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螺旋追踪波导弹

忙去搀扶,不偏不倚,对上大美人朦胧迷离的醉眼。眼珠儿,眼眶稍稍有点红,可雾腾腾水汪汪的,甭提多惹人怜爱。还有那倔强嘟起的小嘴儿……艳红艳红,水灵灵的,诱人……啃噬。==bbb

钱观涛觉得刚发完誓,不趁人之危对大美人干坏事,可……喜欢的人,近在咫尺,露出这么要命的可爱姿态,估计连圣人都控制不住,况且他离圣人的高度还有十万八千里。

抱紧事后挨揍的心理准备,啃了上去。

甜软的,依旧甜软。滑嫩的,依旧滑嫩。淫·荡的……依旧淫·荡。=V=

小嘴儿,小舌头热情劲儿的,足见这阵子多需要雨露滋润。

唉……

明明想他想得背地里泪流成河,表面上封冻的三尺冰就是死活不肯融化。这是嘛精神?这是害人害己,损人不利己的精神。==bbb

自己馋,害得别人跟着自己一块儿馋,他们家大美人多宝贝儿,多会折磨人。

唉……

诶?

好么泱泱,咋啃着啃着小舌头反应迟钝了呢?累了?缺氧了?咋会?!以这家伙的实力,他俩就是吻到2012都没问题,咋这么会儿就……没反应了?!⊙﹏⊙b

腻歪啦?觉得啃他味同嚼蜡?

钱观涛的自尊陷入极度伤感,悲悲切切的敦促他伤心的离开大美人香甜的小嘴儿,哀伤的凝视大美人……

睡了。==bbb

自尊火速恢复健康愉悦的同时,钱观涛搂着睡死过去的大美人,露出相当无奈,但包含宠爱的笑容。

这家伙,这会儿,还真他娘的可爱得没边儿了。///

回到酒店房间,严夕一下子就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全身放松,再也不想爬起来。

罗冠伦解开风衣,并未脱去,沉进沙发,也是满身疲惫。

“那个FedoWen到底在哪间学校就读?怎么查了那多学校都查不到?!”严夕脸埋在被单里,声音闷闷的,心情也闷闷的。

和罗冠伦跑来英国一个多星期,别说证实确有一个FedoWen正平平安安享受校园生活,就连FedoWen就读哪间学校都没查出来。

蝉联国际梭哈大赛冠军的小赌王怎么也该算是名人吧?学校里有名人就读,校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说校方会保护名人的隐私权,一起就读的学生总不会也训练有素的守口如瓶,一问三不知啊。

就算没人知道身边有位同学是小赌王,那么华丽的东方脸孔在一群洋鬼子之中,也该足够惹人注目吧?

“或许出于保护目的,要求学校采取保密措施了吧。”

“威廉跟哈里贵为王子,都不说保密。”

“就因为他们是王子,才不容易保密吧?”

“死瘸子,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一定是因为你带衰,才会害我查不到!”

“我以为是你非要我一起过来调查。”

“我要你来,你就来,犯贱啊你?!”严夕心里烦,就任性的拿罗冠伦出气。俨然忘了罗冠伦已经有一阵子不对他笑纳包容。

罗冠伦二话不说,起身走人。

“喂!你干嘛去?”

罗冠伦不予理睬,出了严夕的房间,关门。

严夕生气冒火,蹬蹬蹬,狠狠踩着地,冲出去追罗冠伦。

在罗冠伦房门口,与拿着行李箱的罗冠伦撞个正着。

“死瘸子,你现在脾气大了,一句话都说不得了,是不是?!”

罗冠伦根本懒得跟严夕废话,低头绕行。

罗冠伦绕,严夕就堵,娇媚的脸蛋儿气得通红。

两人就这样你走我拦了半天,罗冠伦沉口气,把视线固定在严夕脸上,总算舍得开口说话了。

“你到底想怎样?”

“我倒要问你想怎样?!我怎么你了,你拿这种态度对我?!”

“我用什么态度对你,你在乎么?”

“就算我不在乎,也不许你这么对我!”

“你还想让我对你如何失望,才满意?”

罗冠伦语气平淡的一句话,令严夕感觉到心脏被钝器击中的痛苦。

爱的教育

“你……你算什么东西,我想干什么干什么,用得着你期望?”

闷雷击中心脏,心脏闷着疼,似乎还能闻到焦燎的气味,严夕被这闷痛与焦糊味儿刺激得呼吸困难,还有些晕头转向,唯有恶毒惯了的口舌依然状态稳定。

“你说我算什么东西,我就算什么东西。反正你一向都是任性妄为,几时在意过别人感受?”

