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梦

消息,我也是担心,现在他回来说要与先生在一起相伴一生,我这心中再也忍不住了。我本意是想抱孙子,在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有个孩子陪着我,现在这梦想也实现不了。程先生你要是可怜我,你离开玉凉吧。”

“在下给您添麻烦了。在下知道娘娘不容易,作为母亲作为嫔妃,您都活得不容易,在下也为人子女,也知羞耻明进退,在下不会给您添麻烦。”程秋雨黯然的说道,欧俊呈抛弃自己,自己现在又要被迫离开端木玉凉,报应!程秋雨,这就是你害死自己弟弟的报应!

端木玉凉施展轻功,很快就拿回来念珠,他见程秋雨脸色稍微有些不对劲儿,母亲眼睛红红的端木玉凉暗道,不好!

“玉凉啊,你带着程先生四处走走,看看我们宫中御花园的风景。”林嫔说道。

“好的母亲,儿臣与程先生告退。”端木玉凉抓住程秋雨的手,向林嫔深施一礼,马上出了林嫔的宫殿,端木玉凉几乎用跑的飞奔的速度,程秋雨莫名其妙,也跟着他一起跑。端木玉凉带着程秋雨跑回自己的宫殿之中,松了一口气。他仔细的打量程秋雨,两只手放在程秋雨的肩膀上,拥住程秋雨不松手。

“玉凉,你怎么了?”程秋雨奇怪的问道。

“没怎么,我母亲是不是求你离开我?”端木玉凉问道。

程秋雨本想如实回答,他停顿了一下,最后说道:“没有,娘娘是个慈祥的人,怎么会拆散我们。”

“得了吧,她是个慈祥的女人才怪。你不了解她,慈祥装给谁看呢。”端木玉凉轻声呢喃着。

“她是你的母亲,不要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你知道什么!”端木玉凉低声吼道,“你不了解她,我宁可自己的生母是季贵妃或者是故去的皇后。”

程秋雨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拍端木玉凉的后背,希望他的心情能安定下来。端木玉凉忽然说道:“来人取酒来!”

喝酒是没有理由的,也不需要理由。高兴喝酒,那时心中高兴,千杯不醉。不高兴难过喝酒那叫一醉解千愁,解没解千愁,只有那醉鬼知道。没事干也想喝酒,小酌怡情,暴饮伤身。

程秋雨和端木玉凉喝酒,喝的那叫一个豪迈,捧着酒坛子毫无形象,没出一个时辰,两个醉鬼诞生。

“秋雨,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端木玉凉醉醺醺的问道。

“我哪有两个脑袋,倒是你怎么脸红红地,醉了吧。”程秋雨也醉醺醺的说道。

“我怎么会醉酒,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偷喝酒,被抓住,我娘往死里打我,我一样没少喝酒。”端木玉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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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雨一听笑了起来,“呵呵呵呵,你真是会给你娘找麻烦。”

端木玉凉抱起酒坛子也跟着傻笑,舌头不太利索的说道:“我告诉你,我娘啊养我这么大我从来没有顺过她意思。小时候呢他要我好好学,超越太子哥哥,博得父皇的喜爱。我娘也不想想我们要什么没什么,就算我出色也没法比过太子,我和太子再起争端,父皇肯定会做一番比较,舍掉谁,留下谁。我估计我就是那个被舍弃的人!我娘现在还没有放弃她的想法,唉!打完仗,我再出去云游几年,一直到母亲放弃她的想法的时候我再回来。”

“你要去打仗,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程秋雨问道,程秋雨没怎么过过军营的生活,他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他有些向往军营的热血男儿。

“可以啊,秋雨愿意与我共赴生死,我深感荣幸。”端木玉凉举起酒坛子与程秋雨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

“臭美,谁想和你共赴生死,我想看看军营和战场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弟弟死在战场上,我也想体会一下弟弟当时的感觉。”程秋雨满是愧疚的眼神飘到远处,他似乎看见程秋平在向他微笑。

“你弟弟战死了,我听说过你有个弟弟,能上战场他一定非常厉害,是个大将军。”端木玉凉说道,“不像我,就知道游山玩水,挑战高手,从来没管过家中的事情,今天季贵妃要我建功立业,以后别人评论我的时候,说出来也好听些。我想也是,人活一世落一点好名声也不错,于是我答应下来,我不比老五差,人称草包五的雪都建立功勋,我怎可落在弟弟后面。”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机会就要做些大事,不说扬名立万,被人谈论起来也是一条英雄好汉。”程秋雨鼓励端木玉凉说道,“季贵妃说得不错。”可是他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日后人们说起程秋雨,程秋雨是个出卖自己弟弟,来博得皇上欢心的人。一世骂名!

