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丰盛的一大桌子年夜饭啊!这让刚回国的以晟和田强食欲大开。

“等等。”二双筷子响亮地碰在一起,文斌抬头,原来是舅舅啊。不急不慢地开口,“我媳妇儿要吃这个。呵呵”这笑,真假!

“等等。”文斌故意找茬,“我媳妇儿要补胎!”

小连吐血,臭小子诬陷我!老娘可是清纯佳人啊!

以晟干脆放下筷子,打量着文斌吃东西的熊样。

以淋低着头自顾自吃饭,其实她已经很开心这二个人能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了。

田强则好笑地夹菜给以晟。

文斌到是开心,跟自己的“媳妇”演肉麻戏。

连以淋都受不了了,连咳几声。没想到米粒不巧掉进气管,搞的以淋差点咳倒在地。

自作自受吗|||||

夜晚,家家窝在家里看春节晚会。

以淋被折腾了一天,早早地躺下了。

以晟随以淋进屋了。

文斌觉得无趣,连肉麻戏也不演了。

田强看到文斌这个举动觉得好笑。

“姐姐。这几年过的还好吧。”以晟坐在床边为以淋掖好被子。

“呵呵,儿子好我就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你肯定很讨厌我吧?”

“你是我弟弟,讨厌谁也不会讨厌你。再说当年,是李铎叫你这么做的吧。让文斌死心,也好。”以淋笑起来很像以晟。

“你怎么知道是姐夫?”

“当看见他带文斌回来我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其实还是很聪明的。虽然她知道,可是她却不说。

“文斌现在还好吧?”

“你看呢?”

以晟觉得其实挺欣慰的,觉得事情总算是向好的方面发展的。

“姐,你之前是不是跟文斌讲过毕翱的事?”突然觉得安静,以晟随意问问。

“毕翱?”以淋摇摇头说,“文斌又不认识毕翱,我提他干吗啊。”以淋觉得奇怪,弟弟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来。

“那。。。。”那就是说文斌知道的事不是从姐姐那里听到的。

客厅。

文斌一脸小市民一样,敲着桌子狂笑。

“好好笑啊哈哈哈哈!!!”

小连捂起耳朵,向田强投去求助的目光。

我有什么办法。

“李文斌李文斌!!!你给我住嘴。”为什么这人笑起来像杀猪一样||||

灵机一动,田强一开口,“李——毕——翱?”

刷——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田强壳瓜子的声音显得特别响。

小连傻傻望着文斌shā • rén的眼睛。

田强想,开玩笑而已,用的着这么认真么,真是。。。。。

“你刚才叫我什么?”文斌认真了,他的眼中有火。

“李毕翱啊。。。怎么每个人都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啊~真是。”

“啊!”这是出自小连之口,想必她也知道此人。

“连,你快回家吧。晚上危险。”冷漠地语调,与早上完全二个人。

“我怕。。。。。”被文斌捻出去了||||

后门有个院子,文斌坐在长椅上,抽着郁闷的烟。

田强则不知所措地跟出去了。

第19章

“田强,我不管你是把我当然疯子还是什么。我还是要说,你果然是个守信的男人。”

田强摸不着头脑楞在一边。

“那一次,我说过要你好好保护以晟,最好一刻不离的。你想起来了吗?”

田强像见了鬼一样跳起来,不过很快恢复了说,“李毕翱,我也记得你说过,最后一次,让你保护以晟。所以,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文斌望着乌黑的天说,“那是我以毕翱的身份,最后一次。毕翱死了,文斌活了。所以我还有机会。”

“呵呵,强哥。还是这样叫你吧。只不过,我以后只会默默地保护他,不能保护我会默默祈祷。”

“你放弃了?”田强缓缓开口。

“是以晟放弃了。”最后一句说的悲壮,连田强都有些动容。

天上掉下一滴雨,不知道是谁的泪。

新年的钟声在耳边响起,我们可以学的更幸福。

长长的信,收在抽屉里。

现在在田强手里。

有了这封信,大家都幸福了。

以晟回到美国,才打开它。

“我是文斌,不是毕翱。

首先,我要说对不起。

为我的年少无知。

然后,我要说谢谢你。

因为你的恨心。

舅舅,这个名词我练习了很久。

从现在我开始叫你舅舅。

睡糊涂了,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你后,爱上了你。

不择手段地只为得到你。

跟妈妈去墓园的时候听到那首动人的歌,唱给你听。

恳求妈妈只因她可以告诉我,你爱的人,他的事。

被你拆穿,我还在企求你爱我。

你很聪明,你没有被我骗到。

我输了,最后说一句。

我现在很幸福,因为我要结婚了。

如果愿意,请来参加。

请贴在信后面。“

田强其实看过着封信,可谓是荡气回肠。

不容易啊,李毕翱。

不.应该是李文斌!

