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陈家是好欺负的!”
郭展衡抬了抬冰冷的眼镜边框,眼前的人他都认识,一个是自己的员工,另一个是本次电视台歌物表演的首席音乐家。他冷静地把门打开,让出一条通道,作了个请的手势:“进来聊吧,陈先生想必是对本人有些什么误会。”目光转向秘书:“没事了,Lily你去给我们倒杯咖啡。”
陈锦华大踏步地领着陈霜走入去,没有丝毫客气地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对于这样的恶徒,实在不需要讲究君子所为。
“请问,陈先生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虽然说话的对象是陈锦华,但是眼角的焦距却是对向另一边缩成一团的陈霜,内心升起点点汹涌:你究竟想做什么?
陈霜接受到那审视的X视线,条件反射地低下头,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让他怕他,如果可以脱离,他倒宁愿一切没有发生,当作粉笔字一样擦掉。
“好,我今天就和你说清楚,你别再找嘉嘉,她虽然已经三十多,还是那么好身材又漂亮,但是她比你年纪大,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爱上有夫之妇!”
这句话可比刑堂的惊堂木还要有分量,陈霜当场震得魂魄飞出九宵云外,头噗通一声抢地盖楼,作为一个有身份证的正常人,他觉得自己其实是最有可能在精神病院走出来的吧,要不然怎么外面的人说的话都超出自己理解之外?
“爸,你说什么?我妈为什么和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曾经共处的人类活冰柱,下巴都合不上。
郭展衡狭长的眼快速地闪过愠怒的光芒:“陈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词,你再胡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他初初还以为是陈霜那么大胆子,搬人来质问自己对他的态度,原来不是。至于那个叫什么嘉嘉女人,应该是陈霜的母亲吧。半老徐娘还留几分姿色,自己从不对女人感兴趣,怎么有可能会招惹到她。
“你不用否认,嘉嘉她已经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你强行用合约要挟她,强迫我家的小霜到你们公司女扮男装工作,还意图非礼我的妻子。我不怕你,就算我要告到法院,也要给我们陈家讨回公道!”
陈霜越听越心凉,究竟老妈说过什么,怎么都事情颠倒,好象被强交的是我,卖儿到ST公司的事分明是老妈为钱眼红了的所作所为……
他望见一直没出声,聆听歪曲事实真相的郭展衡那白里透黑的脸色,陈霜越发觉得应该挖个小洞儿过冬,或者提前准备农药选择安乐死的好方式。
郭展衡越过茶几,直接走到陈霜面前,用两指夹紧他的下巴,捏得他的嘴唇嘟起鲜红嫩色,“或者,陈霜,我不介意你向陈先生解释一下事实的真相!”
陈锦华在旁边打气:“小霜,不用担心,你尽管说,我一定会站在你身边!”
“我、我,他、他……”陈霜心里内牛满脸,不是我不说,是他把我的嘴封住发不出声,我能说些什么吗?而且我敢说些什么,你这不是让我难做!
秘书适时地打开门,端着咖啡的托盘忽然被一阵猛烈的旋风刮过,溅出的黑色将高级品牌套装加上犹如斑点狗般的痕迹。
制造人造龙卷风的不是第二人,正是闹得满室风雨的岑嘉嘉,她喘着气劝住陈锦华:“老公,……呼……我错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才撒谎的,他根本没有对我有不轨的意图!”
在公司里接到消息说自己的老公要上ST公司闹事,她就已经慌神了。她只是为了保存自己的一片事业才随便说出按理的理由,想不到陈锦华当真,万一这次破坏了两个公司间的友谊,可真是得不尝失。她马上飞车来到ST公司,阻止事情尽一步向交恶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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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华回望自己的妻子,这下摆大乌龙了,自惭形秽地身型矮了半寸,刚才那股气势立刻缩水。
岑嘉嘉打着哈哈拖着自己老公往外走:“郭经理,你忙你的,我们就不打扰了。”事情闹得这么僵,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陈霜猫着小步,踮手踮脚地也想跟着走,开玩笑,闹了半天乌龙,他可不想做最后的替死鬼。
谁知道郭展衡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像提着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语气恶劣地在他耳边吹气:“陈霜,身为ST公司的一分之,今天的事,你不觉得你应该留下来接受我们公司的内部教育吗?”
