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乐震惊得说不出话,只得呆呆地望著锺梓奇。
「小心点,手指不要太僵,不然受伤的可是你自己。」锺梓奇很温柔地提醒著刁乐,但手上在做的却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嘴角那勾起的笑容也邪恶得叫魔鬼都自愧不如。
刁乐稍稍回神想抽回自己的手,锺梓奇却握紧,要刁乐继续用自己的中指抽插自己,跟他手叠手,二人的中指不断在刁乐的後穴内探索著。
刁乐恼了。「你这幼稚的!!」
「我幼稚?」锺梓奇挑高尾音。「说过很多,哪根手指指过我,我就要你哪根手指fuckyourself,我言出必行的。」
刁乐才不跟他玩,用力地挣扎,锺梓奇却整个人压在刁乐身上,让刁乐的腰不能再用力。「你这死变态!疯子!差劲!呕心男!!」
「刁乐,给我管好你嘴巴。」锺梓奇压下声音低声警告他。
刁乐吼了,没说话就是在低吼。
「下次还敢不敢用中指指我?」锺梓奇仍然没有停下教训刁乐的工作,刁乐的左右手都在锺梓奇的操纵范围内,刁乐又不敢挣得太用力,怕自己的手指在自己里面刮伤自己。
刁乐还是吼。「变态!幼稚!!」
锺梓奇在他耳边轻声重复。「敢—不—敢—?」一边责问著,另一边把自己昂首得高高的宝贝放在刁乐屁股上缓缓地擦著。
刁乐吞了吞口水,脑内又忍不住幻想那家伙进来攻陷自己。「幼稚!卑鄙!用引诱的!你自己还不是很想进来?」
「我是想呀,但我觉得外面有外面的乐趣。」锺梓奇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尖,舔刁乐的耳背。
刁乐又敏感地打了个颤,欲望更凶了。「卑鄙!!」
「那你受不受?」锺梓奇事不关己地耸肩。
刁乐本来还是嘴硬的,怎麽可以让自己败给这个幼稚的卑鄙小人!但锺梓奇按著他,在他股缝上擦著,还在他耳边吐出sè • qíng到极点的呼吸。刁乐忽然慌了,连连点头。「受!受!你赢了,我不敢了,快进来吧!」他怕锺梓奇一时忘我,未插入已经要高潮了!
锺梓奇笑,吻著刁乐的嘴巴进入他,二人都立刻满足地放软了身体,刁乐还舒服得shen • yin出来,没等锺梓奇动,他就自己扭腰迎合起来。
「你这小鬼,那麽急的。」
「你就一直乘著机会折磨我!下次换我勾引你,让你可以看不可以吃的,看足一个小时!没一个小时不准碰我!」刁乐一边粗重地呼吸著,另一边不忘逞口快。
锺梓奇没有让刁乐一个人动那麽惨,而是把刁乐压在身下,用力地进攻。「你觉得是你先忍不住想要我,还是我呢?」
「当……当……呀……腰,抓紧一点…」刁乐答了一个字,但很快就忘了原来的话。握住锺梓奇抓他腰的手,想他更加用力。
锺梓奇听著刁乐的要求,如同刁乐之前摸索他喜好一样,他也在依据刁乐的反应而摸索著刁乐的类型。他把躺在床上的刁乐抽起,让他的腰搁在自己大腿上,造成更亲密的角度用力地挺著他的穴。
刁乐无助地轻扶锺梓奇的腰,细细碎碎地shen • yin著,叫著,兴奋著。
锺梓奇没有刁乐那麽迷乱,那是0的权利,他居高临下地望著刁乐,没有放过他的细微反应。他知道刁乐是不夜城的玩具,性经验或许会比自己更多,锺梓奇其实有点怕自己满足不了刁乐,也有点怕刁乐已经做到性冷感,总之他就是怕刁乐的床上表现。
但是现在看…如果刁乐不是真的那麽好戏,那麽…他就是在因自己动情…而且刁乐的反应比自己预想中好太多了,刁乐敏感,刁乐有反应,刁乐主动,刁乐甚至渴望他。
有些男的被插入会硬不起来,但刁乐却还是勃得很硬,刁乐甚至没有用手去碰自己的。锺梓奇假设刁乐现在的反应是因为之前吃了药?又不像…刁乐也不像有这种机会,更重要是刁乐是很纯的人,不是会骗人的坏孩子。
「刁刁,你兴奋吗?」
刁乐本来侧蜷著身体,这时他瞪向锺梓奇。
那双眼有点红,而且很水,晶莹得锺梓奇走神,刁乐好美,好煽情,而且特别可爱。
刁乐放开抓床单的手,向锺梓奇认真地张开双手作邀请。锺梓奇也明白地伏下去,让刁乐抱紧他。刁乐把他抱得很紧,胸和胸都撞在一起,硬得痛,却痛得有价值。
锺梓奇这时才看得见床上的皱纹,这证明出刚才刁乐抓得多用力。刁乐没让锺梓奇分心,他双手捧起锺梓奇的脸,狂热地吻著,不断饥渴地索取著。
刁乐瞪著锺梓奇,哑著声音问。「我兴不兴奋,你不知道吗?」
