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一片死寂。
将自己略显细白的手指覆上宫颜的指节,感受到掌下的力度松开了一些。
抬起头,那双墨蓝的眸子终于跳出头发阴影的桎梏。
“爸,妈,让我去把这些告诉烨,可以么?”
夏黎看到他眼里闪烁着什么,发着光,一跃一跃地跳动着。
后面的谈话没什么意义,简单说了几句后宫颜便带着夏黎离开了客厅。慕容指引他们来到了为他们准备的房间。之前没有料到宫颜对带人过来,而这诺大的屋子里也没有仆人,老两口只是想过简单的清静生活。于是夏黎只好跟宫颜暂挤一间房休息了。慕容说明天请人来再整理一间屋子出来,夏黎想说谢谢,却被宫颜抢先说了个“不用了”。
慕容离开。
房间内,宫颜走到落地窗边瞭望窗外略显萧索的景色——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十一月了。最近越发地感觉光阴似箭。
夏黎四处打量了一番,最后来到宫颜身旁站定。宫颜的蓝眼睛里泛着忧伤,窗户外投射进来的光落到他脸上,眼里的光亮一闪一闪的,却不同于刚才那种犀利的感觉。不禁心里疼了一下,好想伸手揉掉他眼里那刺目的光。
夏黎不知不觉便照着自己的心思做了,他伸出左手,那双深蓝便被阻挡在了视线之外。踮脚凑近,手掌覆上去。
宫颜只感眼前顿时黑暗,遁着向指尖温暖靠近。夏黎送上自己的双唇。
唇齿纠缠的瞬间他想到了从前看过的一段句子:
森林,仿佛是大地的渴望。踮起足尖,窥视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上肉了……
竭诚上肉
其实七月的时候来蒙特勒最好不过,每年7月,蒙特勒爵士乐节会吸引各地的爵士音乐迷,让这个湖滨小镇忽然充满了快乐的音乐和浪漫爵士风情。而此刻正值秋季,日内瓦湖畔一片萧索而宁静的样貌,缺了份激情。
这里时差比中国慢七小时,此刻这里时间是上午十一点,而宫颜和夏黎,其实是半夜从北诚市出发过来的。
刚才的亲吻过后两人并没有深入的动作,出门顺着湖畔逛了会儿中午回来吃过了饭,两人决定先睡一觉,再倒倒时差。
熟睡之前脑海中飞速闪过这几天来的经历。有惊险刺激的画面,有温柔或忧伤的画面,统统化作模糊而浓重的图像,从脑中一闪即过。
感觉到嘴唇上湿湿暖暖的,宫颜缓缓张开眼睛。夏黎垂到他脸上的发丝弄得他痒痒的。
两个人都已养精蓄锐,此刻精力异常旺盛。
“颜,叫我……你好久没有叫过我了。”夏黎放开宫颜的唇,抬起脸定定注视他。
“黎……”脸上的瘙痒离开,宫颜有些不适地摸摸自己的脸。张口,声音有些干涩。
“不是这个,你好久没有叫我宝贝了。”夏黎嘴上说着有些撒娇的话,身体却完全离开了宫颜,起身坐到了床边背对他。
宫颜眼里有什么在闪烁,然后那亮光一点点变得深沉,像久酿的鸠酒,飘散出诱惑但致命的味道。
几乎是扑过去地,抱住了夏黎瘦削的身子。
快速地除却衣物,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儿。此刻夏黎看起来很温顺,不似猫儿那种柔顺的感觉,更像一只毛色偏深的金毛猎犬,憨憨的,但很忠诚。无法想象这是那个当初极力抗拒自己的男孩,是爱驯服了他吧。
俯下脸,此刻已不用着急着侵略,因为宫颜知道,身下的人儿已不会再逃离。
在那两片诱人的薄唇上辗转,直到濡湿了嘴角,吻红了唇瓣,才缓缓撬开那早已微启的贝齿。灵巧地滑入,很快一条小舌便缠了上来。口中两条炽热的柔软缱绻着,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溢出了夏黎的嘴角。放开那诱人的小舌,舔上湿滑而敏感的上颚,果不其然带起被吻之人一阵颤抖。顺着上颚深滑,不理会那缠上来阻挡去路的小舌,径自往夏黎小口的深处伸展着,似要入喉。伸自尽头,又顺着一旁的牙龈往外舔,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瘙痒。下面的某处早已泛起晶莹。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啊。
舔过了夏黎口腔的每一处,最后再次与那条小舌缠上。双手不忘在他身上游走,从发丝伸入至头皮,再顺着头发的走势滑出,自然地滑入脖颈之间,反复摩挲,然后是耳垂,揉捏了两下,便使身下之人受不住了缩了缩身子。手指继续下游,摸过好看的锁骨,来到那半挺立的两点之上。
捏住,反复揉搓。很快那小小的红粒便硬挺了起来,煞是可爱。
红粒的主人不禁“嗯、嗯……”地小声shen • yin出声,身子更加难耐地扭动起来,仿佛不满足于一个吻和身体上的一点点套弄。