“妈……请把我也带走吧……”他揪心地向岑嘉嘉求救。
岑嘉嘉掏出一块手绢挥挥手,很没义气地说:“小霜啊,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你就安心待在ST公司吧。”
“不是吧你……”
他鬼哭狼嚎地挣扎未果,人已经被郭展衡扯到遥远的窗边。
郭展衡嘴角扯开冷漠的似笑非笑:“好,你现在羽毛丰满了,难道你就这么想上我的床,要用这种方法来吸引我的注意?”
“当然不是!”回想起俩人似是而非的关系,陈霜觉得自己的头痛又回来了,“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当我工具吗,我也是有思想的人呐!”
今天,他真的不想再忍瞒自己的不满和不安,郭展衡从没有告诉过自己的角色和地位,根本不像正常情侣一样牵手谈心,甚至连通话都成问题,究竟自己算是什么?
“你只是我的手下,ST公司的摇钱树。”冷漠无情的话语,一只只字地敲打在陈霜的心。
“另外,你只是和我有过yī • yè • qíng,想爬上我床上的人多的是,以前不少,以后都不会少。”今天的无理指责,确实把郭展衡气得不轻,说话自然更呛,“我身边从不缺人,包括你!”
短短的一句话,在一瞬间击垮了陈霜所有建设防线,从身体深处本能得发出撕碎心脏的剧烈痛楚,如小孩摔跌在地上无人照料般无助。
“你、你真的是这样想……”真正的面对面交谈,比起一直以来的猜想来得更刺激猛烈。
“唔,你觉得呢……”郭展衡淡淡一晒,玩味的语气带着不屑,他将陈霜逼到窗边,大手握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张开嘴喘气才放开,“你只是我的玩具,是玩具就必须遵守玩具的身份和任务。”
陈霜脚软地蹲坐在地上,眼中包含着隐约不清的泪雾。
郭展衡单掌托住他的脸,“记着,你是我的工具,不要有不必要的幻想。”宣告性地用利齿牵制住他的唇瓣,直至磨出暗哑血色。
办公室门外,刚好走过一个人。
对于一个女人,对于一个喜欢八卦的女人,对于一个喜欢八卦又喜欢钱的女人,胡蓝蓝就碰着俩人亲密的“嘴上运动”精彩瞬间。
不会吧,陈霜什么时候和这只老狐狸有一腿了,她可真的不知道!
她可真的想告诉人,分享这个秘密!
于是,强大的“天文台广播”开始在电波中扩散。
“喂,喻煌吧。”
“干吗,你这女人!”电话中的语气十分不善。
“看在我们一场‘床友’的份上,我告诉你件事儿吧。但是最近姐我缺那么几个小钱花花。”言下之意,就是让你看着钱包办。
“切,我不信有什么值得我关心。”
“例如,我们家小霜霜呢……”
………………………………关于那点生活上的小事儿的剧场……………………
那天,胡蓝蓝倒霉催着一张脸找上陈霜,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胡蓝蓝:霜,你一定得救救我,我不成了。
陈霜:(不相信)你是不是最近睡多了,你人好好的,哪有事。
胡蓝蓝:我是说真的!我检查过了,都梅毒,坏掉了、坏掉了。
陈霜:(震惊)你去哪惹上的,这个听说不好弄,好象要花好多钱也未必好!
胡蓝蓝:(更加伤心)不会吧,那你来给我瞧瞧,看看还有救没。
陈霜:(无奈地摆手)我也不是医生,怎么能帮得到你。
胡蓝蓝:(使劲将他拉入房)郁闷,你看,我都查过杀过毒,都没有毒,就是开不了机,咋回事!
陈霜:(狂擦冷汗)下次麻烦你把事情说清楚好么……
番外:榜单献礼
在N乘以N年以前,在某个城镇中住着一个有钱人,他有妻子有女儿。但是人一有钱,通常都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毛病,于是有一天,他的老婆终于忍受不住,吱的一声,就这样蹦走到天上了。临走前,她大嚎几声:“有钱的,我一定会来找你、你、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她的女儿,既好欺负又善良的霜姑娘,很是悲伤地哭泣起来。
没过几天,委琐且好色的有钱人就找到第二春(其实已经不知道是三还是四奶的女人),又另娶了妻子,还顺带三个拖油瓶女儿:陈勉、喻煌、郭展衡。(再一次请大家不要纠结在姓氏和性别不同上)( ̄c ̄)y
这三个女儿,她们都有漂亮的外表,高挑的身材,有冷傲型、温和型、热情型可供大家选择,保证任君满意,现在新年大特价,清仓甩卖,贱价移民价,给大家打了八折!哎呦喂,快来买……
咳,跑题了,总之,那三个女人就是蛇蝎美人,分分钟在背后偷偷地插你几刀,你还傻傻地不知道。那个心黑得,比墨水还要黑。
原配的女儿霜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变成大家欺负的工具,负担起照顾全家人的工作,洗衣服拖地煮饭抄菜是她的,吃饭睡觉玩游戏……不是她的。但是很幸运地,因为整天工作,身材变得不是一般的好,那个小蛮腰S型,比某品牌的可乐瓶子还要正!