锺梓奇当下…心里一紧。「对不起,刁刁…」锺梓奇觉得自己很过份,他竟然怀疑刁乐。
「不,那我有证明了吗?」刁乐没再瞪,把眼神放软。
锺梓奇反吻他,缠著刁乐一直吻一直吻。「刁乐,我爱你,爱到心脏会痛…」
刁乐把手放在他胸口,有点难过。「笨蛋,谁叫你爱那麽深…留…留点…留点给自己…」
锺梓奇望著刁乐的眼泪,有点点走神,胸口有叫嚣著一把声音说刁乐的眼泪是属於你的,你有权要他流更加多,让他流乾了看看,把他所有都夺到手上看看,一点都不要剩给刁乐,把他所有夺到手上。
锺梓奇轻咬著刁乐的肩,拚命地进攻他,把刁乐的眼泪都冲散。一边套弄著刁乐的分身让他高潮,同时自己也往刁乐的里面***。颤抖著释放了出来,两人都流著汗喘著气地叠著。
锺梓奇舔著刁乐的眼泪。「刁乐,我没觉得很难过,可以爱一个人爱那麽深,我觉得很幸福。」
刁乐别过脸咬住手臂。「笨蛋!」
「刁乐…」锺梓奇有点无奈。「这跟你咬自己又有什麽关连呢?还咬那麽狠。」
刁乐不让锺梓奇跟他抢自己手。「我也痛呀!!我胸口也痛呀!看著你这样…我就…」
锺梓奇跟他脸贴脸地对望著。「我的痛,你只要说一句你爱我,跟我笑一个,我就没事了。那你的呢?」
刁乐恶狠狠地瞪他,但那双眼没停止泛泪,仍然咬著自己手臂不让自己丢脸到哭出声来。「你在爱我之馀多爱一下你自己就好了!!什麽叫爱我爱到心脏痛?谁要你那样了?你怎麽了…你到底…有多…多…」刁乐受不了锺梓奇的注视,转脸埋了在枕头里。
「刁刁…」锺梓奇不舍地叫他,想把他翻出来,其实锺梓奇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有什麽地方说错了。「刁刁…」
「你一直都是这样…」刁乐被翻了出来,他躲不过就继续说。「为了迁就我工作时间…都不顾自己的事…夜晚凌晨两点来接我下班,隔天七点多又起床了…晚上…应该跟你吃晚饭陪你看电影约会的时间…我又…上…上班…你救我那次又是…那刺网…都是刺…你还摸上去…还踩上去…你就不可以多顾顾自己的事吗?」
锺梓奇静静地听著,看著刁乐的眼泪。他真的很想夺走刁乐的一切,因为刁乐太美好了,太过吸引他眼睛了,真的,有时望著他,想起自己多爱他,胸口真的会痛起来。如果想自己安心,他应该把刁乐锁起来,因为刁乐已经是他心脏里的一个组元。
但是…这样又能满足吗?锁住了他,夺去了他的一切,自己真的可以安心吗?
刁乐坐起,抱紧锺梓奇。「梓奇…我会做到的,我一定会做给你看,你让我感受到的安全感,我也会让你感受到的!我会让你知道……我值得你爱的……我值得的……让你想起我,不是觉得心痛,而是只有幸福的感觉!」
锺梓奇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类似情况,以往有不少人在床上这里抱紧他的腰对他哭,哭得比刁乐更惨的人也有,比刁乐更有理由去哭的人也有。
但是…为他而哭的人…第一个。
以前的人都是为自己而哭,抱紧他,为自己哭,想他同情,想他心软,想他投降。
刁乐总是不同的…为什麽刁乐可以有那麽多的不同。他很想看尽刁乐的每一面,把每一面都放入相簿内,时不时拿出来重温再重温。他想独占刁乐…夺去一切会令刁乐分心的事…锺梓奇为自己的独占欲而恐惧。
刁乐抬起了一张脸望向他。「梓奇…」
那脸被泪画得很花…但在锺梓奇眼中却漂亮极了,漂亮得…想让他流更多眼泪。锺梓奇吸了一口气…他摇了摇自己的头,他太疯狂了…别说会吓到刁乐,他自己也会吓到。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只要几句咒语就可以把他收服,只要往後教会了刁乐这些咒语,他就不会伤害刁乐的。「刁刁,你…」
刁乐温柔地按住了锺梓奇的嘴巴,很坚定地望著他。「我是你的,锺梓奇,我刁乐永远也是你的。」
锺梓奇被打败地笑了,把刁乐再次扑倒在床上,热吻。「刁刁,再来一次可以吗?」
刁乐回以他更火热的亲吻。
无可避免100(完)
锺梓奇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抓著头,翻了个身,想著是什麽声音来的。迷迷糊糊的看见刁乐皱了眉,锺梓奇立刻心痛地想把他抱紧呵护,然後门铃声也停了。锺梓奇也就当没事发生地想抱紧刁乐继续睡,但是门突然被打开,锺梓奇睁大了双眼。
谁…纯?
