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赞扬教主的内力和剑法已经到了至臻化境的地步,还是感叹教主你实在玩得好特别好刺激。
难道教主要主动来?这么一想,那根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东西就更硬了。
尹湫曜丢开长剑,走到玄风身前,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冰冷而低沉地道:“不许说话。”抽下腰带,将他的双眼蒙了。
玄风心想,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本来我就看不见。
尹湫曜退了裤子,分开腿坐到玄风的大腿上,抬手捋了捋那根又胀大了两分ròu • gùn,拇指在马眼上轻刮了两下,便有水一样的津液吐了出来。抬起臀,捏住那根东西缓缓送进穴口,湿滑滚烫的guī • tóu甫一触到敏感的褶皱,尹湫曜就禁不住颤了颤,果然隔了十几天再做的确十分带劲。试着稍稍用力下压,紧密的穴口慢慢被guī • tóu撑开,如饥似渴地兀自收缩,将个饱满硕大的顶端吞进了一半。
玄风被那紧致的夹吸感逼得难忍难耐,一时忘了教主是要他顺从,抬胯一顶,将整个guī • tóu抵了进去。尹湫曜被这一下顶得又爽又痛,口中重重嗯了一声,下面被撑开的热麻酥阵阵直传入脑中,真想被这根东西干穿。
“啊——”朝下用力一坐,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无比满足销魂的充盈饱胀感席卷而来,如潮水一般从头顶冲刷到脚趾,两人都是一声轻呼,整根没入。
尹湫曜扶住玄风的肩膀微微喘气,下头热辣辣的又痛又痒,肉壁难耐地收缩挤压,似要将这侵入的热烫硬物挤压出去,又似要将它吸进更深处。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耐,等那阵刺痛缓去,尹湫曜按住玄风的肩膀,提臀上下颠动起来,疼痛还在,每一下都不敢太快,些些滋味慢慢渗透出来。
下面的玄风忍耐不住,挣动了一下,按在肩上的手用力一压,他就不敢再动了。
玄风苦叹,教主你这是要磨死人啊!
教主完全没有再乎他的感受,不急不慢地起落,玄风只能在他快到底的一瞬间顺势朝上一顶,那包裹住yáng • jù的媚肉猛地紧紧一夹,舒服得他直想喊教主心肝,可惜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教主也好似喜欢被这么干,每次被他重重撞到深处,都会发出一声销魂的媚叫。
若是没被捆住,将教主压在下面,一定要操得他这么叫个不停……
玄风只是这么一想,顶动得就越来越熟练,每一记都又准又重地插进最深处,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叫声也越来越柔媚,将他刺激得越发奋不顾身,紧紧缚在身侧的手腕被勒得阵阵发痛。
几十下后,身上的白绫竟渐渐变得松散,玄风心头大喜,使了些巧力,轻松将白绫解开,抽出双手扶住教主的腰,猛一个急送,只听见一声惊呼,教主整个人软了下来。
“继续……啊……啊……”尹湫曜伏在玄风肩上微微颤抖,刚才那一记猛顶差一点就将他送上云霄。自己干着虽然也刺激,但越到后面越使不上力,始终难以到最妙的那一层。下面这人幸好不是块真木头,这么一来可真够带劲。
教主这么想着,就催促道:“快点……用力插我……”似乎忘记了那人应该是被自己捆住的。
玄风将教主抱在怀里转了半个圈,让他面朝外坐在怀里,两手扶住分开的两条大腿,两人相接之处结合得更加严密,教主全身的重量都几乎放在了那里。这样的姿势既有些耻辱,又更加刺激,尹湫曜还没从这新鲜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两腿被后面的人高高抬起,下面那根粗硬之物猛地拔了出去,一气凶狠刺入,将自己彻底贯穿。
“啊——”尹湫曜一声低呼,这一下真是太爽了,好刺激,顿时对下面这人十分满意,若是不让他看到脸,再来第二次也未尝不可。
玄风耳里灌入一声声媚得不行的喘叫,心知找准了教主的软肉,自己也觉着越来越爽利,于是放开了大肆伐挞,将个平日里威风八面,冷漠高傲的教主cào得颤着声求饶,“不行了……啊……太深了……啊……”
玄风一臂将他乱动的两手箍住,牢牢锁在怀里,再将他一条腿高高抬起,奋起摆动腰胯,一记记狠命贯穿,木椅被颠动得吱嘎作响,混着噗嗤声回荡在温热漆黑的暗室里,听得尹湫曜羞愤欲死,但又无法抗拒那一阵阵难以言说的极致快活,索性放开了浪叫,“好舒服……要死了……啊啊……宝贝再来……啊……弄死我了……”
玄风也完全忘记了所在,这么坐着干不够过瘾,就这交合的姿势揽住教主两条长腿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一旁的床。走动之间,那东西更深地楔进甬道深入,随着步伐有节奏地颠动,虽然不过才几步距离,尹湫曜又被这一阵要死要活的刺激弄得低吟不住。
