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不敢看父母亲愤怒和失望的眼神,我把司晨放到他房间的床上,在关上房门时我也下了最终决定,我不会放弃。

对上父母恼怒的眼睛我毫无畏惧,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

“回家再说吧!”父亲打破这种带着火药味的异常沉默,母亲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跟随他们离去的脚步,我静静地看着双亲的背影,我感到陌生,没有一丝的熟悉,如果走在大街上我也许根本就认不出他们是我父母亲的背影,我从不知道牵着爸爸妈妈手的滋味是如何,更不知道在父母亲怀里撒娇是什么滋味,从小到大的记忆中我找不出孩童时期爸爸妈妈带着我上游乐园的回忆。

有时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生的,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打从我一生下来就交给保姆扶养?别的孩子的第一声肯定是叫妈妈而我却是阿姨,那个请来照顾我的阿姨。

常年在外忙于自己各自的事业时有谁想过襁褓中的那个婴儿?我开始迈出第一步时又有谁在前面接住我?我掉第一颗牙齿时你们看到了吗?等我会跑时追随者你们呼啸而去的车摔倒时你们有停下来过吗?

没有,从来没过。

我只知道你们要我坚强,要我比任何人都要优秀,我听你们的话,努力去做,一直努力去做,当我捧着一张张奖状满怀希望地给你们看时,我多么希望得到你们的赞赏,哪怕只有一句我也心满意足,可是你们却只盯着手上的报表叫我不要打扰时你们可知道我心里的难过?

每次开家长会时我是又害怕又期待,你们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吗?多么渴望能有一次你们可以来参加家长会,当老师对着所有家长的面夸奖我时我希望上来拥抱我的不是老管家而是我的爸爸妈妈,可是我的梦想一次都没过实现过,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向同学们介绍你们是我的爸爸妈妈。

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失望也越来越多,于是慢慢地我开始改变,成绩从第一名下滑到倒数第一名,在学校结交不良少年,抽烟、喝酒、打架进少管所也是家常便饭,我已经不期望你们会像别的父母一样整天为我苦恼,为我伤神,我只希望你们可以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也好,这样至少还能让我感觉到你们没有忘记我,我还是你们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我也知道这样做有多可悲,有多可笑,可是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爱我吗?别忘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

踏入周围种满樱花树的别墅,前所未有的压抑感使我有点透不过气,我喜欢种满樱花的别墅却也厌恶它,它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只囚禁在笼子里的猎物,一只门开着却走不出去的猎物。

“离开楚司晨。”刚进门母亲背着我命令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不——”对着母亲的背景我大声且坚决地拒绝。

“啪——”

捂着脸我愣住了,从小到大母亲从来没打过我,就算我做的事错得再离谱她也只不过不予理会,但从来不曾打过我。

“呵呵……”

我笑出声,半边脸已经有点麻痹,吐掉嘴里的血,似曾相识的感觉充斥全身,当初打架斗殴时也曾被人打得浑身是血站都站不起来,但从没这一巴掌来得疼。

“我再说一遍,离开楚司晨。”

母亲一手指着我,一手已握成拳头,而父亲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仿佛是在看一场电影。

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冷眼旁观的父亲,我很想笑,但笑不出来,因为此时心破了一个好大的洞你们看见了吗?

用手背拭去溢出嘴唇的血,再次对上盛怒中的母亲我一字一字说得极其缓慢。

“我不会离开楚司晨,不会——”

“啪——”

又一巴掌过来,打得我头有些晕,耳朵也隆隆作响,是妈妈打的吗?

不是

是爸爸,我看见了爸爸还停留在半空中还来不及放下的手,我也看见了妈妈扬起来的手还来不及挥过来的手,同样挥动的手也同样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怎么?从小就不管我的你们到了现在才来显示作为爸爸妈妈的你们有多爱我吗?就用这种方式?

