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个妖道为什么老是喜欢和他交欢，他们山猫妖春动的次数和时日比别的妖精要多上许多，可也不是如这般日日……
「不？我将你打回原形。」莫曰一如往日地威胁着，「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重回人形了。」
秋月儿哭，很不甘愿地张开嘴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再滑入他的口中与他袭卷缠绵。
锦被下是两副光裸的身体，莫曰每晚都这样和小猫妖同床而眠。秋月说的交欢并不对，因为从始至终道爷都没有将他吃下过肚，上一次的经历着实把道爷给吓坏了。只是这副玉一般的身子即使不能吞进肚里，含在嘴里尝尝味道也是好的，含着含着熟透了不就可以吃了吗。
「唔……」秋月一面吞咽着妖道渡来的津液，一面随着妖道的牵引将一条腿入妖道的腿间磨蹭着他那根粗棒子，双臂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颈子让自己的胸膛和他紧贴摩挲着。秋月想定是春动时候到了，不然他怎么会越来越喜欢和妖道做这种事。
感觉到小猫妖跨下之物也变得硬挺，莫曰伸手将它握住轻轻套弄起来惹得猫儿喵嗷直叫。趁小猫妖沉醉之际，另一只手悄悄绕到他的后庭撑开穴口，小猫妖一反抗他马上来了那一句，「再动让你做回山猫去。」
秋月顿时泄了气，十分可怜地恳求着，「别弄太疼……」
「慢慢就不疼了。」说着莫曰两指慢慢旋进xiǎo • xué，等秋月适应了一会儿便拓展搅动起来。
连续一段日子的扩充秋月已无多大痛感，只是多了种奇怪的感觉，「喵啊……」
小猫妖忘情的叫声令莫曰很满意，「还是太窄了。」道爷一边说着一边遗憾地叹气，遗憾不能马上享受这样销魂的窄穴。
「什么东西？」见他不知从哪拿出的一根粗实玉棒，秋月立刻戒备起来。
莫曰摸着他的xiǎo • xué回道：「让你这张小嘴能容下道爷的东西。」
冰凉的东西刚抵在后庭秋月便尖声叫了起来，「你干什么，我不要！拿开！拿开！」
「不乖了？道爷可要生气了。」莫曰沉下脸道。
这一回秋月可不管他，又抓又咬地抗拒着。他的手指和粗棒子是另一回事，但这根东西就是不行，他休想把这根东西弄进去！「臭妖道，我抓死你咬死你——」
莫曰急忙扣住发疯猫儿的双手却阻止不了他那张嘴，小嘴大大张着毫不留情地咬在胸前，疼得莫曰直抽气，「行了！行了！我丢了它，你看我丢掉了。」
见他真把玉棒丢下了床，秋月才停止撒泼喊杀，嘴巴一扁小鼻子一皱委屈地哭起来，「臭妖道，臭妖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看着猫妖的两颗小尖牙在胸前留下的血印，莫曰哭笑不得，「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再也不用那东西。」说着道爷把秋月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巨棒抵在他的股间，在他耳边吹气道：「不用那东西那要不要这个呢？」
蛊惑人的声音令秋月不矢地点头，「可是，万一，我怕疼又现了原形……」对此他可不敢保证。
一提起这事莫曰便绿了脸，「那道爷就剥了你的皮毛做袄子！」说完道爷便粗鲁地抬起秋月的一条腿大大分开他的股间，接着将硕大的前端抵在穴口，微微插入一些浅进浅出，再要深入那猫妖便疼得皱了脸，对上一回仍心有戚戚的莫曰赶紧退出，改用他的股间夹着，「月儿来，跟着我动。」
聪明的秋月很快学会如何扭动着腰身配合他的抽送，也许真是到了春动之时，仅是与股间的摩擦便让他新潮荡漾，竟不由地分开腿翘起臀丘用穴口去探寻那巨棒的前端，感受到巨棒涌出的湿黏更是令他兴奋不已，「喵……啊……」
「小猫儿，这下可怪不得道爷了！」
莫曰手一伸掌心一摊，桌上包袱内的小瓶便到了手中，是上一回给小猫儿上药剩下的药膏。两指沾上药膏插进猫儿的xiǎo • xué，不断深入搅转润滑甬壁的每一处，等到差不多后便把血脉贲张的巨物对准穴口，不顾猫儿的微弱抗议，腰身猛力一挺进入火热的甬道。
事前虽已拓展润滑，可太过粗大的ròu • bàng仍是将xiǎo • xué撑得快要裂开。
「疼！疼！」秋月尖声叫着，圆圆的绿眼因恐惧瞪得老大。
「秋月儿别怕，放松别夹着，慢慢就不疼了。」莫曰轻声哄着，他也不比小猫妖好受，不断滚着汗珠的俊脸因忍耐而微微扭曲，欲望如洪水猛兽一般就快要决堤崩溃。
「不……我不……」其实秋月儿下面的小嘴很有包容力，虽是被巨物撑顶得吓人可并没有裂开，莫曰每晚的开拓卓有成效。可是上一回撕裂的经历令秋月的恐惧深深扎根，这一回说什么他也放松不了。「喵啊啊……」叫喊声中熟悉的绿光自猫妖体内涌现，上一次的事眼看着又要重复上演。
莫曰大怒，「那就别怪我让你不舒坦！」说罢竖起二指横过眼前，「开！」红光闪过妖异的双凤眼已能看清猫妖体内流转着凤凰焰的内丹。
