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一而再地掴我。」男人抚著自己的脸。
「郭敬寻,我很奠重地和你说,我不需要你那些幼稚的独占欲。如果你爱不起我,你就不要打著爱我旗号来骚扰我。」
男人笑了。「爱不起你,骚扰你。」
夜帝别过了脸。
男人又笑了一下,烦躁地环视了一下,然後他看见旁边半躲著的刁乐,他走过去揪住刁乐的手臂。「我爱不起你,我告诉你,别妄想我纵容你就等如你做什麽我都会原谅。你大少爷眼角高不稀罕我的爱,可以,没问题,当别人得到我的爱之後,你别来後悔,施寡言。」
夜帝望了他一眼,冷笑。「你在说笑话吗?我是这里的夜帝,你都嫌我肮,挑个玩具来给我示威干嘛?你以为你能爱他多少天?或是你能假装你能爱他多少天?」
男人的脸红了,不是害羞,而是极度愤怒的红。男人揪住刁乐的手向外走,并没有看见夜帝逞强的表情。
无可避免6
男人拖著刁乐去到吧台点了几杯烈酒,刁乐见男人放开了他的手,他就想走。男人没有望他,只是说话。「站住。」
刁乐为难地偷望他,见他没有望自己,他有点结巴地开口。「先生…」
男人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地把烈酒灌进肚子里。
「我想夜帝应该不是嘴巴里说的意思,他一定是很在乎你的。」刁乐不想夹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不论是哪一边他都惹不起。
「何以见得?」
「他…他都哭了…」
「他掴了我两巴。」男人指了指他的左边。
「他…他在生气。」
「你觉得我没有生气?」男人笑。
「他…他告诉了你他的全名…」刁乐继续苦思刚才的情景。
男人再加深笑容,又灌了一杯烈酒。「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刁乐愣了一下。
男人点了一瓶威士忌然後揪住刁乐的手离开,刁乐紧张地望向吧台後的经理,经理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以开罪这客人。
刁乐看见经理不会出手,他赶忙又跟男人说话。「你…你去哪里?」
男人一边走一边豪爽地举著瓶子喝著。「回家。」
「你…自己驾车?」
「嗯。」
「你喝了酒。」
男人推开了不夜城的大门,挥开了迎上来的服务生,在刁乐开开合合说著话的嘴巴塞进酒瓶。「你很吵。」
刁乐被逼喝了几口烈酒,他用力甩头挣开。「你喝了酒就驾车,很易有意外的。」
「你很吵。」男人重复著这话,亦重复那动作。
刁乐酒量不好,相当地不好,他又不像公关们要陪酒,他被烈酒呛得一直在咳。
男人走近自己的私家车,刁乐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男人在这种状态下开车,他用尽全身的力把男人推到墙上。「你…叫计程车吧,你真的不可以开车。」
「我说你很吵呀!!」男人大喝,把酒瓶粗暴地塞进刁乐的嘴巴,还用手挟制他的下巴不让他再挣开。
刁乐根本喝不惯酒,这样被人灌著烈酒极之难受。「先生…」
「我叫郭敬寻,不叫先生。」
刁乐双手推著他,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终於酒没了,刁乐一直地咳,难过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喉咙像火烧似的,极之痛苦。
忽然刁乐发现男人很静,男人正在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望著他,从他的嘴巴起,慢慢地把视线扫到他跨下。刁乐跟著他望,刚才挣扎的时候,大部份的酒都洒了出来,在衣服上做成的水痕,从衣领一路到他的裤裆。
刁乐再抬头望向男人,男人已经压住他双手在吻他嘴巴。男人一边著迷地吻他,一边把膝盖塞进他两腿之间,强逼他双腿维持一定的张开角度。
刁乐惊恐地挣扎,他不可以!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碰夜帝明显有爱意的男人!「先生!不可以!」