好啊——

很好。

我接受,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你们打过我,知不知道小时候听到小朋友们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因为玩太晚回家又骂自己了,欺负了小朋友后被爸爸妈妈狠狠揍了一顿,他们说起来是一肚子的委曲,然而在我看来却是羡慕得不得了,因为我的爸爸妈妈从来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家,而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在家。

脸好疼,头也好晕,我跌坐在地板上,血水不断从我口腔,鼻子中涌出,不管我怎么擦拭都不管用,最后我也赖得再擦,任凭血水染红衣服,染红地板。

最后还是母亲忍不住说话了:“少纶……你听话,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耳朵还是不灵光,我只听到妈妈叫我听话,从小到大她只会叫我听话,我都一一照做了,但是这次能不能让我自己听我自己的话一次呢?

很想再次告诉妈妈,我绝不会离开楚司晨,但一张开嘴巴只有满口的鲜血吐出,耳朵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眼睛也陷入了一片黑暗,还等不及把话说完我便晕死过去了。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似乎父母亲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只是没想到……

从医院回学校后我明显地感觉到司晨的转变,整天忧心忡忡的,仿佛在极力挣扎于什么事的边缘,刚开始我原以为是因为他的父母亲的原故而闷闷不乐,但是在看到周围所有的人都怀着异样的眼光去看他时我才明白在大家的眼里我们已成为学校的异类,耻辱,但是碍于我的身份大多数人都不敢在我面前表露,但是司晨就不一样了,他每天每天不管出现在哪里都能感受到大家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身后议论,是我把他推到所有人的辱骂指责下生活的,现在我才后悔当初的一时冲动给司晨带来的伤害。

我想帮司晨分担,但是我的靠近只会更加增添他的负担,他就这样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压力,尽管他一再告诉我他没事,他很好,但我怎么可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那般自欺欺人,我知道的司晨他就像一只越绷越紧的弦,可是弦绷得太紧会断掉的,我怕那一天司晨再也承受不住时会崩溃。

终于有一天他向我提出分手,我没有答应,如果他是因为承受不了别人的眼光而向我提出分手或着想和家人复合而向我提出分手,再不然他也可以跟我说他爱上别的人了,任何一种说话都强过他的借口,当我看到站在司晨身边的楚睛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司晨会为了她而结束我们的感情。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爱楚睛,明明知道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却束手无策,司晨搬出了公寓,自然学校的宿舍他也不可能去住了,在远离学校的地方他找了一间简陋的出租房。

写得好辛苦,都不见大家的支持和鼓励,那我就放慢点速度好了,说真的一天两章真的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哩!呵呵……元旦快到了,洛夜神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正文第十九章

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了楚睛,对我的到来楚睛似乎早就意料到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找我的。”还没等我说话楚睛便早我一步开口。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多浪费口舌,告诉我司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低低一笑后楚睛开口道:“有什么事也不用站在门口讲话吧,请进。”楚睛说罢打了一个往里请的手势。

虽然也觉得在门口说话有些不妥,但是却不想进到楚睛的宿舍,而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内,虽然现在还是温度上升的白天的但自从进到楚睛的宿舍后我竟感觉阵阵的冷意,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不安感觉。

楚睛为我倒了一杯加了冰的饮料,由于刚才是太急于来向楚睛问清原因在路上我几乎是跑来的,现在才感觉口渴得厉害,加了冰块的饮料仿佛有了魔力般让我朝它伸出了手,在不知不觉间一整杯的饮料已被我喝完。

我好像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身上像火烧般地难忍,像极欲寻求着什么,呼吸也逐渐加快,身体也越来越没力气,我惊讶于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不自然反映,但是这种反映代表了什么再愚钝的我还是明白过来了,楚睛在饮料中加了cuī • qíng的药。

“为什么?你……为什么……”药力发作下我说一句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直到这时楚睛才一改刚才的平静,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吗?少纶……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楚睛笑得歇斯底里,眼泪在顷刻间落下:“呵呵……你不知道,你不会知道的……自从你转入我们学校在教室里你第一次对我笑时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少做梦……我只会对司晨笑,想让我对你笑……下辈子也别想。”我狠狠粉碎了楚睛心里的幻想,当时我眼里只剩下微笑的司晨怎么可能再对别人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楚睛扯开嗓子怒吼着,双目赤红,面目扭曲,状似发了疯的老虎。

