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自虐。在他抬起头露出脸上狰狞得不能再狰狞的表情时,卫龙汉只觉心头破了个大洞,汩汩流著血与男人的和在一起。
然后他猛地奔过去将周思作紧紧地抱在怀里,而他的碰触让他彻底变成野兽冲撞撕咬起来,并发出低低的嚎啕的声音。
他不知道男人怎麼会变成这种样子。他不知道每在雷雨交加之时周思作都会没了神智不顾一切地伤人伤己。被爱人背叛的锥心和被人qiáng • bào的阴影在这一刻重复著让人崩溃的真实。
呜呜......
肩膀被狠狠撕咬著的同时他哀伤著男人发泄似的哭泣。他无言以对,只有不断地用身体试图将他的僵硬抹去。能够给他安慰。
即使被周思作的手使劲地掐住喉咙掐得快要吐血,卫龙汉的脸上也没少一点纵容的快意。在裤子被扯去时,他反而更加安心地承受下去。男人疯了般摧残他xia • ti的手指得到的甚至也是他伸过去的唇温和的鼓励。
但是如果对方要把他杀死。他决不允许。就算自己是千古罪人得到的审判也要足够清醒,而不是不明不白地将恩怨猝死。
"思作,我爱你。"他说。他知道,太迟。无论说多少遍,即使说到死。就算是卫龙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07H~
一束淡淡的晨光从窗户透进来,投在紧挨著的两张脸上。随著鸡鸣越发吵闹,凌乱的地板渐渐被晕成一大片白炽起来的晨光照亮。两个男人狼狈的肢体纠缠也慢慢变得柔软,其中体质畏寒的那一个扭著腰直往另一个壮硕的肌肉里钻。
卫龙汉动了动惺忪的眼皮,睡意朦朧中,感到有个东西往自己怀里挤,抬起乏力的手臂,将它紧紧拢在怀里,下巴上毛茸茸的鼻息让他的头向一边躲去,却又撞在仙人掌似的触感里。初夏的早晨温度比较低,不断被升起来的太阳点燃的冷空气让他全身打了个激灵深了一下呼吸。
几秒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对上彼此放大得五官不清的脸时,神色各异。
卫龙汉愣了一会,心头打鼓般地‘咚咚'个不停,在发现两人的唇近得只要稍微靠一些过去就能做出什麼时,手不禁攀上男人的背心,一点一点地把曖昧拉近。而周思作仍是迷茫著的,本来均匀的呼吸随著眼里逐渐扩大的清明乱成一团。搭在老大身上的手悠地一下抖开,被卡在两人中间的另一只手一下下地加重推拒。
卫龙汉肯定是不会放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对方铺天盖地地裹去。被老大抱得死紧的周思作手脚并用不停地向上抽出著自己。脸色些微恼怒,眼角尖尖地翘起。
"别动。"把脸埋在他胸口上的卫龙汉忽然低吼了一句,由於挣扎衣服摩擦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老大带著急喘的口气里消失。感到抵在腹部蠢蠢欲动的硬物,周思作窘得脸半红半青。下嘴唇被扣进齿间,绷直的唇线有些惨白。
卫龙汉瞪大的眼睛里闪出一抹惊喜,而那人已把所有的情绪重新藏进了龟壳里。老大的目光略有些落魄地散落在男人的防备里,随即眯上眼睛唇撅成个半圆死皮赖脸地朝某人靠进。
周思作赏了他一个白眼,动弹不得只好把头扬起,用下巴上的胡须扎他的煽情。卫龙汉轻笑一声,像小狗一样头在男人的脖子上蹭啊蹭的。手偷偷潜进对方别扭的战栗里,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身体。
被摸到站起来伸懒腰的小弟弟时,周思作的脸白了白,脸底的熏红不堪压抑,而扭曲成一种不正常的灰青。卫龙汉单手搂著他,另一只手套弄起那根粗壮的分身,同时奉上自己太过温柔以至於雷同挠痒的吻。周思作冷著脸,蹙著眉,不怎麼高兴地让他在自己死去的心上不言弃地播种施肥。见对方没多大的反应,卫龙汉抬起头,看著面前矗立著的男根想了想,突然低下头将它含在嘴里,而对方只是眼里闪过一抹错愕,抓著他衣服的手指紧了紧,脸上刚崭露头角的情欲又退到一边旁观者清。神色更加淡漠,里面每一缕不削都是一丝不苟的。
卫龙汉又有点慌了。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把自己从皇帝一下降格成夜壶,他还有什麼不满的?吸著那根宝贝的嘴委屈地撇了撇,顶在凹槽里的舌头萎靡成了一根细细的蝉丝。看著男人的表情周思作很想笑,但他硬是把脸孔板得像个罗剎似的,夹杂在里面的一些嘲讽之意算是唯一柔软的东西。
卫龙汉一下就毛了。对他来说,最丢脸的事情不过如此了。然后他的眼睛横了一下,嘴巴放出那根被伺候得湿漉漉的分身,临走时还在guī • tóu上舔了一下,舌头满足地打了个转,直转而下,钻进下面的huā • xué里,缠上一片干瘪瘪的唇瓣。