宫颜适时放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离开时一丝yín • mǐ挂在唇边。伸出舌,从下巴开始舔吻,一路南下,吻上雪白的脖颈,含住因呼吸而不断上下滑动的咽喉——又是一阵轻颤。
嘴唇所过之处,留下了点点红痕。直到来到早已挺立的胸前,灵巧的舌卷了卷茱萸,一口含住。
手不知何时已经越过美好的腰线来到夏黎双腿之间的禁忌,在嘴巴含住茱萸的同时手掌一把覆住了粉茎。
“嗯~~~~~~~~呃…………”再也遮不住的shen • yin倾泻了出来。继续难耐地扭动腰肢,葱白的玉指插进了宫颜不算长的黑发之中,稍微使力,并不觉疼。
宫颜对夏黎颤抖的茱萸啃咬、亲舔、咀嚼,挑起了夏黎一阵阵的情欲。酥麻的快感一波波传递进夏黎脑门。
下面手指也灵活地动作着,揉搓早已变成套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与此同时,放开了被折磨的可怜的茱萸,嘴唇摩挲着夏黎光洁细腻的皮肤一路来到小腹,牵出一条yín • mǐ的水渍,在月光下反射出无尽暧昧。
舌在关键的粉茎旁边划着圈,却并不舔舐那最最需要它的地方。手依然握着粉茎套弄,粉茎的主人shen • yin声也越来越大。
舌头开始在两颗小球上来回滑动,睾丸与yīn • jīng相连的部分是很敏感的地带。夏黎舒服到颤抖,身体泛出一层薄汗。
加快套弄的速度,舌头也开始奋力地挑逗。终于,一股炙热的白浊喷射而出。伴随着夏黎悠长而断续的shen • yin。
宫颜手上一滩白浊,抬起身向夏黎脸部凑去,舔进一些白浊入口,吞下。
“宝贝的味道真好~”说着,又舔了一点,伸着舌头凑近夏黎“宝贝自己也尝尝~”
夏黎自是不接,宫颜放下那只沾满白浊的手,来到了夏黎股间。左手施力一台,沾满jīng • yè的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夏黎腰下。
收缩着的后洞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宫颜伸出一个沾满jīng • yè的手指,向含苞欲放的花朵插去。
顿时痛感传递上去,夏黎失声叫了出来,宫颜顺势将粘着jīng • yè的舌送入其口中。舌头被猝不及防的小口含住。夏黎尝到那舌上的一点点腥味,莫名地觉得兴奋,刚刚发泄过的前段又有了站立的迹象。
宫颜一个手指慢慢地在窄小的hòu • xué里扩充着,上面yín • mǐ的湿吻时不时传出啧啧的水声。左手覆住粉茎,轻缓套弄。
感觉花蕊的松动,又加了一个手指,jīng • yè的润滑效果不比润滑油,进去得还是有些艰难。好不容易最后把三根手指送进去,夏黎早已是shen • yin连连。
宫颜不急,手指一点点感受着内壁里的温度与柔软。
手指搅动时泛起的滑腻的感觉让人舒服。夏黎扭动着臀部,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放开被吻得几近窒息的人儿,同时,拔出了被jīng • yè与肠液润得湿滑的手指,扶住自己早已叫嚣着的巨大,在夏黎额上啄吻,然后,刺入。
夏黎只感觉自己刚才的刺痛都被那个轻浅的啄吻所化解了,居然感觉不到了hòu • xué传来的疼痛。——好像是真的不疼了。
没有痛觉,快感顿时翻了倍地增长。
“呃!……嗯~~~啊……啊啊嗯……嗯……~~”毫无意义却又最有意义的shen • yin之声连绵不断。每加重一个音,就是宫颜又进入了一点。
最后终于全部送入,夏黎的shen • yin却早已变成了喘息。无力地张大着嘴,像被抛上岸即将旱死的鱼。
宫颜扣住夏黎的腰部,夏黎知道他要开始动了。
先是缓慢而小心的抽送,宫颜一寸寸地感受着夏黎紧致内壁的按摩,舒服地吐着气。
身下的夏黎感到既舒服又难耐,奇怪的感觉,一定要用词语形容那就是——受不了。
看着身下之人魅惑的模样,泛着情欲的面颊潮红着,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宫颜再也忍不住,开始猛力地抽送起来。交合之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呃嗯……啊……哈啊……!”感觉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的刺激不断传递至夏黎的神经。感觉完全无法承认,却又不得不一直承受着,就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抽插还在继续,每次一宫颜深深地刺入,夏黎就感觉无限的快感与幸福感交织,那种被完全充盈的感觉,让他激动得想流泪。
