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 16 章

笑得停不下来,放任醉意在身体里流淌。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能看见左言这样,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反手抱住左言,偎在他卡其色大衣的衣领上,心想他说不说,什么时候说,的确都不怎么重要。从相识到现在,这个人一直在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直到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

柔软脆弱的流氓左言搂着他,直接往宾馆去了。司寂藏在帽檐里,说去开房吗?不是说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来吗?

醉了也能干死你。说完这句,进到旋转门,直到进了房间,左言都没说话。带上门,他把司寂扔到床上,直接开始脱裤子。

司寂看着他赤裸的双腿乍舌:“果然硬得好快。”

黑色内裤里,yīn • jīng几乎要把布料顶穿。司寂看得骨头发软,嘴里却还在犯贱:“不会没插进来就she吧?”

“试试。”

左言微微一笑,一只膝盖压在床上,很快扒掉了司寂的裤子。司寂眨眨眼,突然说慢点,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新买的,本来准备放你车里的……”

话音未落,左言就压在他身上,又一次抱住了他。

好像条大狗。司寂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同他对视。而左言只温柔看着他,说,你今晚一直在笑。

第81章(补完)

扯扯脸皮,司寂眼睛弯得更厉害:“因为我喝醉了,控制不住……”

真好,左言说。尔后直起身,脱掉衣服,露出壮实的上半身。

“好什么?”司寂痴痴看着他的胸肌,从褐色的ru头一直视奸到人鱼线最深处。

可惜再往下,就被内裤挡住了。

他伸手去扯内裤边缘,鼓囊囊的yīn • jīng和睾丸从侧边弹出来,马眼已经盛不下guī • tóu上晶莹的黏液。

左言往后撤了撤,腹肌的线条随着呼吸有韵律地颤动。他替司寂脱下毛衣,俯身啃咬他的锁骨。司寂双腿挂在他腰上,扶着他的脸,喘着:“喂,回答我的问题呀。”

拆开润滑剂,左言挤出一大团抹在他肛口,手指在肉缝边缘缓慢地揉搓。司寂浑身颤抖着shen • yin起来,浪得很。

“……原来你跟我在一起,也能开心。”

好半天,左言才给出答案。手指强硬地挤入肉穴,在湿软的肠壁里开拓。

他语气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怯懦和卑微。司寂鼻子发酸,使劲抱住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紧绷的背脊:“我、我会一直都这么开心,真的……”

“是吗?”左言顿了顿,才重又和他对视,眼里都是温和戏谑的笑,“那你等等别哭。”

还没弄懂他的意思,左言便迅速褪下碍事的内裤,扶住yīn • jīng,顶住了身下滑腻的肛门。guī • tóu破开微张的缝隙,粗鲁地顶了进去。司寂白皙的皮肤迅速染上一片红,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喘。太久没被干过,肉穴里又紧又滑,茎身卡在一半,充血的guī • tóu将整个肠壁撑得满满涨涨。

左言双手下沉,将司寂的腿向外掰。肛口的皱褶全被撑开,变成薄薄一层,仿佛再使劲一些就会裂开。感受他的犹豫,司寂蠕动着穴口:“没事,快插进来……你真的不行了?嗯——”

他刚挑衅完,左言便抽出了yīn • jīng。没来及得合上的肛口大张着,露出鲜红的肠肉。空虚像潮水淹没了司寂,他瞪着发红的眼,想骂,下一秒,却又高叫出声。

yīn • jīng再次插入,这次一下顶到了底。左言开始快速地抽插,睾丸打在tún • bàn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司寂扭动着屁股,下半身要被体内那条粗热的东西劈成两半。

他几乎喘不上气。仰着头,腰向上顶成一道弧线。没有前戏,粗鲁但不疼痛的xìng • ài让他瞬间就被操硬了。左言额上也渗出了汗“我还行吗?嗯?”

肛口很快被操得通红,左言揉捏着司寂的睾丸,手指缠住边上的毛发,有意无意地扯弄:“以后多长点心,沈洛深的话不能全信。”

司寂快被气笑了,断断续续地反驳:“你、嗯——慢点,你不也信了?”

