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咸鱼的第1天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海棠漂亮的单凤眼紧紧的瞅住眼前高大的男人。

“上去吧。”冷刹烈深深地叹了口气,忧郁的神情显得特别落寞。海棠细长的柳眉皱在一起,跟在身后进了客栈。

宫廷篇第四十七章:从实说来

章前话:是是非非、情情爱爱跨越千年,将你、我维系。苍天有眼,世事难料,顺应天意乃为缘份。

“烈,你是不是在怪我,怨我没有让你好好保护钱美艳,还是,你根本就以为是我把她赶走的?”海棠细细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变得歇斯底里。

“我没这么说。”冷刹烈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你是没说,可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海棠绝美的脸上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万般惹人怜爱。

冷刹烈一言不发,两道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清冷的声音恍如隔世:“天色已晚,你早点儿歇息吧。”

“不,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不理不睬,比打我骂我还让我难受。”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冷刹烈走至窗前,抚了抚斑驳的窗棂,仿佛还留有艳儿的温度。

“烈,你不要过多自责,说不定,说不定是钱美艳自己出去瞎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整个就一个野姑娘,刁蛮任性,你现在在这穷伤悲,说不定人家正在逍遥快活着呢……”海棠不忍望向冷刹烈,那惆怅的模样牵动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够了,你给我出去!”冷刹烈紧握住拳头,重重的打在木桌上,脑子里全是艳儿的影子,心下思索着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没留下一丝挣扎打斗痕迹,莫非,艳儿逃了?!皎洁的月光把大地照亮,却不能照进人内心的麻乱中去。

钱府中:

“皇上驾到!”小末子在门外大叫,声音穿过前廊,直直传到正厅内。

“钱斯宝,钱若离参见皇上。”

“奴家参见皇上。”

……

楚寒阴着张脸,身后只跟了小末子伺候着,大步走向上座:“平身”。

“如今可有艳儿消息?”楚寒让钱斯宝屏退了仆人,单刀直入。

“没有。”钱若离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俊脸布满了无奈。

“艳儿,我家艳儿怎么了?”老夫人一听,脸上顿时苍白一片,嘴里喃喃自语,忽然眼一闭,昏厥过去。

“夫人。”

“娘。”钱斯宝见楚寒也欲起身,急忙吩咐婢女把老夫人扶了进去。拦阻道:“皇上莫急,只是暂时而已。”

“恩。”楚寒应了声,又道:“都说老夫人疼爱艳儿,今日看,果然如此啊。”

“若离,这到底怎么回事?”钱斯宝突然厉声责问钱若离。

“你别怪他,是腾叫他隐瞒的。”楚寒见状,赶紧解围,又追问道:“艳儿可有回府?”故作平静的声音却充满了忧虑和期待。

“没有,并未来过。”钱若离如实相告,眼睛偷偷地看了钱斯宝一眼。

“真的吗?”楚寒凛然的声音有一丝怀疑,俊脸亦是半信半疑。

“启禀皇上,若离所言即是,艳儿确实未曾归来过。”钱斯宝看楚寒僵着张脸,急忙解释道。楚寒看着那一脸诚意,心中的急迫又增加几分,过了七八日了却依然音讯全无。钱家父子战战惊惊地立在下面,见楚寒脸色越来越黑,钱斯宝皱巴着的老脸忽而舒展开来,喜上眉梢,奏道:“皇上,有一个人,或许她能知道些线索。”

“谁?老丈人快快说来。”楚寒仿佛看到一线希望,龙颜大悦,赶忙凑进了钱斯宝,心急地握住了他的手,心急如焚。

“此人正是住在老夫府上的刘姑娘。

“她?”钱若离迷惑地望着钱斯宝,大为不解道:“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府中嘛,如何知道艳儿的下落。”

楚寒闻言,略微沉思了会儿,吩咐道:“先别趁早下论断,若离,你带朕去见见刘姑娘吧。”钱若离照着吩咐带楚寒来到了刘美丽的房外,轻轻叩了几声后,门缓缓被打开,“钱大哥,你怎么来了?”刘美丽那张柔美的脸映入眼帘,怪异地瞅着楚寒。“楚公子也来了。”刘美丽客套地让出几步,把二人请进屋去,沏了壶茶斟着。

