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

亲会给你事情做。”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离开自己的故乡。”程秋雨说道。

“你为什麽被罢官?”端木玉凉好奇的问道。

程秋雨仔细想想,大概是自己没有听欧俊呈的话,欧俊呈恼了,罢官就罢官,他已经决定和欧俊呈做个了断,正好欧俊呈给自己一个机会,该是分开的时候了。

“你哭了。”端木玉凉拿出一个手帕放在程秋雨的面前,程秋雨也没有客气,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著眼泪越擦越多,被抛弃了这麽难过做什麽,程秋雨,你是个男人,坚强点!程秋雨在心中骂自己。端木玉凉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话,“谁害你哭的,我去杀了他。”

程秋雨被这一句逗得心情好起来,端木玉凉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做过太子伴读,太子做了皇上我做大臣。他现在不需要我,我就是个多余的人。”程秋雨擦了擦眼泪,定定神,吩咐傻了眼的管家道,“准备早膳了吗,老爷我饿了。”

“是是是,准备早膳,我这就去吩咐下去。”管家放心了,虽说没了官位,程家还有土地铺面不少的金银,生活还是富裕,杞人忧天担心什麽。

“我们用膳去吧。”程秋雨招呼端木玉凉同去用膳,端木玉凉见程秋雨不那麽难过,心中也踏实,心情阴转晴,用膳去。

“你不是个多余的人,玉凉喜欢你这个多余的人。”端木玉凉小声红著脸说道。

程秋雨听到端木玉凉的表白,脚步停顿一下,他伸出手握住端木玉凉布满茧子充满力道的手,两人一同走向餐厅。

欧俊呈心中有火,他现在吃不下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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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宏伟的宫殿之中,欧俊呈正想著中午吃些什麽好,还没开饭端木颖和他的随身侍卫来皇宫找他告状,他们再望京城被刺杀!欧俊呈一听,有点上火。外国使臣死在我国的京城,而且这个使臣还是一位深受外国君王宠爱的亲王,他有什麽闪失会引起两国交兵,真是毒辣的手段。齐国虽算不得特别强盛的国家,齐国人善战在各国之间相当的出名,他们骑兵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我们两国交兵,我梁国必将损失巨大,到时候便宜了谁,当然是卫国和缙国。利益最大的是卫国,缙国还在其次。欧俊呈刚因为程秋雨的事儿心里不痛快,现在增添一个刺客事件,欧俊呈心中更堵得难受。

“皇上,臣给你看一样东西。”端木颖拿出刺客身上的内衣,一件绣著九重莲的丝绸内衣,只有素云宫的先知们才会穿这样的衣服。“这是昨天刺客身上的衣服,本王特意叫人扒了下来作为证据。”

欧俊呈明白,刺客事件是素云宫派人做的。欧俊呈不明白非冉这麽的原因,先知一项与世无争,莫非端木颖和他们之间有恩怨?“他们为什麽要刺杀你?”

“陛下可曾记得卫国的先知翌翼说过卫国的国君将一统天下,而梁国的先知流亭说过,梁国国君将一统天下。一山难容二虎,非冉为证明自己儿子预言成真,你想他会怎麽做?”端木颖眯起眼睛,嘴角向下一拉,“他想杀了本王挑起两国交战,齐国和梁国交战,他们卫国坐收渔翁之利。”

“先知们也太大胆!杀一个亲王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敢做,翻天了!”欧俊呈气的在御书房来回来去的走,心中盘算著怎麽对付这些不怀好意的先知。

“陛下,不是本王挑拨是非,他们这些先知已经想要凌驾於君王头上。本王曾在齐国遇到过翌翼,他曾扬言,他们先知就是神的的使者,所有的人都要听他们的话。他们说的就是天意!皇上可曾想过,他们说的话就是天意,那身为天子的陛下在他们眼中算什麽?”端木颖瞟了一眼欧俊呈,心道,这话说的不重欧俊呈不会听进去。

“大胆!他们说的话是天意,那朕说的话算什麽!”欧俊呈一听这个,心中更加生气恼火,这些先知们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凌驾与皇权之上,他们该死!

“昨天在大殿上,本王忘记提醒陛下一件事。”端木颖接著说道,故意吊欧俊呈的胃口。

“身什麽事情?”欧俊呈有些奇怪的问道。端木颖昨天和凝脂闹了一点不愉快,想告凝滞的状吗?