“那不一样。”左言稍稍放缓速度,“知道吗,我一路上就想着,被我抓到,一定干哭你。”

第82章

距离上次听到左言这样说话,已经隔了一整个夏天。

肛口剧烈地收缩,司寂差点又要秒射。

还好忍住了。

他深吸口气,努力忽略肠道被研磨的快感:“原来、原来你又想qiáng • jiān我……”

左言笑了,说干你哪里需要用强的。他低沉的嗓音又染上快意和情欲,司寂神思恍惚,脑中忽然飘出那一天夜晚的江水,和那一整片暗沉微亮的星。

shen • yin着,他闭上眼,再次被酥麻感淹没。从趾尖到头皮上每一个毛孔。

左言从下方勾住他的膝盖,强横地往自己kua • xia拉扯。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和他的腰线紧紧相贴,他的手指在司寂的鼠蹊部来回抠挖,手臂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司寂的腿像是要从身体上撕裂,他不得不弓起腰,可腿根的肌肉还是绷得像张纸。不是第一次感受左言在xìng • ài上的霸道,可从没像这次这样强烈。yīn • jīng洞穿到肠道最深处,每次插入都让他浑身发颤。他张着嘴,喉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勾着手想要抓住左言的手臂;可太远了。左言俯身把脸递给他,任他攀住自己的脖子,哑着嗓子笑:“别夹那么紧,知道你骚。”

指甲陷在左言后颈的皮肉中,被坚硬的头发包裹。就连这触感都让他痒。用发麻的手指扯住手下一团头发,他说:“你、你不就喜欢我骚吗……”

左言偏头,吮吸他手腕上凸起的动脉,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睾丸在他指腹间摩擦,yīn • jīng涨得发疼,但更大的快感仍旧来自pì • yǎn深处。司寂不停地抽气,臀肉被操得不停晃动,被情欲磨得殷红。“你的身体真的漂亮,尤其是屁股,”左言几乎像台永动机,胯部的节奏丝毫不乱,看着被操得红肿发亮的穴口,他继续向前顶“我听说,前两天有人要帮你相亲?”

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从下巴一直流到了颈窝。司寂头皮发炸,心里骂了句我干死你姓沈的,可嘴里仍旧只发出浪叫:“没……嗯……太粗了,好胀……”

“说谎。以后要乖。”左言说。他终于松开司寂的腿,抱住他虚软的腰,毫不费劲地将他翻过身去。yīn • jīng在体内旋转,前列腺被不断摩擦,司寂呜咽着蜷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屁股再翘点,腰下去。”调整着姿势,左言终于将yīn • jīng抽出,摸出大衣里的烟,点燃。

“别拿出去,操我……”

扭着屁股,挺翘的臀尖在空气里晃动。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司寂却还是哽咽,还是想要。左言嗯了一声,很快,一个柔软的物体便贴上了他的皮肤。

惊喘一声,他想回头,却被带着烟味的手指捂住了眼。左言的语气陡然变得柔和,柔和里有些不易觉察的生硬:“慢慢哭,等等再帮你擦。”

屁股上传来湿润的触感,像条小小的毛虫在皮肤上爬。司寂抽泣着,可左言的手掌和眼前的黑暗又让他无比安心。舌尖从tún • bàn滑到股缝,越来越向里深入,无法满足的空虚和讶异让司寂完全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

第83章(补完)

左言整个脸都贴在司寂屁股上。

呼吸拂过股间,烫得司寂屁股乱摇。太羞耻,羞耻得像要蒸发。被捂住的鼻翼贪婪地抖动,空气稀薄得完全不够他呼吸。“好红,”左言说,另一只手在臀肉上胡乱地捏。司寂喘不上气,可仍旧把脸往他手上贴,毛孔里的细汗丝丝缕缕,和左言掌心的温热纠缠在一起。舌尖滑过股缝间的皮肉,胡渣扎得司寂刺痛。他呜咽着,shen • yin逐渐拉长,消失在空气里。“别紧张,”左言舔弄着他肛口的毛发,直到口水和yín • shuǐ混杂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个,屁股别乱动。”

司寂将屁股翘得更高,浑圆的臀几乎包裹住左言大半张脸。左言发出一声低笑,似乎也有些难言的赧意。舌尖顶出一团唾液涂在肉缝边缘,轻轻舔弄几下,便开始吮吸,牙齿蹭过肉褶,发出啧啧的声响。快感从肉穴深处直直刺到心脏,司寂喉中涌出小时后伤心到极处才会发出的哭声。左言停下,有些好笑地用拇指擦拭他的眼角,尔后又张开了嘴。刚刚肛口被操得太开,到现在还未闭合,他将肉穴和边上的软肉一同含进嘴里,舌尖顶入肉缝,慢慢往里钻。肠壁里很紧,有腥味,但并不难闻。尽量深入地在肛门内绞弄,他松开手下的臀肉,摸上了司寂的yīn • jīng。

司寂已经触电般开始痉挛,脑子里又炸出一阵阵白光。在左言的指尖碰到他guī • tóu的瞬间,他就she。

肉穴急剧地收缩,很快便把舌头挤了出来。左言意犹未尽地扫过tún • bàn,亲了几下,就势躺在了司寂身侧。

司寂还闭着眼,喘出的气都能听出嘶哑。睫毛上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向下坠,无辜得很。左言用鼻尖蹭过他眼睑,在他耳边问:“还哭?”

