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线,但是对自己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关心。
就在蓝蓝还徘徊女人与男人的区别是多了一条肋骨还是多了两个夹心面包和一条香肠之际,喻煌也走了过来。
他紧张地问:“小霜没事吧?上次他掉下水都发高烧,真让人担心死了。”
蓝蓝压在门边,两眼空洞目光呆帐,完全没有理会他说什么。
“你就给我说一声啊,究竟怎样拉?”
“你……”好不容易,她终于哼出一个字。
“你什么啊?”
“我……”
“我什么我!”
“他……”
“他究竟怎样?”
喻煌忍无可忍,抱住她的双臂大力地摇,誓要将她的身子骨摇散:“什么你我他,我语文成绩不好也不会猜谜语,你老老实实说究竟里面情况怎样!”
……关于他们在发牢骚的小剧场……
由于安排了跳水环节,接到陈霜、蓝蓝、喻煌的诸多不满怨言。
蓝蓝:(摇着钱包)我的天啊,我的手机泡水坏掉了。虽然用了好多年,那是有感情的,别说一支手机,就是踩死一只小强(蟑螂),也是有感情的啊!
喻煌:(悲伤)大姐,我跳了两次了,别说手机,我还有PSP在身,坏掉了坏掉了全坏掉了……
陈霜:(简直跪地痛哭)我比你们更惨,我除了手机还不见了那个红宝石项链,要死了要死了……
唯一没有下水的郭展衡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三人,特鄙视地说:一群傻瓜,早就叫你们今天装病偏偏不听。
第四十九章
潘多拉盒子开启后,出来的未必是原罪,也有可能是男人。
……
如果用颜色来形容胡蓝蓝现在的心情,那根本就是浑浊不堪,所有的颜色倒翻在脑海,互相渗透、互相侵入,各有春秋的色调本来是美好而且引人注目混搅后却反而成墨汁一样的颜色。
她不是藏得住心思的人,如果说有什么事她没对别人说,那肯定是因为忘记了而不是因为不想说。
喻煌对陈霜的那点小心思她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更加忍不住想说出来。
但是如果说出来,估计陈霜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即使是对方欺瞒了她,她还是不想做出卖别人的事。
低头扭着脚尖,她磨磨蹭蹭地吐出半句她人生中唯一经过详细思考文绉绉的说话:“他……很好,现在不方便,你最好不要打扰他。”
殊不知这种模样,在别人眼中更显得像发生不幸的大事,喻煌紧张地抓住她说:“你不用隐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
潜台词是:我就知道陈霜病了,还很严重的那种,你无需要隐瞒我。
“你……你早就知道了?”蓝蓝张大口,难道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她蒙在鼓里,太悲哀了吧。
潜台词是:你居然会知道陈霜是男的,为什么就只有我不知道,连你这样不常见的人都知道!
两个人因为思维上的误差,所认知的东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无论如何,我也该进去看看!”
蓝蓝迟疑了一下,如果喻煌真的知道陈霜的真实身份,为什么还会喜欢他?难道他们真的已经发生关系?
“你们……喻煌你是真的喜欢他?”
“废话!快让开。”他焦急地将她推到一旁,“上次小霜掉到水里都发烧了,这次还不知道怎样!”
“他……”蓝蓝的语气有点点儿烦躁,“他是男……”
“他没事。”突然一把沉稳的男声接着她的话说下去,与他们俩的慌乱比起,冷静得不像人类的郭展衡手捧一叠衣服走到两人中间。
他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非要推开门,“我一定要看看小霜才安心!”
郭展衡将手横在门边,瞳中放出的冷漠凝滞了的空气,“我们下属的员工,似乎未必需要你的关注,你做好自己的本份。”
“我去看小霜,需不需要向禀报,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她不是你的奴隶!”