“陛下就要娶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是缙国的公主,这个时刻摩融部族献上一位美人,这事情也太巧合了吧。摩融部族和卫国过从甚密,他们这麽多年依附卫国,本王认为他们这时候送来美人会不会想使您的後宫不合什麽的,昨天夜里的刺客就像早已安排好的,这一切的一切为什麽要针对我们齐国和梁国,以本王看来,阴谋就在陛下的身边,陛下要小心了。”端木颖慢慢悠悠,语气听上去柔和,身上的气势却有具压迫感,他眯起的眼睛倏地睁开,放出锐利的寒光。

欧俊呈一想,端木颖的话很有道理,所有的事件全出现在敬献美人的摩融部族来的时刻,天下哪有这麽多巧合!卫国,这一切都是为国策划的,魔融人就是帮凶!还有那些先知,妄想凌驾於皇权,先知,这些该死的先知!“孝亲王放心,朕定回家派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必要时你们搬到宫里来住,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麽花样!”欧俊呈气的摔掉手里的奏折,吩咐小太监,“去,宣王元武将军来,朕要他们好好加强望京治安。”

端木颖心中痛快,凝脂啊凝脂,欧俊呈从此不会信任你,谁让你是摩融人呢。他会处处提防你,你在这宫里的生活可谓是“风生水起”了,向我挑衅,你还嫩点端木颖。

端木颖心中痛快,连带著步履轻盈,端木颖心满意足的微笑著,伸手牵著端木青岚的手,端木青岚一看难得端木颖会主动,心中也高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梁国的宫殿,很多工匠忙进忙出,他们在修葺宫室,皇上大婚,要在缙国人的面前显示梁国雄伟庄严。好面子就要花银子,梁国有钱就去尽量挥霍吧。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被一群黑衣人人团团围住,这些人和保护马车的侍卫打起来,他们为的是要捉住马车中的人。流亭的马车再回京城的路上遇到了一夥劫匪,流亭眼看侍卫被杀死,他的武功相对差点,他想自己自保没问题。流亭捡起了被杀死的侍卫丢弃的刀,他应该可以逃出去。

流亭记得奇缘的武功是最好修行最高,流亭和翌翼嫉妒奇缘的才能,一个人拥有出色的外表,为什麽还给他一个充满智慧的心灵,上天何其不公。流亭原来怨天怨地,怨天怨地没有用。流亭付出多少艰辛,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修行,他不知寒暑,很少娱乐,执著的要超过奇缘,越想超过奇缘越赶不上奇缘的脚步,他遥遥领先在前面,最後师傅非冉也惧怕他,非冉无法容下奇缘。他们都容不下奇缘,各种计谋针对奇缘随之而来,於是奇缘被迫远离他们。

流亭举刀砍向那些包围他们的黑衣人,黑衣人的头领一看流亭终於从马车里面出来,他虚晃了几刀,便冲向流亭。流亭分不清这些黑衣人到底谁是头领,只觉得他面对的这个黑衣人很厉害,眼中带有戏虐,自己就是他手中的玩具。流亭被这眼神激怒,他不分招式,狂乱的砍杀,毫无章法的一通乱砍之後,黑衣人毫发无伤,黑衣人一抬手在他面前撒了一包白粉,流亭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倒在地上。

“带他走!”黑衣人首领对身边的高个子黑衣人说道。高个子黑衣人轻而易举的扛起流亭和首领一起要离开,黑衣人首领发出一声尖叫,所有的黑衣人和他一同快速撤退。官道上剩下受伤的士兵,残破的马车,还有象征博望侯府的一块腰牌。一个受伤的士兵捂著手臂,走过去捡起那块腰牌。

博望侯是个中年人,应该说是位英俊的中年人,他生性风流,喜爱美色,不论男女只要他喜欢就想办法弄到手。女人爱他的风流,还有倒贴给他。还有传闻说他对房中之术深有研究,博望侯对这些传言都一笑置之。坐在青楼中,博望侯等待老鸨子的款待,他想起昨天在朝堂上见到番邦送来的美人,这个美人可谓绝妙。当时博望侯就想抢回家给自己享用,皇上的人他哪敢动,想想而已。後来的那位齐国的亲王,那才叫倾国倾城,他的眼都看直了,人家是亲王,看看就行了。这位亲王身边的侍卫好厉害,瞪著眼睛像一只凶狠的饿狼,亲王与他亲密无间,名草有主了。这老鸨子怎麽还不来?

