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了,“你若有办法,赶紧行动,不要在这唧唧歪歪。”

“收到!”,何旭从背後将大木鱼卸了下来,“熠叔叔曾经说过,风陀山的瘴气幻像是由死去的麒麟族族人的真气结成的屏障,只有真心诵读经文,以音波功传遍整个森林,才能破解。菱儿!”,何旭五指与御红菱的手紧紧相扣,掌心贴著掌心,“我已没有内力,就要有劳你,将真气渡入我的“少泽”、“阳谷”、“灵墟”三穴。“

御红菱没有多加犹豫,提气运功,股股真气由“手少阴心经”传入何旭的三穴,不是习武之人,是不能明白,由此经络为对方渡气,渡气者损伤极大,但唯有这样,才不会因为内力的强烈而伤害到毫无内功的何旭。

“菱儿……”,何旭泪光盈盈的望著御红菱。

“停!什麽也别说,行吗?”,御红菱以为他因此又要发什麽感慨,为了制止住鸡皮疙瘩的肆虐,他连忙阻止他,“我只是不想来的时候是只冬瓜,回去的时候变成倭瓜。”

“不是这个~~~~是~~~~~我不会诵经~~~~怎麽办?”

_

“什麽经?”

“好像叫什麽~~~~‘大菠萝心经’~~~~”

T_T

“要不就是~~~~‘嗦罗蜜心经’~~~~~”

*~*

“菱儿,你表情好痛苦啊,你一定要支持住,我有办法了,经文都是真心的祈祷,只要我心诚,会得到佛祖的保佑的。”,何旭清了清喉咙,借著御红菱的内力将他心中的‘经文’,唱遍山谷,“诶~~~~~~~什麽人啊我最爱勒~~~御呀红菱~~~~~;

什麽人呀~~~~在我心间~~~御呀红菱~~~~~~;

什麽人啊~~盼相守哦~~~什麽人啊~~共白头哦~~~

菱菱菱菱菱菱~~~~~;

千山万水,在一起啊;千难万险,在一起啊,千夫所指,在一起啊~~~~~~“

歌声传到玄冥宫,南宫天宇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铜镜倒地,裂成纷纷碎片,风陀山烟雾褪尽,久违的阳光洒满整个山谷。

打破风陀山的结界,真的是矮冬瓜的‘歌声’感动了上天?

──御红菱

这还叫不叫人活?

──南宫天宇(头痛欲裂中)

我没什麽好说的了……

──御颭

何旭:卧卧说,如果觉得喜欢,请为她投上一票/GB/literature/li_homo/100034608/

不投票的大大可以留下来,听小旭我唱歌~~~~~~~咦?人都哪去了~~~~~

(56)

南宫天宇远远的看著何旭担忧的对御红菱问长问短,御红菱皱著眉似听非听,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昧的影子在温情中跳动,这……真叫人嫉妒。若不是觉得有所亏欠,御颭会委身於自己吗?若不是怀了自己的孩子,他会留下来吗?南宫天宇在想,觉得阳光越来越刺眼,下意识去挡,不小心碰到那只残目,早已经愈合的伤口为何还隐隐作痛。

衣衫在风中抖动的声音,引起了御红菱的注意,他抬头远望看到崖峭上阴阴立著一人,长发及腰,目光透著寒气。

“南宫天宇!”,何旭最先认出了他。

“南宫天宇!?快交出颭儿,不然休怪小爷扫平你凤陀山!”,御红菱猛地起身,火红的赤妖直指向南宫天宇,烈焰如岩浆般即将喷薄而出。

“原来是娘家人来了,欢迎欢迎。”,南宫天宇疏懒的拍著巴掌,“我想御颭也是很想见你们的,只是……我们昨晚太激烈了,现在他还在休息。”

“你竟然对颭儿……”,御红菱怒火攻心,提剑飞身跃起,由於刚刚动用大量内力,此时的一招一式都略显牵强。

五百回合战下来,御红菱早已大汗淋漓,南宫天宇表面上虽然一副嘲讽的神情,心中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大失内力,竟还有如此强的气势!”