两个本来相貌各有千秋的男人站在一扇门边争持不下,本来就惹人注目,而且还是当红的歌手和演艺公司负责人,其他人的眼光更加多几分耐人寻味。
“其实,你们不如一起进去,反正三个人都是男人……”想起陈霜之前和郭展衡的纠缠,估计他也是知情者。
“什么三个两个的,反正他根本不是男人,是种马!是畜生!”喻煌指桑骂槐,他现在一心只想进到里面。
反倒是郭展衡听出蓝蓝的弦外之音,硬生生抓紧她的手臂,力气大得足可以印下青紫,“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无缘无故的问话,只有蓝蓝明白是怎么回事,“小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初初带入行的是眼前的男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喻煌的木头脑袋根本转不过弯来:“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门慢慢打开,门缝后隐约可见陈霜泛着带有挫败感的半垂眼睛:“他们在说我。”
“小霜,你怎么样了,实在害我担心死。”喻煌想把门推开,好让自己进去。
门被死死顶住,“拜托,请让蓝蓝和郭展衡进来好吗?”满满的请求语气,低落且压抑。
郭展衡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戾色,不待蓝蓝思想上的犹豫和挣扎,一把将她推入门内,自己快速地闪身进内。
“砰”的响声后,只剩下可怜的喻煌粘了一鼻子门灰,两只爪子在门板上刻痕:“呜呜……为什么就我不能进去,小霜……呜……你不能抛下我啊!”
郭展衡没有理会因为突然放手而踉跄的蓝蓝,兀自坐到沙发里,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有什么事你说吧。”
他注视着眼前的陈霜,简单地披着房间配备的浴衣,估计是露陷了吧。
“我……”
陈霜不安地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蓝蓝,重重地叹气,仿佛要把藏在心肺里的无奈都吐出来。斟酌再三,到嘴边的说话反而说不出口,改了又改的用词,反到成了最简单、包含最深的三个字。
“对不起。”不知道是对谁的道歉,但是无论是谁,他也有种深深的愧疚感。
蓝蓝这个人最是欺硬怕软,要是你打她一拳,她必定还你一腿,但是像这样求助似的服软,反倒让她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她小声地嘀咕:“我又不是要说你什么不是,只是你不该骗我那么久,怎么说都一场朋友。”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隐瞒身份,只是……家庭环境所逼。”事到如今,陈霜只希望把整件事说出来能得到大家的谅解,他将当初ST公司与母亲的签约简短地说了一遍。
蓝蓝越听越激愤,她也是被老妈卖到ST公司的,理由不同但是目的是一样。她大力一拍桌面,桌上的玻璃器皿被吓得半死,很自觉地跳到地上寻求粉身碎骨的自杀滋味。
“你妈这是卖儿子,如果是我肯定离家出走!”
陈霜摇摇头,老妈养育自己多年,感情不是说断就断。
“你要说的话就是这些?”郭展衡左手托腮,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地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
合上眼,将所有的解释都收回心底。有时候当做错事,再多的解释都是一种借口,只能暂时逃避困难和责任,获得些许心理慰藉,但是对解决事情无保于事。
“胡蓝蓝!”
“呃?”她不明白为什么说话的对象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会对外宣扬吗?”
“这个……我尽量不说吧。”她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像拉链子一样的动作,然后将虚无的钥匙扔入嘴里咬咬吞入肚子。
郭展衡平静万分地冷冷注视陈霜,直到陈霜忍受不住他的目光时,才淡淡地宣布:“今天这件事我希望是个秘密,ST公司未在你们身上赚够钱前,我不想听到任何闲言蜚语。”
“胡蓝蓝你现在跟我出去向媒体宣布陈霜没事。”
“哦。”蓝蓝安慰地拍拍陈霜,“我们先出去顶一会儿,你收拾好了再来啊。”
房间恢复寂静,陈霜紧张得僵硬的肩膀像被戳破的气球,马上放松下来,突然失去支撑力的身体虚脱坐回床上。
又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事,今天是胡蓝蓝,那明天呢?
如同踩在钢丝上的人,每天努力地去保持平衡克服困难,但是每一分一秒都在担心下一步会不会掉到深渊中。
摸摸脖子,男人的象征随着年纪越增,总会有显现的一天,到时候怎么办?在未出事前解脱,其实是最好的下台阶,起码不会在身份暴光后,带来更加巨大的损失。
心里一直在自省和为将来生活的担心中徘徊,想到家、想到失败的后果、天平偏向到退缩的角度。
手指放上电话,他想,可能这才是最终的根源吧。
“妈……”
“什么事,我在忙,刚来了个大客户。”岑嘉嘉的声音有点急促。
“妈,请你放开手上的事,给我两分钟听听我的事,好么?”
