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样,你快点变回来吧!”悟净像是没有听到,细枝分开了八戒的双腿,让他呈人字形水平悬挂在空中。
狼牙棒试图挤入八戒的xiǎo • xué,先前的扩张完全不够,就算那进入的东西本身十分湿润。过分粗大的触手完全不可能进入窄洞,但是悟净将八戒的身体紧紧固住,让他连丝毫向前躲避的空间也没有。
悟净很满意现在的情况,他xing • qi成功挤进了小猪猪的身体,听到八戒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嗬嗬的呼声,心道,让你嫌弃我小,让你想反攻,现在被wǒ • cāo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还是大师兄说得对,我要大大地振夫纲!
狼牙棒没有立刻进入深处,而是只进入了几厘米就停下,留给八戒喘息的机会。八戒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为自己还没有被撕成两半儿感到不可思议,本能的大口呼吸着,心脏疯狂的跳动,几乎要跳出胸口外面一般。
刚刚那根触手上的分泌的绝不是悟净的jīng • yè那么简单,之前被蹭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不知何时猪小弟已经充血立起,肿胀到发疼的地步,后庭好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爬,双ru敏感到连空气中微微的波动,都能害的他shen • yin出声。
“啊……”悟净像是听到军号的士兵,毫不迟疑的勇猛冲锋,此时八戒发出的不再是恐惧的痛呼,而是令他羞耻万分的哼吟声。被扩张到极致的甬道,在狼牙棒的挤压下被碾平了皱褶舒展开来,肿胀的猪小弟不可抑制的颤动。
浑身的细触滑动起来,爱抚渴望被触摸的肌肤,双ru上一圈圈勒痕血丝微渗,时不时掠过艳色的ru头。狼牙棒缓缓的推进抽出,越来越频繁的摩擦他体内敏感点,八戒放浪形骸的大叫不休,每一声都透着哭腔。
八戒的身体yín • dàng的回应着悟净的侵犯,两条触手缓缓攥住两边的ru尖,猛地一拉扯,力度大得,直把他的胸膛往上提,八戒感觉胸口就像是围绕着一潭滚烫的池水,突然谭底的塞子拔了出来,那潭水奔涌着往外泄一样。高高挺立的ru头,"丝"得一声,涌出了纯白的ru液,顺着触手蜿蜒流下。
悟净何曾料到如此情景,简直钩心诱魄,把八戒斜挂在自己的本体上,撤开所有束缚的触手,只余那深入hòu • xué的xing • qi上上下下抽动,猛然加剧了冲刺的速度。
八戒趴在水怪的身上,滑溜溜的毫无借力的地方,随着悟净的动作,一寸寸的往下坠,越来越深的狼牙棒甚至让八戒觉得,也许不久,他就会因为被触手从口中穿出而死。
可怕的感受让八戒竭尽可能的抱住水怪,肿胀的nǎi • zǐ得到充分的磨擦和挤压。不一会儿,八戒的ru汁就流悟净满身,滴滴答答撒了满室。
渐渐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八戒,颤抖着she出来。悟净迅速抽插了一会儿,猛得伸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达到了高潮。
体内被注入大量的液体,八戒圆润的肚子迅速涨大了几圈,几乎充满了他的整个肠道的jīng • yè,却因为触手的堵塞而一滴都无法排泄出去,腹部爆裂的疼痛和过分充实的快感以及被肆意折磨的身体让八戒陷入了昏迷之中。
悟空回到先前休息的瀑布旁,就见三藏站在水边拉扯着湿透的僧袍,精实的身形被勾勒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
悟空一个纵身紧抱住三藏,伸出舌头,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地卷进口中。那舌,缓缓下移,用鼻尖拱开领口,滑到他胸前的ru头上,改换用牙齿轻咬,没有一丝放松地切割。
“啊……悟空,你回来了。”
“呵呵,师父可真会诱惑人,这青天白日的害徒儿把持不住。”悟空的毛爪游移进黏腻的僧衣,更真实的感受着清凉的肌肤。
这几日三藏虽和悟空共枕而眠,不知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还是表现五百年来修炼的定力,总之,悟空时不时就会亲亲摸摸,但除了那日并未更进一步,三藏仍有些别扭,却也不再推拒。
忽降瓢泼大雨,这下两人皆是一震。悟空向瀑布望去,只感美人如斯啊,小白龙如黑夜弥漫的长发,在水中漂浮晃荡,线条流畅的身躯,被粼粼水光衬得白玉雕琢一般,俊美的侧脸微微上扬,整个人带着股龙族的凌厉,高贵脱尘。
龙性本好水,许久不曾遇到这么清澈的一汪水域,小白龙趁着悟空等人离去,欢快的跳入水中,在里面游了数个来回,心情大好的他哪里会管被飞溅的水花淋湿的旁人。
小白龙自水里钻出个头,就看见悟空环着三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思道自己未着寸缕,急急潜了下去。
悟空不明所以,这小白龙避恐不及的态度简直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心里不爽的他,存心戏弄对方一番。
扯下三藏的腰带,一甩一卷,白皙的龙身妥妥地抱了个满怀。三藏惶惑地看着悟空眼中翻腾的情欲,竟是想把他二人同时正法,荒淫的画面闪过,冷冷地喝道:“悟空!你又发什么疯?快放开!”
