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着后面的撞击前后晃着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一点点洒在露出水面的深黑圆石上,yín • mǐ不堪。

玄风低吼一声,跟着一泄如注,精华尽数射进教主身体深处。

做完之后,尹湫曜心满意足地靠在玄风怀里,弯过手臂揽住他后颈,令玄风低下头来跟他一下下亲吻,另一手也不闲着,在温莨紧实白皙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温泉池中水汽缭绕,水温颇高,并不适合久待,三人亲热了一会,便打算起身。温莨和玄风先上岸,尹湫曜适才累得很,靠在池边合眼休息,只等他们两个弄好了来伺候自己。

突然空气传来一阵疾风之声,尹湫曜睁开眼,敏锐地判断出这里有人,而且身手了得。也不等温莨玄风,手按在圆石上借力,腾空而起,扯下挂在池边树上的宽大外衫往身上一裹,朝那声响传来之处追去。

“嗖”一声,梅花落地,击起几点黑泥,冷俨两指夹着另一朵梅花,冷冷看着险险避开的尹湫曜,心中暗讽,被属下干得连力气都没有了么?

尹湫曜站定脚步,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冷俨冷大侠,拉了拉垮在肩下的衣领,讽刺道:“又是你。想不到堂堂冷大侠竟然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冷俨弹掉手中梅花,持剑而立,道:“上次一别,许久未见,尹教主就没想过在下么?小梅庄的桂花可还记得?”

尹湫曜一听他提小梅庄,心头突然没那么理直气壮了,那种奇异的尴尬从心底某处升起,令他恼羞成怒,道:“自然记得,冷大侠自作多情,在下记忆犹新。”

冷俨一听这话,面色如霜,步伐如风,挥剑而上,尹湫曜身无寸铁,又才做了一回,体力尚未恢复,哪里是他的对手,忙朝梅林里躲去。

第三十一章

几乎在尹湫曜听见那破空之声的同时,在山石后面穿衣服的玄风和温莨就闻到风中送来一股极淡的兰花香味,尚未来得及反应,站在山石侧方的温莨就瞄见教主挂在树枝上的长袍一闪而去,心道不好,朝玄风喊了一声:“教主有事!”

玄风正穿裤子,听见温莨大喊,立时胡乱系上腰带,运气就要跃过去,不料丹田里重如千斤磐石,根本提不起丝毫内劲,朝温莨看去,果然温莨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朝他看过来,两人同时脱口而出:“糟糕!”

尹湫曜避开冷俨一剑,藏进梅林中,梅树不高,枝桠横生,又许久没人修剪,进到里面才觉花枝实在太密,根本无法施展,冷俨衣袂扫风的声音就在身后七八步,心中一急,忙运劲弯腰躲闪。尹湫曜本想仗着自己身形柔软,内功又好,在这碍手碍脚之地就算没有兵器,对上冷俨也不至于太吃亏,那知道一运气就心头一凉,跟上回在小梅庄的情形一模一样,丹田里空空荡荡,根本提不起半分气来,不仅如此,好似还有什么沉沉地压在那处,隐隐发痛。

又中了药!

尹教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每次对上冷俨这个凶星都会被逼得走投无路。心中暗骂他身为正道却干下药这么卑鄙的事,一面弓腰穿过横生的梅树枝,朝更浓密处奔去。

冷俨在后面冷冷看他一眼,足尖一点,腾空而起,挥剑成弧,一大片开得正艳的梅枝应声而断,尹湫曜听见剑鸣之声,暗道不好,才一转身,眼前落梅如雨,只觉喉间一凉,冰冷剑锋不多一分不短一寸,堪堪抵在那处,一缕鲜血渗出,细细滴落在襟前的梅瓣上。

尹教主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却不想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被宰杀,抬眼看向冷俨,唇边几分冷漠几分讥笑:“冷大侠好俊的身手,对付在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是绰绰有余。”说手无缚鸡之力其实夸张了,他只是没了内力,不是没了体力,不过他那点体力在冷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冷俨八风不动,心里头却翻江倒海。此刻他可以一剑刺穿这个魔教妖孽的咽喉,提着他的人头给交给几大门派,从此声名显赫,受人敬仰,师父的脸上也会增光不少。但有个声音在一直在内心深处某个黑暗之地一遍遍地喊叫,带他走!