“呃,刘姑娘,在这住得还习惯吗?”楚寒不等钱若离说话,先出声道。

“习惯,府上的人都待我很好,只是,有好些日子不见艳儿,心里十分想念,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刘美丽闪动着长长的睫毛,两眼紧紧地锁住楚寒,话中有话。

楚寒闻言,表面上笑容可掬,声音却声声透露出威严,不容忽视:“艳儿也常常记叨着你呢,只是前些日子艳儿无故失踪,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是啊,刘姑娘,你与我家艳儿素来情同姐妹,可否告知一点线索?”钱若离不失时机地追问道。

刘美丽听完脸色大变,秀气的鹅蛋脸布上一丝阴霾,大惊失色:“艳儿不见?你们怎么把她给弄丢了?!”

楚寒、钱若离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么着,刘美丽也不知道艳儿的下落。“刘姑娘,那你知不知道艳儿有没有认识什么江湖上的人?”楚寒冷着张脸,意图换个方式问出结果。刘美丽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精致的脸庞上,时而秀眉紧蹙,时而轻咬嘴唇。

楚寒双眼如鹰目牢牢的固定在那张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最后,实在不耐,忍不住问道:“你不要有什么顾及,直说吧,现在艳儿在外面是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险,我相信你也不希望艳有事吧!”

钱若离同样一副热切担心的模样。刘美丽为难的望着这两个神色憔悴的男人,犹豫了片刻,终于全盘托出:“是的,我们的确认识一名武艺高强的男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身高有八尺左右,非常冷酷,话很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可是他待我和艳儿都很好。”刘美丽说完,静静地坐着,不再言语。

钱若离敛眉想了想,忽而两眼闪光地问道:“那男子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对,有。他总是戴着个银色的面具。我从没看过他的真面目。”刘美丽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

“果然是他。”楚寒低着头,右手来回地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

“谁?他是谁?”钱若离开始坐不住,心慌地走来走去。

楚寒并不作回答,自顾自问道:“刘姑娘,你怎么还留一手呢?索性告诉我们,你们怎么认识的,还有,艳儿和他什么关系?”

楚寒面色凝重,貌似正常的语速却包含有丝丝醋意和不安。

于是,刘美丽把认识的整个过程,包括绑架、谈条件都一一说了出来。

听得楚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原来艳并不是自愿入宫,而是为了救刘美丽才甘愿为后。这个活生生的事实像一块重石压在他的胸口,抑闷异常。

“我早就觉得上次你们失踪一定事有蹊跷,太可恶了,居然敢绑架我们艳儿,我可怜的妹妹,受了委屈也不说。”钱若离抡起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自责、懊恼一齐充斥在心中。

刘美丽正襟危坐的愣着,屋内两个男人的表情异常恐怖,象两头随时可能发怒的狮子,又象不定时炸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很愤怒。

宫廷篇第四十八章:暗室的秘密

前话,如果这是真爱,它可以跨越一切屏障,它可以不屑任何组阁,千年的鸿沟、异处的距离,甚至是种种间隙挑衅都将在这份伟大的精神前,一一现形。

“皇上,如今该怎么办?”钱若离烦躁的扯了扯头发,棱角分明的脸上乌云密布。

“皇上?你就是艳儿的丈夫?噢,不,应该是夫君?”刘美丽圆睁美眸,大惊失色,倏的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楚寒,忍不细细观察:这男人气宇轩昂,两眉间一股霸气凝聚其中,双目炯炯有神,无不透露出精明之光,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让人捉摸不透。

“刘姑娘,你认为,那名面具男会伤害艳儿吗?”楚寒并不回答问题,不紧不慢的问道。“嗯……”刘美丽沉吟了一会儿,道:“不会他对艳儿很好,至少,我敢确定,他们俩在一块儿,绝对安全。”

