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葛爱娣被录用

自己身上,好好的绸衫被撕成了两半,一副可怜兮兮即将饱受凌虐的样子。堂堂一教之主在床上被人给吓到了的话,真是活都不想活了。

此时发怒显得小气,因此拒绝他侍寝显得不懂情趣。而无论小气或是不懂情趣都是尹教主所不能容忍的缺点。

于是教主勾唇冷冷一笑,目光却盈盈似水地看向玄电。

谁怕谁?今天本座就陪你玩一玩。

玄电本就暗藏汹涌的眼睛对上教主那似勾引似挑衅的目光,噌地腾起两团暗火,自瞳孔深处射出危险的光芒。

教主还没来得及解读那眼神的含义,就被玄电一个猛扑压在了身下,柔滑的舌尖在颈子上舔了舔,温热的唇舌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住,似啖美味一般吮吸舔舐,间或轻轻一咬,一声模糊的低吟就从喉间闷闷地透了出来。

这般带着几分残酷的温存没有持续多久,至少尹湫曜还未从中品出滋味,ru尖上就是一痛,那痛才刚刚蔓延,双腿就被打开,玄电跪在两腿中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双手沉稳而干脆地抽掉自己的衣带,十指抚在胸前,扣住松散的衣襟猛地一扯,健硕饱满的胸肌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教主目光一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就这么个脱衣服的动作,下面就不可抑制地立了起来。

尼玛,玄电你好样的,老子平时小看你了。

玄电目光不动,依旧幽深如潭,双手丝毫不乱地解开裤带,一根巨大坚硬的物事跳了出来,教主炽热的眼神在上面一扫,喉间就是一紧。

玄电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教主的目光,俯身有条不紊地将裤子裤子全部脱掉,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翻找出一个瓶子,拔掉瓶塞,倒了一些在掌心里,另一手托住教主的膝弯,将那条腿高高抬起,垂眼看着教主私密之处,掌心一捏,带着花草香味的汁液打湿了手指,慢慢捅进一指,转了转,再入二指。

三指没入之后,教主再忍不住,那药露比之前自己找的那种烈得多,颤着声开口道:“行了……”

玄电一刻不耽误地抽出手指,提枪上阵,一插而入,一入到底。教主闷哼一声,被下头又痛又爽又胀的感觉逼得眼角湿润,还未来得及睁眼,里头那根侵入的铁杵就开始大肆攻伐起来,一下下直捣黄龙,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快感来得太猛烈,尹湫曜开始还咬着唇不肯哼叫,几十下后破碎的shen • yin渐渐从口高高低低地漏出来,百来下后,那shen • yin中已带着啜泣之音。玄电眼神一暗,两手用力将他双臀扶得更高,硬物紧紧抵住每次擦过都会令他快活得颤抖的敏感之处,挺直腰杆猛cào起来。

尹湫曜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可玄电根本不管他叫什么,一个劲地往死里操干,快感一波波无穷无尽的漫上来,将他的神智席卷得一片破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cào得she出来,然后又是一阵凶狠伐跶,玄电才终于泄了。

两人躺下休息到半夜,尹湫曜渐渐回味出这般利落干法的滋味来,抬腿去勾引玄电。玄电比玄风还小两岁,正是勇猛如虎的年纪,当下把他弄得翻趴在床上,从后面将他干得死去活来。

这开了头,后面就顺理成章。玄电恢复得快,开始弄了一回就歇下是怕教主不乐意,后头摸清了教主的意思,歇够了就将他压住狠命弄。

尹湫曜觉出这种狠猛无情的做法别有一番滋味,想着一人不二次,最好今晚一次尝个够,毕竟不是每个人上来都敢撕教主衣服的。于是对精力强盛得犹如野兽般的玄电来者不拒,两人胡天海地乱搞了一夜,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玄电起床后倒是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规矩的模样,老老实实伺候教主沐浴穿衣,陪教主一起用了早饭。末了,听教主道:“告诉玄雷,下月初一他来侍寝。”

玄电黑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垂下头应了吩咐,转身出去找玄风了。

玄电走进练武堂,不见玄风,又去了寝室,仍是没有人,抓住守门的弟子一问,才知道玄风跟花堂主昨夜去了翠红楼,到现在还没回来。

话说昨夜约莫正是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花堂主在练武场碰见了还在练剑的玄风,最近天气好,十五晚上明月高挂,玄风一个人在偌大的练武场将一把吞云剑耍得寒芒四射,凌厉生风。

花堂主拍了拍手,道:“好剑法。”清亮温和的声音回荡在场中,透出一股只有玄风才懂的落寞。

唰一声,长剑收势,三尺寒光立在背后,玄风转过身来,平静问道:“花堂主还没睡?”