何旭在下面,抻著脖子看著空中的二人激烈的战在一起,不免要为御红菱揪著一颗心,从未後悔过失去武功,但此时却悔恨的要命,他低下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菱菱妻,“平时吃得那麽多,怎麽就不会飞呢?!你要是能飞,我们就可以帮帮菱儿了。”

菱菱妻可是一头自尊心很强的驴,怎会受这窝囊气,慢悠悠的後退了十几步,突然加速,一抬前蹄,照著何旭的屁股就是一脚,“嗖~~~~~~~~~~~砰!~~~~~~磅!~~噗!噗!~~~”

当时由菱菱妻眼中看到的情景是这样的:何旭成大字形,龇牙咧嘴的撞在了御红菱的身上,御红菱再撞到了南宫天宇的身上,猛然受到外力的冲撞,南宫天宇一时把持不定,跌了下去,紧接著是御红菱,然後是何旭,在菱菱妻频频点头的旁观下,南宫天宇被压在了最下面,中间的是御红菱,最上面的是何旭。

有位先辈说得好,娶个好老婆,不如养头好驴。

──菱菱妻

迷蒙中,隐隐的谁在哭泣?是颭儿!那瘦弱的身体,遍布著紫红色暧昧的吻痕,南宫天宇手持皮鞭冲著御红菱狰狞的冷笑,“你的表哥,他现在是我的人了!”

“颭儿!”,猛的惊醒,何旭正撅著一张嘴向御红菱压了下来,“你干什麽!”,砰的一拳,何旭第一次看到有星星围著自己转。

“你晕了过去,我想渡几口气给你。”,何旭委屈的揉著渐渐泛黑的眼圈。

“这是哪里?南宫天宇呢?颭儿呢?”

“这麽急著想见我,怎麽?还想尝尝手下败将的滋味?!”

“喂!鼻涕虫!不要搞错!败的是你!你是我那头驴的蹄下败将!”

“你?!”

“怎样?!”何旭抬头挺胸,与南宫天宇鼻孔对著鼻孔,那劲头就像在说:想羞辱我的菱儿,门儿都没有!

御红菱起身下床,三步并两步,一把揪住南宫天宇的衣领,“颭儿在哪?!”

南宫天宇出掌相抗,两人赤手又战到一起。

“别……别打了……”,御颭扶著墙慢慢走了进来。

“颭儿!”御红菱与何旭左右将他扶住。

“一切都是我甘愿的,请不要再追究。”

“甘愿?!为什麽?你又不欠他的!上一代的恩怨为什麽要由你背负?”

“菱儿,我……”

“无论如何,我不能留下你,由他欺负。”,御红菱说著将御颭抱了起来。

“菱儿!”,御颭用力的抓住御红菱的手臂,“我这个样子,不能再回天下一家了!”,急火攻心,再加上重伤未愈,一口鲜血喷出,御颭昏厥在红菱的怀中。

“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何旭直视著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南宫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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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看著憔悴的人渐渐醒来,何旭提著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他们呢?”,御颭担心那两个暴脾气的人再惹出什麽事端,无论伤了谁,他都会很心痛。

“嘿嘿~~~~”,何旭坏笑著,贴近御颭的面颊,直视著他的眼睛,“你~~~担心他们谁啊?谁对你来说更重要?”

“旭儿?!你说什麽呢?红菱和南宫天宇是不同的,一个是亲人,一个是……”

“是什麽?!”,何旭极为八卦的将耳朵竖的老高。

御颭涨红著一张脸,扭过头逃避何旭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视线,小声说到,“是……冤家……”

“有人春心萌动了哦!”,何旭双手捧著脸,笑眯眯的看著御颭。

“你还没说他们去哪了?”

“我说你身体太弱了,需要大补,他们俩就争先恐後的出去打野味了。要不是了解菱儿对你的感情,我一定会被醋酸死。”

“他们两个?!一起去的?!”,御颭担心睁大双眼,撩起锦被就要下床。

何旭连忙按住他,“放心好了!菱菱妻和他们一起去的,我已经嘱咐它了,若是他们谁动手,就啃谁的屁股。”

御颭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起食指刮了一下何旭挺挺的鼻梁,“真是什麽人,养什麽驴。”

“那当然!主人英俊幽默,毛驴勇者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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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儿,我说不回天下一家,表弟是不是生我气了,我如此懦弱,你们会不会……”

“颭儿,你不是懦弱,你只是喜欢了一个人……”,何旭抬起手将御颭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向耳後抿了抿,“从看到他流鼻涕的那一刻起。”

看著何旭一本正经的样子,御颭心中的愁云消散了不少,“瞎说!我只是……只是觉得他可怜,觉得亏欠他,是同情……不是爱情。”

“是吗?”

“不是吗?”

“真的不是吗?”

“真的不是。”

“不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

“真的不是真的。”

“真的是。”

“就是说你爱他喽?”

“嗯!”,被何旭搞的头昏脑胀的御颭片刻後才反应过来,“不是!不是!”

“好了!好了!不要这麽激动,对你的心脉不好!敢於面对自己的真实情感,才是英雄好汉!”