惊觉他要做的事秋月惊恐地喊道：「你做什么，住手，住手——」
「安生点！」莫曰手指一旋，小猫妖乱抓乱打的双手立刻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早该给你捆上。」
眼看着妖道的手指插入胸口直取内丹，秋月却只能无助地哭喊着，「臭妖道，你不是好人，我要杀了你！喵呜……我要杀了你……呜呜……」
火焰包裹的内丹被莫曰夹在两指间，如此一来秋月的妖力为他所掌控，秋月就再不会因疼痛惊吓变会原形，「对不起月儿，忍着点儿，我知道很不舒服。」内丹为人控制便如同被掐着心脏，怎么舒服。
「喵呜……我就不要忍着……」
「乖月儿，接下来我会让你舒服的。」莫曰轻轻吻了一下猫儿的额头后俯身含住他胸前的一颗红樱舔咬逗弄，同时将插入猫儿体内的欲望缓缓挺进直至全部插入，「你看，不疼吧？」
「哼……」受委屈的猫儿偏开头不看他。
「可还记得，道爷给你说过的鱼水之欢。」
身上的人缓慢轻柔地抽动着，秋月感觉自己像是微风中摇曳的小船，慢慢地风浪变得猛烈起来，他也随之激荡起落。体内戳刺的粗棒仍使他感到疼痛，可很快便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疼痛、愉悦，「喵啊……啊……鱼水之欢……」像是沉溺在水中的痛苦，可水中却有令他激奋的美味鱼儿，鱼水之欢是这样的说法？
读出猫儿心思的莫曰险些笑岔气，「你这个猫儿啊，能胡思乱想看来还不够。」笑声嘎然而止，莫曰握住架在肩头的一条腿猛地压下按在猫儿的枕边。
压在耳边的腿，高高抬起的臀部，硬挺的kua • xia之物以及妖道和他紧密相连的交合处都曝露在眼前，这姿势对猫儿柔韧的身子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般羞人的样子即便不知事的小猫妖也觉得难堪，「我不要这样……啊喵——」
莫曰突然抽出接着全部插入，惹得猫儿长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一次次迅猛的撞击，每一回皆是全部撤退再猛力攻入，一次比一次刺得深一次比一次撞得狠。
「啊啊……轻……喵……慢……不是，我是说……」秋月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击沉了，他想说轻一点慢一点，可是又不是真的要轻要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月儿，秋月儿……」销魂的滋味令莫曰忘乎一切，竟收回了掐住内丹的手，改而揽起秋月的腰迎接自己的冲撞，一下下冲撞中伴着他的一声声忘情低吼，「让我好好爱你，月儿、月儿……」
连日来只能「含」不能「吞」，堆积得欲火在此刻终得发泄，莫曰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越发地狠戾无情，脆弱的肠壁渐渐经不起他的戳利，猫儿欢愉声已变成了痛呼叫骂他却毫无所觉，依旧蹂躏着身下的人。
「停下！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喵啊——」
凄厉的叫声后，绿光乍现照亮了满屋，刺眼的光芒隐去后便是莫曰更加绿黝的脸。仍旧保持着那样姿势的莫曰死死瞪着面前的黑山猫，不断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不要妄开杀戒，至少这猫妖还知道在最后一刻施法将他弹开，仁慈地没有将他的命根子夹断……「秋月，我剥了你的皮——」
「喵呜……」
第五章
又恢复原形了吗？妖道一定气坏了吧……妖道……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想起妖道带他去灵河抓鱼，想起和妖道一块儿对付黑鼠精，想起帮妖道捉灵妖「地听」而后……而后他也记得，他受了伤，妖道为了救他将自己的法力传给了他，不是一点，是很多很多，对他来说再修炼两百年才会有的法力。
为什么，为什么妖道会对他这样好，那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啊！连母亲也舍不得给他丝毫，任由他迟迟不得人形……
他只是一只法力低微的卑贱小妖不是吗？为什么妖道要对他这样好……不，不是妖道，那该叫什么呢？
「醒了是吧？醒了就让道爷来收拾你这发痒的皮子！」一见床上的人睁眼莫曰即刻站起身来摩拳擦掌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
「爷……」
「嗯？」真是意外啊，小秋月这回不害怕了？
就在莫曰疑惑之际，床上的人突然腾起身来扑向他，速度之快令他来不及躲闪被秋月一把抱住，「我报答你，爷说的点滴之恩涌泉相报，从今以后爷叫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爷？」莫曰挑眉，这猫儿脑袋又出问题了？用了读心术后莫曰才知道猫儿是恢复记忆了，想着要报恩呐。「说报答，那说说你要如何报答爷啊？」莫曰眨眨眼问道。