温莨笑道:“睡不着。正想去一个地方,要不要一同去?”

玄风眼神一转,干脆利落道:“去。”

两人骑马来到镇上,青楼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盈罗香粉,灯火辉煌,大堂里的老鸨正忙着招呼客人,瞄见走进来两位高大青年,其中一位甚是眼熟,连忙上前熟络地问道:“哎哟,爷好久没来了,今儿是要点哪位姑娘啊?”

温莨一笑,道:“自然要最好最美的姑娘。”说完一锭金稞子就滑进了老鸨的手心里,老鸨摊到眼前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两位大爷别说今晚,就是三晚上也没问题。我这就去叫最漂亮的姑娘出来给大爷挨个挑。”

老鸨扭着屁股刚一转身,玄风就侧了花堂主一眼,好手笔!

温莨微微一笑,抬步跟着来引路的龟公朝楼上走去,玄风略为一顿,毫不迟疑地跟着上了顶楼。

宽敞的花厅走进去,两旁立着十几个不同风情的女子,看见温莨和玄风进来,立刻都堆出笑来,一个比一个妩媚温柔,一个赛一个楚楚动人。温莨慢慢走在群花中,很快挑出两个,转头看玄风,一脸局促和不自然,正客气的对朝他抛媚眼的姑娘微笑。

“阿风,随便挑两个喜欢的。别同我讲你是第一次来。”温莨握住扇子,暧昧一笑,左右两位被他挑中的姑娘顿时红了脸,眼底绽出万种风情。

玄风闻言,将脸上局促之色一收,点了两个高挑的姑娘,同温莨一起进了最里头的雅间。

外头明月高悬,屋内温香软玉,可惜这一位堂主和一位护法怎么都提不起兴致,先让两位姑娘弹琴唱曲,另外两个陪他们喝酒,然后又让一个跳舞,看了半天,觉得越来越没意思。但两人都不好意思讲,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搂着娇滴滴的姑娘一杯一杯喝着酒。

这些女子都是风尘中历遍风月之事的人,开始见这两位恩客英俊潇洒,气度出众,都有些莫名心喜,可这越往后越觉出不对,怎么不像来睡人的,倒像来喝酒的。

可这青楼的酒水都是添了料的,尤其这两位爷出手阔绰,老鸨更是给用了上乘的,cuī • qíng却不伤身。眼看这两位脸是红了,可手下的动作怎么越来越规矩呢。

别不是不行吧?两位年纪大些的姑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又开始劝酒,另一边给酒壶添酒的姑娘往里头又多加了些药粉。

她们哪里知道这两位爷心中的难言之隐,本想mǎi • chūn寻欢一夜忘忧,哪知道姑娘抱在怀里脑中全飘的是教主的身影。这酒里有什么他们自然很清楚,五脏六腑欲火蒸腾,可垂眼一看怀里又白又腻的女人就瞬间没了冲动。

这莫不是从此断袖了吧?

温莨和玄风此刻欲哭无泪,当着彼此又不好流露,更别说旁边还有四个女人。一心绷着副好色的面皮,手里的酒杯就没有停过。

这会除了喝酒还能干嘛?

要是将心一横抱着女人朝床上一压,若是做不下去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所以不论温莨还是玄风都不敢冒这个险。

可继续这么忍下去也不是办法,再喝下去,肚子里chūn • yào没有一两也该有五钱了,这不是作死么?

温莨把手一挥,召来那名弹琴的女子,伏在她耳边道:“把你们老鸨找来。”

姑娘一听心里就慌了,这是要投诉我们干活不卖力啊!正要垂下眼可怜兮兮地求情,手里就塞进了一粒银珠子,温莨柔声哄道:“听话,快去。”

不一会老鸨就急匆匆地进来了,温莨朝她招一招手,那老鸨就懂事地俯首在面前,听完吩咐,神色不动地招呼四个姑娘一起关了门出去。玄风不解地转眼看向温莨,“花堂主你这是?”

