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胃也在明确的向他发出抗议。反正之前夏黎也已经吃了两人份的食物了,还是让他继续休息,自己独自去吃饭吧。宫颜这么想着,轻轻托起了夏黎的身子,将他横抱而起小心翼翼地往饭店的VIP客房走去。一路上不少路人投来惊异的目光,的确,在他们眼里只是看到一个帅的不像话的男人抱着一个柔美但不娘气的男孩子,明明都是同性,明明男人是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男孩,却显的异常和谐,毫不突兀,男人看熟睡中的男孩的无限温柔的眼神更是让他们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两个天使。
宫颜不理会身旁各式各样的目光,径自推门进入客房,将夏黎轻放到宽大的kingbed上,慢慢掰开黎紧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放到薄被里盖好,又转身抽出一张便签纸写下给夏黎的留言,以免他醒了找不到自己,然后才放心的锁好门向大厅走去。
其实宫颜不留言给夏黎也没关系,因为宫颜离开后夏黎压根就没有醒来的迹象,几天来的劳碌使他此刻睡的很沉很沉。宫颜心不在焉的匆匆吃完饭便返回房间,看到还在熟睡的夏黎他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先去洗澡吧。水花拍击地面的声音终于唤醒了补够眠的夏黎。他揉揉酸涩的眼睛,聚焦后的眼瞳里映照出一个陌生的空间,自己正躺在宽大的床上,房间很大,应有的设备都很齐全,但中规中矩感觉不到一点个人的个性……唔,这里是宾馆吧?哗哗的水声在这时戛然而止,夏黎转头注视着刚才声音的来源,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里面一个人影在晃动。人影在玻璃上渐渐放大,然后浴室的门开了。夏黎看到里面走出的人是宫颜,紧张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一点不知道“危险”正在向自己迫近。
“宫颜,我怎么在这里?”
“你答应陪我吃饭,可是到了饭店怎么都叫不醒你,你总不能让我把你带到餐厅睡吧?”
“啊,对不起,可能是我太累了,啊……你、你干什么……!”看着撕扯自己衣服的宫颜,夏黎的脸烧成了番茄,被宫颜突然扑上来的举动吓得一时间忘了反抗。
“呵呵,你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我要惩罚你呀~”多亏了带这个男孩回家让自己有机会抓住楚怜的把柄从而名正言的顺摆脱她,现在处理完这块心病的宫颜心情大好,又捡了这么个美人,正常人都知道接下来他想做什么,却只有夏黎还傻傻地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又是送吃的给自己又是上药,现在还把自己送回了市区,这样他呆会儿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杨珊现在怎么样了,他很担心。
“小夏,想什么呢?怎么那么不专心呀~”宫颜看着夏黎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唇微微开启里面的柔软若隐若现,简直就是在邀请自己嘛,宫颜忍不住含住了夏黎的唇。
“唔……宫、宫颜!你干嘛!”夏黎终于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开始奋力推拒宫颜欺将上来的身体。
“我要要你!!”
“啊……唔……唔……嗯……”夏黎柔弱的身板哪里是宫颜的对手,奋力的抵抗在宫颜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三两下夏黎的手腕便被宫颜的Armani领带扎的牢牢的,固定在床头。下身被宫颜压住,嘴唇被宫颜含住,只能拼命扭动腰肢以示抵抗,但无奈宫颜熟练吻技的挑、逗,一阵阵呻、吟自口腔的缝隙泄出。
夏黎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只会挑起宫颜更深的欲、望,宫颜在夏黎口腔中疯狂地掠夺着,舌尖扫过夏黎每一寸口腔内壁,仿佛攻城夺池的将士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夏黎被宫颜吻的意乱情迷,无从抵抗也渐渐忘记了抵抗。宫颜一把扯下夏黎的T恤,上好的布料被撕裂发出“嘶嘶”的鸣叫。顿时夏黎的上半身在宫颜面前暴、露无遗。宫颜左手从夏黎脖颈上一路下滑,来到夏黎胸前的两点,握住其中一颗茱萸来回揉、搓着,很快它便挺、立了起来。另一边的红粒也在颤抖着,仿佛在诉说自己的空虚。夏黎口中的呻、吟也更加迷乱,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宫颜右手从夏黎的后脑勺移出,牢牢把他压在床上,下、体一处明显的挺立抵住夏黎。手顺着脊线一路下滑,每每扫过夏黎敏感的地带便带起夏黎一阵颤栗。最后手停在夏黎两瓣雪臀之上,隔着裤子动情地揉、捏着。