男人停下了动作,和刁乐的嘴巴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就这样以冷冰冰的视线凝视他双眼。
「夜帝他…」
男人粗暴地捏住他的嘴巴。「不要跟我提起他!!」男人大喝。
「不是!我不可以的!先生!」刁乐偏过脸继续大叫,希望能唤醒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丁一点理智。
「别跟我说不,我一辈子都不要再听见你跟我说不。」男人非常认真地望著他。
刁乐知道这个男人把他和夜帝混和了。「我是不夜城的玩具,我是十八号的刁乐,我不是夜帝!」刁乐双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男人用力掴了他一巴。「我说过什麽?不要让我听见一个『不』字。」
「我…」刁乐十分害怕地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趁刁乐在发呆,用力抓住他双手,然後用领带反绑在身後。
脸被压在粗糙墙上的刁乐更加惊慌。「郭先生!我不…我是刁乐!我…我和夜帝是两个人!你爱的是他,你不能背叛他!」
「有两个『不』字。」男人只听见他要听见的。
刁乐焦急地望向不夜城出口的方向,心里祈求著快点有人出来,快点有人来解救他。
男人很快看出他的意图,即使理智被酒精左右了,他的思考力还是没有被打折。他把刁乐推到更加少人出现的巷子,然後没有废话就脱著他的衣服。
「郭先生!你醒醒吧!我不是夜帝!!」男人把他用力推在墙上,粗糙的墙立刻在刁乐脸上添了血痕。刁乐仍然没有放弃和他说明,他立刻转身。「你望著我!」
男人把脸靠近在他面前,含著笑意地望他。「我知道了,你不是夜帝。」
无可避免7(qiáng • bào)
「对,我…」刁乐有点狂喜,他终於都听进去了。
男人笑了。「抱歉打扰了你的想像,你不是施寡言就更好,你以为我舍得伤他吗?」
刁乐愣了,怔怔地张著想要说话的嘴巴,完全地呆了。
男人很温柔地吻他。「你又以为…那被宠坏了的施寡言会愿意让我抱吗?要是我向他施暴,他早就哭死在我面前了。」
刁乐完全不懂反应。
「或者他还会用自尽来威胁我,为了要保住他那一身该死的清高。」男人笑著说,再次吻他。
刁乐完全没有反应地让他脱著衣服,他没想过男人原来清醒的…还能说出这种话…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麽事…
「回吻我,玩具先生。」
听见这个称呼,刁乐颤了一下。
「不会连回吻都不懂吧?玩具先生。」
刁乐不可控制地发抖,忽然有个火热的东西碰到他,刁乐有点不敢看地低下视线。
「会吓倒你吗?」男人在他耳边吹气,见他留意到自己的下身,他更加恶质地把下身贴近他,在他大腿上一下又一下地擦著自己的下身。
刁乐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这人认真的,他已经进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状态。
男人看见他的反应觉得很好笑,他又吻刁乐的嘴巴。「我要反应,玩具先生。」
刁乐闭紧双眼,小心翼翼地回吻他,他的嘴巴才动了一下,男人就彷佛被点火般把他抱得更紧,两个热烫的身体完全紧贴,男人一边抱紧他,一边把手伸到他後穴。
刁乐的心思全都去到在他大腿上擦著的火热温度,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是极少有的精壮身体。那种男性气息,霸道的强势,还有下身完全相称的大小。
男人和刁乐的身体紧贴著,刁乐身体上起的反应,他也是感觉到的。他仍然在吻著那张唇,他嘴巴内甜甜的令他流连忘返。「我要回应,玩具先生。」
刁乐抬了抬头想看清楚男人的表情,但这只是造成一个更方便男人入侵的角度。成熟的男性气息完全笼罩著刁乐,他每一口呼吸都传来男人强烈的侵略气息。
男人没法理解这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人嘴巴上若有似无的挑逗,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冲动。他扯下了刁乐的裤子,把他反转压在墙上,就从後进入他的身体。
