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 12 章

决红尘

作者:花落重来

内容简介

外表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强的苏尘在绝望之际,穿越了空间来到另一个世界。然而命运并不因此就给她优待,刚一来到这陌生世界,就迎来了无止境的阴谋与追杀……

身遭不幸的姐姐,孤苦无依的弟弟令她不忍!

淡泊无求的神医,那份与世无争的平和,令她羡慕之余,依恋难舍……

与众不同的杀手,非但不冰冷无情,反而热情洋溢,一再带来惊奇……

身份成谜的贵公子,带来更多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

苏尘一心只愿淡然平静地活着,但是命运从来不曾如她所愿!

于是她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红尘万丈,若欺吾太甚,我便与命一决!

美文欣赏月台(转载《读者》)

呵呵,新书的章节看起来好短,这些文字一是凑字数用,让目录看起来感觉舒服些,另外也是希望能和大家一起来分享一些感动的片段,看多了长篇,让我们偶尔也在精致的短文中放松一下吧!

当然,如有反感的读者就不必看了!并请见谅!浮尘不会因此而减慢码字的速度的!依然一般都是每日起码一更!

……

是起点也是终点,

是开始也是结束,

是欢聚也是离散,

是出发也是归宿。

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汇集如许人流量;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拥有如许悲欢离合。

从清晨到白昼,从黄昏到夜晚,从黑夜到黎明,数不清的脚印带着来自各地的泥土,重重叠叠,密密麻麻踩上去。有红色的土来自田野,有黑色的土来自城市,有白色的土来自海滨。聚拢又散失,堆积又泻落,没有一粒种子能在这里生根,如同没有一双脚步会在这里驻留。缘因——

这只是流动的浮土,

这仅是过往的月台。

月台延展在任何一个城与城交接的地点,守望在任何一个城镇的边缘。它只是默默地伫立,纷扰不停的是人们,为生活、为名利、为野心、为梦想……来来去去,忙忙碌碌。这是个制造离散的时代,列车频频靠站又开走,卸下一批乘客到月台上,又从月台上载起另一批。来的脚步掩盖了去的脚印,去的脚步也覆盖了来的脚印。轻快的脚步播撒着欢聚的愉悦,沉重的脚步载负着如许离愁;从容的脚步踱向预定的目标,匆忙的脚步显示心情的迫切;迟缓的脚步缠绕于厌倦,悠闲的脚步只为一次探访。也有犹疑不稳的脚步,属于那迷失了自己的旅客。

多少次,我也曾被卸在月台上,多少次,我也曾从月台离去,我不知道自己的脚步又显示出什么?近年来,别离总多于团聚,失望总多于获得。寂寞、惆怅和一份深沉的苍凉,常是我密切的旅伴。离去不是离去,心仍萦系于亲情;归来不是归来,浮土又焉能扎根?

人生旅程中有无数的月台,生命旅途中有无数的驿站。所有的台和站,只是供中途小憩,只是拱转车再出发。别长期滞留,滞留不是宁静,将使灵魂腐蚀;别长期停顿,停顿不是安宁,将使生命萎靡。

是起点,但愿不是终点;

是开始,但愿不是结束;

是出发,归宿尚待寻求;

是离散,欢聚当可期待。

携着轻便的行李——装满信心和小小的愿望,我随时准备踏上人生的月台,只等待时间的列车来到,出发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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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尘语:

如今,看散文的人似乎是越来越少了,昨日收到朋友寄来的三本读者合集,睡前躺在床上随意的翻了翻,突然就想起高中时的自己,为了买一本读者而宁可将每星期五元的零花钱,硬是节省了三元,几乎每期必读必买,感动时也会自己写一些小短句什么的,偷偷地记在练习本上……只可惜这些宝贵的财富,后来都被不识字的老妈一起当废品卖了,气的我一个月没和老妈说话。

回想当时,再看今日,居然自己也开始正式的写故事了给别人看了,呵呵……人生,真的非常的奇妙啊!

