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她与奇强双双被捕的消息,罪名抢劫和shā • rén,等我和干妈赶到北京,一个死刑,一个死缓。见他们的时候离执行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人,是一起见的,她只是拼命地哭,奇强戴着坦克帽,出奇地冷静,他说:实在对不起,将死之人无法让你得到公正的报复,可心没有错,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你的托付我做到了。但是,哥们儿日久见情你明白吗?并不是给我们解脱,可心太无助,太娇嫩,请你不要问谁迈出的第一步,反正,反正是相互吸引,将一种关爱升华,这不是罪恶,而是孤独无助之时,男人应尽的责任,而易军你没有将承诺变为行动,而是忽略了她,背叛这个词不恰当,但从事实上,你让她失望至极。’“面对奇强的辩解和既成的事实,我无言以对。他又提出了更近乎非分的要求,尽管想不通,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应承下来。奇强很诚恳:‘易军,我将不久于人世,看在一个灵魂将逝的分上,拜托你,好好地照顾好可心,她的路还长,需要漫长的刑期,但是终究可以活下来,还有生活的希望,她可以重新生活,千不该万不该,请你将所有的仇恨记在我身上。现在,你还有发泄的机会,可以动手。奇强边讲边跪在地上:‘拜天拜地,跪父母,为了可心给你跪,值。哥们儿动完手,你要做个履行诺言的男人,无论如何你再让可心受罪,我在阴间饶不了你。’”兆龙总算找到答案:“于是,你永远在这里拔不出来,不甘心又不忍心,是吗?”“假如,换任何人谁也不可能承受这一切,它像一座大山,永远背在我的身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有过自责,一切为时已晚,无法挽回。”兆龙又一语道破:“您想承担下来,作为补偿,你害怕对方的阴影,害怕对方的怨恨,你摆脱不掉,你心痛她却在流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折磨,两个人都有错,又都没有错,只因为这一切似错非错,改变了应有的轨迹,双方都在承担这份感情账。如果判断不错的话,她没有接受你的任何帮助,你的努力失败。”易军长叹一声:“唉,阴错阳差,人活着怎么那么多的磨难。可心呀,你让我易军那么不可心,你逼着我走上绝路,也许这样的归宿是对我最好的惩罚,老天爷已安排妥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兆龙非常气愤:“你丫现在真没出息,这些事就打倒你了,换上我殷兆龙还不得死,人各有志,你们两个把那该死的自尊扔到一边,狗×事儿都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咱们是哥们儿不是瞧你的笑话,而是恨铁不成钢,不要恨人怨天,先找自己的错,不甘心怎么着,一个女人十几年的苦已经承受了,还能要她怎么样。你易军也不是个完人,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么多年,应该适可而止,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合适的事老围着你。劝你把男人的假气质收起来,用行动打动她,给她一个支撑点,让她看到希望。其实呀,谁都一样,我也有掰不开的镊子,哥们儿就欠青青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陪伴左右,无怨无悔,现在细想起来,咱们也够王八蛋的,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你瞧你这么一折腾,人心惶惶,见了你跟见了瘟神似的。再瞧瞧你这德性,够几百人看半拉月的,蒸蒸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有正事跟你谈。”“现在可以谈。”“你歇菜吧,自己照照镜子,还是个人吗?也就是我说你,换个别人,宰人的心你都有,疯魔神经病,睡个好觉,清醒了再谈,现在找个小姐,你能给人搞死。告诉你呀,三小时后不吃不睡,我跟你急,信不信?”“信,我信,可让你逮住一回,得理不饶人,孙子样。”他拿起对讲机:“叶月,吩咐做饭,我饿了。”叶月知道警报解除,开着玩笑:“易总,吃土吗?”