全身透着粉红色,脸也红扑扑的,司寂好半天才张口:“我愿意,就要哭。”说着,眼眶里又涌出一包包泪,狼狈又可爱。左言没忍住,笑了,说我比你惨,舌头都麻了。他舔舔司寂的脸:“你看,都尝不出咸味了。”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司寂这才想起自己还翘着屁股,艰难地往床上一歪,“别亲我……”

“挺好吃的,真的。”左言含住他嘴唇,毫不费劲地顶开牙齿,缠住了他的舌头。司寂呜呜地推拒,但更像欲拒还迎。亲了一会儿,左言往他胸口靠了靠,说,对了,我还没射。

语气淡定得像在饭桌上加个菜。

抱起司寂的右腿,他从下往上插入肛门,打桩一般抽插起来。司寂抱住他的背,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左言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他在肩膀上乱咬。粗大的yīn • jīng不断干到最深处,司寂腿根发麻,亢奋到极点。不知过了几分钟,体内的guī • tóu终于抽搐着,she出来。

肠壁里滚热而充实。司寂下意识地夹紧pì • yǎn,直到左言射出全部jīng • yè。身上全是汗和黏水,鬼使神差地,他小声说,老左,今天我不要住这里。

然后屏息等着左言的回答。

而左言摸着他汗透的头发,说嗯,我带你回家。

第84章

左言的家离这边不远。直到被背起来,司寂才发觉,自己大概潜意识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地方。

不是说有多迫切想要去住,而是想给它增添一点人气。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喜欢安静和dú • lì。可左言不一样。一想到他拿着烟,独自从厨房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转到卧室,无声地吃饭、洗漱、睡觉,即使是挂着笑的,也让司寂受不了。

就好像一棵看起来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平静的绝望中慢慢腐烂。

脸皮因为哭得太多有点绷。鼻子堵着,只能用嘴呼吸。他除了外套,外头还披了左言的大衣。左言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针织衫,还把袖子挽得老高。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完全醉了的司寂在他耳边痴痴地笑,大口呼气:“你好,左司机。”

汽车,自行车,身体,各种交通工具都让他司寂爬过玩过。

左言侧过脸,双手使劲把他往上提了提:“……别这么着急就冠夫姓。”

转了几个弯才明白他的梗,司寂笑得直打嗝:“那就司言!这个更好听!”

“别说话了,喝风。”左言用鬓角蹭着他帽檐下半干的卷毛,说得严肃。而司寂压根不买他的帐。他用脚踢左言大腿,说老左你流汗了,是不是肾虚了?见左言不理他,又用手戳他的胸,说你今天成功qiáng • jiān了我,有没有什么干后感?嗯?

他嗓子哑,声音也小,在闭塞的巷子里萦绕几圈,就消失在爬满青苔的墙壁那头。左言只是笑,并不搭理他。觉得没趣,司寂便垂头盯着地上的石板路,一块一块地数。他想起夏天时好像哪天也走过这条小巷,那时墙缝里还有亮蓝色的勿忘我和一两枝清秀的葱兰。而现在十一月的夜风已经很冷,他缩在左言背上,心想哪怕脚下是皴裂的冰面或有烈焰正在燃烧,他也会觉得无比安心。

哼哼几声,他再次箍紧手臂间的脖颈,双脚随着左言步伐的节奏在他大腿上不停地敲。他想把这种安全感回馈给左言,毫无保留。让他永远有勇气等待下一秒下一天的到来。

洗澡时司寂快睡着了。左言把他泡在浴缸里,自己在边上冲淋浴。司寂被热气熏得上头,连视奸的力气都没了。先洗好的左言蹲在浴缸边,手摸索到他屁股中间,撑开肛口,将里头的jīng • yè向外引。司寂舒服到闭着眼笑,脚顶着浴缸把头往左言那边挪。左言用手垫住他的后脑勺,顺势替他按摩着耳后根。被抱到床上后,左言大概也筋疲力竭,拉过被子裹住司寂,自己也钻了进去。司寂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头,想要打量卧室,但屋子里一片黑暗。左言摁住他头顶,说别看了,先睡。

左言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比酒店强了一万倍。两人都裸着,司寂侧身,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两人的yīn • jīng碰到一起,柔软的触碰,没有任何情欲。左言掰掰他大腿,说拿下去,这么睡一夜你不累?司寂摇头,又蹭上去和他脸贴脸,低声说:“乖,我抱着你。知道你怕黑。”

静默中,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司寂听着左言的心跳,等他笑。过了十几秒,左言搂过他的腰,手掌紧贴住皮肤:“好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