以晟站在阳台上,任西北风吹寒自己的脸。黑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

第20章

以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因为有些事是没有对与错的。

赶上今天最后一班的航班,田强不在以晟身边。

婚礼已经开始了,可是还不见新人。

以晟不喜欢这种恶俗的婚礼,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可是以晟发现,喝酒可以麻痹神经,喝得越多越有飘飘然的感觉。

以前只是听说朋友说,酒会越喝越甜。今天,以晟亲身尝试了一次。

“以晟啊,喝这么多。田强又不在,你要怎么回去啊。”以淋在一边干看着,却阻止不了。

扒在桌上,模糊中还看到四个新人在走动,恩,也许是眼花了。

“舅舅。他没事吧?”文斌侧过身子问以淋。

“酒喝多了。”以淋招呼文斌去敬酒。

“以晟啊,要不要先跟姐姐回去啊?”

“不要,强在楼下等我,他忙完公事就来接我。”在以晟的潜意识中,他是很依赖田强的。

说着“嘭”地一声站起来,步伐不稳地向安全出口走去。当然,这一过程文斌没有看到。

以晟跪在路边,因为他发现了酒瓶。不管里面有没有酒先捡起来。

依靠着栏杆,以晟觉得自己正在云中漫步,快要飞起来呵呵。

轿车飞驰过的时候,溅起昨夜流下的雨水,将以晟溅了个满怀。

跌到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了。

轿车里的女人扶在窗户边看热闹来着,拽了一下一脸疲惫的男人。

“酒鬼诶!被溅了一身诶。”女人开心地尖叫。

“这么兴奋干吗。不就是酒。。。。。。。”

下一秒,轿车带着女人的辱骂开走了。

酒鬼的身边,男人蹲下身去,将以晟抱住。

“晟晟。”加重手臂的力量,自己有多久没有拥抱这个柔软的身体了。

“强。。。。。”放开我,放我走。

男人摇摇头笑了。

背起喝到烂醉的他,文斌漫步在安静的大街。

“还记得我们上次模拟约会吗?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条街吧。你快忘地差不多了吧,你记性太差。”真的好差,把我都忘了。

“我——记性不——差。”喝醉的人还会接话。

“不怪你,这样吧,我等你10年,看看你会不会再爱上我。”

“那你为什么结婚。。。。”

“我没有结婚。”c

背上的人摇晃了一下,文斌赶紧调节好位置。

原来是睡着了。就这样背着吧,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第21章

以晟一觉醒来,头痛欲裂。

这是在哪里啊?

姐姐家?

“舅舅,喝热水。”文斌并没有太多停留,又跑回厨房了。

奇怪,新娘子呢?

“那个小连呢?”以晟在想自己声音这么轻文斌能不能听到。

“啊?我们早就分了。”文斌笑笑,满不在意。

“昨天的婚礼。。。。。。”

“朋友的拉。我做伴郎。呵呵,那个请贴作废了,可是酒席退不了,就给同学把喜事给办了。”

原来如此啊,为什么心里有点小快乐呢。

“昨天,是你背我回来的吧?”饿。。。。是不是很重啊|||||

“看你坐在路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把你背回家了。”

原来真的是他,那个坚实的背真的是他。

以淋猛地推开门,看看文斌看看以晟。

奇怪,这二个人怎么会聊天的,不应该是闹别扭的吗。

爱胡思乱想的老妈子||||

饭桌上,以淋给弟弟夹菜,给儿子夹菜。二头忙的家庭主妇。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以淋说。

“什么?”文斌和以晟同时问道,相视一笑。

“漂亮的弟弟和帅气的儿子!人生真美好啊~~~~~~”其实这个女人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家忽略他。

黑线|||||

装热乎的舅甥互相夹菜,让一边流口水的老女人羡慕死。

这二个人很像二口子不是吗哈哈,搞不好儿子还是年下攻,咱们的弟弟是诱受诱受!!

啊!!!!血管要爆裂拉!!!!

