他头上的被子:"起来!"
床上的男人穿著条三角内裤,两腿呈外八字,借著吸取新鲜空气的空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半闭著的眼睛,瞅了他一眼,嘴皮掀了掀:"我想睡觉,你别强人所难好不好?"
"睡个屁!"欺上去,一把撕破了他的内裤,卫龙汉指间夹著一块布片:"再不起来,我撕你下面!"
"OK,算你狠!"周某人一个咸鱼翻身,坐起来甩了甩脑袋,木了下,又倒下去打瞌睡。在卫龙汉准备对他下重药时,他突然又直了起来,眼睛瞪得像两盏破灯:"内裤。"
卫龙汉直接甩给他一条长裤:"没。"
男人张开嘴,歇出獠牙,大幅度地磨了磨,收回去,恢复一脸呆板:"老大,你可不可以拿条抹布给我捆下。没有内裤包著,我的小弟弟会垂到地上去的。"
"没事,别人会以為是尾巴。"卫龙汉如是安慰他。
周思作在换衣间足足浪费了一个小时,就是割脉自杀的人也都死硬了。
两人坐在车上,前五分钟周思作还算规矩,等他开了一段路,转过头看,男人就成了肩膀靠著他一只腿吊在车窗外的鸟样。
心头一怒,油门踩到底。
"老大,你开飞碟啊?"
卫龙汉深吸一口气,在油门即将踩爆的一剎那,松了脚:"你那身行头哪里来的?"
"你说这个吗?"周思作用手拨了拨大红色的西装,对脖子上像极了jì • nǚ的丝袜的领带吹了声口哨,窗外晃来晃去的那只裤脚,几乎短到膝盖,露出满是鸡皮疙瘩的赤裸小腿。"老大,我是不是很帅?"卫龙汉一个急转弯,险险躲过一辆卡车,抓空瞪了他一眼,那人眼角一翘将他的目光优雅地弹了回去:"帅得让你恨不得和我同归於尽?"
司机直接一个急剎车,让他一头撞在玻璃上,叫苦连天的。
卫龙汉真的后悔了,的确不该带他来,不知男人以这种人神共愤的形象出现在宴会上,会有多麼爆料。
不过他喜欢。
大门边靠著两个磨皮擦痒的男人。其中一个被突然停在身边的车吓掉了嘴里的烟,火星砸在西裤上,烧了个洞。"Shit!"他装模作样地骂了一句。另一个则被跑车激起的灰尘qiáng • jiān了,正痛不欲生著。
"我说你们两个,迟到了还这麼嚣张,赔老子西裤!"魏祺明走过来,把周思作挂在外面的脚踢回去,打开车门就兴师问罪。徐广龙则在原地擦了把脸,但擦不去额上的青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周思作笑眯眯地诡辩,"你这个样子才性感。"
"放屁!"男人抡起拳头,却落入老大的手中。
"好了,跟他一般见识,你脑子长痔疮了你!"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魏祺明满脸通红地转头牛眼瞪过去。
这个Party,是尤钦正為庆贺操了一千个女人而开的,当然是在私下半开玩笑说的,也惹来不少人又怀疑又妒忌。
"我看是得了艾滋病,提前开的追悼会。"周思作这只蚊子嗡嗡嗡地,不料被卫龙汉一巴掌拍死。
"不要这麼一针见血,"魏祺明谨慎地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我看就是你那针没消毒把人家害了的。"
徐广龙一个白眼,只管大踏步地前进。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尤钦正举办的这个小小的宴会,里面的侍者男女一律luǒ • tǐ,让粉墨登场的同志们都感到不甚体虚。
"还好剃了毛的。"被打死的蚊子又投胎成了苍蝇。
"再说老子把你关进厕所里!"卫龙汉斜了他一眼,一边朝迎上来的宾客们微笑致意。
"装死你!"周思作垂死挣扎地咕隆了一句。
徐广龙突然转过来对著旁边的魏祺明:"原来你那里是这个形状。"
魏祺明脸一红,把裤子里突出的男根夹进腿里:"你妈的。"一侧脸,就看见老大和周思作盯著自己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6
最没规矩的要算莫超,当这里是他家开的妓院似的,左拥右抱,嘻哈大笑,活脱脱一个流氓。
看到蓝帮一行人走进来,他慌忙起身,拿了酒杯就上来敬。
"莫少,你的手指可是入了‘虎穴'又入‘狼窝'的,我们敬谢不敏。"周思作抢先一拍帮老大狠狠推辞了。
但还是抄过来,递给了魏祺明,大家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