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了。
“把玄雷找来。”温莨淡淡道。
玄雷和玄电是兄弟,一样的冷冷冰冰,只是玄电的冷中带着柔韧,玄雷的冷中只有固执。但是玄雷从来最听玄电的话。
玄雷知道哥哥给教主侍寝,所以并没有多惊讶,默默地坐在凳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三人如此这般商议了半天,不约而同地看着玄雷,玄雷迎上六道灼灼的目光,毫不躲闪地坚定道:“我和哥哥一样。”
既然玄雷也没问题,最要紧的是……
“若是给教主下药,事后恐怕……”温莨沉思良久,将顾虑说了出来。
下药这种手段下作不说,放到教主这样的人身上完全就是找死的节奏。
可若是不下药……
玄电默默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放到桌上,“教主喜欢这个。”
温莨拿起瓶子扯开一闻,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用了?”
玄电诚实地点了点头,瞬间就有四道目光狠狠地向他刺过去。
玄电被他们盯得脸微微一红,催下头低声道:“不过七回……”
然后刺在他脸上的目光更锋利了,一直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玄雷禁不侧目,眼睛里写着两个字:佩服!
妙笔圣手沈丹青有四大特点,一是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二是笔下如有神助,工笔人物花鸟栩栩如生,三是口风甚紧,基本上是半个哑巴,四是十分贪财。
所以只要钱给够,能见着的人他都能给你画出来,而且从不管主顾是谁,但收价甚高,一般人请不起他。
所以这次尹教主是下了大手笔,派了玄电出去把这事办妥之后,教主顿时觉得床上的福利问题得到了保障,剩下的就是等将画拿到手,挑拣一番,再主动出击。
一想到将来睡遍武林俊杰的美好生活,尹教主就笑得合不拢嘴。名门正派?哼哼,一个个洗干净等着伺候好本教主吧,哈哈哈!
当然最近的事情是如何好好品尝玄雷的滋味,这种事果然跟练武差不多,都有个熟能生巧的过程,教主将之前的三次拿出来细细回味,觉得自己进步不小,对于痛和爽的理解有了更深的领悟和认识。
于是在下月初一到来之前,教主最在意的就是如何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到时好好吃够玄雷这块鲜嫩的肥肉。
每日晨练,沐浴,到书房听花堂主给他念各处分舵送来的信件,把四位堂主共同商议的处理决定看一遍,签上名字,盖上私印,公事就算完了。用完午饭,午睡,打坐调息,其余时间全部用来看小黄书。
内功高强的教主深深懂得厚积薄这个道理,欲望平时要控制,但不能压制,要让它慢慢积累,就如煎药一般,文火慢慢熬,等到了时间,才能渗透出好最浓的药性。
而伺候教主最多的玄风却觉得教主实在是太……清心寡欲了。
明明是那么……可这平时这日子又过得这么……非要形容的话,简直快赶得上修仙的道士了。
自然,教主看小黄书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玄风只知道教主傍晚总是喜欢躺在竹榻上看《毛诗正义》、《玉台新咏》、《淮南子》、《江湖秘抄一百种》等等又高雅又学术的书籍,所以才感叹教主真是太神仙了。
如果不是上过教主床的话……一定会以为教主是真神仙。
第九章
转眼到了五月初一,晚上没有月亮,黑漆漆的,风不温不冷地吹着,玄雷咽了口唾沫,走进了教主的寝室。
他不是急色,他是紧张。
屋角的烛台上点着蜡烛,照得一室昏昏,床上的教主更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玄雷想了想,既然是侍寝就应该顺从主动,利落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几步走到床边,掀起半掩的纱帐。
教主身上穿了件纯黑的袍子,夜一样深沉的黑色,十分简洁的款式,端肃,禁欲,正慵懒地依靠在床头打量着他。
玄雷眸色一暗,只觉得此时的教主像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禁忌,冰冷,却又透出诱人侵犯和亵渎的欲望。
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从自己锁骨扫向健硕的胸肌,一下变得炽热,再如凌迟一般慢慢往下划去,来回舔舐着整齐的六块腹肌,然后停留在下面那处,火热得发烫。