温莨斜了他一眼,眼神不言而喻,下面都竖得老高了,你怎么不动手?

玄风秒懂了那眼神里复杂的含义,立刻垂下头去,端起酒想喝,又顿了顿,将酒杯放下了,悠悠地叹了一声,“待会要是还不行可怎么办?”

温莨眼神一暗,从唇缝里挤出五个字,“吹灯,不看脸。”

果然一会老鸨就领着四个白嫩清秀的小倌进来了,温莨看了一眼,道:“太小了。”

老鸨一愣,心想这两位客人可真难伺候,脸上堆笑,赔了不是,立刻就去换人。

终于进来四个身材高挑的清秀男子,温莨和玄风对视一眼,呼一声吹了蜡烛,各自拉了两个上床,胡天海地弄了一晚。

次日起床已是日上三竿,看着身边的男子一身青红淤痕,心中愧疚万分,鱼水交欢本该是美事一件,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那么粗暴,估计是那cuī • qíng的酒喝得太多。

温莨掏出怀里的荷包,拿出八颗银锞子,丢了四颗给玄风。玄风表示不要,自己从怀里掏出银钱赏了小倌,给的比温莨还多一些。

温莨瞄了他一眼,斜起嘴角一笑,玄风立刻道:“比不得堂主大方,嫖资都是你付的。”

温莨也不再取笑他,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取笑,两人一语不发地出了翠红楼,牵了马朝回走去。

路上两人不紧不慢,神色疏离,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各自神思恍惚。越是这样不说话,就越是心知肚明,昨晚上将那两名小倌当成了谁,不忍揭破。

过了正午回到教中,守门的弟子就说电使找过风使,好像有什么事。玄风和温莨都是一愣,玄风看了温莨一眼,温莨淡淡笑道:“去看看有什么事。”

风雨雷电四使以风使为尊,除了上下关系,其余三人都将玄风当成大哥看待,有什么事都会找他说。

玄风想起教主的喜好,不由有些担心,玄电那小子又冷又倔,床笫之间万一惹火了教主少不得吃苦头。三步并作两步朝玄电的屋子走去,人没在,出来打听才知道他被教主派出去办事,还没回来。

第八章

傍晚时分,玄电回来了。

门外夕阳如血,他撞开了玄风的门,“大……”,话没说完,瞄见屋里的情景,忙把手里抱着的酒朝地上一放,抱拳躬身施礼道,“玄电见过花堂主。”

温莨晃了晃酒杯,扫了玄电一眼,“来得真巧,都赶齐了。”

玄电抬起头,见玄风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心道这两人平日里虽然熟稔,可从没好到在一起喝酒谈心的地步,这是……

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玄风朝他一招手,“过来坐,一起喝!”

玄电拾起地上的酒坛,朝桌子上“嘭”地一放,力气不小。

温莨和玄风瞬间明白他昨夜没在教主那里受苦,今天也没被教主为难,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将探究的疑问收进眼里。

玄电将他俩打量了一通,默契如水一般涌出,自然地流淌在三人之间。

玄电不再拘束,斟满三大杯,自己端起一杯,朝二位道:“我先干为敬!”

温莨和玄风了然地笑了笑,同时端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碰,三个人三杯酒,畅快淋漓地灌进脏腑里,火辣辣地烧出一片寂寞。

温莨眯着眼睛问:“他下次要谁?”

玄电打了个酒哽,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温莨道:“玄雷。”

玄风苦笑,“下次会不会是春堂主,还有秋堂主和月堂主。”

玄电看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不会。”

温莨笑他,“你怎么知道不会?”难道才一晚上你就了解教主了?

玄电目光定定地道:“因为今天他派我去找妙笔圣手沈丹青。”

温莨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本就沉郁的目光更加暗淡下去。

玄风也是一愣,继续倒酒,问道:“是不是还让你带去了江湖青年俊杰的名册?”

玄电一副快哭的表情,“是。”

三人无语,默默地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沉默许久,玄风一语打破寂静,“怎么办?”

难道真要教主到外头去找人?

玄电也抬起头来,看着温莨,目光跟玄风问了一样的问题。

温莨沉思片刻,抬起眼来深深地看向他俩,“都放不下?”

玄风不答,翘唇一笑,温莨了然,转目看向玄电,立马迎上两道豹一样的目光,温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