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间了。
“感动,”萨尔随後扔掉一个文件,“看在上帝的份上,是的,我很感动,我已经被这一堆东西弄疯了,谁能指望我清醒得认清很多。”
在萨尔更不清醒的时候,大卫回来了。
隔著距离萨尔都能闻到枪硝味。
“又是一场恶战……”萨尔伸出手阻止他靠近问。
“是的,先生。”大卫没再走近,在微远处弯了下腰。
“看起来确实是……”萨尔耸下肩,把笔给扔到一堆文件里,“这堆东西我都签字了,那几笔……”
他随手带过那几笔上了亿的款项的文件,“我也签了。”
“谢谢先生。”大卫的礼貌总是该死的完美与标准。
“你该得的,我的管家,”萨尔站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边走边说,“你也累坏了,去休息吧,不要帮我放洗澡水了。”
又是一个凌晨四点,大卫在阴暗光线的门边,看著他的主人穿过偌大的书房,推开了另一扇门,没有丝毫停顿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退出书房的门,亚当抱臂於胸靠在墙壁上,懒懒地问:“大卫,有时我不明白的事你是不是该知会我一声。”
大卫靠在他身边,他拿出银色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给亚当,自己也点燃手上的,抽了一口,看著手中的烟泛起烟雾,才淡淡地说:“我在走一条最容易达到目的的捷径。
亚当问:“然後呢?”
“就看我的金发小主人让不让我得到了。”大卫笑了。
“大卫,你到底要什麽?”亚当迷糊了。
“做你应该做的。”大卫拍了下他的肩,随即迈开脚步,脚步声消声在厚厚的地毯上。
亚当弄不清楚这个自小就不像个平常人的老朋友现在到底是在干什麽,不过,有一条他是可以肯定的,不管大卫跟那个金发小子现在看起来多麽和睦,可总有一天会闹翻。
就不知道到时候那可怜的金发小子,有没有反手之力了──尽管看起来他也很聪明,可是只有上帝知道,如果大卫想得到什麽,最好双手奉上给他,而不是去做愚蠢的反抗。
可是,大卫到底想从金发小子身上得到什麽呢?亚当看著他的背影挠了下头,决定不再想太多,跟紧著他的脚步就好,反正他这个老朋友总是那麽沈稳可靠,跟著他就会远离失败,只要他能站对立场就好。
那金发小子是个很好的男人不错,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背叛他的老友不是。
二十五章
身为一个豪门的继承人,萨尔其实行为还是比较低调的。
尽管性格张扬,但行为还是很有分寸。
尤其,他还是一个很听管家话的主人,加上管家如此优秀,就算出点小篓子,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今天一早起来洗完澡,趁他的管家把他擦著身体时问:“我这几天可以出去吗?”
他问得有礼,大卫回答得也是有礼,“不能。”
“混蛋。”萨尔仰起头闭著眼睛咒骂。
接著他不甘心地低下头,看著半蹲半跪帮他擦腿的大卫,“那麽,该死的,告诉我这次又派出什麽世界第一流还是第二流的杀手?”
“已经解决了一个……”大卫起身,把毛巾放到洁白的篮子里,走了几步,拿起帮他准备的衣服。
萨尔等著他说下一句。
“还有一个,叫蓝调……”大卫拿起衬衫帮他穿。
萨尔伸手,思索:“尼日利亚那次一举成名的那个?”
“嗯。”
萨尔咋舌,“这可是个大价钱。”
这刺杀总统的传奇人物都让他父亲出动了出来,他父亲可还真是狠得下心。
大卫帮他系好扣子,萨尔伸手拿过裤子自己穿,边穿边说:“搞不好这次他还真能成功。”
他扣好钮扣,大卫拿起领带帮他系上,淡淡地说,“不,先生,他不会成功。”
“这条领带的颜色你觉得怎麽样?”大卫接问。
“哦,”萨尔低头看了看黑白横格的领带,“还不错,只是,里奇姑妈只是过来喝个早茶,我是不是穿得太隆重了?”