冷俨眼中神色变幻,只在一瞬之间,尹湫曜还未看懂,就听冷大侠道貌岸然地道:“不能让你死得这么容易。”说完左手弹出一朵残梅,击中尹湫曜穴道,再将人一扛,腾空借力,越过梅林,朝山下飞奔而去。

“教主!”温莨玄风几乎同时大喊一声,拼劲去提内力,非但没有用,反而逼得内腑剧痛,喷出一口血来,实在无法,两人只得朝着声响传来之处跑去,等到了地方,只见满地落枝,碎花落了一地,几个脚印交杂其间。温莨眼尖地瞄见那堆残花里似有一抹鲜红颜色,快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果然是血!

两人脸色大变,再细看地上脚印,有深有浅,却不像是交过手的痕迹。

教主凶多吉少!

“教主!”两人沿着梅林一路追到山下,毫无所获,对望一眼,心急如焚。

“到底是谁下的药?”温莨自言自语地道。

玄风痛苦地摇了摇头,唇角的血迹还未干,此时他没了主意,忧心忡忡地望着温莨。

温莨嘴边也沾着血,狠狠一抹,道:“回客栈,找月堂主!”

月堂主正在房里喝茶,见他们两人失魂落魄地闯进来,心中一惊,脱口问道:“教主出了什么事?”

温莨急道:“有人劫走了教主!下了药。”

月堂主瞄见他两个嘴角的血迹,道:“你们也中了?”

两人沉默不语,十分郁闷地点了点头。

月堂主把过脉之后,又仔细闻了闻他们身上的残留的味道,思索片刻才道:“是幽兰露。”

玄风和温莨都是一惊。

这幽兰露只是听过,但在江湖上几乎没有人用过,此药太过昂贵,炼制方式十分奇特,效用也很神奇,不管多么深厚的内功,只要中了这种药,三十日内功力全失,三十日后每日恢复一成,十日之后完全恢复。据传乃是江湖上消失许久的凌霄宫所创。凌霄宫主的功法奇特,练到第九层必须功力全失,否则会遭反噬,避过三十日后方可继续修炼。

所以这幽兰露对于一般江湖人士来讲根本没什么用,若是要麻倒对手,直接上软筋散就好,不知为何用在了教主身上。

“可有解法?”温莨此刻最关心这个,若有解药,只要能找到教主,不管如何凶险,将解药送到教主手上,相信没人能困得住尹湫曜。

月堂主道:“有。就是没有现成的,得赶回教中炼制,前后算起来最快也要十来日。”

说完月堂主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十来日,若是劫走教主的人想对教主不利,此刻恐怕就已经下手。

怎么办?

另一边,尹教主被冷俨扛在肩上,耳边只听得见风声,头朝下垂着,晃得想吐,心中将冷俨骂了千百遍,暗暗算着脚程,估摸冷大侠扛着他飞奔了上百里,才渐渐慢了下来。

尹教主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声,“放我下来!”

冷俨充耳不闻,继续朝前赶路。其实,此时任何一个人说话恐怕他都听不见,冷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这个人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再考虑如何处置。

尹湫曜被放下来时,已是昏昏沉沉,捂住喉哝就是一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冷俨立在三步之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他呕完了,突然冷冷道:“cào得可爽?”

尹湫曜耳边还有风声似的嗡嗡作响,这句话轻飘飘地递进耳朵里,不禁一愣,稍一回想,暗笑道,果然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那日对冷俨讲的这句话终于让他还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舒了口气,道:“冷大侠应该问,被cào得可爽?”说完看着冷俨,笑得厚颜无耻。

冷俨唇角似乎弯了弯,冷冷道:“尹教主果然大方。”

不等尹湫曜笑出来,又接了一句,“谁都可以cào。”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尹湫曜,他是重欲不假,但容不得被人这样侮辱,当下狠狠瞪回去,道:“就是你冷大侠不行。因为你根本算不得人,禽兽不如!”

这句话是将冷俨上回对他做的事骂了进去,不料冷俨直直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禽兽。”

第三十二章

尹湫曜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冷俨,丝毫未动。

尹教主被冷俨劫出来时身上只松松地裹了件外袍,黑绸揉得发皱,此时略有些凌乱,赤裸的肌肤从衣料缝隙里隐隐约约地露出来。

冷俨微微眯了眼,尹湫曜心里一抖,上次被此人劫走之时,每次被他按在床上胡天黑地就是这种眼神。当下心里一抖,一股寒意慢慢爬上脊背,口中却镇定道:“你要怎样?”