"呃。"周思作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坏到这种地步,被那软物卷住的花瓣没几下就充血起来。他偷tōu • pāi了一下嘴巴,身体扭著往别处躲。但被男人吸住不放的私处让他逃不出。"放开。"他忍不住说。但对方根本不理,舌头大幅度地在穴口舔弄起来,舌尖卷成叶片在张开的花瓣里快速地伸缩。
周思作有点受不了,冻结成冰的深处开始慢慢融化随著舌尖上的火点沸腾起来。他剧烈地反抗,身体蟒蛇般有力地往外窜。却被男人紧紧抓住七寸,一只腿抬起来,舌头轻轻地将他迸发出的湿热含深了起来。"啊......"他的shen • yin不再短促,身上的汗液从毛孔里挤出来,给他全身打上一层薄薄的qíng • sè,在阳光下水光十色极其诱惑。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08H~
终於抓住这家伙的小辫子了。卫龙汉心想,舌头在颤抖的花瓣上舔得更深更开。"呃......啊......"周思作丢盔弃甲地扭动著,身体内部的湿液喷涌和那根可恶的舌头上的粘稠相交合。但是在这样灭顶的快感中,他虽支持不住但还不至於放浪形骸丑态百出。心里仍是记挂著男人给他的伤害,绝不原谅的承诺跟著伤感在脆弱的灵魂里,一阵一阵地炸开。
"呃......"当卫龙汉的舌头抵达最深处搅动著媚肉的羞涩,隔山打炮地对著他媚眼如丝的花心火热挑畔之时,他难耐地拱起腰杆,夹紧又放开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动作。"呜......"体内如同充满了无数的气泡,又涨又舒服,緋红的腿根青筋暴出。
卫龙汉的忍耐也到达极限了,捏住自己早就暴露出饥渴的男根,在娇嫩的花朵上揉著进入。甬道被充满的那一剎那周思作发出一声火热的喟叹。双腿撑开的同时花瓣也被拨到一旁,肿大地摇摇欲坠著,随著yīn • jīng的整根没入,yīn • chún一阵收缩淫液滴滴地盛满结合处。
"啊......啊......"也许是刚才的前戏做得太足,进入的ròu • bàng让一直性冷淡的他竟如久逢甘露。不断搓揉著内部的硬度让他甬道凶猛地收缩。卫龙汉也差点被夹得一泄如注。狠狠几个挺动,丰满的入口被拍击得湿润一片水声嘖嘖。"啊......"男人的眼睛瞪得直直地瞳孔凝聚的乌黑竟有些恐怖。"呃啊......"在guī • tóu抵住花心时,那抹乌黑碎掉散开虚空起来的眸子被泪光注满。
"啊──"当卫龙汉用前所未有的力量撞进去,整根被肉壁包裹住依然往前钻顶的时候,周思作不连贯地大叫一声身体像被腰斩一吐著血沫般垂死扭动个几下,脊椎拱得紧了起来,红得像罌粟滑得像苔蘚的肉穴如同山洪爆发般涌出海量的yín • shuǐ来,从黏糊糊一直流到清透再到淡红仍旧温润不断。卫龙汉几乎是狂喜地在湿液的喷溅之中狠狠地向各个方位操动。身下男人的脸仿佛被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拉扯开,样子难看又凄惨。皮肤红得像烧透的铁块,瞪著的血眼像岩浆中翻滚的焰泡。
"恩......恩,恩......"周思作的指节劈劈啪啪一点一点地折起来,身体被顶得在地面滑动,身体内部践踏著失去理智的铁蹄,当一股热液在里面爆开,他的头软软地左右歪了歪似乎昏了过去。
卫龙汉刚从快感里脱身出来,就捧起男人的身体惶恐地自责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如果他还是要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是对这一刻的放浪迫不得已的依赖。
他的手轻轻抚过周思作的脸。他全身都湿透了,滴著汗珠的ru头别样的红。下身的毛发凌乱地伏在底腹,男根却像一根红高粱般冲天而立,因為没有得到解放而略呈紫乌。卫龙汉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用手套弄起来,男人在他怀里间或地抽搐,分身就是没有动作。
适才过於猛烈的高潮没有让他射出。男人给於他的心疼的弥补也没丝毫用处。周思作难受得浑身流满了恶毒般倍受寒热交替的折磨。眉毛皱得快要碎掉,面如死灰,心跳变為振动,内脏渐渐坏死般痛苦跌宕著停不下来。卫龙汉紧著神经思索,手指不确定地重新伸进像被捣碎成豆腐渣一样的huā • xué中,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在上面揉钻。
就在这时周思作突然睁开了眼,挣开他的怀抱,摔在地上指甲剜著地板向前爬去。卫龙汉被吓了一跳之后,赶忙将他拉过来把他的身体在怀里重新铺开,手指更加确定地在那个原点上打圈轻摁,男人的huā • xué惊弓之鸟般夹紧他的指节天旋地转地绞缩吞吐抽搐,皮肤下的肋骨几乎要破开胸腔挺出来,指尖在他的后背位置换来换去地扎,唇抖得很凶,"呃呃......"在男根终於泻出精浊时周思作已经被屈辱伤得体无完肤。
