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jīng • yè的媚肉。
他的轻柔亲吻爱人,从脸颊到股间不放过一分。突听昏迷的小白龙呓语喃喃:“死猴子,臭猴子,王八猴子,yín • mó猴子……快放开我,救命啊……不要啦……不要啦……”
“或许我太过分了,下次委屈委屈,少做几个时辰吧!”悟空心虚打包两人,默默清理犯罪现场。
说不尽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历过了夏月炎天,却又值寒冬腊月。师徒几人进前行处,渐觉热气蒸人。
三藏不解:“如今正值深冬,怎反而如此酷热。”
“师父莫急,我们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悟空布阵引来缕缕清风,虽热度未减,但总归聊胜于无。
绰下大路,又行数里,就见一个老者戴着顶青不青、皂不皂的篾丝凉帽,推着辆新不新、旧不旧的竹节小车,两道寿眉遮蔽眼,一张吮口露金牙,边走边叫:“卖糕!冰糕!”
大圣一听拔根毫毛,变了铜钱,财大气粗的买下数根给众人解热,可那冰糕一转到悟空手中,眨眼融成热水。
悟空暴躁的把金箍棒杠在老者肩上:“土地老儿,你耍我啊!”
“大圣息怒,这么热的地儿冰糕化的快实属正常,实属正常。”
“悟空休恼。老人家,请问这是何处?”大圣本想教训一下不知天高的小小土地神,但宝贝师父发话,只好扭捏做个斯文气象,收了金箍棒。
“敝地唤作火焰山,无春无秋,四季皆热。”
“火焰山可有阻西去之路?”
“正是去往西方必经之路,却又八百里火焰,若过此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的。”
三藏闻言大惊,不敢再问,悟空道:“土地休得吓我师父,可有解决之法?”
“有是有,在山的西南方的翠云山有一芭蕉洞,有个铁扇公主,又名罗刹女,乃是牛魔王的妻子,此仙手中有柄芭蕉扇,一扇熄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方可熄了这火焰山。”
大圣郁结:“真真是遇到冤家了,前有红孩儿作孽,后有孩他娘挡道,这牛大哥是生怕自己忘了他呀!算了,俺老孙这就走一趟,把前因后果都给他算明白!”
悟空腾云驾雾径至芭蕉洞口,上前叫到:“牛大哥开门,我孙悟空路经火焰山想借芭蕉扇一用。”
青锋宝剑应声而至:“好你个泼猴,坑害我儿,看我今日了结了你。”
“嫂嫂,老孙在此奉揖。”悟空满脸赔笑,一边闪躲利刃,一边解释情由。
“泼猴,休要饶舌,让我砍上几剑,再考虑是否把扇子借你。”
悟空艺高人胆大,叉手向前:“嫂嫂尽管砍便是。”罗刹双手轮剑,照着悟空身上乒乒乓乓,砍有十数下,悟空全不认真,罗刹心中害怕,回头就走。
“嫂嫂,嫂嫂,别走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就把扇子借给我嘛!”悟空提棒追来,到底是男钢压女流,罗刹忙祭出芭蕉扇,一扇挥动鬼神愁,悟空被扇的无影无踪。
大圣飘飘荡荡,如旋风翻败叶,左不能落地,右不能存身,一日一夜,终落在某处的峰石之上,心中虽怒气冲天,但对那芭蕉扇着实束手无策,迫不得已攀在石头上静心思考。
此时正值冰封雪盖之际,悟空无聊的四处观望,白色、白色、白色……红色、白色,咦!红色,一个粉红肚兜从眼前飘过,悟空循迹看去,就见一男一女在处露天温泉里激战。闲来无事,大圣吊着眼,挑剔的点评起来,什么姿势不够新颖,律动速度太慢等等等等。
那对小情儿陶醉的又换了个姿势,悟空瞪圆了眼睛,靠!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对,应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激战的男主就是他的结拜大哥牛魔王。
悟空乘风大踏几步,来到温泉:“哥哥,别来无恙啊!”