“姐姐有点奇怪。”

“非常认同你的观点!啊!!!老妈子老妈子!!!舅舅!!!纸巾!!!老妈子的鼻血如滔滔江水而来啊!!!!快快~~~申请吉尼斯记录啊!!!!海拔一米!!!。。。。。”

吃饱饭足后,以淋在抖着脚看电视。

文斌坐在当中依然笑的开心。

以晟在旁边发短信。

“哥,我想待在这里。”

“不回来了?”

“哥,别这样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

。。。。。。。。以晟不愉快地结束了自己跟田强的对话,看着一边看电视看得入迷的文斌,

发个短信给文斌吧。

“毕翱看着我。”看的入迷地文斌一边拿手机一边看电视。恩?以晟?

“为什么说自己不是毕翱了。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相信的吗?”

“现在这样相处不是很好吗?晟晟,其实我是想再赌一把,我感觉胜算很少。”

“胜算大不大如今全在你自己。”

。。。。。。。。。

电视里的女人唧唧喳喳,仿佛与他们无关。

以晟想伸手握住少年的手,却被少年一把抓住。

少年大笑,调皮地在男人手掌刻下3个字。

强哥在以晟离开48小时后终于出现在北京某一四合院。

正碰上舅甥二在院子里修剪花树。

“舅舅,我真同情这棵牡丹树。”文斌心疼地看着牡丹花亲吻着大地。

“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身体一晃,3朵在空中摇晃的牡丹成群结队地亲吻大地。

||||||你跟这牡丹有仇吗~~~~~

过了很久,他们才发现强哥一脸严肃站在门口。

“哥。”以晟起身尴尬地看着田强。

文斌则简单打了招呼后继续修剪小树。

“我们需要谈谈了。”强哥摘下墨镜,黑眼圈很深。

“文斌,我很快回来。”以晟回过头,表情很平静。

强哥的车上,男人闷闷地抽着烟,周围弥漫着咽气。

“别抽了,我们不是都约定要戒掉的吗?”以晟脚下已掉满烟头。

“别搞笑了,今非昔比。你还记得约定干吗。”

“别这么说。”

“你不是说过不再幻想了吗?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哥,我都听到了,那个夜晚你跟毕翱的谈话。我惊呆了,我闭上眼睛,把你们的谈话一遍一遍在脑中回味,我有一瞬间,觉得毕翱活了。”

“这就让你信了?白以晟你真天真啊。”

“当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更加坚信了。”

“那叫欲擒故纵。你们没有未来的。”

“也许真的没有未来,但是我想待在他身边。这几天,我经常会把文斌看成毕翱,我觉得他们身上都有很相似的东西,是演不出来的,就是让人感觉是很微妙的。

“够了,你下车吧。”

绅士地打开车门,带上墨镜。

走吧,以后都不要出现了。

以晟看着飞驰而过的轿车,轮胎和大地摩擦而成的白色痕迹,就像是惨烈的泪痕。

“挺有决心。”黑夜中,有人把罪恶之门打开,他的嘴角微微上翘,虽然很美丽,内心却很邪恶。

“李毕翱,你离苏醒之日不远了。”

第22章

黑暗的实验室中,修长且惨白的手指划过少年英俊的脸。银发及肩的男人打开机器,少年被送了进去。

以晟进屋看见的是一片狼籍,以淋跪倒在桌子旁边,刘海挡住了她的眼。地板下起了小雨。

“他又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以淋没有抬头,那种不祥的预感像是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谁?”以晟抓住以淋的肩膀摇晃着,“到底是谁!!!!”

以淋像是从梦中惊醒,猛然抬起头,“快走!!快走!!!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回来!!!滚回美国!!!!姐姐求你了。。。。。。。。”

“姐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叫我姐姐。。。。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以晟抱住以淋颤抖的身体,这种时候怎么能离开,况且文斌还不见了。

安抚了激动的姐姐入睡后,以晟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竟是一无所知的。

10年前,毕翱死了,姐姐失踪,文斌昏迷,妈妈也因意外去世,姐夫没有收留我。

一切灾难像是约好了的一并砸向以晟,站在崩溃边缘的以晟像一棵风雨中的小树在悬崖边摇晃。

以为一切都好了,为什么十年后,这种绝境的感觉又回来了。

姐姐回来了,文斌也苏醒了,难道。。。。毕翱死而复生?

这怎么可能。

敲门声已经越来越响了,以晟才恍然回过神来。

会是谁?

盯着老式的木门,手颤抖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