玄电被这目光烫得一颤,下腹一阵紧热,脐下三寸毫无预兆地挺立了起来,在教主赤裸裸的目光下,饱满胀大,蓄势待发。
教主满意地挑起唇角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鼓胀的顶端轻轻一按,反手一捏,捉住缓缓揉弄,低沉而霸道的声音道:“用它,好好干我。”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猛地丢进滚烫的油锅之中,呼地腾起熊熊烈火,将玄雷明亮的双眼烧得通红。滚烫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握住黑绸包裹的腰身,稍稍用力一揉,教主立刻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尾音微微颤抖,带着男人特有的柔媚。
玄电如被烈火烧烫了全身,刺啦一声,尖锐的裂帛声撕碎了一室的黑暗,手掌毫不怜惜地在赤裸光洁的肌肤上肆虐游荡,明灭的烛火透过轻纱薄帐照在教主脸上,略有些痛苦却又无比期待的神色,犹如一根刺,深深刺进玄雷火热的心尖。低吼一声,粗暴地掰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抬腰一顶而入,一声极痛的惊呼传入耳里。
玄雷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全身的热血因从未有过的征服感而喧嚣沸腾兴奋不已。此时才明白那三人为何对身下这人如此执着,更不用提下面交合之处的紧致与销魂,男人欲望被那样的力量渴望与包容,是女人的身体绝对无法比拟的。
玄雷突然间爆发出深藏的残忍与野性,用力朝两边紧紧压住教主分开的大腿,使结合的密处最大地呈现在眼前,深邃的眸色朝那处看了一眼,挺腰冲刺大肆伐跶,将身下之人顶撞得不住耸动,口中的shen • yin渐渐由痛苦转为愉悦,紧紧包裹yáng • jù的软肉密密地缠上来,不住渴望地吸吮着突入的异物,以求更深更猛的冲击。
玄雷一口气猛冲了百来下,耳边的shen • yin越来越婉转柔媚,低头看着教主被操干得迷蒙失神的双眼,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朝下涌去,浑身一颤,射进了销魂深处。待他抽出来时,教主还未回过神来,喘息着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等着再一次猛烈的侵入,不见进来,难耐地朝他这头蹭了蹭。玄雷看得双眼发直,才射过的阳物又立了起来。
中途被打断,教主心中掠过一丝不满,撑起身一手扶住玄雷的肩膀,将他朝下一推,欺身压住,被情欲刺激得略为黯哑的嗓音蛮横地命令道:“再来……”
玄雷被他压得一愣,随即搂住纤细的腰,一个侧翻又将人压在身下,口唇在他胸前两点狠狠吸咬了一口。
教主忍不住一声低低的尖叫,平心而论这感觉不怎么好,痛,但刺痛之后又有一种难言的畅快从被咬之处慢慢散开,平息了心头的怒气。
玄雷伏在教主耳边,滚热的气息喷进他耳道里,“用点东西好不好?更快活。”
教主毫不犹豫就点了点头,下面的挺立因期待而微微颤了颤,“快点……”
玄雷很快摸出一个玉色小瓶,教主不久前才见过,于是微微一笑,心道不愧是两兄弟,都喜欢用这个。看了一眼,仰头躺了回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主动将腿分开,微微抬起后臀,方便他动作。
玄雷没想到教主这么主动,再不犹豫,将那细细的瓶口对准糜红的xiǎo • xué插了进去,教主只觉下头塞进一截冰凉的东西,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开口道:“你干什么……放这么多……太多了……别,别全倒……”
话音未落,玄雷已经将整瓶秘制药露全数灌了进去,那液体开始冰凉,不一会便如万蚁啃噬一般,将内里咬得火热难耐,尹湫曜本就在亢奋中,这火上浇酒,更是欲求不满,又丢不下面子,只得黯哑着嗓子低声催道:“快些……”
玄雷看着全身肌肤渐渐变得绯红的教主,满脸的情欲汗水,躺在身下难耐地一下一下蹭着,万分想将他独吞进肚,但想到今日的计划,他咬牙忍了忍,抬起教主一条腿又顶身将yáng • jù插进那处销魂所在,左右慢摆地cào起来。
尹湫曜欲火正盛,被他这么像当条死鱼放在小火上慢慢熏烤一般烹制,当真是难忍难耐,可这床笫之间又不能强令,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弄了几十下,忍不住抬起手臂搂住玄雷的脖子,不住低喘着在他耳边道:“不如你哥哥?”
语气轻慢挑衅,玄雷一听,火候终于到了,小声回道:“我哥哥就在外面,要不让他进来比比?”