钱若离听罢,这才安下心来,又重新坐在了桌旁。于是,三人各怀心事就这么呆愣着,愁云弥漫在中间。

“皇上,请容许臣带兵去寻找艳儿。”钱若离爱妹心切,突然跪了下来,求旨道,眼里尽是满满的思念。

“不行,这样岂不是告诉天下人,皇后失踪了吗?你这不是让朕颜面尽失,受天下人耻笑嘛。”楚寒坚决否定,厉声道。

“那,如何是好?”钱若离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沉声道。

“不能明寻,那就暗找,朕决定和你一块儿找,另外,再带上周将军。”楚寒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

“能不能顺便也带上我?”刘美丽怯怯的看了看二人,低声请求。

“我们不是去游山玩水,只怕带上你,有危险啊。”钱若离面有难色,看了向楚寒。

“求求你们了,我在这世上就只有艳儿这么一个亲人了,我真的好像见她。”刘美丽一听,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

“好吧。”楚寒生硬的答应下来,就算找到了艳儿,她愿不愿意回宫还是个未知数。倘若有刘美丽在一旁相劝,她一定会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回来的。

“好了,你们准备一下,明天朕会再来。”楚寒目光移至窗外,内心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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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些都是什么!”我望着身前几盘黑的跟焦炭似的东西,问道。

“食物。”简短响亮的声音,仿佛我不识货一般,低着脑袋自顾自吃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不管怎么说,先尝尝再下定论为好。于是,我夹了块看起来算干净点的硬物,慢吞吞的放进嘴里。

“呸。。。这是人吃的么?明明就是煤炭。”我不顾形象的吐的满地都是,嫌恶的瞅着罪魁祸首。

“这不是人吃的,那我是什么?!吃不吃随你。”酷男人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不吃,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藐视的看了他一眼,卷起衣服,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

“关你什么事!”

这家伙脾气真够臭的,我心里暗暗埋怨道。心中亦不甘示弱,嚷嚷道:“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我怎么称呼你啊?难道一直喂喂喂的叫啊?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训练宠物呢。”

“宠物?什么意思?”这会儿,酷男人语气总算好了一些,求知欲开始作祟。

“就是猪啊狗啊猫啊一类的东西。”简介扼要的回复。

“你骂我是猪狗?”酷男人总算有了些许反映。

“那就快说吧。”

“你是我的婢女,难道还想直呼我名字不成?!”酷男人抹了抹嘴,转过脸来,臭脸相向。

妈的,这家伙典型一欠揍狂,我快有些支持不住了,内心火虫子直打转转。

“好吧,俗话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公子,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我一秒钟也不想和眼前的古董再呆在一起了。

“我再坐会儿,你要睡自己去躺着吧。”酷男人看也不看我,冰冷的说道。

“喂,关键是我躺哪儿?虽然我身份卑微,但,你也不能虐待我吧。”我理直气壮,挺直了腰杆,努力的争取自己的权利。

“里面有四间屋子,除了最里面那间,你想住哪间都行。”酷男人似乎显得很慷慨大方。

“哦。”我呐呐的应了声,心下疑惑着:为什么第一件不能住阿?难道是因为最干净,他不舍得让给我?

哼,这家伙真够小气的,还背后留一手,你不让我进,我偏偏要进去。

于是,我一手拿起烛台,也不管他什么脸色,胆战心惊的摸索着朝里走去。

这屋子估计有一百年没人打扫了,断壁残垣,有些像聊斋里的布局。我慢慢得往前走着,走两步不忘回头看看,冷不丁被一些蜘蛛网弄在身上,心里毛骨悚然。

走着走着,终于拐进了一条幽暗的长廊,银白的月光洒在久经失修的门上,落下一个个长短不一的斜影,更添几分阴森。

我站在那间禁忌的房门前,想着酷男人的警告,踌躇着到底要不要进去。最终,好奇心战胜了害怕,我轻轻地推开那道锈迹斑斑的木门,心里直打鼓,慢慢走了进去。

我悄悄关上门,环顾四周,简简单单的陈设,一张木床、一条木凳、一个书柜。奇怪了,这也不过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而已,为什么禁止入内呢?

心里琢磨着,于是,我随手把烛台放在了床头,脚步向那个横在眼前的书柜走去,这个书柜有点年限了,手指触到之处,还有点点红漆落下来,掉在我鞋子旁边。

怪事,这么古老的东西还摆在这做什么?这要在现代,谁家要摆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