注意到陈霜的语气低落,她停下脚步,问:“你怎么了?”
“我的身份被两个人发现,我很怕会有下一个,真的……求你了妈,让我回去吧,钱什么的,我以后再挣钱还你可以吗?我真的好怕大家都下不了台,真的怕连累所有人,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啊!”
足足几分钟的停顿,岑嘉嘉掂量着说:“这样吧,你让我考虑考虑,你暂时先在那边呆着。”
“恩。”陈霜明白,这是母亲对自己最大的让步,“那我挂了,你工作吧。”
但愿能结束这一切吧……
事情过去几天,陈霜落水的新闻如预料般震撼,当天所有刊登消息的娱乐报纸杂志新闻被人一扫而空。
陈霜和蓝蓝的演出活动安排直线上升,忙碌的生活让他不得不渐渐淡忘心中事。
那天,在冬日阳光最是温暖的中午,陈霜被郭展衡紧急召唤回ST大楼的经理办公室。
郭展衡站在办公桌前,并让他掩上门。
“你找我有什么重要事?下午还要帮代言的产品做宣传……”
“啪”他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丝丝缕缕的痛感在脸颊处传到口腔里的嫩肉,震惊地摸上自己的脸,热度从被打的中心点开始扩散,可以感受到将会一片鲜红。
他懵懂地问:“究竟你……为什么打我。”
……关于爱做的事小剧场……
岑嘉嘉和陈锦华多年的分开,终于在有缘的机会下复合。
今天两人终于能找到休假,一起聚在家里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饱暖思yín • yù,两把老骨头干柴烈火,一点即着。
其中OOXX的过程,咱们不需要详细。
当然,如果你是大叔控的话例外……
正当“运动”进行到重要关头,大朋友被压迫在温软的“游泳池”中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我是岑嘉嘉”
“岑小姐,我们公司今后如何如何,再如何如何……”
陈锦华本着最大的耐心,默默地等待她说完电话再动,终于在八分二十秒的时候,还未见消停!
忍无可忍!
“岑嘉嘉,我们十年才做一次,你就不能认真负责点吗?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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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明白最后一句~请参考刘X华的某广告……哈哈
第五十章
如果一定要弄脏这双手,那么请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
陈霜有点呆滞地站在原地,用舌尖顶了顶口腔里的嫩肉,麻辣的痛通过神经线传到整个脸部。
无缘无故的掌掴,让他整个人蒙了。
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郭展衡,即使是当初被发现身份的时候,也没有被如此对待。
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眼里有三分惊骇,二分因为痛楚导致的愤恨,五分是对事情的原因不解。
郭展衡脸色阴冷地注视着他,仿佛要生生割开他的肌肉和骨络,看清楚到底里面收藏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陈霜恨恨地剜他一眼,这种事情,你不说谁会知道,没有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走到陈霜的面前,缓慢地用食指和拇指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抹过唇角,再滑到被打到的鲜艳痕迹处。
突然一发力,手指重重地压到印子上,陈霜忍不住痛出声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着想离开,但是无奈脸被人钳制,根本走不动。
“你初初出道,我帮你牵桥搭线;你是男人的事,我帮你隐瞒了;你被IRA欺负,我也将她雪藏了。”他附到陈霜的身边,声音越发低沉,“但是,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一出事就想逃!”
一把将他甩开,郭展衡返身走向办公桌,将桌上的一叠资料甩到陈霜脚下,“这是你母亲给我的解约协议,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吗?”
原来……老妈终于……
弯下身,陈霜将文件一张又一张地拣起,然后细细地将所有纸张按号码叠好,这是母亲岑嘉嘉的对自己爱护所能尽的最大心意。单方面的解约,不单止要赔偿大量的金钱给ST公司,还要赔上她的经纪公司在业界内的名声。
“对,是我要求的。”陈霜一反常态,居然冲他露出一个极度放松的微笑,白皙的肤色映衬粉色的唇,像在春天的盛放的落樱,妩媚娇艳下隐藏着短暂的灿烂。
“我累了,真的。”他摸上自己的脖子,“这里,我年龄越大,会越明显。不要把钱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