美文欣赏摘自《亲亲小女巫》以及真女巫的故事

浮尘语:偶尔看到这个小故事,觉得相当的好玩,正巧有个朋友也在写女巫的故事,就把这个散文类的小故事先转载在前面,然后再放上后面的真正的女巫的故事……有时,幻想真的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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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之前,我的思维是童话式的。

我曾固执地认为在这个凡人的世界里隐藏着许多女巫与术士,一到晚上,他们就头戴尖帽、骑着扫帚满天飞舞。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我还只是个小女巫,我需要不停地努力修行,等到自己变得法力高强的那一天,便可以骑上魔法扫帚环游世界。

女巫在我的眼中,不似人们说的那般邪恶。其实,女巫是上帝遗落在凡间的淘气的小女儿,纵使没有能翱翔的翅膀,也被赋予了异于常人的能力——女巫的意念。女巫不必遵循尘世里一般的规矩,她可以用自己的意念去改变任何她认为不美好的东西。我坚信我也拥有这种能力,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女巫。而改变不喜欢的一切,只需皱皱眉、摸摸鼻子,或者打个响指,瞬间即可实现。

拆生日礼物的前一刻,我只要微笑着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期待已久的方块丝巾、印花连衣裙,以及闪闪发光的塑料珠子项链就会出现在眼前的盒子里。呵呵,别笑,小女巫可也是爱美的哦!

想要逃避体育考试的时候,我只消打个响指,晴朗的天空顷刻大雨如泼;随着同学“慌忙”避雨的我,心中满是小女巫的洋洋自得。

若是小女巫的淘气劲儿犯上了,才不管第二天学校里有多么重大的活动,我只需皱皱眉头,即刻就可以“病倒”,而且小脸蛋居然也当真变得滚烫滚烫的。接下来,在老爸老妈因为没有照顾好女儿的愧疚中,我这个小女巫则可以悠闲地喝着妈妈冲的果汁逍遥一整天。

……

十岁之前,对于自己所经历过的种种巧合,我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在我那小小的童话式的脑袋里,这一切莫不产生于自己女巫的意念。我常常得意地耍着这些女巫的小把戏,乐此不疲。

自从认定了自己女巫的身份,我便会留心自己的行为举止要处处表现得与众不同。妈妈常说,我小的时候特别文静,特别矜持,特别大方,笑起来浅浅的,不像邻居家的小莉那样没心没肺。其实妈妈哪里知道,那时的我是为了要保持女巫的高贵、骄傲、神秘而故作姿态,而且我对于妈妈拿我这个小女巫和一无是处的小莉做比较一直心存不满。但就是我这样一个做作而且有点小心眼的女巫,却将“拯救苍生”当作自己终生的重大责任。于是,只要在院子里发现受伤的小动物,不管是从窝里掉出来的羽翼未丰的雏鸟,还是折翅的漆黑的蝙蝠,我通通要小心翼翼地捧回家中精心照料一番。那个时候的我,显得特别富有爱心。

就这样,我在小女巫的世界里,五彩缤纷、随心所欲、奇异美妙地晃荡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当我发现女巫的意念渐渐失去效力,发现自己其实和隔壁的小莉没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我顿时泪水绝堤,小女巫的世界从此幻灭。

现在,我时刻遵循着现实世界的规则行使,辛苦而不自由,我常常怀念那个逝去已久的小女巫的世界。然而,我最清楚不过了,回忆就是上帝给我的一把魔法扫帚,我可以借此飞回去找到那个幻想自己是女巫的小女孩,亲亲她的小脸蛋,告诉她:宝贝儿,能做小女巫,简单而随意,真好!每当这个时候,我发现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我对自己说,要善良,即使被别人伤害,心地还是一定要善良。

我告诉自己,童话里的世界才是最美丽的,所以我想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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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白饭MM的女巫故事,如果喜欢系列的,可以去《仙痞》(书号151653)里的作品相关里去找哦!当然,这个女巫可没前面个亲亲小女巫来的纯真,而是个真正的邪恶的女巫哈!

…………女巫开馆日…欣赏…………

对人类来说,十年,一百年,很久吧?

