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身,暖暖的感觉让三藏展颜,舒服了许多。
“师父啊师父,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和尚都讨厌,只有你让我心痛受伤?”悟空哼道。
“对不起。”这些日子本就罪己的很,三藏现下更是满含歉意,“全是我的错,愿打愿罚。”
唐僧低下头,闭上眼,双手合十的等着惩罚。
“你说的,愿打愿罚。”轻轻张开嘴,在烧着戒疤的头顶吻下去,湿润的舌尖滑过戒疤,带着黏腻的触感,悟空抚摸着三藏的脸:“师父,我要你说只喜欢我,除我之外你统统不喜欢,我要你说最喜欢被我插屁股,除了我之外粗的细的统统不喜欢。快点说!”
三藏嘴角微微抽搐:“为师一介出家人,怎可口出妄语。”
“你一个犯了色戒的和尚,佛都不收你,俺老孙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少在那罗里吧嗦,快说喜欢!”
三藏一脸为难,就是不肯吭声,悟空郁闷的真想掐死他,但又一思他死了心疼的还是自己,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为了宣泄不满,丢下句话,转身找黄袍麻烦去了。
却说悟空离开花果山后,八戒自认追不上他的速度,一琢磨,黄袍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他去了最多围观喊好,倒不如趁洞主不在救回沙僧才是正事。
那沙僧被吊在洞顶,忽闻八戒到来,好便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一面天生喜,满腔都是春,也不似闻得个人来,就如拾着一方金玉一般。
小妖们被打的四散奔逃,溃不成军。可惜这波月洞有法器坐镇,阻碍重重,屏障突地消失,八戒破门而入。
那宝象公主褪下平日的衣裙换了金线细织的锦装,拢着个襁褓中的婴儿施施然的出洞走来:“本公主已帮你们把塔顶的金珠卸下,还不快快送我回宫,好处比少不了你们的。还有这婴儿是那黄袍怪的孩子,交给你们处置吧。”
八戒接过孩子,虽对这公主不喜,但毕竟受人恩惠,同沙僧一起回到宝象国,把那公主送去避祸的国王身边。
悟空离开来到大殿上空,喊道:“黄袍,你还不出来受死!”此时黄袍正喝酒喝得畅快,听有人大叫,摔碎酒坛亮开宝刀,祭出法宝迎了上去。
无甚废话,悠悠刀起明霞亮,轻轻棒架彩云飘,半云半雾,你来我往,交锋近万次。都说男人是打出来的交情,两人斗了个酣畅淋漓,竟心心相惜起来。
“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齐天大圣。”
“哦,你竟认得俺老孙,是何来历?”
“不过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木狼,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倒是哪里来的猛将,既是天庭重臣,下凡又是为何?”
黄袍想起一番旧事,心灰意冷,奎星爱恋凡女私下人间,只为和那女子连理白头,落地化妖。夫妻多年不过是同床异梦,因缘际会不过是笑话一场。他事事顺着,时时宠着,公主嫌弃他是个吃人的妖魔,又生得丑陋,他就幻成公主意中人英俊潇洒博她一笑。可她却最想要他死,这样她就可以回宫继续饮那金枝玉露。
悟空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妖,我不愿与你为难,但你伤了我的爱人,这不得不算,如今还是乖乖让我揍上一顿,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吧。”
正说着悟空突然纵身而起,窜了出去。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悟空便抱着个妖娃娃回到原地。黄袍定睛一瞧,正是他的宝贝儿子。
黄袍大惊,八戒悟净二人降了云头:“猴哥,为何拦住我们摔死这个小妖精啊?”
黄袍怪抢白道:“你们如何捉到我儿,我夫人呢?”
“若不是你夫人亲自交予,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孩子,她还说让我们随意处置。”沙僧见他一副恨不能扑上来扒皮剔骨的样子,忙挡住八戒。
黄袍怪铮铮铁汉像滩烂泥瘫在地上,悟空拍拍黄袍的肩,道:“不过是个冷心肠的坏女人,别放在心上了,大不了日后跟着兄弟去搞基!”
“让大圣看笑话了,连自己的婆娘都降不住,先前说我伤了你的爱人,就用这一臂赎罪吧!”黄袍挥刀自断左臂,黯然的丢了刀,抱着孩子转身再也不见。
“猴哥,就这样放他走吗?”
