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他来上一回,玄风的样子看起来真的非常“秀色可餐”,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亏得紧紧拖着玄风的手,顺势倒在他身上。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尹湫曜想,我这是怎么了?病了?
玄风搂着突然软下来的教主,心中也十分莫名,教主身体向来很好,昨夜又睡得香甜,按理说不该这么疲惫。但他又不是月堂主,不会把脉诊断,只得地将尹湫曜抱起来,送回小屋的床上。
第三天,尹湫曜醒来就运功一个周天,察觉全身经脉顺畅,精气充沛,并无任何虚症,便放心地下了床。
也许是水土不服?
这么想着,尹湫曜走到小河边,大口喝了几口水,接过玄风递过来的巾帕洗了脸。梳头的时候,尹湫曜想了想,问道:“阿风,你觉得这里住着闷不闷?”
玄风一愣,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路过此地罢了,难道教主想要长住?心直口快地回道:“住几天肯定不会觉得闷,若是时日久了,四处没有人烟,怕教主也会不习惯。”
尹湫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一天果然没有再像之前两天那样困倦,一整天都精神奕奕,还和玄风抓了几条鱼,本来抓了很多,可惜吃不完,只得放掉。傍晚时分,尹湫曜看着在火堆边忙碌的玄风,起身去河里洗了个澡。
想起白天抓鱼的时候,他故意朝玄风身上浇了不少水,玄风一动不动,浑身湿透地认真抓鱼,惹得他想哈哈大笑,憋得受不了,趁玄风弯腰的时候,从他背后浇了一大片水花,玄风抓着一条鱼转过身来,投给他一个无奈又哀怨的眼神。
那会尹湫曜故意板着脸不笑,这会回忆起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玄风收拾完柴火,站在远处看教主从水中露出的半个背影,长长的发带被他随意绕在发髻上,垂落在乌黑的发间。中间流露出少许发丝,湿了水,粘在白皙的颈脖上,往下是劲瘦的肩,舒展优美的背脊,水珠粘在上面,映着暮色余光,朦胧发亮。
玄风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等教主洗完,才“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尹湫曜回头看着久久没有冒泡的水面,抱着衣服上了岸。
玄风推门走进来,刚一回身,就被一股大力推着压到门上,“哐当”一声门重重合拢。尹湫曜的眼睛在夜色里看起来勾魂摄魄,在玄风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尖探了进去。
干柴烈火,水rǔ • jiāo融。
玄风冰凉的身体很快变得火热,滚烫的分身在尹湫曜身上碾磨,手探进松软的衣料,揪住两粒红蕊,在指间揉捻挤压,亲吻从嘴唇移到耳边,再滑到颈侧,湿润炽热,几如想将怀中之人啃噬殆尽。
尹湫曜仰着头,伸直的颈脖被玄风用力啜吸,下身挤磨着玄风热烫铁硬的分身,心中欲火如枯草燎原,低喘着道:“去……床上。”
玄风将他压倒在床上,将两人剥了个精光,拉开两条长腿,滚烫的xing • qi抵住饥渴的穴口研磨,两处都泌出不少津液,那里渐渐湿润,玄风挺腰而入,直至没根。尹湫曜仰直了脖子,一声难耐又舒服的喘息从微微张开的唇瓣中吐出。
玄风心荡神迷,扶住他两条大腿,前后驰骋起来,身下的木床经年腐朽,随着剧烈的摆动发出咯吱咯吱难以承受的声音,愉悦的shen • yin在黑暗中肆意扩开。
玄风额上渐渐渗出汗水,低落在同样汗湿的教主身上,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到最后姿势未变,尹湫曜被玄风这么一直插到she出来。
“唔……”待余韵过去,尹湫曜仰起身来,搂住玄风的颈脖,封住他正喘息的口,舌尖狡猾地纠缠拨弄着他的,一下下扫过喉间,玄风还未射,勃发的yáng • jù深埋在体内,尹湫曜撑着坐了起来,伏在玄风耳边道:“去那边。”眼睛看着屋里唯一一张木凳。
玄风坐在木凳上,尹湫曜解下发带,将他的眼睛蒙住,火光从窗棂穿透进来,跳跃在玄风英俊汗湿的脸上。尹湫曜侧头在脸颊上轻轻一吻,握住他一只手放在嘴边,将中指含了进去,又滑又热的舌头沿着指头舔舐,柔软的唇瓣摩擦着略带剥茧的指腹。玄风颤了一下,第二根手指又被含了进去,食指和中指都被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柔韧的舌来回扫动,玄风额上的汗滴越来越多,尹湫曜往下摸去,吐出口中的两根手指,带着热气的喘息吐在玄风耳边:“好硬。”
玄风正要动,便被他压住了肩膀,尹湫曜轻声道:“让我来。”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显得分外诱人,玄风挺立的分身被一处紧致柔软的洞穴含了进去,教主似痛苦似忍耐的低喘喷在耳边,在玄风心里如猫爪一般,痒得似要流出血来。