“您已经有十年没见过她了。”大卫手指漂亮地打了个领带结。
萨尔看他,眼睛略带疑惑。
“她确实是本人……”大卫走离了几步,看著金发男人沐浴在晨光里完美得比雕塑更让人惊叹。
“只是,”他接著往下说,“她十年没怎麽出现过,只是每年寄一张贺卡给您,突然出现说要来见您,我认为这个举动,”他停顿了一下,“有一点唐突。”
“她以前陪伴过我母亲一段时间,我想应该见见她,不管她来干什麽。”萨尔转身,看著镜了里的自己,满意地朝自己送了一个飞吻。
大卫走近,拿起外套朝他伸开,“还有十五分锺她就到了,我把早餐地点清安排在花园里,你觉得怎麽样?还有你喜欢的西伯利亚百合花今天早上开了不少。”
“真的?”萨尔不顾穿衣服,欣喜地看著大卫。
“嗯。”
“哦,上帝,你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萨尔匆匆把西装穿好,拉开门,往楼下跑去。
大卫有条不紊地跟在身後,微微扬高了声音说,“我已经把最好的几株移过去了。”
“嗯?”萨尔停下脚步转身後他,随即扬起比他的头发毫不逊色的笑容,“凯拉肯定很喜欢。”
“是的,先生,”大卫走近,大手一伸把他的外套整理了一下扣了一粒扣子,“现在就让我们去门边迎接您的里奇姑妈,你可以下午再去凯拉夫人的花房。”
“哦,好吧,”萨尔走下只走到一半的楼梯,“你把那几盆有点不太好看的蝴蝶兰搬出来了吗?我昨晚去看了一眼,它们可实在不好看了。”
“是的,先生,我已经搬出来了。”大卫跟在他身後半步,温和地说道。
第二十六章
老妇人下车时,萨尔一个趋步扶了她下来,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里奇姨妈,您看起来还是这麽漂亮。”
老妇人微微一笑,搭著他的手走进房子,“我来美国检查身体,一直想来看看你,正好这次就过来了。”
萨尔也微笑,回她一个灿烂又英俊至极的微笑。
老妇人带来了几个仆人,被大卫带到了仆人房休息去了,当然,是怎麽休息的,萨尔是不会过问的。
陪著老妇人聊了聊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些不著痕迹的家常话後,萨尔一直都没见到大卫,还送茶点的都是另外的仆人。
过了一会,老妇人才突然想起自己带了礼物给萨尔,叫仆人拿上来。
萨尔笑著说:“姨妈,这个不急,等会也可以。”
他话刚落,大卫敲门而入。
“先生,老夫人带来的一个仆人突然急病……”
苍老的老妇人闻言不著声色地看了眼大卫,对萨尔说:“带我去看看。”
这一带,带著老妇人上了离开的车子,还有两具尸体。
萨尔站在阳光中目送他们离去,对著远去的车影含糊地笑了两声。
他回过头,看著他的管家,说了句:“大卫,这次是姨妈,下次会是什麽人?”
大卫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他身後,淡淡地说:“先生,您该回屋了。”
萨尔耸了下肩,回头走著,头低著又含糊地笑了起来。
在绝大多数人希望他死的情况下,他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对凯拉有个好的交待了。
“大卫,你说,我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怎麽样?只要我死,全都是你的。”萨尔抬起头,金发在阳光下飘扬出光圈。
“先生,谢谢您的慷慨。”大卫平淡地回道。
萨尔轻笑,没再逼他要一个答案。
他也不再想问他的管家到底要什麽。
既然问不到,也猜不透,还不如等著真相来临的那一刻。
里奇姨妈的後续萨尔听了大卫的报告,无非是为了她的那几个孙子争取一下利益才来看看有没有得手的机会。
在金钱跟利益前面,神都能堕落成魔鬼,何况是有著七情六欲的人?
萨尔不怪他难得还喜欢的老女人来算计他,人都是为了自身利益活著的,该可惜的是自己的在她的那个利益圈圈里,被牺牲在所难免,但也没什麽可惜的。
“大卫……”萨尔在楼上冲著楼下喊。
拿著白巾擦试花瓶的大卫放下手中的东西,“先生……”
“你说今天我可不可以出去?”萨尔前半身靠著楼杆,一幅悠闲自在又打算长聊的姿态。
“当然,先生,只要您想。”大卫眉眼不动。
“那麽……”萨尔挑眉,“没有子弹?”
“非常抱歉,这个我不能保证。”大卫说完这句,又拿起白巾擦起了花瓶。
“狗屎……”萨尔实在厌倦了这样的对话了,这一大半个月,天天跟他的管家玩这套你来我往,实在是件坏胃口的事情。
“你能不能把那个人废掉,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他能死透,让我能好好的去参加派对,什麽代价都可以。”萨尔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他有好几天没zuò • ài了,神,他可不想让他的左手一直跟他的兄弟一直亲密接触下去,这真有够变态的,一个英俊潇洒的单身新贵,却必须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安慰自己。
“要让我安排吗?”大卫冷静地看著他,“只是多需要多带些保镖就可以。”
“多带些是多少?”萨尔满含绝望地问了声。
“三十到五十。”大卫拿出口袋的PDA,然後再抬头宣布,“当然,您可以邀请您的朋友来别墅,这样,只要增加安全强度就不会有太大意外。”
“不会有太大意外?”萨尔喃喃地重复,“哦,是,不会,就算上次那样,我可爱的古巴同学,还了几根会爆炸的雪茄来到一样,我就必须又要换个房子住,再换张新床适应?”
