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门派心中的隐患,可是颭儿的母亲也就你的姑姑秋颜前辈却和玄冥宫宫主的丈夫相爱了,因为这个原因,天下一家不但与玄冥宫结下了梁子,更加不容於武林同道……”
等不及何旭说完,御红菱飞身跃出大殿,眨眼间消失不见。
何旭连忙嘱托白马寺的和尚,去天下一家送信,抬腿上驴之前,顺手将大殿上的木鱼打包背在了背上,“菱菱妻,你要不想让我成寡妇,就快些跑,一定要在菱儿之前赶到凤陀山。”
嗖的一声,菱菱妻抬蹄伸颈,绝尘而起,如肋生双翼,疾驰而去。
(53)
我这样做,可否将一切恩怨化解?
──御颭
“为什麽不反抗?!你和你母亲一样,天生下贱!”,黑衣男子,长发披肩,冰冷的青铜面具将脸孔遮挡,却遮挡不住烈焰般灼烧的仇恨。
“南宫天宇!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御颭愤怒的想挣脱开身上人的钳制,奈何早早已经放弃,现在想要反抗,却已力不从心。
“噢?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孝子。”,南宫天宇的手继续在御颭的私处游移,突然狠狠的攥住,伴著御颭惨痛的shen • yin声,冷冷地笑,“那你应该能够体会到,当我无助看著母亲在我的眼前死去时,我有多麽伤心……这一切都拜御秋颜所赐,天下男人那麽多,她为什麽独独挑上别人的丈夫?!贱女人!”
“啊~~~南宫天宇!我说过所有的债我一个人来还,不许你再侮辱我的母亲!”,御颭赤裸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著,极力的忍耐,使他的十指深深的陷入床板之中,缝隙中不住有鲜血渗出。
“债?!你还得了吗?”,青铜面具被缓缓的摘下,滑落的发丝遮住了南宫天宇的半张脸,他很像他的父亲──南宫熠,只是那张俊美的脸透著挡不住的阵阵寒意,斜插入鬓的细剑眉纠葛著难断的满腔仇恨,他轻轻的拉著御颭手从发丝下抚上他被遮住的那半面脸。
“啊!啊~~~”,御颭惊恐的收回手,不顾一切将自己缩到墙角中。
“你能还我一只眼睛吗?南宫熠死了,那又怎麽样,他能还我一只眼睛吗?”,南宫天宇追到墙角中,用力的抬起御颭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的残目──乌黑的空洞,狰狞著无边的痛苦,“这就是当年他为了保护你们母子,而放出那一镖所至,哈哈哈,他真是我的父亲吗?”
“熠叔他是无心的,他也很後悔,为此他一直在佛前忏悔,他才会在见到你时,以死谢罪。”,御颭止不住留下了眼泪,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南宫天宇确实因为他和他的母亲才会落得如此惨境,他该怎麽办?如何才能偿还?
“无心?!”,南宫天宇放下半边的头发,伸出湿热的舌头,一点点的舔去御颭脸上的泪水,“如果我说我无心的侵犯了你,无心的凌辱了你,再无心的杀了你,你说,天下一家会原谅我吗?”,他猛地抬起御颭的双腿,不做任何准备,直插了进去,十年的恨与不甘全部发泄在御颭虚弱的身体上。
“啊──!”,南宫天宇晃动的身影,突然在御颭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他伸手去抓,刚刚抬起,便无力的落了下去。
“御颭!别跟我装死!我才不相信一个男人被搞几下就会去见阎王!”,南宫天宇握住御颭消瘦的双肩拼命的摇晃著,眼前的人却只能像一支枯草,毫无生机的摇摆著,“你不能死!我还没有解恨!我还没有解恨呢!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是恨?是不甘?是痛?百感交集,疯狂的男人吻住御颭已经渐冷的唇,将体内的真气渡了进去。
我要你活著,活著接受良心的不安,活著偿还南宫熠与御秋颜造下的孽,你别想就这麽轻易解脱!