夏黎被宫颜吻得几乎窒息,身体也被宫颜挑、逗的难耐,却无从排解。宫颜终于放开了夏黎的唇瓣,被吮的红肿的唇瓣上晶莹的唾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宫颜迅速地扯掉了夏黎的裤子,再一点点退下夏黎的内裤,一把握住那娇羞的纷茎,另一只手迅速退下了自己的衣物。“啊……呃……呃……嗯~……”夏黎忍不住地shen • yin出声。宫颜握住夏黎的粉茎上下套、弄着,不消几下,铃、口便分泌出晶莹,好似眼泪。夏黎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大张着口低声地吟叫着,他舒服得连大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正当他销魂之际,突然感觉后、庭一个带着滑腻触感的异物刺了进来。虽然宫颜已经用了足够的润滑剂,但未经世事的后、庭还是再向夏黎忠实地传达着痛感。宫颜看到夏黎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想,才一根手指而已呀就疼成这样,宝贝,呆会你该怎么办呢?而夏黎,此刻终于被后、庭的疼痛唤回现实,他这是在做什么?和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人上床?并且对方还是个男的!而且现在夏黎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根本不是该在这里欢、爱的时候。恢复理性的夏黎开始分离地扭动身体,踢打双腿。
“宫颜!宫颜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呜,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可是你不能对我这么做啊!……况且我们都是男的!”夏黎的语调已经带上了哭腔,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强、暴,另一部分是因为后、穴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此刻宫颜已经将手指加到了两根。
“呵,宝贝,你也不看看这都做到什么程度了,还可能停下吗?~”宫颜邪恶的笑着,一边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啊!……呜呜,疼,求你了,放开我,后面……好疼……”夏黎哭喊着。
“放松点,呆会儿就不疼了喔~会很舒服的!”宫颜连哄带骗,确实会很舒服,但那是他而不是夏黎。
夏黎见宫颜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自己双手又被拴住,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顿时心中腾起绝望,眼泪泊泊而下。宫颜见夏黎哭的梨花带雨,红肿的小嘴好不诱人,下一秒他含住夏黎的两片红肿,撬开夏黎的贝齿,舌尖熟练地滑了进去。夏黎口腔里被宫颜肆无忌惮的舌头翻搅着,分、身也被宫颜握着轻柔缓慢地套、弄,渐渐地止住了哭泣,眼睛因欲、望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宫颜看夏黎在自己的挑逗下乖乖地放弃了抵抗,抽出滑腻的手指,扶着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巨大,对准那脆弱的小孔刺了进去。
“……啊!好痛,呜呜呜~……出去,快出去……要裂开了,嗯~……嗯嗯……”宫颜才插、进去三分之一,夏黎便哀叫出声,又抵不过前面分、身被套、弄的快、感,哀号逐渐演变成痛苦而夹杂快、感的呻、吟。
宫颜看着身下人儿淫、荡的反应,极尽最大的力气抑制住想一插、到底的冲动,缓缓地向洞穴进发着。渐渐适应了后、穴里异物存在的夏黎,再也无法思考怎样让宫颜停下来的事情,算了吧,索性放纵一回!顿时媚惑的吟叫从夏黎口中溢出。彻底放弃抵抗的夏黎让宫颜心下一阵欢喜,虽说夏黎就算抵抗也没用,但如果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自己贯穿,宫颜还是会很失落的。
夏黎当然不知道宫颜的这些想法,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听任身体的感受,忠实地迎合着宫颜。
“宝贝,你后面好紧,放松点,我都动不了了~”终于全根没入的宫颜挑、逗般说着,含住了夏黎的耳廓。
耳蜗中宫颜火热的气体撩、拨着夏黎,他红着脸,试着放松自己的后、庭。
“宝贝很聪明嘛,对~就这样放松,我要开始动了喔~”
“嗯嗯、嗯、……呃~呃~嗯啊……啊……啊……”突然开始抽、送的巨大摩擦着夏黎火热的内壁,前后同时充斥着快、感。“啊~啊~啊~不行了~……不、不……嗯……我、我不行了……啊~……”
正当夏黎叫得销魂之际,突然前面被宫颜狠狠握住,无法喷发出来的液体憋的夏黎难受。
“宝贝等我哦~我们一起、射~……”宫颜继续说着淫、荡的话语,撩拨着夏黎的激情,可无法发泄的难受让他几乎再次流泪。
一室的春色无法掩映,弥漫着情、色味道的空气回旋在床上的两具赤、裸之间。宫颜奋力地抽、动着,结合之处撞击出美妙的音符。在夏黎快要被自己无法排解的欲、望憋得晕过去之际,宫颜终于放开了掐着夏黎铃口的手指,两人同时she出来。
夏黎的身体因快感痉挛着,宫颜还压在他身上。余韵过后,夏黎掐准时机似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H,写得不好原谅哇……
事件的回顾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夏黎看来是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了,他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皮。进入视线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宫颜放大了的俊脸,夏黎不禁吓得向后一缩。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在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时昏睡前的回忆便如潮水般袭来。记得自己是陪宫颜去吃饭,却在车上睡着了,醒后发现自己在此刻这长大床上,然后……然后……被宫颜……嗯,夏黎实在是吐不出那几个字,就算在心里也说不出来。接着自己就昏过去了,然后是再次醒来的现在。