等到玄风将他放在床上,折腾得他欲死欲仙之时,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身上这个人又是谁,一个劲好哥哥好宝贝使劲干我的乱叫。玄风一边干他,一边想教主真销魂,要是天天让这么干,打死我也愿意。
这么做了百来下,尹湫曜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中下腹一紧,浑身颤抖着she出来,双眼失神地盯着一片漆黑的帐顶,口中破碎地溢出似哭泣般的低吟。玄风爱怜地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口唇所触的皮肤一片热烫湿润,全是方才情欲激动中的渗出的汗水和泪水。
“教主,你真好……”玄风猛地将他两腿曲到肩头,抬高了腰胯戳刺猛插,里头的软肉还在因方才的高潮余韵一阵阵抽搐,又被更猛地肆虐逼得不住绞紧,“啊哈……啊……”叫声柔媚绵长,似有无尽不堪风吹雨打之意,断断续续地落进玄风耳里,“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啊哈……”
玄风心底里被这声音勾出一团暖暖的热火,下身几记猛挺,低吼着将欲望全数泄进教主身体深处。
两具疲惫的身体搂在一处,汗湿和热气氤氲在肌肤之间,尹湫曜想要推开,却无奈实在不想动,由着那人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睁眼就看见玄风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盯着自己,教主浑身一僵,黯哑着嗓子问:“你是玄风?”
玄风一愣,心想不是我还是谁?难道教主一起床就忘了?还是又玩什么新情趣?瞬间几个念头迅速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撑起身子应道:“是属下。”
平日里对着教主自称属下再平常不过,可方才这两个字从口中吐出来时总觉得有了那么一点不同。玄风觉得这感觉有些奇妙,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尹湫曜听见回答呆了一呆,想起昨晚上的狂荡,一下子就傻了。居然真的就是玄风,温莨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但此刻对着玄风一副温情无限的样子,他实在不好说其实我要的不是你,是花堂主搞错了。
然后教主默默将衣衫拉拢,默默从床上下去。
玄风脑子里冒出若干疑惑,明明教主昨晚上十分尽兴,怎么这会就根不认识自己一样。
不敢多想,立刻起床穿衣,看着桌上自己昨晚带来的一套新衣,心想这套衣服没派上用场,看来教主每次都喜欢不同的玩法。花堂主虽然猜错了,倒也够意思。
玄风迅速穿戴整齐,连忙熟练地替教主打水梳洗,束发穿衣。整个过程,教主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尹湫曜内心这会正在激烈交战,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自己这第一次也就算了,花堂主也不是放不开的人,可这第二次算怎么回事?
不过话说回来,玄风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硬邦邦的,没想到床上用起来还真不错。不知道玄雷和玄电怎么样?
教主所谓的斗争也就持续了那么一小会,思绪就越飘越远,顺便将剩下三位堂主也意淫了一遍。当然只是意淫而已,他可没有打算把教中手下都睡一个遍。还是用完就丢才好,免得拖泥带水,徒增烦恼。
玄风在一旁偷偷打量教主的神色,看了半天仍是没有头绪,教主那张脸上平静得几乎没有表情,待一切收拾妥当,他听见教主用往常那种冷冷淡淡的声音吩咐道:“下次让玄电过来。”
玄风的心就像一根被吹到天上的稻草,风一停,就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是,教主。”玄风颔首应过,转身端着水盆出了教主的卧房。
第七章
傍晚,玄风带着一坛陈年新丰酿去找花堂主喝酒。
玄风斟满酒,先敬了温莨一杯,“玄风谢过花堂主。”
温莨拿起酒杯,眼神有些迟疑地落在玄风身上,却觉得这话不好开口问,既是为了那件衣服来谢自己的,便道:“举手之劳,何用言谢。再说就算我不安排,教主也会安排的。我不过是为教主做事。”说完将酒喝了。
玄风听见那句不过是为教主做事,想到自己,心里莫名一烦,又斟满一杯,道:“不说这个,我也不是专程为了件衣服来的,你我同在教中办事,难道不能来找你喝一杯?”