“别人的情劫,咱们趟什么浑水,收拾东西取经去。”
悟空重新归队,几人欢喜地小聚了片刻,当天晌午就离开宝象国。只是行到百里开外,天象大变,火云扑顶压来,一颗陨石毫无预兆的砸在了宝象国,繁华的都市只余一片焦土。
自此,天上的二八星宿少了一员猛将,地上的万顷土地多了一个天坑。
师徒几人在边城小镇投宿,这段时间正是押镖运粮的旺季,客栈只余两间,悟空揽着自家师父选三楼的上房,八戒无奈只得与沙僧同住在二楼的小隔间,小白龙为了省事一直维持着马型,悟空多次相邀也不愿跟他们挤一挤。
天色刚暗,隔壁夫妇的声音传来,从轻微的脱衣声渐渐变为低低的shen • yin,吵得八戒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小猪猪,你说那女人为什么会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大叫呢?”沙僧亲昵地蹭蹭他的颈子,继续道,“听那男人气喘吁吁的呼吸,真是相当卖力气呀!还有啪啪啪和着那水声,啧啧,你说他们连结的那处要湿成什么样子,嗯?”
八戒想开口教训这小子,沙僧猛覆上他的嘴唇,咸咸的,涩涩的,从柔软的嘴唇扫到牙齿,在八戒的嘴里游动,顽皮地舔舔牙齿再碰碰牙床,八戒气得浑身发抖,可沙正太总能狡猾的躲开他伺机咬住的双齿。
沙僧双手伸进八戒的衣服,沿着饱满的胸口找到两颗挺立的ru头,坏心眼的扣下,正玩得上瘾。
“啪!”一巴掌把沙僧剩下的动作打没了,八戒瞪大的眼睛射出急欲杀死对方的冲动:“如果你再敢色胆包天的对我发春,别怪我废了你的老二!”
不理会沙僧哀怨的小眼神儿,八戒裹严实被子,施了个法,翻身睡去。
沙僧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坐床上,气鼓鼓的瞪着不停发出暧昧叫声的墙壁,忍不住了对墙壁狠踢几脚,不客气的说:“叫的那么难听,还不小声点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报复性的加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噗噗的水声一声高于一声,摩擦着什么紧实的物件。“啊……你坏死了……好深……再深点……恩啊……”
沙僧凶光毕露,取下束发的一个骷髅头,默念咒语。骷髅口中升起一缕青烟,顺着门缝飘到隔壁。
就听隔壁的妇人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恶心的臭味。”
“你也闻到了,我去开窗通通风,臭死人了。”
“啊!你……你那里怎么是鱼……咸鱼……别靠过来。”随着房门数次开关,世界恢复了平静。
沙僧解气的想,把你那根烂东西变成霹雳无敌臭咸鱼,看谁还肯让你插,哼!
夜住晓行的几人再度出发,悟空见沙僧表情凄楚,好似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摆出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样把他拖慢几步:“沙师弟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大师兄帮忙?”
“大师兄,你是怎么同时收服小白龙和大和尚呢?我别说两个了,就连小猪猪一个都搞不定。”
“很简单——色诱,让他们食之入味,欲罢不能就成了。”
“不懂。”
沙僧端着一张正太脸,虚心求教的模样,悟空觉得自己有必要直戳主题:“……说白了就是往死里操,操到他们服了为止。”
“大师兄英明。”沙僧淫笑不止,“那师兄帮我个忙,如何?”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才去追赶队伍。沙正太像只迎接春天到来的小鸟,飞到了八戒身边。
开始八戒还有心提防,但这十多天没有任何动静,他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人家一苗正根红好少年就算有个断袖之癖也不会断到自己这猪圈里,只当先前是玩笑,好兄弟一般的相处下去。
唐僧众人在一处瀑布旁休息,水声隆隆作响,安置好师父,悟空凑到八戒处,夸张的开合嘴巴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实际上未出一音。
八戒见他面上急躁,以为有大事发生,比了个手势,两人远些叙话。悟空乘上筋斗云时快时慢的引着,不知行了多远,悟空一个急刹车停在当空:“八戒,师兄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莫要怪我哦!”
甩出三根毫毛,抬手弹指。霎时,八戒法力尽封从云上坠了下来,接近地面时,被三股力量托住,稳稳当当的落在沙僧怀里。
“小猪猪,这一天让我等得心焦啊!”抱着曾经的天蓬元帅,现在的猪悟能来到了沙僧精心建造的小木屋。
抚摸着八戒肥嘟嘟的脸廓,悟净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我只想吃了你,连皮带骨的吃下去,在这么苦苦等下去憋得难受。”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悟净一手扯掉如同纸张般不堪一撕的衣服,两个高挺的nǎi • zǐ瞬时晃了出来,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汁液,下面会发生的事情让八戒恐惧,“快放开我!”