小白龙与三藏此时面面相觑,听到对方的话语也害怕的反抗,但挣扎的动作被两根插入hòu • xué的手指打断,不想在三藏面前失了颜面,只得咬紧下唇,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溢出声音。
“师父明明欢喜的紧,何必躲躲闪闪,咱们一家人坦诚些,岂不是更好。”悟空的毛爪子沿着三藏背部的曲线,滑过臀峰的弧度,略施偷桃之术,在胯间蛋蛋上狠揉了一把,疼的三藏像只蜗牛般缩了起来。
悟空扭头含住了小白龙紧闭的双唇,小白龙觉得自己的唇阵阵的疼痛发麻,几乎渗出血的撕咬害得他头脑发昏,身子热了几分,他喜欢悟空的唇黏过来的感觉,主动张开双臂缠上悟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看着已被情欲俘获小白龙,三藏莫名的难堪,恍惚间合手当胸念出了丢在记忆角落的紧箍咒。那时他刚刚出发西行,城门外遇到观音菩萨并暗受一卷咒书,只说是救赎佛性的经文,让他在动摇不定的时候念来自挽的。
“师父,莫念!莫念!”三藏半晌被惊醒,见悟空双手抱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何时见过徒儿如此脆弱,吓得忘念了经文,忧心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妖怪来犯?”
却不知悟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难过,刚刚正在兴头上,一直作为摆设的金刚圈竟从头顶传来一股股寒流,悟空瞬间萎了,又不能在亲亲爱人面前暴露金枪软掉的事实,所以故作头痛,转移视线。
小白龙见悟空疼得恨不能拿脑袋去撞山岩树木,急的两眼通红,冲三藏控诉:“大和尚,你要是看不惯我和猴子亲热,直说就好,我们必不会污了您老的眼。念那劳什子的破咒,是想害死他不成?死猴子的心一向是偏的,对你好上我千百倍,这世上怎就有你这种没良心又假惺惺的人物,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了你的命。”
三藏眼神发暗,脸色大变:“没有,我念的不过是观音给的一卷经文,何来伤人一说?”
大圣心里早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着实有些不屑,想来是那观音自作主张,真以为自己是个多么了不得的菩萨,居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破坏俺老孙的性福,有朝一日定要奉还。他这样想着,却装作受不住的模样,边口呼头疼,边在地上抱头打起滚来。
三藏心里自责悔恨,上前一把抱住了有些发狂的悟空,轻声宽慰;小白龙湿着眼,紧握着他的手,不断在悟空的额头、脸颊、唇角落下轻吻。
一个人太久了,久到悟空已经习惯了寂寞,如今看到竟有人为他担惊受怕,心里自是流淌了几分感动。演戏不能太过,否则就假了:“我没事,你们别哭丧个脸嘛!只是,我的傻师父,以后可别胡乱的听信旁人的言语,小心被拐走卖了都不晓得,这咒也莫要再念了,徒儿受不住啊!”
“我再也不念了,不念了,如若再犯要我堕了那阿鼻地狱!”
悟空满意的抱着他们一人香了一口,收拾收拾准备赶往下一个镇子,毕竟露宿太多时日,他的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所谓食色,性也。一番折腾,色软了,食也空了,先找地方吃饭吧!
八戒从睡梦中睁眼,就见悟净伏在自己身上细细的舔着他的nǎi • zǐ,而从他的ru头处,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白汁。悟净好像在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聚精会神的吸吮着,为了能吃到更多更多,还意犹未尽的挤压他的双ru。八戒从未感到过如此怪异的快感,不像高潮快感一般激烈,却绵长没有尽头,令人发狂,简直好像灵魂都要被那人吸尽一般。
“嗝~”吃奶吃到撑的悟净打起了嗝,他把脸深埋到八戒双ru之间却仍盖不住尴尬的声响。
八戒忍笑的摇摇头:“这是害羞了?”