“我这么不好你干嘛还死皮赖脸缠着我?说到底还是你贱!”死瘸子,好的时候他放个屁都是香的。这会儿嫌他不好了,什么都看他不顺眼。到底谁任性妄为?到底谁不在意别人感受?

“我喜欢你,所以甘愿犯贱。可你太令我失望,我再也不想为了你耍贱。”

“我从来都没给过你希望,你所谓的希望、失望全部都是自以为是!”

“如果你以为我是因为感情得不到你的回应,才改变对你的态度,那么你根本大错特错。令我失望的是你的所作所为!你自己得不到,就要让别人也得不到。可你那样做,除了伤害别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高兴!谁让他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Johnson是人不是东西,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你。”

“只要他不属于别人,就是我的!”

“他现在和富小商分开了,可他属于你了么?!”

“你……你凭什么指责我?你跟我有什么不同?要不是你在中间捣乱,Johnson早就属于我!要不是你逞英雄救我瘸了腿,Johnson就不会出于同情把我推给你!我照顾你是出于道义上的感激,你却私自当我是你的所有物,执意纠缠,又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

你也好,Johnson也罢,装出一副好人嘴脸,其实骨子里跟我一样自私自利!要骂我也该是矮冬瓜来骂,你们其他人统统没资格!”

“确实,我没资格指责你。可我有权力失望,有权力放手。”

“放就放,我巴不得!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多烦你,多一眼都不想看你!”

“这就是你最令我失望的地方。既然讨厌我,就讨厌到底,不要看我对你改变态度,去跟别人约会相亲,就又像个不甘心不喜欢的玩具被别人捡走的小孩子,反过来霸住我,害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舍不得放开对你的眷恋。”

“说来说去,你就是记恨我破坏你的约会。你要是真心想放开我,无论我怎么捣乱,都不会对你有影响。”就像Johnson和矮冬瓜,他是做了坏事,可却是在他们感情破裂之后。因而,他所做的,最多是雪上那层霜,底下导致他们分手的厚重冰雪是他们自己制造的,与他无关。

“你说的全对,我放不开你!”

背景的蓝调音乐太过于慵懒,引诱颓废从每个人的骨子里爬出来。

严夕就是这般颓废的趴在桌子上给自己灌闷酒,在心里把罗冠伦骂个臭头,仍嫌不解恨,牙根发痒。

死瘸子,一边说放不开他,一边抛下他走掉,耍他啊?

说什么不想再像过去那么无原则的纵容他,要让他知道,他喜欢他,并不意味着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他的侮辱与轻蔑。

屁咧!死瘸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在他面前这么耀武扬威,大放厥词。

从小到大,他老爸都不舍得说他一句重话,老妈疼他都来不及,兄姐们对他更是呵护有加,其他亲戚也是一样。难道他众星捧月一般被捧到今天,是为了给那个死瘸子教训的?

死瘸子根本油烟吸多了,脑子里积满了油垢;作料香精吃多了,肚子里酿出了过期药品。两厢作用,神志不清,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就算死瘸子是棵葱,拿不拿他下菜碟儿还得看他高兴。凭什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好像他已经是他的囊中物?

他分明说了讨厌死瘸子,讨厌得要死!死瘸子腿瘸,手不顶劲,连耳朵都不好使,听不见他的句句肺腑。

可恶的死瘸子,滚都滚得这么讨人嫌,招人烦。

哼!照他看,什么所谓的教育他都是屁话。死瘸子不过是着急回去会相亲的对象,然后又不甘心没跟他身上占到便宜就撒手,才拿那种狗屁借口给自己当退路,方便脚踩两条船。

贱就是贱,不光贱,还无耻。

那个女人愿意给死瘸子当船,他可不愿意。死瘸子之余他永远都是一条听凭他呼来唤去的贱狗。既然是狗,就要认份,做狗该做的事,休想越权爬到主人头上撒野!╭(╯^╰)╮

“嗨,美人,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严夕恶狠狠的嚼着冰,好像嚼着罗冠伦的骨头,瞥一眼自动坐下搭讪的洋人,看在对方是个有着深棕色头发,深棕色眼睛的酷型男,勉勉强强爱答不理的哼了哼,还是不顾形象的懒散趴着不动。

反正他的美已经登峰造极(?),笔墨都难以形容,就算化作一滩泥,也是最动人最妖娆的混着花瓣的春泥,到死都带着香。╭(╯^╰)╮

“中国人,还是tái • wān人?”