冷俨不答,半蹲下来,勾起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不带半分情欲,只透着一股居高临下、恃强凛弱的霸道,看着他的眼睛一字字冷冷道:“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得那么便宜。”

尹湫曜猛地侧过头去,甩掉捏着他下巴的手,冷笑道:“想不到堂堂武林正道第一正人君子冷大侠也会干这种事?”他故意把“这种事”三个字咬得很重。

不料冷俨却道:“那又怎样?”

尹湫曜一时间都忘了还想骂他什么,心里只有一句话,这厮真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无耻得这么坦荡!

冷俨扭过他的脸来,直直看进他的眼里,鄙夷道:“尹教主不是最喜欢?”话音刚落,便扯开了他的衣服,裂帛之声如刀剑刺耳,在这方黑暗狭小的空间听起来格外惊心,尹湫曜立刻转身,却被冷俨一把卡住颈脖,力道虽不致令他窒息,但也十分难受,至少话是讲不出来了。

冷俨目光幽冷,视线落在尹湫曜颈间那点伤痕之上,此时血迹早已干涸,暗红的痕迹在指尖下抚过,像极了那些凌乱的落梅。视线下移,只见白皙胸膛上几处隐隐红痕,缀在如雪肌肤之上,尤为刺目。冷俨立时想起了温泉里那幅毫无廉耻的画面,一股怒意突如其来,自心间腾起,按在尹湫曜身上的左手运力,他身上那件黑袍立时化为无数碎片,灰烬般零落一地。

“你……”尹湫曜还未出声,就被冷俨按到地上,毫无准备,一记到底,饶是久经风露,尹教主也受不住,一声低沉痛呼还从齿缝中漏出。

……痛……好痛……

尹湫曜想起跟冷俨的第一次,也很痛,但远远比不上此时。凶狠的顶撞接连而至,一下下捅进身体深处,谷道本能地收紧,想将那根粗大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惜毫无用处。

尹湫曜咬紧唇齿将shen • yin憋在嘴里,抬起手想要反抗,就被冷俨霸按在地上。想合拢腿,冷俨凶猛的撞击令他根本没有机会,强悍腰胯如铁铸一般,牢牢抵在他双腿之间,不容他移动分毫。

冷俨双膝跪地,将尹湫曜的臀高高垫在两侧大腿上,前后俯仰进出。下面的人上身半仰着,头颈抵在墙上,双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cào弄的样子令冷俨有种报复的快意。

尹湫曜渐渐忍不住,开头几十下过后,锐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熟悉的酸胀麻痒,而这个姿势又正好次次都插到他最受不得的地方,谷道里水声渐起,霸道粗硬的yáng • jù进出越发爽利,不容抗拒的快感从谷道深处阵阵涌来,激得他忍不住shen • yin出声,声音从口中漏出的那一刻,生平第一次,有一种羞愤之感从心底喷涌而出。

冷俨看着他隐忍难耐的摸样,越发怒欲交加,发了狠力cào弄,尹湫曜被按在地上的手指紧紧抓紧,又松开,再抓紧,掐得他手背渗出血痕,那五根细长苍白的手指卡在自己的手指间,慢慢无力,破碎的shen • yin从那张好看而yín • dàng的嘴里冲破而出,冷俨看着,却没有上次cào弄他那种快感,这是报复,只有发泄,没有温存,没有怜惜,更没有那种……自以为是的两情相悦。

身下这个男人跟谁做都是这副yín • dàng的摸样,偏偏长了这样一张欺骗世人的脸,生了一副这样诱惑男人的身体,既然如此,便物尽其用,在将他交出去之前好好享用。

冷俨***的时候,尹湫曜已经喘不成声,连悲愤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他厌恶这样的身体,哪怕开始再痛,后头都会身不由己。

睁开迷蒙的眼,却见冷俨正半跪在跟前,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正定定地盯在自己脸上,顿时怒意暴起,想也不想,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亮地回响在这间狭小的石屋里。

这间石屋在过去十年里,只有冷俨一个人进来过,此时尹湫曜躺在这里,扇了他一个耳光。

冷俨被打得偏过头去,意外地他并没有非常愤怒,反而有些想笑,慢慢侧过头,轻蔑地看着尹湫曜,道:“怎么?尹教主不喜欢?还是冷某不够勇猛?”

尹湫曜本来怒意满胸,却被他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