“太大了……”尹湫曜低低喘息着,在玄风蒙着发带的眼睛上亲了一下。玄风再忍耐不住,两手抬起他的臀猛烈上下颠动起来,欲望狠狠贯穿滚热紧致的所在,一记一记,毫不停歇,毫不留情。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谷道被满满撑开,里面又胀又痒,玄风那根东西在体内又粗硬了一圈,顶擦到一处,酸麻快感从那处冲涌而来,尹湫曜低低叫了一声,前头才射过的xing • qi又颤巍巍地挺起,挤压在两人坚实的腹间。
四寂无人,粗重的喘息和难耐的shen • yin在夜色里肆意回荡,尹湫曜仰着头,两手攀着住玄风的肩膀,臀被紧紧抓住,汁液淋漓的穴口吞吐着一根紫胀粗热的xing • qi,汗水顺着胸膛滴下去,落在腹间的分身上,与那处的津液混在一起,湿热润滑。
玄风看不见,耳边只听见教主难耐放浪的shen • yin,刚刚印在眼睛上的那个吻让他产生一瞬间的错觉,他不是风使,尹湫曜也不是教主,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享受情到深处的鱼水之欢。
里面被插得软糯滚烫,柔嫩肠壁依依不舍地裹住yáng • jù吸吮,抽出,再狠狠捣入,快感一波波灭顶,尹湫曜叫得越来越大声,浑身滚烫火热,肌肤在昏暗火光里泛出yín • mǐ的红色,玄风感受他的一阵阵颤抖,谷道里也似饥渴一般紧紧绞动,猛抽插了数十下,尹湫曜抽泣着泄了出来,玄风扯开挡住眼睛的发带,幽暗火光下,教主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痕,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
尹湫曜低呼一声,就被玄风搂住头颈,男人的舌尖在他眼角处扫过,而后便是暴风骤雨地顶撞冲击,他大声想叫,唇舌却被牢牢堵住,刚刚过去的高潮余韵被此时的狠猛cào弄再次掀翻,锋锐如刃的快感突如其来,才射过的yīn • jīng来不及疲软,在汗湿热烫的肌肤间摩擦着吐出一股股粘白的jīng • yè。
玄风***的时候,他已经没了一分力气,软软地任由那根东西插在体内,被玄风抱上了床。窗外的火光终于黯淡下去,黑暗铺天盖地而来。
玄风拥着他,睡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跟玄风在这不知名的地方住了四五天之后,尹湫曜终于开始想起温莨来,不知那厮现在走到哪了?玄风一如既往地白天照顾他,晚上陪睡胡来。白天有时候两个人就坐在屋檐下看蝴蝶看太阳看水面跳起的鱼,周围安安静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时间一长,尹湫曜又靠在玄风身上睡着了。
尹湫曜打算再等两天,如果温莨和月堂主还找不到这里,他们就走出去,看看能不能碰上。玄风虽然什么没说,但尹湫曜觉得这种日子他肯定过不惯,太安静,也太无聊了。明明自己应该比玄风小几岁,尹湫曜却觉得自己要老成得多。或许是山上那些岁月让他比普通人早知道了人生寂寞这四个字的意思。
第六天,依然是个好天气,尹湫曜正靠在玄风身上睡得香甜,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属下找得好辛苦,原来教主和风使这般快活。”
尹湫曜睁开眼,就见一个蓬头垢面,浑身破破烂烂如野人一般的人站在小河对面,笑吟吟地看着他们,要不是这声音,这笑容,尹湫曜真的认不出来这是堂堂魔教三把手,花堂堂主温莨。
温莨拎着破破烂烂的裤腿从浅处踩着石头过来,一边走一边继续道:“早知道,我就不赶这么急了。”心里却咬牙切齿,看这样子,再晚来一点恐怕连娃都抱上了,幸亏教主是个男的。
教主不动,玄风也不敢动。尹湫曜刚才竟然有种被做奸在床的错觉,看着温莨越走越近,讪讪笑道,“若你还找不来,我就打算出去找你们了。”
温莨看他一眼,明显不信,走到火堆前坐下,上面还架着半只烤野兔,伸手取下来就吃。看着自己的堂主平时风流倜傥,此时却像乞丐一般,尹湫曜感到了深深的失职和愧疚,拍了拍玄风的肩膀,直起身来,道:“去再弄两只来。”
玄风朝温莨行礼,温莨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撕下一块兔肉放进嘴里嚼,尹湫曜看在眼里,心疼玄风,又觉得温莨也很可怜,于是催玄风快走,自己走到温莨对面坐下来。
“教主吃么?”温莨递过去半只啃过的兔腿。
尹湫曜看着他明显没有诚意的举动,噎了一下,道:“吃过了。”
温莨收回去继续啃,边吃边道:“玄风的手艺不错。”语气凉悠悠如同九月的秋风。
尹湫曜觉得一阵寒意慢慢爬上背脊,不能让这厮再说下去,侧目看着河水,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月堂主呢?”