悟净闷声道:“我没啊,只不过怕你不好意思而已,毕竟……”
操,八戒现在苦逼的胃疼,非让他想起自己的丑态,被一个小孩子干到昏迷,而且不明所以的滋出奶水,他猪悟能是个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儿好吗?为什么会具有这种……这种功能。
越想越崩溃,八戒丢开悟净,把所有责任往他身上一归,很具阿Q精神的穿好衣服离开那麝香味十足的小木屋。
刚走到门口,hòu • xué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慢慢向下流,腿间湿漉一片,有种极不舒服仿若失禁的怪异感,迫使八戒停下步子,那个流出来了!该死的!悟净到底在他身体里she多少坏水啊,现在竟然流出来了!混蛋!
回头睨了悟净一眼,死小子居然盯着他的屁股流口水,八戒顿时羞的满脸通红,飞身乘云远走。
八戒半途换了裤子和炯炯有神的沙僧一前一后赶上悟空等人,继续西行,不知是多少时日。
三藏伏在马上悄然无声的睡着了,鼻子微微刺痒,难耐的打了个喷嚏,转醒时就见悟空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他箍在怀里,顽抗着要自己走路,悟空像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臀部。
“师父莫闹,以后若是疲了,早些说,在马上睡觉很危险,摔下来就不好了。”
几人笑笑闹闹,不觉已是红轮西坠,听得暮鼓震响,遥观山凹里楼台叠叠,径到山门外就见一残败寺院,悟空掸去牌匾上的尘垢,显出金字“敕建宝林寺”。
敲开大门,方丈得知他们是大唐来的圣僧,命僧众整顿齐备恭敬接待,当晚便宿在这里。
三藏白日里睡得多了,现下毫无困意,赶走了胡搅蛮缠的悟空,独自在禅堂里凝神阅览经书。
一阵飒飒阴风吹灭了灯盏,三藏听到堂外响起嘤嘤的叫声,似是在喊“师父”,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身着飞龙舞凤赭黄袍的汉子,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却也不难看出帝王之姿。
这鬼魂见引得唐僧注意,便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世界。
“吾乃是现任乌鸡国国王,五年前天旱民饥,有一个道士来到了我国布云施雨。我见他煞是厉害,便封他做了国师,同吃同住,相谈甚欢,我自问待他不薄,怎知他有一天竟会把我……把我……”
见国王哽咽得说不下去,全身抖如慷簌。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把你爆菊了。”
“你……我……”国王暴跳。
“悟空,你怎么来了?”
“我的师父呀,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大半夜的和个喜欢开花的男鬼私会,让我喝了好一缸醋啊!”
“什么?鬼……”三藏毛骨悚然的靠向徒弟。
悟空趁机蹭了点豆腐渣,转脸对便秘脸的鬼国王道:“你继续说。”
国王气得快哭了,但不愿放过报仇的机会:“国师与我讨论完国家大事,便约我去御花园走走。那地方我再熟悉不过,怎样也没想到,他会在那里把我……把我……”
“把你……”见悟空又要接话,鬼国王没有断句的喊着:“他把我哄到井边将我推到井里自己摇身一变变成国王满朝文武娘娘太子都不能认出他是妖怪我在水井里泡了三年前日得夜游神指点说你有个大徒弟能降妖除魔请圣僧务必救我!”
悟空掏掏耳朵:“其实你不必如此着急,我只是想说把你害死了而已。”一口气说下来,国王的脸已经憋得发青,听了这话彻底黑了下来。
三藏知道悟空的本事,但总觉得与一国之主为敌,还是谨慎些的好:“依你所言,这满朝文武都跟那妖怪同心,我大徒弟一人势单力薄,如何是好?”那鬼国王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圭:“可以拿这个当凭证去找太子帮忙。”
担心有诈,等到鬼魂离开,悟空说道:“师父,我去查查此事是真是假,若为真,咱们量力帮上一帮也不是不可。”
当晚,悟空叫醒八戒沙僧循着那鬼魂提供的线索悄悄潜进御花园,挖开那口井,从蜗居于井中的屌丝龙王那里,抬走了用寒珠保存得栩栩如生的国王尸身。
次日,太子出城打猎,悟空略施手段,便将太子一人引来与唐僧相见,唐僧拿出白玉圭说明情况。太子起先不愿相信,却在看到他父王的尸身后痛哭失声。
“我当是为何父王这三年来性情大变,而父王拜把子的兄弟却不见踪迹,不是没怀疑过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对父王做了什么,可却不曾想到竟是如此。”面露苍色的太子拜托三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