“才不要呢!”悟净燥热的情绪化为热度浮现在呼吸里,滚烫的落在八戒的唇上,八戒挣扎了半天,结果失去法力的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反倒是被对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悟净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舍得松开八戒。
脱光光的八戒在冷空气中身躯紧绷,悟净冰凉的手摸去所到之处激起一粒粒小疙瘩,悟净下腹一片燥热,那手毫不客气在他的大肚子上来回的抚摸,圆滚滚的肚子因着脂肪,显得颇有弹性,揉搓几下便晃动个不停:“这处倒比你的nǎi • zǐ更软上几分。”
腾出一只手来到胸前,两根手指夹着ru头来回的掐捏。八戒感受着悟净那肆意挑拨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放在头的两侧被褥。
悟净饥渴的盯着另一侧的ru头,饿虎扑食把他噙在嘴里使劲吸吮,连番的舔舐,再看那话儿肿的快赶上杏了,湿漉漉的似乎还闪着光。
八戒觉得胸前一片燥热瘙痒,猪小弟硬生生站了起来,八戒扭过头,想要加紧腿,结果悟净快狠准的握住被极力隐藏的昂扬,八戒猛地一激灵,两只耳朵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别玩那里。”
“我偏玩。”悟净手里不放松的套弄着,不多久,见八戒像被电击般的剧烈颤抖,哼哼唧唧的撒了悟净一手的粘液,被没有心理准备的高潮弄得晕晕乎乎的八戒发现悟净把自己从仰躺调成了侧卧的姿势。
黏糊糊jīng • yè在八戒两片屁股中间抹来抹去:“猪猪师兄知道自己的后面是个什么样子吗?”悟净扒开肥厚的tún • bàn,露出了里面未见过天日的xiǎo • xué,探出食指轻碰一下,皱褶缩起,八戒大怒:“你他妈敢开你猪爷爷的后门,我就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悟净嘟起嘴,故意将食指戳进一小截,“我就要开这后门,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开后门!”
瞄到对方沉下腰准备一插到底的动作,八戒紧闭双眼,死咬牙关,应对那未知的疼痛。
“小猪猪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你tā • mā • de插根手指头,让我反应个甚?”
“你……你欺负人。”悟净委屈极了,咬着嘴唇吸吸发红的鼻子,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他,眼眶里的湿意打转,大有下一秒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八戒极度不解,被奸的应该是自己吧,他都没哭,这qiáng • jiān的反倒像个受害人。看着那张稚气的娃娃脸皱在一起,心生不舍,向前挪挪身子,脱离开体内的异物,转头安慰。
岂料这一回头,看到悟净腿间那根翘起的袖珍火柴棍儿,大感遇到了个磨人精:“小沙,你年纪尚轻,还没有长开,再过个几年定是个魁梧的汉子,你要非做这档子事儿,大不了老猪我等你。”
这句话令悟净受到无限打击,猛地抱住八戒,使劲地摇头:“我不,我就要今天,就要今天嘛!”
听到怀里传来哭声,八戒头皮发麻,抓狂道:“你就这么一根小火柴,做个屁啊!”
“你!你!你!你!你……”悟净一时间竟接不下话去,只好幽怨的盯着八戒。
在他深情的眼里,八戒看到了丑陋的自己,真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情不自禁的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明明是个安慰吻,却被这两人你来我往,勾出了浓烈如火的情欲味道。
想要的需求在脑海里炸开了,悟净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对方的胸口搓揉,难耐地用小火柴磨蹭着八戒的大腿,喉咙里发出舒服的恩啊声。
“小猪猪,我想干你!”撒娇的语气就像chūn • yào,八戒迷失道:“要不我帮你用嘴吸出来?”
“我要你用下面的小嘴吸。”
“……”
八戒摸摸悟净的脑袋:“别闹了,要不然老猪我吃个亏,你躺平了让我插。”
话还没说完,只见沙僧周身圈圈绿烟环绕,一只身缠水草的触手水怪惊世而出。
待到八戒回过神来,他全身都被数根手指粗细的触手缠绕而离地,如钢铁一样坚硬的束缚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一根壮如狼牙棒的巨触探出,硕大的圆头上不停分泌着粘稠的液体,在八戒的身上摩擦着:“小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