这一刻的肉体和情欲的了断,和他记忆里的污点所重合。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他身上下了足以让大象疯死的chūn • yào,并将他的根部用道具锁住,逼迫他依靠阴道深处搅弄的凶器而达到高潮,直到他前面的jīng • yè集聚到能够冲破禁錮才结束非人的折磨。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09虐~
男人身体上那层潮热,好像不是汗,而是血。卫龙汉横抱著他,几乎每走一步,都要低头去看。视线一离开,就会有这样的幻觉浮上来。然后害怕。
周思作虚弱得手直往下搭。脖子像被拧断了似的软。眼帘深垂,脸上的汗水一颗挤著一颗如同晶莹的疙瘩。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攀得高了。悬著万丈金光,把温度蒸得直往上飆,最终兴奋了知了。
卫龙汉坐在床边,看了周思作好一会,面上有一抹奇异的光痕。然后他伏下身,挨著男人,手在那具肉体上滑动,把他被汗浸得泡壤壤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抚平,抹去上面细微的褶子。在浮肿的关节上按摩,把苍白的部分弄出淡淡血色。
在关上门时,他不禁再看了他一眼。他怕总是看不够,爱不深。他怕老是近一寸,远一尺。
突然来了烟癮,卫龙汉点了一支。他从来没有把烟抽得这麼想落泪。也许他早就想做个心有所系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麼希望那个人能对他笑,一点点就可以了。这几乎把他渴望磨成了嘮叨。肠子也悔青了,他的心除了甜就是酸了。无时无刻自己都困於一种敏感的味道。
中午他熬了一锅肉粥。熬了三次终於弄出了不干也不稀的那种,确定绝对爽口才敢端进去伺候。
却不料刚推门进去,饭就打翻了。被眼前的情景狠狠愣住的他,突然转身就跑出去,手捂著仰起的脸,颤抖。在深深的悲慟中欲哭无泪地shen • yin著。
然后他抹了把眼睛,快速钻进门里,男人还是像刚才那样对著他的方向,面无表情地,手上满是血沿著指尖上的线晕过去。床下落著一把张开的剪子,打开的胯间,用针缝上一小半的huā • xué边的yīn • chún上被剪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周思作笔直地坐在床上,望著他一动不动的眼睛,有一丝快哉的笑意。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看著男人夹著烟不停颤抖的手指,坐在对面的李先和善了口气:"抽烟解决不了问题。"
卫龙汉转过头,手指插进瀏海里,慢慢拽紧:"问题出在哪里?"
李先冷笑一声:"你问我?我问谁?总之你别再对他使用你那根东西。除非你想他死。"
男人在前额的发上抓挠了几下,揪紧,手掌滑下来,麼指遮住了湿起来的眼睛。他终於偿到了,什麼叫做无能為力。
"还有件事情。"李先说,"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勇气。"
卫龙汉摇了摇头,对於即将被揭开的真相,像是已经不行。
医生顿了很久,才慢慢地说:"从他阴道口上的疤痕,我敢确定他生过孩子。"
听闻卫龙汉瞳孔放大似乎死在了原地。很久很久,他说:"他在哪里,我想看看他。"
李先摇了摇头,往里间指了指。男人晃著站起来,转身时李先听见他嘴里喃喃:"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走了一截,他突然回过头,语气凶恶,眼神却是说不出的脆弱:"这,怎麼可能?!"
他记得,那次用在周思作身上的新型避孕药,效用永久,如果没有自己的配方,将那一道墙解除,没有人是可以让他怀孕的。绝对没有。
李先被卫龙汉盯得心头直发毛。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在他身上。没有他这个专业人士的保证,卫龙汉肯定不敢把周思作送给别人褻玩的。当时如果他知道老大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就是犯下欺君之罪也要保得那人的周全,后头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再说,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够扫除他布下的雷。除非......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皱紧眉头,感到太阳穴一寸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