温莨不紧不慢地道:“我跟月堂主同教主走散之后,就在原地找了两日,后来那些苗民又打了一仗,差点被卷进去,不过却看到了一个人。”
尹湫曜不语,看着他,温莨继续道:“南诚式的儿子南武鸣,还有那个问路的苗女,教主可还记得?”尹湫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
温莨啃完兔腿,将骨头丢在地上,道:“南武鸣没看见我们,不过他既然在此,就必定是冲着教主你和藏宝图来的,况且那两支苗民的争斗似乎也与他有关。我们势单力薄,万一被他们算计就遭了。于是我与月堂主商议,由他先赶回教中,调集靠近南疆的分坛人马,过来接应教主。”
尹湫曜没想到温莨安排得如此周到妥当,又见他为了寻找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自己却在此处安乐了几日,愧疚越深,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话,他跟人相处实在不多,安慰一词只在书上见过。
温莨见教主定定看着自己,目光柔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属下辛苦一些没什么,只要教主没事就好。”
尹湫曜别过头去不看他。温莨这句话说得他心里又涩又暖,虽因为他是教主,但也足以令他动容。
玄风蹲在火边烤兔子,温莨脱了破烂衣服在河里洗澡,尹湫曜搬出木凳,坐在小屋前看着他们两个。
若是时光可以停留,尹湫曜觉得停在此时最好,没有江湖,没有藏宝图,没有纷争,没有多余的欲望,哪怕不说话,就这么相处下去也足以度过此生。
人有时会陷入荒唐的妄想,但现实总会提醒人醒过来。
温莨洗完,一头长发披散着,浑身湿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看了眼地上脏破得不能再穿得衣服,把目光瞄向了玄风。玄风只觉后背一冷,教主突然走了过来,挡在背后,道:“穿我的吧,反正天气也不冷。”说着将身上的中衣脱了下来,里头只剩白绢的亵衣。
温莨接住教主扔过来的衣服,道了声谢就穿在了身上,幸好这件中衣做得宽大,勉强还能穿下。三个人里只有玄风算唯一能出去见人的了。
温莨从旧衣服里摸出一个钱袋,丢给玄风,“劳烦兄弟走一趟,买两身衣服回来。最好把你那件也换了,看着寒碜。”
尹湫曜正要开口说不用,一起出去再买,玄风就已经站起来走了,回头朝他道:“属下去去就来。”尹湫曜只得点头,玄风大步离开。
温莨坐到火堆边,目光沉沉地看着火苗,尹湫曜心中一动,走过去挨着他坐下,道:“怎么了?”
温莨看他一眼,突然将他搂过去,死死吻住。
尹湫曜的惊慌在一瞬间平静下来,搂住温莨的颈脖回吻过去。
离开这片树林,玄风故意走得很慢,温莨喜欢教主,他比自己更出众,武功也更好,站在教主的身边也更般配。这么想起来,玄风觉得有些自卑。不过像教主那样的人,自己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已是十分幸运。
玄风买回衣服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木门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他没有进去,在快要燃尽的火堆边坐下,往里面添了几根柴火,听着树皮炸开的声音和小屋里传来的低沉shen • yin,望着火堆出神。等里面安静下来,将自己的旧衣枕在头下,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尹湫曜被温莨缠着做了两回,不得不说久别重逢滋味果然不同,温莨知情识趣,花样又多,弄得他情难自禁。等醒来时,才想起玄风还在外面,忙披衣起床,温莨已经不在屋内,尹湫曜跨出门去就看见他们两个正在烤鱼。
两人见他醒来,几乎同时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