锺梓奇听著脚步声来到,不止一个人。
「怎麽了?奇不在吗?刁刁也不在?」是施寡言的声音。
锺梓奇默默地听著,不想动。
「不是吧…他们电话也没人接。」这次是纯的声音,许纯天。
为了完美的第一次,二人的手机都关了。锺梓奇打了个呵欠,想著他们要打开房门时看到这情境会怎样,羡慕吗?太恩爱伤了他们眼睛吧?锺梓奇很悠閒地想。
「还在睡?」这是郭敬寻的声音。
锺梓奇全身僵住,一只雄性狮子被另一只雄性狮子入侵地盘,不管是什麽原因都会令地盘主人立起全身汗毛戒备。锺梓奇立刻揭开被子下床,打算赶紧处理现场,他不要郭…敬…
但郭敬寻已经打开了门,他先是望了一下赤裸下了床的锺梓奇,然後又望向床上只有薄被子盖住腰的刁乐。郭敬寻再望向石化了锺梓奇,他静了一下,然後退後了一步。「打—扰—了—」立刻就想关上门。
锺梓奇却用力打开门。「郭敬寻你看见了什麽?!」
施寡言和许纯天都望著他,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的望,然後各自停留在锺梓奇身上吸引人的地方。
「你看见…」锺梓奇想吼郭敬寻,但郭敬寻已经先他一步掩紧了他的嘴巴。
「不要在寡言面前说多馀的废话。」郭敬寻捏紧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
锺梓奇这才望了望施寡言,又望了望许纯天,看见他们的奇怪眼神,锺梓奇往下一望。然後笑了,曲起手肘搭在许纯天肩上。「怎样?我的比小寻大吗?」挑衅地望向施寡言。
在施寡言想看的时候,郭敬寻掩住了他的眼睛,把他拖到沙化上,按他坐下。「别看肮东西。」
「呀哈哈,小寻自卑了,呀哈哈,我的很大对吧?比小寻的大对吧?纯都望到要流口水了。」锺梓奇故意挑起许纯天的下巴,挑逗著他。
突然黑脸的郭敬寻和无奈的许纯天都把视线越过了锺梓奇,施寡言听见静了,都回头望。锺梓奇见大家眼神不对了,他也转身往後望。是简单穿回衣服的刁乐,他对回头的锺梓奇假笑了一下,然後走进浴室用力地拍上门。
锺梓奇立刻追上去。「刁刁!我没有花心!真的!只是玩玩!」
「玩呀!随便去玩呀,跟我有什麽关系了?!」刁乐吼得非常大声。
客厅的三人都无奈极了,这时郭敬寻勾起某个恶劣的笑容,他刚才走进房间时,比起床上性感的刁乐,有某种东西更吸引他视线。
浴室内两人都超大声的吼著叫著,外面的人都觉得烦了。锺梓奇一个迳的道歉和解释,说自己只是想炫耀自己完美的身体。刁乐这才看了一看他,刁乐无力地坐在浴缸边缘,掩了眼代表看不下去了,他指向镜子,打发锺梓奇。
锺梓奇奇怪地跟著刁乐的指尖。「怎样了?」
「你一身吻痕!你炫耀个屁呀?!你是炫耀还是丢脸呀?」刁乐把花洒转向他,把他全身洒湿。
「就是炫耀我们多恩爱!」锺梓奇还理直气壮的,然後挡著水不要射向他眼睛,走近刁乐,自豪地拨了拨自己的小兄弟。「看呀,小寻一定没我的大,他看著我都自卑了。」
刁乐沉默了,转过身正经地洗澡,他们昨晚做了三次,累到指尖都没力动,所以只是简单处理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