第五章第199节火红的背后
易军说:“吃,今儿不拿来土,你姓我的姓儿,你也落井下石,等着,我吃饱了再收拾你。”叶月调皮地回答:“多谢易总关照。”八个小时后,准时到达,换了人样的易军精神焕发地站在了兆龙面前:“怎么样?哥们儿,我还是我。”兆龙没给他好脸:“真够傻的,但愿你昨天做了噩梦,弄得五迷三道的,咱们一分为二地看问题,往事不堪回首,谁都有自己幼稚无知的时候,人总不能一成不变,当务之急,是要面对生活。凭良心讲,哥们儿对你老弟的境遇,是既同情又惋惜,将心比心,换个个儿,我也同样想不通,但你必须拔出来。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是个有血性的人,都难以承受,咱不是仙人,有血有肉,就因为如此,宣泄到什么时候才到站,谁也不欠你的,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如果你再不把心态放正,恐怕要出大事。”易军问:“是不是太敏感了?”“朋友一场,你了解我,哥们儿绝不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以前咱们往前奔,是为了生存,现在咱们并着膀子,是用事实证明自己的能力,体现自己的价值,不再受二茬罪,在人前做人。你现在是昏了头,以前的精明全给狗吃了,简直是无所顾忌,咱们没有通天的本领和能耐,不知你最近注意没有?hēi • shè • huì这个名词已经让老百姓谈虎色变,共产党已经开始宣战,你再想一想看一看,哪个组织、团伙敢公开对立。”易军反驳他的论点:“咱们玩的是九牛一毛,人家玩的是什么?作案可以说是无孔不入,无奇不有,五花八门,渗透力之强,作案工具之先进,手段之残忍,方式方法之奸诈,现在是互相勾结,越作越大。暴力掠夺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枪杆子里面出战绩,明抢暗夺那才是英雄本色,那叫立体化全方位,少见多怪。什么是hēi • shè • huì?什么是有组织犯罪?那是组织严密,犯罪性质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的集团犯罪,人家那是无法无天,他们倚仗雄厚的经济和社会势力,藐视现行的一切法律法规,向权力部门、执法部门渗透,寻求保护伞,营造自己的dú • lì王国。你不说还好点,哥们儿一肚子的气,咱们上不去,也不下来,吊在半空中,说黑不黑,说狂不狂,我倒觉得哥几个是几个臭鸡子,可要不可要,一帮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包括我自己。”兆龙说:“也包括我。”“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也是该好好谈谈,为什么停止,原地踏步?难道我们就这水平了?能力到此为止了?心满意足?百万富翁是个屁,我易军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头,我要为所欲为,更上一层楼。你看看那几个,不是说他们,有个女人又搂了点小钱,特满足,过小康有滋有味的,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也怪这骚事缠身,怪我,早应该以身作则。”“你抢着说,没我说话的份。不错,确实有些事看着不稳妥,既然有正道,又何必偏进鬼门关?各行各业并没有堵死,咱们完全可以充分利用漏洞钻空子,遇到阻碍,我并不反对采取非常手段,而且我还会冲在最前面,偏门的事尽量少做,甚至可以不做,以前强调超前意识,等到打到头,十个干妈也救不了咱们。”易军有些吃惊:“我就想不通,谁给你灌的黄汤子,搞得我整天不舒服,今儿你就往外扔。”“就事论事不论人,就说眼前的赌场,肯定是赌场独赢。”“还用你说,赔,开它干吗。再者讲,开赌场赔钱那是傻子,缺心眼子。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别绕弯子,急得让人心焦,让嫂子训练得有理有节,有板有眼,改变自我,真是刮目相看,牛!”易军还夸张地伸出大拇指。“你小子,到死也不能让你那张臭嘴吃了亏,我摆正事,别拿糖行不行?”看着易军严肃起来,兆龙才继续,“你看,每回咱们往北京颠儿,一天一个样,今儿起一个,明儿又起一个,老百姓日子好了,除了一定消费,还会想干什么?”“房子。”“聪明,国际大都市不可能永远让四合院大杂院包围着,这潜在大市场可是商机无限,技术人才大把大把的抓,咱们只要取得政府的支持,优惠的政策,不愁没有好项目开发,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和绝顶的手段正好派上用场。再说银行,不可能老抱窝不下蛋,只要将风险降低,提高信誉,让他们看到盼儿,何愁没有资金,买房子就得适应潮流与时尚,新居不可能将老家伙什么都往里搬,也得置换物件儿,而陪衬的是装修,我们连做地产外加装修配套作业,还有物业管理,同样顺理成章地进行。“不要被几千万、上亿所吓住,他们也是人并非神仙,事是人做出的,创造的,只要用心去做好每一件事情,不成那才怪呢?“不招灾不惹祸,稳当进项,比冲冲杀杀、刀尖上过日子强百倍,这乱七八糟成不了大气候,共产党睡不踏实,能让你好过?就说赌,你看看有几个是汗珠子掉八瓣挣的辛苦钱的人来玩,大赌特赌的,又有几个是拿自己的钱折腾的,十有九输,这道理谁都明白,一旦烂赌,输了还想赌,赌了还得输,最后无非是铤而走险,偷、抢、贪,最后的结果只有东窗事发,不是没现,而是没到火候,罪魁祸首不抓你抓谁。赵卫林算个屁,到北京坐得上车坐不上车还得单说,乌纱帽和你之间,能选择你,那才叫出了鬼,火红的背后隐藏着种种危机,这都是炸子,会有一天爆的。”