两人被唬得皆是一惊,匆匆裹好衣服,魔王发狠道:“你这猢狲不识抬举,爷爷未去找你麻烦,竟敢缠上门来送命。”
悟空笑道:“哥哥哪里的话,小弟不过是路径火焰山想借芭蕉扇一用,可惜嫂嫂不欲,以你我之旧情,想来哥哥定会帮我这个小忙的。”
“呸!小小猢狲吃我一棍。”魔王心如火发,掣混铁棍劈头就打,悟空持金箍棒随手迎上。两条棍响震天关,不见输赢皆傍寸。
正在此时,整装完毕的玉面公主为帮情郎,暗下使出自家法宝偷袭,悟空抽身一踢,美女化回狐狸原形,灰溜溜的钻洞逃离。
“好哥哥,你的小情人如此迅速的弃你不顾,看来是时候该换换了。”悟空虚晃几步,倚在魔王胸前,食指轻轻的在心口处画着圈,“不如,咱们试试。”
牛魔王双目圆瞪:“你这猢狲欺我妻,灭我妾,杀我子,如今又调戏与我,多大的无礼,看爷爷我撕了你。”舍了兵器,大力王赤手上阵,悟空灼热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因为愤怒而鼓起的肌肉,那完美的线条和纹路,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竟然能将凶猛和性感结合的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远观而不去亵玩绝对不是大圣的做派,悟空凭借自身的灵巧,上蹿下跳,魔王被搅的眼花缭乱。忽觉身上一轻,护身铁甲稀里哗啦落了满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衣服捆了个结实,裤子一直滑到脚踝,好一个精光赤裸的猛男,胸大肌壮硕饱满,八块腹肌明显而结实,kua • xia的jī • bā敬礼般六十度高高挺翘着,因为先前的情事挂着湿稠的粘液,不停地抖动,无耻yín • dàng的样子展露无遗。
火眼金睛把魔王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了数遍,饶是牛皮再厚,在面对同一性别的生物那毫不掩饰欲望的火辣眼神,也hold不住的染上了“娇艳欲滴”小羞涩。
“看……看什么!”
悟空嬉皮笑脸的说:“好哥哥,让我摸摸,摸摸。”
这么不要脸的话虽然牛魔王经常跟自己的小情儿说,可换个角度,怎么听怎么变态,脸都紫了,见对方流氓作态的逼近,大步后退,不慎被没脱干净的裤子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悟空干净利索的压上去,缓缓的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抚摸个遍,虽然手感略显粗糙,但却令人爱不释手。一爪握住牛魔王最敏感的器官,指腹细腻的在顶端往复磨蹭,然后并拢的五指套成了筒状,紧紧攥着上下套弄了起来。节奏不快也不慢,一直撩拨着他的欲望,又不会太过强烈到想要释放的感觉,另一爪在两颗圆润的蛋蛋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唔……”如此这般,没过多久,就把牛魔王萌动的那一点点反抗化解得片甲无存,只能凭借这本能,随着触碰左绷右挺,肌肉剧烈地乱颤。身体上持续传来的快乐如海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沉重地喘息脱口而出。
满含津液的舌尖在紧绷的肌肉上四处游走,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而分断,时而勾连,偶尔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偶尔打着旋儿地在重点地带驻扎。
就在魔王最是荡漾的时刻来到了地狱,悟空冷笑着掐紧那根硬邦邦的jī • bā,用力往外拉扯,痛得好哥哥大声惨叫。
牛魔王浑身打颤,觉得下面的那根不是被活活扯断了,就是被生生捏爆,连忙放软了话音:“快放开,有话好说……”
“哥哥有了媳妇还养小情儿,想必这物件留着也是个祸害,俺老孙帮你废了它,省的荼毒旁人。”悟空阴狠的勾起嘴角,言出必行般分外用力。
“别……别啊,凡事都好商量。”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想借你家的小扇子一用。”
“这恐怕还要看我家母老虎的意思,毕竟芭蕉扇是她的传家宝,要不你先放开,我去探探口风,咱们兄弟一场,我定不欺你。”
“哦!”悟空意味深长的挑音:“我相信哥哥是个一言九鼎的真汉子,但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如何?”
牛魔王哪敢说不,赶紧点头,心下恨不能将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大圣弹指化出一张契约,牛魔王为摆脱窘况,反绑的双手被放开后,看都没看落了大印。悟空神清气爽的高举契约书细细阅读,牛魔王恶狠狠的招来混铁棍向前劈去,势要灭了这猴头。
“啊……”一声可怜至极的悲鸣,痛的牛魔王差点昏过去,刚才铁棒挥下,刹时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痛彻心扉。
“哥哥可真是贱骨头,明明签了奴隶契约,居然还敢弑主,看来是想体验体验重刑啊。”
“什么奴隶契约,你他妈……你让我签了什么?”牛魔王夺过纸片,扫了几眼一把揉成粉末,睚眦欲裂吼道:“爷爷绝不做任何人的奴隶,你休想控制我。”
“跪下。”简洁的命令,把牛魔王的尊严恶毒的踩在脚下。
悟空可不想让自己的好哥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在契约的惩罚下,他还没玩过瘾,真是万般舍不得啊!