我低笑:“我再说一万遍都可以,想要我对你笑……做梦,你这种女人不配。”

“啪——啪——啪——”

连续几个巴掌让我站不稳,我被梦睛打得跌坐在地,没想到从小到大都没被别人打过脸,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仅被一向不打我的父母亲打过,今天还被楚睛连连打了几巴掌,最可悲的却是现在的我竟然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仿佛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了般无力,看来楚睛在饮料中放的还不止于cuī • qíng的药,我想她是准备已久了,想借机和我发生关系然后再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吗?妄想——

在药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已经处于爆发的状态,却苦于浑身无力我走不出这半掩着门的宿舍。

楚睛换下刚刚还处于盛努中扭曲的脸,一转身便换上邪恶的面容,缓慢地朝我走来,对上我的眼低低一笑:“如何?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我要你求我……”

半跪在地上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求你?笑话……凭你?就算死我也不会求你的。”

“好,很好……那我们就等着瞧吧,我就不信你可以忍受得了。”

楚睛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宿舍,听到钥匙的反锁声音传来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不好的预感便充斥着全身,楚睛给我下了药后离开却把我锁在她宿舍里面到底想干什么?

努力爬到门口我试着站起身来开门,但是两条腿好像是棉花做成的,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再三努力我还是不能站起来却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了,我放弃了,倚着门我转动把手,如预想般的,门已经被楚睛牢牢锁上了。

我已有些心灰意冷,再加上楚睛下的药到现在已经发挥得淋漓尽致,头脑也有些恍惚,身体的欲望更是难以忍耐,全身的皮肤因情欲而发烫发红,却因得不到满足更加显得艳丽。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是楚睛回来了还是她同住的人回来了?

“好戏要开演了……”楚睛的话随着开门声同时响起。

我极度不屑,却无力再说什么,但刚进门的楚睛接下来的动作却令我呼吸停滞。

楚睛一边打乱头发一边迅速撕扯下身上的衣服,再顺手把乱成一团的衣服随意丢弃于地板上,看了门口一眼转身对我得意一笑:“你说楚司晨要是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呢?”

什么?我心中暗想不妙,这女人——

没等我回过神楚睛就半脱下裙子朝我走来,我现在是无意欣赏眼前半裸的女人,就算她脱光光了我也不会碰他一根手指的,可是我忘记了,在我的身体里面可不是只有cuī • qíng的药,现在我的犹如玩具般无力得只能任人宰割。

用力撕开我的衬衫,我听到了衬衫撕裂的声音,我用光所有的力气也推不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也许我太小看了女人的力气了,任我怎么挣扎衬衫还是被楚睛连撕带拉地脱掉了,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脸我只感到极度的厌恶,忽然脑子里又闪过她刚才说的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怒斥着离我越来越近的楚睛,如果眼睛可以shā • rén的话楚睛已经被我杀死几千几万次了。

楚睛暧昧一笑:“你说我们都这样了,我想干什么……”

“你真是疯了……”我话未说完已被楚睛野蛮地吻住。

我欲推开楚睛没想到被她重重一拉我们两人的位置翻转了过来,变成我在上,楚睛在下。

“快住手……楚睛……你真是疯了……”我斥责楚睛接下来的动手。

无视我的斥责楚睛继续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单支撑着上关身,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楚睛拉开我拉链的那只手,终于一只手支撑不了太久,我无力压伏在楚睛身上,同样我也阻止不了楚睛继续脱下我的裤子。

“疯了?对……我就是疯了……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你。”楚睛恶狠狠地在我耳边说着。

我已经无力再跟她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接下来她又想搞什么鬼。

感觉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心里既害怕又有些期待,我希望有人来楚睛就会停止,但我更害怕之前楚睛说过的话,她那句话一直萦绕在我耳边。

楚睛也听到了脚步声停下所有的动作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