“你也是支持我,我就更放心了。不要理会我母亲说什么,就算她跪下来求你要你离开我,你也不要理会她。她希望我参与到争夺权力之中去,我自己知道我没有胜算,我不会为了实现她的梦想而去送死。以后我要带你去游遍天下美景,你可愿意与我同行。”端木玉凉目光烁烁,坚定的望着程秋雨,程秋雨从头红到脖子,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为何会不好意思。

端木玉凉慢慢靠近程秋雨,捧起他垂下的头,吻上程秋雨的唇,辗转缠绵。程秋雨没有拒绝端木玉凉,仰起头伸手揽住端木玉凉的颈部,

氤氲的水汽的眼眸中映出端木玉凉的面孔,长长乌黑的发披散在身上,象牙般白皙的身子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端木玉凉从不知道程秋雨竟有如此妖娆。程秋雨软软的唇啄了过来,带著浓浓的酒香。端木玉凉不由得情动,加深了这一记吻,舌霸道地撬开程秋雨的齿,程秋雨柔软的舌顺从地接受端木玉凉的吸吮,温柔地与他共舞。直到程秋雨身子发软瘫在端木玉凉的怀中,端木玉凉仍然不放手,双唇却逗留在程秋雨的红唇上揉著。

白玉似的耳垂都染上了红晕,端木玉凉忍不住将它含在口里,轻轻舔吻,程秋雨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著……(以下是妖精打架,任君猜想,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洛神赋

曹植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

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末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日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端木颖与奇缘飘飘渺渺的游荡在梦境之中,奇缘指点端木颖如何修行,每个境界有每个境界的特点,越往高层修行,心越清净,境界越纯明。奇缘这样告诉端木颖,端木颖一点一点的记住奇缘说的话。

“你是我收过的唯一亲传弟子,师傅自是把一身的本事交给你,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奇缘是个大方的老师,他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给端木颖,恨不能端木颖马上都记在心中。

端木颖惊奇的发现奇缘最近很着急,心情焦虑,他不知道奇缘这是怎么了。“奇缘师傅,你为何如此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学习。”

“你知道什么,卫国的军队不比他国厉害,可是他们还野心勃勃的想一统天下,他们有自己的手段。”奇缘说道。

端木颖一挥手,他们来到端木颖的幻境之中,紫藤花盛开的环境之中,一切是那么纯净清明,漫天飘飞的花瓣舞动着自己艳丽色彩。花架之下有个秋千,端木颖拉着奇缘一同坐在秋千上。奇缘慈爱的看看端木颖,轻点了端木颖的额头,“你和我这样坐在一起,你父皇看到了,还不吃了我。”

“不会的,父皇不吃人,他喜欢剐人。估计我父皇看见咱们坐在一起会生气的说,把奇缘推出去给朕剐了。或者是说,朕剐了你!”端木颖有模有样的学习端木青岚的口气说话,别说学的挺像,引得奇缘大笑不止。

“师傅,你说说这卫国的强在哪里,我们对付他们要格外小心吗?”端木颖好奇的问道。在他印象中,卫国的军队不是特别厉害,他们有什么法宝可以克敌制胜。

“先知会幻术,他们依靠的是先知的幻术!”奇缘回忆了一下从前的往事,悠然说道,“卫国的宫廷最重视先知,他们地位崇高,国主对他们宠信万分,他们的幻术在两军对垒上发挥着重要作用。当年你父皇与他们对阵,是因为打破先知的幻术才一再取胜。你们发动卫国之战,卫国会派出多少先知对付你们,我要你马上学会三十三天的心法,以来对付那些先知。”

“弟子我已经很用功了,你看看我已经学到二十二重天,虽然还差那么一点点,我会努力的。”端木颖吐吐舌头说道。

“这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咱们没有时间等待。”奇缘很慎重的说道,“夏法是我的养子,我也尽心的教过他,可是他资质不如你好,孝亲王,我的希望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父皇已经达到三十重天,非冉现在也不是他的对手。”端木颖说道。

“你父皇是个异类,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看他。你也是个异类,死后又重生的人,神要你在重生一次自有道理,你有你的使命。”

“我的使命?”端木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使命,从没有人对他提起过这些。

“是的,你的使命就是毁灭那些假传神谕的人,毁灭他们所谓的神谕,告诉别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意。”奇缘说道,奇缘慈祥的摸摸端木颖的头,感叹道,“其实程秋平不该死,流亭的预言是他自己的幻觉,并非真正的天意,所有的人将梦幻信以为真,程秋平何其无辜。”

“师傅什么都知道,师傅曾经在卫国住过吗?”端木颖问道。

“住过,那时候我还是卫国国主的情人,其实我认为做他的情人不合适,我师父非冉要我做他的情人,后来非冉的儿子看上国主,我就被迫退出了。哼,先知妄想凌驾于皇权之上,非冉的野心很大。”奇缘冷哼一声,说道。“我被他驱逐出卫国,梁国的国主也驱逐我,我无奈之下远走大漠。”

“呵呵呵,您又在回忆什么,奇缘师兄?”半空中传来一阵轻笑声,紫藤花雨中幻化出一个人形,此人一身白色衣衫,宽大的衣袖迎风飘动,端木颖认识他,这不是细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