所以,其实掩盖在朴素的灰色衣服下,其实是标准的好手感,好身材!
然而,那三个坏女儿,是十分清楚霜姑娘的好身材,也十分“了解”。
例如在某天夜晚,霜姑娘帮郭展衡打扫房间时,郭展衡面无表情地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不明所以的霜姑娘乖乖地走过去,还未靠近,已经被郭展衡一把拉住小手,她大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眼镜下的眼神越发显得严厉,两人的脸逼近到差不多碰撞的地步,眼镜的金属边框触到霜姑娘的嫩脸边沿,产生一种冰凉的刺感。
“你、你要做什么?”霜姑娘害怕地挣扎。
“我想做什么?”郭展衡嘴边的笑容里掺着露骨的不怀好意,“你觉得呢?”
霜姑娘语带低泣地述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身上的灰已经弄脏我的地方。”
霜姑娘为难地低下头,小手攥着衣角,她也不想的,但是自从母亲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新衣服穿了。
“但是……既然你是我的妹妹,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清理一下吧。”
郭展衡口腔中的柔软舌头带着湿暖舔过霜姑娘的唇角,立刻,水润一般的色泽填满她的粉红小嘴,暧昧且煽情。
“啊……你这是……”
放松对她的钳制,得到满足的郭展衡无所谓地摊开手:“没什么了。你走吧。”
又或者在某个明媚的早晨,霜姑娘正在做早餐,刚要把装了牛奶的玻璃瓶子拿出去,很“不巧”地撞上走入厨房的陈勉。
“啊,抱歉。”陈勉慌忙掏出手拍帮他擦衣服,“都是我不好,要不这样吧,你到我房间,我把我的衣服先换给你。”
迫于少得可怜而根本没有替换的衣服,霜姑娘只好顺从地跟着她走。
过于华丽的新衣,新颖的款式让霜姑娘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穿着。
她拉开半扇更衣间的门,探出半边身子,露出圆润的肩膀,泄露出半边春光:“那个,陈勉你能不能来帮忙,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穿。”
“好的。”虽然还是温润如玉的表情,但是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低沉,“让我看看,可能是后面的链子你没拉好。”
陈勉把手探入光滑的脊背,肌肤的温度如有生命般吸附上手指,细白得连指甲无意滑过的地方都会印出红痕。
“陈勉,你的手弄得我很痒~”
“好,我会注意的。”说是这样说,但是手指一直在流连。
霜姑娘忍不住想倾身向前离开,背后的古怪触碰让她感觉到不安。
就在她动身的时候,拉链的抽上声马上停止。
陈勉笑眯眯地摆正她的身子到梳妆镜前:“看,多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甚至乎在午餐的时候,霜姑娘得侍侯好各个人吃饭,叫醒爱睡懒觉的喻煌成为她每天不可少的任务。
她辛苦地越过堆满食品垃圾障碍的地板,来到还在沉睡间的喻煌床前。
“醒醒好吗?吃饭了。”
喻煌从被窝中伸出手,状似拍苍蝇般挥动:“哪个吵我睡觉,找死!”
霜姑娘弱弱地拉开他的被子:“醒醒吧,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
“香蕉你的奶茶,我要睡觉,你没听到吗?”喻煌半眯眼睛张望着四周,恶狠狠地说:“原来是你,霜姑娘!”
“对、对不起,喻煌你快起床吧……”她的气势越发疲弱。
“既然是你叫,那……好吧。”他一把拉住霜姑娘,耍赖地叫道:“你拉我起来,如果你不拉我,我就不起床。”
“那,好吧。”霜姑娘把手伸出去,没有多想,只希望能快点让喻煌下去吃饭,省得等会被后母发现挨闹。
喻煌紧紧地抓实她的手,嘴角往两边一裂,露出恶作剧般的大笑,稍为施加的重心力将霜姑娘拖入床上。
“呀……”没有防备,霜姑娘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