──南宫天宇
那年的冬天很冷,哈气可以成冰,我和旭儿偷跑出来,为了吃一串酸酸的糖葫芦。一个外地来的小孩,穿著厚厚的蓝色袄裤,低著头,静静的踢著脚下的石子。旭儿嬉笑的指著他说,“羞羞,鼻涕虫。”,他抬手要擦,我忙从袖中掏出手帕递给他,他犹豫著,但还是接了过去,羞赧的露出笑颜。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麽?”,我问,小孩子的好奇心。
“我来找爸爸回家……”
“御颭──!”,旭儿已跑到老远,不耐烦的大声叫我。
“你是?!”,他略显忧郁的乌黑色眼眸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正在我不明白是什麽原因时,他的母亲走过来,唤他,“天宇,娘问好了,前面就快到了。”,她蹲下来给他围紧披巾,“记得见到爹爹,要哭著求他回家,就说宇儿不能没有爹爹,要是那个贱女人敢阻挡,娘就杀了她,还有她那该死的孩子,凭什麽他们要和我们夺,熠永远都是娘和宇儿的。”
“shā • rén是不好的。”,我低声,有些胆却望著眼前的这对奇怪的母子。
“天宇!这孩子是谁?”
“我不知道!”,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挣脱开他母亲的手,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寒风中。
不知道为什麽他那时不告诉他母亲我是谁?如果说了,也许我早已不在人世了。为什麽没说呢?
──御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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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颭儿,无论如何,不要出事。
──御红菱
南宫天宇兴趣满满的看著铜镜中显现的影像,耳边是御颭渐渐平和下来的呼吸声。
湿热的手巾在御颭的身体上,轻轻擦拭著,快要接触到那敏感的地带时,御颭猛地惊醒过来,看到竟是三个温婉的女子,立刻感到非常窘迫,自己如此不堪,怎麽可以被其他人看到,御颭连忙坐起身,用被单遮挡著身体。
“不用担心,她们并不是人类,而且她们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看到你。”,南宫天宇将手心贴到御颭的额头上,御颭想要躲开,又被他牢牢地抓住了肩膀,“你的身体还真是弱,要不是从小修习上乘的武功,估计就要去见阎王了。”
“我的心脏,天生不好,承受不了……太激烈的事情。”,无论御颭如何推拒,南宫天宇都紧紧的将他困在怀里,而那三名女子仍在为他擦拭著身体,“请叫她们停下来!你说她们不是人,那她们是什麽?这太荒谬了。”
“他们叫作影念,是我死去的族人,你看到的是他们生前留下的气息所凝结的幻影,因为决心要保护活下来的人,他们强烈的信念,即使是死亡,也无法消灭。但是活著的人无法触及到他们,亦不能交谈。”
御颭不解的望著南宫天宇,他在想,他是怎麽了?突然对自己有问必答,温柔起来,“你想怎样?!”
南宫天宇将头埋在御颭的颈窝,轻轻的磨擦著,“留下来,替我生个孩子。”
“孩?……孩……孩子?!”,御颭惊讶的望著南宫天宇,他只听说过,仇恨可以蒙蔽人的双眼,侵蚀他的心灵,却没想到,仇恨还可以让一个人傻掉。
南宫天宇一点点拉开御颭遮住身体的被单,抬起御颭的右手臂让他自己看,一只青蓝色的麒麟印记赫然出现在御颭的眼前,“五十年前幻影麒麟族被人下了诅咒,只有与命定之人结合生下的孩子才会如常的活下去,一代代延续家族的血脉。”,南宫天宇的手缓慢的摸索著御颭的手臂,从麒麟的头一直到麒麟的尾,“我也没有想到,麒麟族的命定之人竟然是你。母亲和外祖父爱上的人,交颈後都没有出现过麒麟,所以他们的孩子都会死於非命,母亲死时只有三十出头,按照咒语所说,我要比她再提前五年,本想一定要在死前好好折磨你一番,没想到,你竟然怀上了我的孩子。”
“你在说什麽?你在戏弄我吗?!什麽你即将死去?!孩子?!男人怎麽可以怀孩子。”,御颭跪起身,用力的摇晃著南宫天宇的肩膀,“我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还不能消除你的怨恨吗?!不要说这样的话,来寻我的开心!”
“普通的男子做不到,但幻影麒麟族的男子是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他传续香火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南宫天宇一把拦住御颭的腰,伸手到他的跨下,慢慢的探视著他的後庭,中指缓慢的插了进去,“还记之前的那次进入吗?就像这样,我的jīng • yè全部留在了你的体内,它们将幻化成我孩子的命脉,孕育在你的腹中,我也不想让仇人之子怀上我的孩子,我讨厌你,自始至终都讨厌你,但是我想做一个好父亲。”
御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渴求,令他感到羞愧,“拿开你的手!如果正如你所说,我的体内已孕育著一个生命,我会把他生下来,但你不许再碰我。”
南宫天宇冷笑了一声,将已粘湿的手指抽了出来,“你以为,我喜欢抱男人吗?有更好玩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他转过头望向刚刚的铜镜。
“菱儿?!”,御战一把抓住南宫天宇的衣领,“你对他做了什麽?是男人就不要把我们的恩怨牵扯上别人!”