“嗯……啊哈……啊~~~~嗯嗯嗯、、啊!!!”随着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两人同时攀到了高峰。随着夏黎最后一个尾音的消逝,宫颜悉数释放完了深埋在洞穴深处的白浊。滚烫的液体溅到柔软的内壁上,再次激起夏黎的快感。
宫颜没有将埋在夏黎体内的巨大拔出。趴着待最后一丝余韵消散,吻了吻夏黎的脸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夏黎只得将床单越抓越紧,除了被宫颜牢牢锁住的下身,上半身难耐地扭动。
窗外的天有些蒙蒙亮了,破碎的叹息与shen • yin间,有人说了句“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门,终于牵走了所有口口君。
暗流涌动
于是来到蒙特勒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屋内大汗淋漓了无数回的两人一起去浴室洗了个耗时挺长的澡。终于梳洗停当后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吃过早饭后宫颜和夏黎出了门,随意地逛着。
并肩而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兀自沉默着,整理着脑中的思绪。
之前那场激情的□,其实大概算是这几天来唯一的一次放松吧。前面也说过,他们是坐凌晨以后的飞机过来的。之所以选择那个时段,其实是为了躲避林若璃他们的追踪。
刚刚弄到手的公司,林若璃怎么会让它又被抢回去。所以这些天来宫颜他们都被林若璃派人严密地监视着,前天好不容易才趁着夜晚逃了出来。至于其他人怎么样了,其实宫颜他们现在也不清楚。
秋季萧瑟的风刮在脸上,吹醒了夏黎混沌的脑子。他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会主动勾引宫颜做那种事情,那些画面止不住地往他脑子里钻,脸也不禁红了起来。
用被凉风吹的冰冰的的手掌拍拍脸颊,企图驱散脸上的热度以及脑海中的画面。夏黎使劲想这些天来发生的事,以此转移注意力。
这样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天撞见的宫颜和季墨在办公室卧房内接吻的一幕,脸上的热度也瞬间消去了。
夏黎脸部的一系列变化宫颜都看在眼里。那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令人怜惜。
“想什么呢?”说着伸手想摸摸那水嫩的脸颊,却被冷冷地避开。
“……我在想现在事情搞成这样,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现在只有等了,等联系上单洁,才能做出下一步打算呐……”宫颜长呼了一口气,语气怏怏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点主意也没有。
得到这样的回答,本就没什么想法的夏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实他现在特别想说的是关于自己和他到底算什么关系的事,但是又觉得宫颜现在公司也没了,甚至躲到了国外来,在这种时刻还提那些儿女情长似乎太不合时宜。思来想去,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倒是宫颜,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主动说道:“那天……你看到我和小墨在办公室了吧。其实我和他没什么的……”莫名地说的有些吞吐,宫颜也不知道自己在畏惧什么。
“……都接吻了还没什么……吗?……”夏黎沉吟。
“那是个误会,你也看到了,最后我还是拒绝了他的。其实小墨很可怜,他这次回来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撺掇他妈妈xī • dú,最后他妈妈xī • dú过量去世了,他无依无靠,便回来北诚了。”
“你说有人,莫非,是指林若璃?”捕捉到话中的关键,夏黎也没忘记自己最开始是怎么卷进这些是非中的——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