温莨一笑,跟他碰了杯,一口气干了,问道:“你有心事?”
玄风一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讪讪笑道:“哪里有什么心事,就是想找你喝喝酒。”
温莨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斟满,回敬了一杯。两人都没有说话,你看我我看你,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又都不想先开口。
玄风到底性子直一些,闷酒喝了几杯,心里的滋味越来越怪,拿起坛子给温莨斟酒的空档,不经意似的冒了一句出来,“教主在床上可真……”
温莨脸色一僵,瞬间云淡风轻,接口道:“浪……”
然后两人对看一眼,瞬间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玄风放下酒坛,沉声道:“你也……”
温莨顿时不知他问的“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指床上还是床下,想了想,反问道:“你呢?”
玄风一脸苦笑,“我也不知道,反正挺难受。”
温莨叹了口气,心道,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可又能怎样呢?
“来,不说这个,喝酒。”温莨主动举杯跟玄风碰了碰,两人一仰而尽,酒液在胸腹间烧出一片热辣辣的烈火,越发觉得某处的冷。
玄风单手支着下颌,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道:“他说下次要玄电去。”
温莨苦笑,这种滋味我比你早尝过了,又能怎样?他是教主,他想要睡谁,关我们什么事?
看着玄风眼里的失落,温莨没有这样讲,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带着几分醉意劝道:“算了,他是教主。别太当回事,来,喝酒。”
玄风手一扬,将他的手挥开,豪气万千地道:“不醉不归!”
这晚,两个不知为何失落的男人喝得酩酊大醉,惺惺相惜地相扶着从桌子边站起来,温莨坚持将玄风送到门口,叫来一个弟子把他送了回去,自己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突然想到好像很久没去过翠红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转眼到了十五,自从跟玄风喝了几回酒之后,花堂主没有给玄电送衣服,而是直接告诉他晚上要给教主侍寝的事情。
玄电意外地十分平静,点了点头,就像平日接下任务一样,规规矩矩地对温莨说了声:“花堂主放心,玄电知道。”
这天不知为什么,教主心情非常好,晚饭的时候突然兴起喝了几杯酒,沐浴回房后还有点头晕。他酒醒得慢,在床上坐了片刻,侧身倒在枕上合眼休息。
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就看到教主只穿了薄薄一层亵衣,正趴在床上睡觉。修长的双腿掉在地上,线条流畅优美,往上是挺翘的臀,然后是纤细的腰,最后是随意搭在床沿上的手臂,袖子退了半截,莹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汗毛几不可见。
尹湫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进来,知道是侍寝的玄电来了,正想开口说等我睡会,下身就是一凉。接着一双手包裹住两瓣臀肉搓弄起来,那手掌的热度令人十分舒服,揉搓的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
感觉真是不错。
于是尹湫曜将已经吐到唇边的话收了回去。
玄电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清清,不是硬邦邦的那种冷清,而是柔和纤细的冷清。打个比方就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会以为他是一块硬石头,只要再多看两眼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根蒲苇草,轻柔却无比强韧,让人有一种硬力打不破的感觉。
身上传来的触感和平日里的对这人的感觉联系起来,尹湫曜觉得就这么让他慢慢伺候着也不错,今天有点头晕,不想来得太刺激。
正当被揉搓得骨酥体软,全身都漾着一种温柔的舒适感时,身上的衣衫突然唰地一声被撕裂开来,温热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暮春冰凉的晚风中,教主瑟缩了一下,诧异地睁开眼,看着至咫尺之外目光如炬的玄电,微微一怔。原来竟看走眼了,这明明就是只深藏不露的豹子,怎么把他当成了温顺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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