秋月吊住他的脖子想了一会儿，「我可以帮爷捉妖，像是黑鼠精，地听都可以！」
「我的月儿可真能干啊。」莫曰夸赞道：「还有呢？」
「还有……」用力想了许久之后秋月颓败地垂下脑袋，他好像什么都不会，「爷要我做什么，我可以学的。」
「是吗？」莫曰突然变了脸，一把拉开小猫妖的裤带将手伸入他的股间，「那是该学学。」
秋月哭，「我下次不敢了……」不敢再现形了，「喵呜……」
潺潺溪水边，爱干净的秋月正坐在一边石头上梳洗他长长的黑发，水面上除了猫儿搔首弄姿的倒影，还有边上莫曰打坐养神的模样，本是兀自臭美的小猫妖不知怎么转去注视另一张脸。
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像是人间十八、九岁少年郎的面容。但秋月不太相信他只有十八、九岁，他那深不见底的法力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要好几百年才能有此作为，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可是就因为他是凡人不可能长生不老、不可能去修练几百年，那才叫人百思不解。
这几个月来和他一起走南闯北形形sè • sè的人都见过，美的、丑的都没有他来得吸引人。异常高大的体格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一对如炬如电的双凤目除了他再无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眼眸，他虽无意自傲自贵却每每不经意流露出傲视众生、唯我独尊的威势，人和妖无一不为其所震慑，继而臣服。
人称他「莫曰道仙」，莫非他真是仙人不成？
「秋月儿，你再这么看我，当心我吃了你。」莫曰睁开眼吓唬了小猫妖一句又继续闭眼假寐。
秋月仅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并不感到害怕，他知道眼前的人只是说说罢了，那一张透着疲惫的脸现下根本没那心思。
自打上一次秋月和他「鱼水之欢」，就是秋月现原形的那次，在那之后莫曰便有些不对劲，捉妖也好，干别的事也好，事事心不在焉提不起兴致。他想爷有可能是病了，拉着去看大夫，道爷却不干，最后还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丢在床上抱着睡觉，只是睡觉什么也没做。这样就更严重了！如果连那档子事都不做，那道爷肯定是病得厉害了。
休息够了之后莫曰站起身来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喃喃道：「要来了吗？」
「什么？」秋月不明白他的话，「什么要来了？」
莫曰哼笑，「叫我的名字。」
秋月乖乖听命，「莫曰。」叫了又怎样。
「莫曰、莫曰，莫说、莫说。」
他的一切，一切，都如他的名字，莫曰，说不得。
就在莫曰兀自失神的时候，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眉心的朱砂痣也随着闪亮了一下，「白灵儿……」听见他的低声呢喃秋月不高兴地皱起眉来，接着又见他单手结印，两指在唇边点了一下，「千里传音！」
「你给他千里传音干什么！我不许！」小猫妖头一仰将一头黑绸缎甩在身后，张牙舞爪地表示抗议，可下一刻莫曰双眼一瞪他便噤若寒蝉。
「白灵儿……」声音是莫曰的，却不像是自他喉头而出。
「道爷？！」回答的是一个万分惊喜的声音，「道爷您在哪儿？灵儿好想你，你在哪儿？灵儿去找你！」
一听这话，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秋月便大喊道：「我不许你来！」
莫曰无暇理他，继续说道：「你听好，你的日子到了。三日后，灵河西南，武家小姐，你前去从盗贼手中救出她，她三世前是天宫帝姬，因涉罪而下凡受轮回之苦，你若救下她也算功德一件，届时你千年修行也就圆满了。」
「您是说真的？！多谢道爷，多谢道爷！可是灵儿能不能升仙之前见道爷一面，灵儿真的很想……」
不等那声音说完莫曰已收了法，将后面的话硬生生阻断，「呼……」使用了千里传音之后莫曰的样子变得更加疲惫了，甚至还透着些虚弱之象。莫曰会看起来虚弱？那可真是天地逆转也不可能的事。
秋月又气又心疼，扁着嘴巴哭道：「妖道你说！我是不是你重要的人？」这会儿又从爷变成了妖道。
莫曰愕然，这还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从没想过有人会问，也从没想过去回答谁人。见猫儿半尺长的爪子窜出来，挥舞着就要扑腾上来，他只好敷衍道：「是、是、是。」
秋月又问：「那是刚才那条鲤鱼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