足可以无数次恋爱,无数次失恋,回锅肉似的洗洗淘淘再煮,又恋爱,又结婚。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到最后堂堂正正地娶妻生子,做一个居家好男人。

我和我的第三百八十五任妻子是在一个明媚的夏天认识的,我们很快坠入爱河,并结了婚。在那之后的五十年,我像对待我的每一任妻子,全心全意,所有的钱也都交给她保管。从不沾花惹草,至多也只是遇上了别的美女多看两眼而已。

五十年,我陪着她一起走过,一起变得白发苍苍。我总是很小心改变着形貌,以一个几乎与她相同的频率,不然,要是让她看到我永远年轻的样子一定会有所怀疑。终有一日,看着她死去,她握住我的手平静地闭上眼睛。

人类的生命如此短暂,而我却如此多情。

我深爱我的每一任妻子,就好像把灵魂分成了无数等分,没有什么比痛苦的回忆更加尖锐,然而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经历爱上一个人,再看着她死去。你看,我已经活了一千年,生命漫长,已经不再有趣……我想要忘记那一切回忆,它几乎剖开我心。让我在无数个日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女巫听着眼前这只伏地魔喋喋不休地讲他的恋爱史,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但还是不得不佯装热心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卡卡扫着桌面。这只罗唆的伏地魔再多讲一句废话,她就要忍不住一拳头打得他分不清爹妈姓甚名谁!

“你看看我,世事于我,如此漫长,已经不再有趣……”伏地魔又一次说。皱纹堆叠的脸上漾开几乎龟裂的笑容。

接着,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女巫的不悦,不再往下说,女巫已经拎起牌子,锐叫一声。

“下一个。”

一只黑皮猪赶紧屁颠颠地跑上来,嘴一掘,屁股一顶,把伏地魔拱出专用座椅。脸上挂满和气的微笑。说道:“我想算算今年的运势。”

今天是女巫开馆日,一百日才轮到这么一天,由夜里一点钟开始,天亮以后就关张不做生意了。很多妖怪不远万里而来,早在门外排起了长龙,一直都排到了停尸馆外。长相奇形怪状,语言四面八方。热热闹闹,吵吵嚷嚷。

夜里以后停尸馆附近就甚少人出没了,周围布下了织罗一般的结界,使得从外围看来整条巷子都已经消失不见。

由此可见女巫法力之强大,足可以在这小小城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排队,交钱。下一个。”

一只猫头鹰穿西装,打领带,神气活现地站在门前,两只蝙蝠一左一右守门,翅膀托一口小麻袋。呼呼喝喝地打着广告:“我们只收黄金,宝石,灵魂,鲜血,器官也可以,价格公道,绝对童叟无欺。”

已经表达过愿望和付出足够报酬的妖怪和伏地魔一样,乖乖领到号码牌到储藏室等着。那里被开辟成临时休息室,因为空间太窄,大家都被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只好变成能够最大限度将空间利用起来的长方体。

算命这种事白已经很久没干了,上次扮成算命先生出去骗钱是因为和巫帘打了个赌。不过若是有足够报酬她倒也不介意再反串一回。

白喜欢变成各色各样的人,去经历朝代变更,沧桑尘事,漫长的五百年,她的眼底似清澈如透明,看不到任何东西,却又复杂得望不到尽头。

猪妖在她的注视下感到如被无影灯投射,从而无所遁形,立时缩手缩脚,拘谨起来。

白拿出三张骨牌。

“选择一张,然后说一个你要测的字。问什么?”

“我想要移民,去欧洲。”

黑皮猪哼哼叽叽地说完,后面已经不耐烦地嚷嚷开了。

“乡里巴人!你从哪里来的?这种事也拿来问卜,浪费我们的时间。”

猪在群众一片打倒fǎn • dòng阶级的呼声中打了个哆嗦,硬起头发说道。

“我从冬京而来。”

一句话,大厅内外忽然沉默下来。

“听说那里正闹蝗灾……要沉没了。”

“无数厄运乌鸦飞到了冬京,人类毫无所觉。当然,我们没必要去管那些低等生物的死活。”

“喂,你有没有亲戚在那里,赶紧通知一声,免得来不及赶下一班飞机。”

白起出了一卦。抬起头平静道。

“吉星东南位,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猪妖点头,欢欢喜喜如同奉了圣旨去了。

透明,强大,似半圆形倒扣的结界,好似有人正在外面撞击,轰轰声传来。如同雷啸。

门外排队的兄弟们不约而同张大嘴巴看天上。

一片乌云,确切的说是一群女巫,飞在天上,正在冲击结界。

她们的扫帚法拉利左冲右突,撞在结界上爆开朵朵金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