身边的宫颜还熟睡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服帖地排列在眼睑上,英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微微上翘着,使整张凌厉的脸庞显得柔韧、温暖。这样的一张睡脸,不禁让夏黎想起宫颜第一次和自己说话时的样子,记得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噢?是啊,不过就一顿饭而已,你不用为了感谢我把生命都奉上吧?”,当时宫颜的表情好冷漠,感觉说出的话都带着寒气。然而此时熟睡的宫颜,看起来却那么无害而温暖,一点没有醒着时凌厉的样子。想着想着夏黎的手不禁抚上了宫颜的脸颊,顺着夏黎的动作滑落到腰间的薄被却提醒了他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夏黎忙缩回手,看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五点,也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了,在宫颜救了自己之前到底自己在那条马路上躺了几天根本不清楚,身上的伤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看来是过了好几天的,但是刚才宫颜又为自己添加了“新伤”,唉。夏黎想自己不能再再这里逗留了,因为有人还等着他去营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后、穴处因为这一动作被牵扯得生疼,夏黎心里一阵难过,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人上了呢,自己真是祸不单行!夏黎一边自怜自哀一边翻找着衣服,宫颜给他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裤子勉强还能穿,套上裤子,夏黎把宫颜穿来的衬衣套到了身上,想着这个之前那样对自己的人,拿走他一件衣服应该不过分吧?夏黎收拾好自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走出饭店,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夏黎走了好久,终于走到了自己家门口,从信箱下面摸出备用钥匙,悄悄地开了门。门锁转动时带出的“咔哧”声在这个宁静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夏黎不禁打了个寒噤。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那些人闯进来时撞倒的茶几依然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翻倒的茶杯、书籍也都还在那里,看来在那之后并没有再来过他家。夏黎关上门,不敢开灯,现在差不多已经6点了,幸好夏日的天总是亮的特别早。夏黎匆匆扑向电话,播下杨珊的号码,听筒里传来没有感情的女声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杨珊这是去哪里了?怎么会不在服务区?夏黎紧张的放下电话,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杨珊有个三长两短夏黎无法原谅自己!
痛苦地倒在沙发上的夏黎,又想起了让自己生活变成一团乱的那个开始……
夏黎是A新闻社的实习记者,大四还未毕业。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他现在应该还是个快乐的即将踏进社会的大学生。那天夏黎接到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他要揭发一件企业违法走私案,刚当上实习记者的夏黎自是很兴奋,立马赶去了电话里人说的采访地点。他们在一个咖啡厅碰面,打电话的人看起来有二十多接近三十岁左右,平凡的相貌,中规中矩的穿着,一看便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夏黎拿出笔记本开始采访,上班族说自己叫张辉,在S企业就职,昨天无意间看到经理忘带回家的文件,本想帮经理收到办公桌里,但那份文件的名字让他不得不翻看了里面的内容。文件似乎是一次交易的记录表,上面商品那一栏写的许多名称晦涩难懂,但bīng • dú和海洛因这两个词汇他还是认识的。张辉被这份文件吓了一条,随即他复印了一份相同的文件,将原文件放回桌上,逃也似的离开了经理办公室。说到这里张辉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了几张复印纸,夏黎看完后吓了一大跳——上面写的全是违禁药品,后面写的药品数量更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夏黎问张辉为什么来找记者,这种事应该联系警察才是。张辉告诉他的结果令他更加吃惊,张辉说:“我当然也去警局报案了,可是警察简单的调查了一下我们企业后不仅没收了我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