镜中的御红菱身陷於瘴气重重的森林之中,他抱著头猛烈的摇晃著,表情显得极为痛苦。
“天下一家的人都是废物,御红菱更是虚有其表,想和我一起看好戏吗?”,南宫天宇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渗出的鲜血点在御颭的印堂上,口中低低念道,“麒麟显影。”
令御红菱痛苦的影像渐渐显现出来,竟然是,“长老!”,御颭惊呼到。
“那不是鬼魂,而是御红菱的心魔。”
“想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南宫天宇拦住御颭的肩膀,让他的耳朵贴著自己的耳朵,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则并在一起,指向耳廓,“麒麟悠鸣。”
──我不需要你这个儿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的母亲,你的存在对我毫无意义!听懂了吗?御红菱!你甚至不配姓御!
──为什麽?!既然不喜欢,为什麽还要和她生下我?!既然不喜欢,为什麽当初还留给她承诺?
──真可怜!不但我不喜欢你,你的母亲好像也不喜欢你,不是吗?在你的身上,她总是可以看到我的影子,自始至终,她爱我多过於爱你,不不,应该说她从来都没爱过你,她只是逼著你练武练武再练武,她希望你的出众,能引起我这个做父亲的注意。你这个可怜的孩子,被父亲和母亲抛弃的孩子。
──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你们的爱!没有你们,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爱!
──哦,我的孩子,你在说谎,何旭的爱你也不需要吗?
──我……?
──你欺骗不了我,你的身上流淌著我的血液。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他!
──哦?是吗?那我们就不要理他好了。
远远的,传来何旭呼喊救命的声音。
“我和御红菱有著相同的命运啊,同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同情他呢?”,南宫天宇将咒语收回,铜镜中的影像和声音立刻消失不见。
“南宫天宇!不要再伤害他们!否则……”,御颭运功到手掌上,“我就毁掉你的孩子!”
“你不会的!御颭,你太过善良,所以你不会的。”
我同情他,谁又来同情我呢?
──南宫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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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御红菱在阴风瑟瑟的迷雾中奔跑,何旭呼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灌入耳中,不是不在乎吗?为什麽,荆棘划破肌肤而不自知?
“菱……菱儿救我……”
猛地转身,背後的沼泽狰狞著贪婪的胃,何旭惊恐的面容扭曲,深陷其中,只能竭力将手伸向御红菱,他的命运刻在他的掌纹里,他的心陷在他的命脉中。
“笨蛋!没有武功跟著我到这来,你存心找死吗?!总是给我添麻烦!”,御红菱口中责骂著,身体已然扑了过去,用力抓住何旭的手。
沼泽中,似乎存在著巨大的力量,来和御红菱挣夺著何旭。
肩膀没了进去。
“你爱我吗?”
“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问这个!”
“生死关头,所以才问。”
下颌没了进去。
“你爱我吗?”
紧扣住的手指,无法避免的被外力渐渐分离。
“你……爱……呜……唔……?”,再一次的追问,因涌入口中的泥浆而变得混沌不清。
“矮冬瓜──!”,御红菱的手臂随著何旭一起没入沼泽之中,“我……”,唇瓣剧烈的颤抖著,喉咙中滚动的话语却怎麽也说不出。
“再不撒手,你想和我一起死啊,菱儿,我都要死了,你也不愿说一声爱我。”
御红菱惊讶的转过头,竟看到何旭好好的站在他的身後,“不过我也好感动,虽然你不说,但你竟要与我殉情,没有我,你也活不下去是吗?”,何旭像八爪鱼一样扑到御红菱身上,稀稀溜溜像啃猪蹄一样,把御红菱亲了个通透。
“该死!又是幻觉!”,御红菱用小手指也可以分辨出,此时这个粘在他身上,留著口水的家夥才是真正的‘矮冬瓜’,他想将手从幻像中抽出,可是却发现沼泽中的何旭突然变成无数条张牙舞爪的藤条,捆锁住御红菱的手臂,以巨大的力量要将御红菱拉入陷阱。
“南宫天宇!我知道你在看著我们,想将我和菱儿困住,你还嫩了些,当年我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流著青鼻涕不会擦呢。”,何旭双手紧紧握住御红菱的手,眼中闪动著点点光芒,“菱儿,夫妻同心,齐力断金!”
御红菱的冷汗从脚底一直冒到脑门,怎麽看,那些鬼魅般的藤条,都要比眼前这个满眼红心的家夥让人自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