他说著都觉得这些是他无法再忍受一次的事情,他只好冲著大卫竖了一个中指,“快点,把那杀手解决掉,你太没用了。”
没用的管家在当天夜里遭到主人的性骚扰。
萨尔跳上他的床,说睡不著,没几秒就抱著他迅速入睡,把原本打算去书房的管家强硬地留在了床上。
到了半夜,睡饱的萨尔醒来,发现自己的兄弟不可避免地竖立了起来,正打算不顾睡著的仆人的意愿强行xìng • jiāo的时候,沾著润滑剂的手只到了後方,就被突然睁开眼,眼里无一丝睡意的管家人脏俱获。
“嗨……晚上好。”萨尔丝毫没有被抓住的尴尬。
大卫挥掉他的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趴著。
同时,面无表情地抓过扔到旁边的润滑剂,把被子一掀一扔,就把瓶子往下倒,凉到萨尔在他身上弹跳了一下,“冷。”
大卫拍了拍他的屁股,蓝色眼睛里有一丝不悦。
“大卫……”萨尔叫了声他,把挺立的竖起在大卫的小腹上摩擦著。
大卫没有说话,把手指伸进他的口里,萨尔咕噜骂了一声,懒得想太多,牵到唇舌细细吻著他的手指,也感觉著身下那团温热在那刻快速地抵在了他的下方。
随即大卫抽出了手指,手放到他屁股上时,眼睛眯了一下。
那个性感的动作引得萨尔吞了吞口水,没骨气地倾过去,吻上他的嘴。
而在此刻,大卫的手指也已经钻进了他的後面,有一点热,有一点冰冷的触感说萨尔感觉到一点疼痛之余又有著强烈的刺激感,他在大卫的口里重重地shen • yin一声,实在不想指出他的管家晚上绝没有白天时一点的绅士风度。
大卫把一大截都进去时,萨尔早就沈醉在欲望中,他坐了起来,把自己的ru头往大卫的口中送著。
此时灯光已被大卫打开,明亮的卧室里,英俊的金发男人放肆地放纵著欲望,眼角因激烈的动作被水滴浸湿,更是显得无比放浪。
他身下的男人,健阔的手臂抱著他的腰,抱起,再深深地插进去,一次比一次猛烈,引得他只能抱著他的头,不让自己被冲散。
跟所有xìng • ài不同的是,他的主导地位总是轻而易举地丧失,萨尔厌恶这种情况的发生,可等他刚聚集所有力气想夺回主导地位的下一秒,就会引来大卫更野蛮的冲击,然後,自己只能随他随波逐流。
“哦,该死的……”又在一次夺取主动权失败後,萨尔感觉肛门都快要裂开,那种又粗暴又疼痛的方式让他无法思考,而下一秒让人窒息的快感更让他无法忽视。
他只好睁著满是泪水的眼,狠狠在他的管家的脖子间咬了下去,咒骂,“那些对付女人的
手段不要用到我身上,该死的,难道我放的假都是让你去练习这种野蛮的zuò • ài方式了吗?”
他的管家闻言,停了动作,但在更好的靠在床头时,他双手捧著他的主人的臀部,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同时,他微一靠近,用吻堵住了他那又发表牢骚的主人的嘴。
萨尔的腿被安放在大卫的腰两侧,那一阵动作让他感觉腿都快要抽筋,正当他要喊著“滚蛋”时,大卫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而身上,那晃如野兽的动作并没有消停,引得萨尔又爽又想骂人,都不知道先干哪个才好。
而房间里,明亮的光线中,大卫看著身下那颗金色的头颅,蓝色眼睛已经深沈得接近墨色,他在他身上驰骋著,又不可抑制地,低下头,吻上那头金色。
萨尔萨尔
第二十七章
尽管有享受到,但萨尔起来时还是很认真地问大卫:“为什麽我又做O?”
绅士管家很平和地说,“因为我只愿意做TOP。”
鉴於要受到的教育要他尊重别人的意愿,萨尔只好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