双膝着地的牛魔王冷静下来,纵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低下头藏好自己的表情,讨饶的说:“好兄弟,我这就把芭蕉扇取来,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回,你继续取你的经,我继续做我的大王,算我欠你个人情,来日必报。”
悟空抱臂而立,扬起一抹嘲讽:“难道被吓傻了?主人命令去拿芭蕉扇,你还能反抗不成?哥哥用已经属于我的东西来做交换,不觉太过可笑吗?”
“你……”
“唉呀呀!如此折腾,这地儿反而更有精神了,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嗜好!”悟空抬脚,踩上他充血的xing • qi,鞋底对着可怜的ròu • bàng碾了又碾,惨叫声震耳欲聋。
但似乎叫得越凄惨,牛魔王身体就愈兴奋愈激动,又红又肿甚至破皮的大jī • bā,竟然就这么she出来。
悟空低头望着粘粘着jīng • yè的鞋子,愣了一下,旋即扬起唇角揄揶道:“啧啧,可真变态。”
悟空双手探向宽厚的胸膛,飞旋了几下,直奔目标,捉住了耸立在最高点的两颗黑红饱满的ru头,用坚硬的指甲使劲地揉捏掐拧了起来。魔王紧闭双眼沉重地喘息着,本能地向上高挺胸膛,还时不时剧烈地颤抖几下。
牛魔王一直都认为自己只爱娇香软艳的女人,虽然有时zuò • ài感到索然无味,一心想要赶快纾解,但从没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可今日被这样又那样,天知道他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屈辱感一下下割裂着自尊,不断警告自己应该拒绝,可身体却狼狈忤逆着他低微的愿望,加速奔腾的血液和xia • ti再度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情难自禁。
牛魔王的ru头被玩弄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他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啊……cāo • nǐ妈,轻点!爷爷我又不是女的,掐你妈的nǎi • zǐ啊!”
“都要she,还嘴硬呢。”悟空又摁了那个红挺的ru头一下,牛魔王倒吸一口凉气,铃口拱出不少淫液。
悟空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轻声道:“哥哥可真骚,看的我都硬了,快点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牛魔王无法违背契约的力量,僵硬的挪动身体,直到悟空满意的拍拍他厚实的壮臀。背后性感的线条,让悟空忍不住贴过去沿着脊椎舔了一遍又一遍。
悟空这边用舌头对那健硕的酮体不停膜拜,那边故意用手指抚摸后庭的褶皱,低声道:“掰开你的屁股,把你的pì • yǎn露出来。”
牛魔王把脸埋进土里装鸵鸟,自暴自弃的摆好姿势,一个正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成年男人如同投降的跪伏在地上,xing • qi高翘,双腿布满淫液和汗水的混合物,悟空挠有兴趣的调整着角度观察这个糙汉子的淫态,从背部肌肉有力的隆起,到雄赳赳的jī • bā和两颗饱满的毛蛋,最后落到初次见面的小洞上。
一根手指顶到洞门,牛魔王感到了一丝危机,还没等他阻止,那根指头已经开始加力,一下就捅了进去,连惊带怕的大叫一声。
悟空抽插着手指,这儿刮刮,那儿挠挠,调笑道:还挺敏感啊,一缩一缩的劲儿大得很,跟要吞了我手指似的。”
“操,你他妈别动。”被异物侵入的刺激直穿他的尾椎,害得他从头到脚都开始发麻。
这回悟空倒是挺听话的,手指陷在里面一动不动,反倒让牛魔王生出一种不满足的感觉,粗壮的腰身渐快的摆动,对着那根手指摩擦起来了。
“哥哥居然用我的手指自己操起来,看来是小弟照顾不周,罪过罪过。”鸟枪换大炮只用了一秒不到,粗硬的xing • qi挤进了挣扎的xiǎo • xué。
牛魔王泪如倾盆,嘶吼道:“疼,疼死了……没前戏,没润滑……操,操,操,cāo • nǐ妈呀操……哎呦……滚远点,爷爷的pì • yǎn要留着拉屎呢!”牛魔王的叫声诱使悟空律动的格外来劲,每一下都带着股子征服欲。
牛魔王在苦逼的撕裂感中深刻的体验着悟空打桩似的顶到的深处动作,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拍打他的臀部,甚至能感觉到耻毛摩擦时的瘙痒。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出去……出去啊……放开我……出去啊……不要再捅了……”
悟空掐了把那肉实的屁股蛋子,低声呵斥:“哥哥可真是口不对心。不想要,你夹什么屁股啊?没爽到,你挺什么jī • bā啊?”
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