对方的身体并不紧,很明显生活上并不缺乏xìng • ài。
肮脏吗?对方是不是很肮脏?男人脑海内不断地问著自己,在zuò • ài的时间里,男人并不想问自己这种问题,但是他没法停止自己不去问。
为什麽施寡言一口咬定自己在嫌他肮?他真的有吗?自己明明知道施寡言不像一般的公关,他做这里的夜帝也不是为了钱,更不会轻易出卖自己的身体,所以他应该是很乾净的。
他应该是…
男人用力咬住刁乐的肩膀,刁乐背对著他,粗糙的墙壁在他前胸不断地磨擦,已经产生了不少血痕,他一直在忍耐著这种痛苦。突然後面看不见时,男人在他肩上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刁乐控制不了痛叫。
不止肩上被咬著,刁乐觉得自己的腰要碎了,男人不是扶住他的腰,亦不是抓住他的腰,男人根本就是捏紧,双手大力得刁乐有骨头要碎的感觉,而且身後每一次进入都大力得令刁乐有想呕的冲动。
刁乐不明白,为什麽刚才还好像很友善的人,一下子又变成这样。
「先生…很痛…可不可以放过我?」刁乐哀求著问。
男人的回应是咬得更狠。
刁乐眼角渗出泪水,他不知道要怎样唤回那男人的理智,或是要怎样才可以停止他的行为。「先生…」
「为什麽?」
男人的声音很轻,刁乐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什麽?」
「为什麽要拒绝我?」
刁乐勉强地回头,他看见男人的眼睛内再一次失去理智。「我是刁乐,我不是施寡言…」
「我的爱,你感受不到吗?」男人带著痛苦问他。
刁乐整个僵住,呼吸都停止。
「可能我真的嫌你肮了,但你不可以为了我变乾净一点吗?我是那麽的爱你…任何其他人都不能给我这种感觉,这世上只有你可以叫我这麽牵肠挂肚,我没有东西会对你吝惜,我只要求你停止这种工作。」男人把脸埋在他没咬伤的右肩。「这样都不行吗?」
刁乐怔怔地望著墙,有人对他示爱…虽然对象是弄错了,但这种身体的紧贴,气息的纠缠,体温的交换…男人就在他身後,在他耳边用痛苦的声音跟他示爱…
他觉得极度震撼…他比他想像的更加没有抵抗力。因为他明知对象弄错了,他还是因为那番话而心跳。
「我爱你,施寡言…」男人抱紧他的双手有点颤抖,彷佛很害怕捉不紧似的。「我不可以失去你的,我会死的…我会生不如死的…」
刁乐哭了,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他从来都安份地做一个玩具,他从来没有强求过感情…他一直很努力地活著,安份守己地活著…为什麽要安排一个人这样对他示爱,但偏偏是弄错了对象!
为什麽他要被逼听著一堆不是对他说的情话?!他一直小心保护的心,被这人的话狠狠地拨动了心弦!谁又补偿他被拨动的波动!!
男人在他身後喃著另一个名字,缠绵地和他zuò • ài,刁乐无力地贴在墙上,怔怔地望著地上的一点,整个灵魂都被掏空了,没有给男人半点反应。
无可避免8(qiáng • bào)
男人发泄了一次之後,他又觉得不满了。「寡?你怎样了?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刁乐这时不敢转身让男人知道他怀中的人不是他所想的那人。
男人的手摸上刁乐的xia • ti,软软的完全没有半点兴奋的痕迹。男人怒了,用力捏著。「和我做你完全不兴奋吗?」
刁乐受惊地颤抖。「不…」
男人更加用力地捏紧他的xia • ti。「我说过很多次!!不许你再跟我说『不』!!到底你要怎样才可以明白!!」
刁乐受不了地挣扎。「对不起…我知错了!」
男人奖励地轻吻他的肩。「嗯,知错就好了,不用怕。」
男人就著刁乐被反绑身後的手磨擦著xia • ti,舒服地在刁乐耳边喘息。刁乐咽了咽口水,想著这种情况要怎样才可以结束,他已经受够了。
男人突然又摸上他的xia • ti。「寡你的小家伙很没精神。」他反著手揉著刁乐的xia • ti。
刚才被捏的记忆涌上脑袋,刁乐完全兴奋不起来。
男人揉了一会儿,又捏紧他。「你和我做,真的完全不会兴奋?」
刁乐尝试转身。「先生,我是刁乐,我不是施寡言。」够了,他在贪恋什麽甜言密语!那不属於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