第五章第200节疯狂的犯罪高频率
“我考虑考虑如何?”易军还真认了真,这一点,还真没有往深处想。“时间有的是,早决断早拔腿,少一分危险,多一分主动,你小子脑袋够使,敲你对不对?错了,你揍我。另外,兄弟要珍惜生命,珍惜友情,哥哥我不想失去你,话可有点沉重,但是掏心窝子的话,我说的,你应该明白。”几天后,易军通知那影赌场暂告段落,看来他还是相当明智的,轻重已经掂出分量。北京亿龙房地产公司开张。紧锣密鼓的运作开始,资金和地皮同时进行,首攻的山头就是地皮的落实。千万不要小看郊区县的一名乡长,官衔不大,实权不小,“更是威风四方的地头蛇。听着知情人的介绍,易军不免哈哈大笑:“你们还真不好整,这家伙鸡贼到什么程度,都什么年代,怕露富,夜里吃独食。”这一说,倒真吊足了易军的胃口,更愿意接受挑战。“这家伙总得有怕,不可能十全十美。”“有,出了名的怕老婆,在乡党委会上,竟公然给老婆跪下求饶,没一点老爷们儿样,还有他老婆运动员出身,惟一的嗜好是开车,公车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摸方向盘比见她爸还亲,爱车如命。”易军有了主张,吩咐黑头他们依计行事,只两天,他便见到了北京城玩“碰瓷”最好的郝立柱,开门见山:“做,一定要天衣无缝,要真流血,死人必须逼真,守口如瓶,如果有半点泄漏,自己找坑去,代价四十万,替死鬼好找,钱你也能挣下。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知道了别无选择。”郝立柱心知肚明,这贼船上了已经下不来了,只得照做。乡长刘宝贵的老婆刁悦遇到真正的车祸,而郝立柱就是肇事者,一个大活人死掉,面临着坐牢不可抗拒的事实,易军以死者亲戚的身份与刁悦谈条件:地皮和坐牢由她挑。在强逼淫威下,易军他们如愿以偿得到珍贵的地皮,与此同时,易军并没有放弃贩毒的生意,反而越滚越大。再谨慎也有风声传出,“飞碟”的落网,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遗症,毒品的量逐渐加大,“飞碟”满世界抛货,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而狡猾的易军又将自己处于静止状态,切断与“飞碟”的一切联系,他又侥幸躲避了打击。他刚春风得意之时,正准备落实资金,烦心的事找上门来,也赖哈德门和都都贪玩,死活接易军去泡歌厅。他意外地发现欧阳可心当了坐台小姐,看着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场面,他火冒三丈,怒发冲冠,热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抄起酒瓶将男人打翻,半截的酒瓶带着锋利的碴子插在骚男人的脸上,他一把拽过欧阳可心就往外走。“你说,是报复我,还是缺钱花?”“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这不是好人呆的地,你会学坏的。”“既然不是好地,你来什么?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易军脸已经变成酱紫色:“我已经受到惩罚,这辈子不够,下辈子继续偿还,我自作自受。别去,行吗?祖宗。”“我不愿意见到你。”“可以,我走,但要告诉你,如果你再去,下一个目标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他转身离去,见到兆龙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来,“哥们儿,有人招我,有人招我,有人招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将自己锁在房子里。兆龙问清原委,立马翻脸:“两位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想说什么,怎么做,你们知道,他疯,你们没疯,少些是非,成吗?”都都和哈德门头一次听兆龙说这么重的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深深地点头。第二天,可靠的消息来源,欧阳可心离开北京,前往广州,兆龙没有告知易军,否则,事端又将生出。他雇了三名武警退伍之人二十四小时紧随欧阳可心左右,担负着监视和保护的双重作用,并随时禀告他。当然做的一切都严格保密,这钱花得值,一切为了易军,费用是兆龙自己支付的。这一切易军和欧阳可心都不知晓,都是在极端机密中进行,兆龙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为他们二人,自己心甘情愿。易军又恢复了常态,很快筹集到资金,接着又办齐所有手续,地基开挖,全部正常周转运行。他自己虽然尽心尽力,但对欧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