尹湫曜已被欲火煎熬得脑中一片浆糊,只想纾解了下头的火热饥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应道:“叫他进来。”
玄雷随即下床,教主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每一分都如此难熬,正想开口问他怎么还不过来,床帐就被人挑了起来,来人轻声道:“属下玄电,前来伺候教主。”
床上伸出一只手,扯住腰带往里一拖,里头很快传来肉体疯狂的撞击声和男人舒服的shen • yin喘息。玄雷挑起纱帐,探身进去,从后面扶起教主的后背,让教主靠在自己怀里,玄电看他一眼,腰胯挺动得越发狠猛。尹湫曜只觉下面那处避无可避地正迎着一波波撞击,内里说不清的地方酸麻难言,几乎不能承受,“……好深……嗯啊……好舒服……啊……”
一个“啊”字被撞碎成好几瓣,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抖落出来,听得外头的花堂主和玄风难耐不已,“这两个小子到底在磨蹭什么?”心知那两人定是在炮制最佳时机,还是忍不住低声埋怨道。
约莫半柱香时间,玄电出来开了门,温莨和玄风先是一愣,随即心如鹿撞地走了进去,这种感觉既兴奋又有些作恶的心虚,但耳边教主的阵阵shen • yin越来越清晰,若不把握住这一次,恐怕今后这声音就都便宜了外头那些不明不白的’人渣’。
绕过屏风,撩开床帐,一片yín • mǐ春色。
教主正骑在玄雷身上不住颠动,双眼紧闭,面上全是热汗,细小的汗滴顺着弧度优美的下颌滴落到胸前腹间,滑落到紧密的交合之处,全身的肌肤汗涔涔地泛起诱人的桃红色,在朦胧烛光映照之下,难以言喻的yín • mǐ勾人。
两人看得喉间一紧,浑身如被火燎一般发热,正呆愣间,教主突然睁开了眼睛,汗湿的浓长羽睫微微开阖,半垂的眼眸光华流转,流光转到两人身上,先是一愣,随即眸色一亮,朱红口唇轻轻启开,伸出嫩红舌尖在唇上轻轻一转,喘息着道:“一个一个来……”正巧下身一记猛顶,“唔……”甜腻的shen • yin从唇隙中溢了出来。
玄雷突然起身,将教主压在身下,健壮的腰身不要命般起落,“……嗯……啊啊……”尹湫曜已完全被情欲迷失了神智,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下头那处只有无尽的快活,淹得他快要窒息。可还是不够,那如万只蚂蚁咬噬的麻痒仍然没有缓解多少,热烫软糯的内壁蠕动着渴望更多的撞击。
被玄雷不要命的顶弄着,尹湫曜转眼看向床边的温莨和玄风,从喉中猛涌出一股燥热的渴望,双目盈盈,雾气迷蒙,似无助似期望的看着两人,无言的欲求如暗潮般涌动。
温莨和玄风本就难耐非常,此时见教主不禁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十分期待,遂不再犹豫,上前几步,立在床前。这种场面两人也是头一次见到,一时也只能愣愣看着。
尹湫曜被两人这么近的看着,无端钻出一缕不可言说的兴奋,叹息着收缩敏感的内壁,快感阵阵涌上头顶,又沿着脊髓如电般窜进四肢百骸。
玄电一个没忍住,正要一泄如注,教主突然抬手在他胸前一按,站了起来,那股滚烫的白浊喷射到教主刚刚提起的脚踝上,让昏黄的烛光映得发亮。
尹湫曜勾下腰揪住温莨的领口,唰一声将衣襟撕开,侧头伏在他颈子上舔了一口。
温莨先是一怔,随即伸手将他腰身环住,干燥温热的手掌抚在汗涔涔的光滑脊背上,就势将人压倒在床上。这张黑檀木雕的床十分宽大结实,此时承了四个健壮男人的重量也没有丝毫动摇。
玄电默默扯过手边的亵衣擦了下身体和床铺,抬腿跨出幔帐,玄雷在外头已经穿戴整齐,两兄弟对视一眼,一起半跪行礼,“教主,属下玄电(玄雷)告退。”回应他们的只有教主压抑的喘息,两人轻巧地转身,掩门而去。
床上教主双眼迷蒙,完全被情欲支配,与温莨搂作一堆,亲吻不住,光裸的下身不住在玄风怀中蹭动。
一床之间,弥漫着情欲迷乱的气息,饶是神智清明也禁不住混乱癫狂,何况两人对身下这人渴望已久。
玄风当下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抬起两条修长大腿,置身其中,挺身而入,攻伐开拓,先缓后急,既激动又沉稳。
尹湫曜下面与温莨口舌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