“你们老板怎麽还不来,要本官等到什麽时候!”博望侯等的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吼了一声。

一个龟公马上跑来,笑嘻嘻的说道,“大人,我们老板说找了一个您最爱的妙人送给您,他正在後堂准备。”

“什麽妙人要送给本官?”博望侯奇怪的问道。

“您喜欢那种类型啊,我们老板特意找了和国师长的非常像的一个人,言谈举止一切一切的一模一样,您带回家去都可以以假乱真,保证你玩的销魂。”龟公捂著嘴笑著说道,“我们老板可是用心良苦,这个妙人可谓装国师一流,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国师。”

“哦。真有这样的人,那本官可要好好乐一乐。”博望侯充满欲望的眼神,期待自己的待会什麽样的妙人。

时候不大老鸨子笑眯眯满面春光的走过来,她的身後有四个大汉抬著一个大箱子,老鸨子走到博望侯面前,娇笑著,“侯爷啊,奴家让您久等了,这次奴家可是给您备了大礼包,您亲自验看。”

老鸨子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大汉马上打开箱子,博望侯走到箱子前面一看,箱子里面睡卧一个眉目秀美的人物,他身著九重莲的绣衣,这不就是国师流亭吗。

“您看看这礼物还满意吗?”老鸨子笑眯眯的问道,“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奴家可是煞费苦心。”

“满意,太满意了!”博望侯眉开眼笑,想得到流亭博望侯想了十多年,流亭是先皇的人,谁敢碰他就是侮辱先皇,越得不到的东西越好,博望侯盛玉明最爱这口。“好极了,人我带走了,银子一会就给你们送来。”

“好!,奴家就知道侯爷是个爽快人,奴家祝您玩的顺心。”老鸨子一听银子两字,双眼放光,博望侯的银子好赚极了。

流亭头晕晕的睁开眼睛,他还没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见面前站著博望侯盛玉明。盛玉明笑得不怀好意,流亭更加迷惑,他问道:“这是哪里,我怎麽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府邸,你在我的床上,你先已经是本官的人了。”盛玉明的脸上浮现出□的笑容。他之所以没有趁流亭昏迷的时候强行占了他的身子,那是因为玩一个昏迷的人没有什麽乐趣可言,要玩,就要玩一个神智清醒的人,看对方在自己的身下慢慢反抗,挣扎,哭泣,一点点将那人的尊严慢慢碾碎,将那人的身体彻底征服,没有什麽,比这个更有趣的了。

“胡说,大胆!”流亭嘶吼著,但这有气无力的吼叫在盛玉明的眼中就是如同小猫一样,软软的,甚至还略带著一点诱惑,会反抗的猎物,更加具有征服的价值。

“大胆,我花钱买了你,就为了找乐,我今天就大胆了,你能把我怎麽样。”盛玉明心中暗道,这人还真和流亭一模一样,说话的语气,面部的表情非常相似,这银子花的值!盛玉明一个饿虎扑羊扑到流亭身上,流亭哪里肯顺从,挥拳打向对方,盛玉明握著那拳头一下将流亭的胳膊扭转在身後,眸中带著兴奋的神色,“敢打本官,够味,本官喜欢!”盛玉明是武将出身,流亭的这点小反抗在他眼中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的一种手段,可怜的流亭被制住双手,依旧在不停挣扎,盛玉明直接扯下对方的腰带,将那双纤细的手腕捆绑在床头。

“放开我,盛玉明,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让你全家死的很惨!”流亭的威胁并没起作用,反而激怒了盛玉明,抬手一耳光打得流亭眼冒金星。

“不老实是吗,我就让你好好听话。”盛玉明随手又是几个耳光,流亭的脑子嗡嗡作响,他只有一个信念,逃跑,逃出这里!流亭停止反抗,盛玉明以为他顺从自己,放松了钳制,俯身吻去流亭嘴角滑落的血迹,“你要是顺从我,我怎麽可能这样待你,我是个温柔的人,你真美,和先知流亭一样美。”

流亭抬起膝盖猛的顶向对方的胯部,盛玉明捂著下半身疼的冷汗直流,流亭趁这机会挣脱腰带的束缚,挣扎著跃下床榻,冲向房门,他还没到门口就被盛玉明抓住,一拳打中腹部,流亭疼的俯下身去,盛玉明接著又是几脚,流亭被他打得几乎昏迷过去。“娘的,挺厉害的,看来不能对你客气!”盛玉明重新将流亭拽到床榻上,撕扯流亭的衣袍,很快,流亭白皙细嫩的身子,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放开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流亭还在不停挣扎,微弱的挣扎似乎不起作用,只能勾起盛玉明内心的施虐欲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怕什麽!”盛玉明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对方的身子压在床上,(任君猜想,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