_那两个打猎的怎麽还不回来啊。

──御颭

“菱儿吗?”,何旭若有所思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扇,任徐徐的清风吹在他的脸上,只有在谈到御红菱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根本不属於他的淡淡的忧愁,“在知道你出事的时候,菱儿的方寸就已大乱,他是一个对什麽都很淡漠的人,也许因为怕失去,便选则从未拥有。他未曾原谅过长老,更不接受他是他的父亲,所以菱儿的血脉找不到自己的源头,它们是孤单的,直到遇上了你颭儿,你的善良,你的温和,还有你们的血浓於水,都让他毫不排斥的接受你,在御红菱的心中,你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他很怕失去你,或者你丢下他。”

“我怎麽会丢下他?他永远是我的亲人,无论我今後选择怎样的生活。”

何旭正要说什麽,才发现御红菱和南宫天宇已然站在了门外。

“菱菱菱儿,你是什麽时候站在那的?”,何旭担心的看著神情冷峻的御红菱。

“当你趴在窗台上深情独白的时候。”,南宫天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伸手将野鸡野兔拽给了何旭,“快做饭去!”

“我?!”,何旭惊讶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想要确认一下。

“废话,你的音波功吓得我的影念都不敢露面了,你不去做谁去做?!”

“太好了!终於有人想吃我做的饭了!”,何旭拎著野鸡,夹著野兔,菱菱妻赶著野猪,一人一驴向厨房奔去。

卧房中的气氛异常的静寂,三个人各怀各的心事,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

御红菱拿起青花茶壶倒了杯茶,仰首而尽,觉得心中燥的很,又连喝了几杯,“为什麽说谎?我们不是在颭儿刚刚苏醒时就回来了吗?”

御颭一惊,连忙看向南宫天宇,他只露出的半张脸渐渐的泛上了红晕。

“我只问你一句,爱颭儿不爱?”

南宫天宇紧紧握住拳头,骨节伴随著内心的挣扎哢哢做响,久久的一言不发。

御红菱愤怒的一个箭步冲到南宫天宇身前,揪起他的衣襟,抬手就是一拳,“去你tā • mā • de,什麽仇恨,你老子爱谁,抛不抛弃你,与颭儿有何关系?!要爱他就不顾一切的去爱他!”

南宫天宇被打倒在地,并不还击,只是伸手抹去嘴角流出的鲜血。

“菱儿……”,御颭连忙下床,拉住了御红菱即将挥落的拳头,“不要再打了,至少不要在他孩子的面前打他,也许这很荒谬,但是我确实怀了他的孩子,不管他爱不爱我,我都要留下来。”

“真的吗?颭儿!”,何旭满手油污的跑进来,激动的将御颭拥在怀里,“你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就算它再荒谬,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怎麽做到的?鼻涕虫!有空也教教我!”,何旭兴奋的朝著南宫天宇的就是一拳,本来是要捣在胸肌上,但是手抬的高了些,正好打在鼻梁上,刚刚爬起来的南宫天宇,喷著鼻血又倒了下去。

南宫天宇抬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刚要放到嘴中,只觉得来自周围的视线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何旭是期盼的。

御颭是担忧的。

御红菱是钦佩的。

以後回想起当初,御红菱保证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但是那天看著南宫天宇忍著巨大的痛苦,怀著不想被御颭他们小瞧的幼稚心理,终於将何旭做的那块鸡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御红菱不得不承认他佩服南宫天宇。

晚饭後,何旭缠著御颭,执意要他谈谈作为一个准妈妈的感受。

南宫天宇则扶著一棵老槐树,吐的胆汁都快流出来了。

御红菱倚著门廊,拿著壶酒,一边笑眯眯的注视著南宫天宇抽动的脊背(菱儿:终於有人也尝过我受的罪了),一边品著杯中的佳酿。

“喂!看够没有?想个办法,真的见死不救啊?”

“没什麽的,你吐啊吐啊,就习惯了。知道吗?你已经很不错了,在天下一家的厨房门口贴著一张告示:何旭花主和四老爷严禁入内。武林中与唐门剧毒‘七步碎’齐名的就是矮冬瓜做的饭了。”,御红菱倒了一杯酒递给南宫天宇,“多喝点酒就会好些。”

南宫天宇将信将疑的接过酒杯,“这酒可以解何旭的食毒?”

“那倒不是,酒喝多了,舌头就会变大,这样你就感觉不到味道了。”,看著南宫天宇渐渐发青的面色,御红菱有一种捉弄人的快感,仰天大笑止也止不住。

“哼!你不会是经得多了,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