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连动都没动一下,要不是他身子热着,我还以为是个死人捏!
“叮咚,一分钟过去了。本小姐告诉你吧,你太笨了,第一步,把柜子门打开。第二步,把狼放进去,当然,这个得麻烦武林高手来做。最后一步呢,把柜子门关上。哈哈哈。”说完,我夸张地放声大笑。
面具男这才有所反应,缓缓地回过头,怪异地望着我,蓦然道:“真怀疑你是不是正常人?!”
眼看他就要上来,我渐渐失去信心,耐心也被消磨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扯开面具。
我惊呆了:光滑如玉的皮肤,这家伙连颗痘痘也没有。窄小硬挺的鼻梁,配上薄薄的嘴唇甚是迷人。
下一秒,我悲惨的发现被狠狠地抛入水中。MYGOD!我不会游泳啊!
滚烫地水随即进入我的鼻,嘴。“我不会游泳!”我大叫,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渐渐失去意识,沉了下去。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耶?这明明是面具男的屋子啊!
恩?什么东西搭在我身上?我一看,差点没吓死,面具男的手?!哇,虾米?他不会在我身旁睡了一晚吧?!我死死地抓住身上的被子,一个大男人,居然睡在床里边?!真没风度!
“喂,你醒醒!”我推推身旁的人。这才发现他居然没戴面具。上天太不公平了,这男人连睡觉的样子都帅!褪去了冰冷的面具,凌乱地头发洒在枕边,更显几分墉懒性感。哈哈~这男人要是去拍写真什么的,肯定赚疯了,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看够了没?”男人并未把我推开,眯起双眼,捉弄道。
“呵呵。。你长得很好看。”我由衷地赞美。眼睛一直停留在那张俊脸上。
面具男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用手拍了拍我的脸。
“笑起来就更帅了”我继续花痴道。
“好了,你别傻笑了,帮我更衣吧。”面具男作势要起床。
“更衣?”我面露难色的看向他。
“你不情愿?”面具男脸色一变,恢复了冰冷的腔调。
“不是,是我不会。”我连忙辩解。这古代的衣服左一根绳子,右一根带子的,我自己的衣服还穿不顺手呢,如今却要帮一个大男人穿衣服!
“唉,”面具男叹了口气。忽而,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严肃地对我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见过我真面目。”顿了顿,诡异一笑。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发誓!”他不会要shā • rén灭口吧?我惊恐的摸了摸脑袋。
“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男人看了看我的神色,欲言又止,说道:“你要负责。”
这恐怕是我出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只不过看了他几眼,就要负责?!
“什么?!面具男你给我说清楚。”眼看他就要迈出大门,我慌忙追了过去,谁料,右脚绊到凳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面具男停住了脚步,转儿向我走来,温柔地把我扶坐在凳子上,道:“不要叫我面具男,记住:我叫冷飒烈。”说完,在我颊边轻轻啄了一下,扬长而去。
“冷飒烈”我傻傻地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自从揭了他的面具,冷飒烈象变了个人似的,对着我说话,不再冷言冷语。话语里多了一抹温度,看着我的目光,多了一丝温柔。也不再命令我做事,只要跟着他就行。
日子过得倒也舒坦,唯一令我非常不满的就是:居然要我也睡在他房里,,最后在我的哭闹下,终于妥协,改为了我睡地上,他睡床上。每天半夜冷得我直打哆嗦!
“喂,冷飒烈,我想见刘美丽。”跟他搞好了点关系,我胆子也大了。
“不行。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回去。”生硬的声音响起。
看来只能用上我的绝门缠功,我悄悄地走到冷飒烈右边,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拉扯着他的袖子:“烈烈,你就同意吧,我又不放她走。”我亲昵地说道,身上早已鸡皮疙瘩慢地。
怎么还没反应?难道是火力不够?我从桌子上蹦了下来,转而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开玩笑威胁道:“你再不同意,我就掐死你!”
沉默。。
还是没反应。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视若不见的本领太强了。
“冷飒烈,我告诉你,你再不说话,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我生气地走出门外,这家伙总是不给我面子,我已经受不了了!
才没走两步,冷飒烈就追了过来,搂着我的肩,温柔地说:“我说你不许去,没说我陪你去不可以啊。”
这算哪门子理由!我对他翻了一记大白眼。
“美丽,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一开门,我就朝刘美丽扑了过去。
刘美丽欣喜地抱着我,转而一愣,全身僵硬。
“不用怕他”我把刘美丽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冷飒烈,应该不怕吧。
“美丽,你再呆几天,不久你就可以回钱府了。”我细细打量刘美丽,她看起来过得也不错嘛,黑眼圈都没有。不像我,半夜总是冻醒。
“好了,艳儿,我们走了。”冷飒烈强硬地把我拽出门外。
穿越篇第十六章:进宫前花絮
见过刘美丽以后,冷飒烈几乎一整天都没和我说话。这个男人不知道天天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阴晴不定,一会儿温柔得跟小猫似的,一会儿又暴戾得好似豺狼。简直一间歇性精神病!
认真想一想:我苏清涵也真命苦,穿越来认识的男人也就这么几个,数来数去,就算宋毓风接近正常,却也奇怪,话少得可怜!
“艳儿,你在想什么?!”冷飒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
“在想怎么做皇后呗!”我没好气的顶撞道。
想起这件事就火大,人家都巴不得当皇后,我竟是赶鸭子上架。只听过逼皇后退位,还没见过赶皇后上台的。皇宫是什么样子呢?难道真如《还珠格格》说的里圈圈外圈圈?不过,圈圈再多,我也没什么兴致。
我决定施展美人计。于是,我亲热地凑到冷飒烈跟前,搂着他脖子,哀求地望着他:“亲爱的烈,你忍心把我送进皇宫当别人的老婆啊?!”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肉麻得要死。为了下辈子的幸福,豁出去了。
冷飒烈脸色微变,忽然,粗暴地推开我,径自走了。
色诱计划宣告失败!