“切,洋猪。”严夕没受过红色教育,可洋人那种区分tái • wān人和中国人的语气,让他听了气不顺,自动给酷型男的分数前加上负号。掩不住性格,嘟哝出鄙视。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人。”酷型男一心讨好严夕,立即改变说法。

“少见多怪。”严夕承认自己是最美的(?),却也不否认好看的东方人多如星斗,岂是体毛长见识短的外国猴子能够想象?

“也是我见过最有个性的东方人。”

“你说这么多话,不就是想跟我上床?”

显然,英国人的虚伪本质,以及对东方人的狭窄认知限制了酷型男的思想局域,被严夕的直白打个措手不及。好在反应够快,不至于太丢脸。

“可以么?”

“无所谓啊,反正我也没伴儿。”

严夕跟着酷型男出了酒吧,浓雾令严夕嫌恶的皱起眉头,他讨厌这种捉摸不清的压迫感。

“有点凉?”酷型男还算体贴,脱下自己的皮夹克披在严夕身上,得到严夕糊弄式的吝啬浅笑。

一秒。

足够激起酷型男的渴欲,搂紧严夕,压下欲望充斥的吻。

严夕挺配合,靠在墙上与酷型男放肆热吻。

直到酷型男的吻放肆得超出严夕的允许范围,嘴唇的厮磨不像厮磨倒像折磨,舌头翻搅得越发深入,令严夕有了干呕的不适感,严夕果断的结束这个吻,将酷型男推离一定距离。妩媚的眼眸里漾起不悦。

“我讨厌野蛮的家伙,你害我的兴趣跑个精光。白~”

严夕兴趣全无,提脚就走。酷型男却兴致高涨,不肯就此放人。把严夕按在墙上,强行qiú • huān。

“滚!”

“挑起我的兴致,不让我尽兴别想走。”

“滚,再碰我,我断了你的根!”

“妈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骚·货,够味儿。”酷型男褪去人皮,露出畜生真面目,嗜着残佞的诡笑,扣着严夕挺翘的小屁股,强迫严夕的下身紧贴他的下身,逼严夕感受他的亢奋的兽性。

“下流的种猪,给我滚!”

“你越凶我越兴奋,你这种中国骚·货,我就是在这儿干死你也没人管。”

“我在这儿干掉你,不知道有没有人管。”

随着耳后吹来毛骨悚然的阴凉,后腰凭空顶上一个坚硬的管状物,半秒前还兽性张狂的酷型男立即惨白着脸色,举起双手。要多孬种有多孬种。

“别以为华人好欺负,滚!”

一声令下,屁滚尿流。

罗冠伦丢掉随手抄起冒充枪管的水管,冷肃严厉的盯视严夕。

严夕也气哼哼的盯着罗冠伦。突然抹抹嘴,撞过罗冠伦肩膀,行走在阴湿的巷子里。

罗冠伦叹口气,紧跟严夕身后。

快要到巷口时,严夕猛然转身,朝罗冠伦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的膝盖狠狠一踢。罗冠伦腿一软,登时跪在地上。

“你不是滚了么?还回来干嘛?特地看我出丑,再假装英雄,表面帮我,其实奚落我?告诉你死瘸子,你不出现我照样有办法惩治那头洋猪!”

“你有办法是你的事,我保护我的人,是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罗冠伦从容站起身,掸掸裤子,气势未减少分毫。

“少自作多情,我、不、是、你、的、人!”严夕一字一顿强调道。

“是不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更不是你一言堂说了算!”

罗冠伦眯了眯眼,绕过严夕,反倒走到前头。

严夕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膨胀到一个新的高峰,轰隆隆,噼噼啪啪,爆发。

蹬蹬蹬冲到罗冠伦身前,捧住罗冠伦的脸庞,倾近艳唇——

咬!

狠狠咬。

不见血腥不罢休。

听不到罗冠伦呼痛求饶,不罢休。

火、火、火(杀虫灭口)

咯咯咯,咯咯咯。

严夕对磨牙运动的热爱,连耗子都望尘莫及,自叹弗如。

他以为死瘸子滚走多远,敢情不仅压根儿没出那间酒店,还就只是换到他另一边隔壁房间而已。

死瘸子到底多么轻视他,才会用如此低能的手段玩弄他?

而他,竟然也全无所觉的被死瘸子玩弄在鼓掌之间?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