天色渐渐变黑,冷飒烈终于出现在门外,用一贯没有温度的嗓音道:“我送你回去。”还未等我回答,双脚已经离开地面。
轻功真是了得!比绑架我的那两名黑衣人快多了,大约一刻钟,就到了钱府门前。冷飒烈放我下来,一味地望着我,似乎有话有说。这冰木头,是要对我含情脉脉的表白,还是依依不舍的惜别呢,我在心里美滋滋猜测道。
“别忘了刘美丽在我手上!”说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妈妈的,这厮?!算我自作多情,看走了眼!我嘴里絮絮叨叨走了进去。
“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回来了。”张妈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刚踏进门槛,一行人就冲我身子扑了过来。
“艳儿,你跑哪去了?!”老夫人紧紧抱住我,生怕我下一刻又不见了。
“艳儿,爹知道你不乐意进宫,可是你这样,太胡闹了!“钱斯宝轻声责备道。
“艳儿,你没被人欺负吧?怎么香儿也不带在身边就离家出走了?!”钱若离抓着我的手,逼问道。
这群“家人”真够意思的,我被人绑架整整三天,到头来,他们以为我不高兴离家出走!好挫败啊!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就这么不堪!!
“我就说她一定会回来嘛,她哪里舍得皇后的位子!”耳边传来二娘的冷嘲讥讽。
一大群人围着我唧唧喳喳的,吵得我头痛,我大吼一声:“你们别吵了,我想睡觉!”
“小姐,您回来了,香儿担心死了。”一进房,香儿就追着我问东问西。
“任何事情明日再说,小姐我现在要睡觉。”头都炸了,我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把三个晚上的睡眠补回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小姐,快起来,夫人叫您去吃饭。”香儿推了推我的身子。
“好了好了。起来了嘛。”趁吃饭这个机会,我得跟爹爹说说进宫的事。
一打定主意,我立马下床,飞快的梳洗完毕来到了饭厅。“爹、娘、二娘,早!”我招呼道。
“不早了,大桌子人在等你开饭!”二娘不满地瞪向我。
“凤泪,别说了。”钱斯宝喝斥。
二娘撇撇嘴,低下头,专心吃了起来。
“娘,大哥呢?”钱若离这家伙吃饭最积极了,这会儿,位子上却没人。
“你大哥一大早进宫去了。”老夫人轻描淡写道。
我转而面向钱斯宝,平静地说道:“爹,艳儿想清楚了,我决定进宫!”
“艳儿,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钱斯宝不敢置信的瞅着我,这丫头回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没事,是我想通了嘛,您就别问了。”再问下去,说不定我就把我的绑架经历全盘脱出了。
“好,那明儿,爹就请个师傅来教你认字,总不能目不识丁吧!”钱斯宝亦不再追问,宠爱地说道。
“什么?读书?!爹—————”吼声震动整个钱府。
乾坤殿内~~~
“那丫头回来了!”殿上的人忽然走下来,惊喜道。
“昨天夜里回来的,只是,问她什么也不肯说。”钱若离担心道。
“不是说离家出走么?!”犀利的目光对着钱若离。
“原来,臣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昨天刘姑娘却没有回来。艳儿也是一脸不高兴。”
“恩。。这件事你去查查。”利落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钱府~
果然在我预料之中,我暗暗打量着对面的老头。为什么古代的老师都这么老呢?还真是老夫子老夫子,很老的夫子。
看看那人,头发花白,连胡子也花白,说一句话咳三下,走路直晃悠,自己站着都东倒西歪,我担心地观察着眼前这人,别被我气得中风噢!
“钱小姐,今天我们学的是论语。”颤抖地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我再次无不担忧地看向他:“论语我会背,你听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
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凡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老头闭着眼睛,一边听我背,一边点着头。忽然睁开双眼:“继续。”
还继续啊?我搜索着我脑袋里所有和子曰有关的东西,可惜已经江郎才尽!
“我背不出了!”我老实交代。
“那你写出来。”老头命令。
我要会写字,还用找你来。白痴,我忍不住对他翻了记白眼。
“我不会写字”
“你!你!”老头忽然情绪激动,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不会是中风的前奏吧?抖得这么厉害?不亚于癫痫呐?!我赶紧跑出去叫大夫。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钱斯宝这会儿给我换了个年轻强壮的师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此,我不得不答应:除了认字外,晚上还得恶补画画和古筝!
“你这画的是什么东西?”这位年轻的老夫子大叫。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咯!”我干脆不正面回答。
“这是只鸡?”大约过了一刻钟,年轻的老夫子非常不确定道。
“师傅,您家养的鸡这么肥?”我不屑道。
“那,你说这是什么?”老夫子眼睛依然盯着手中的画。
“凤凰”这人真没见过世面。
“你胡说,凤凰哪长成这样?!”老夫子激动不已。
“您见过凤凰?”我佯装一脸崇拜神情。
“没见过”老夫子诚实的回答。
“那不得了,您没见过,我没见过,您就不能说它不是凤凰!”我强词夺理道。看你以后还敢鄙视我作品!
“你,你,朽木不可雕也!”老夫子感叹不已。
雕什么雕?!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我又没用,二十一世纪人家都漫画了,谁还画什么动物!
这个乡巴佬!我再次藐视地瞪了眼前这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