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帮他小力按摩放松起来,“叫你放松偏不听,都说了很容易受伤。”
那副哀怨的小媳妇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用强的人是他。
怕自己一开口便会shen • yin出声,赵渊紧咬着下唇忍过一波波撕裂开的激痛,同时努力放松身体不至于再受到更大的伤害。
好不容易等到紧窒的里面开始适应,并且慢慢放松下来,赵渊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出去!”
对于他的命令,欧阳毓非常之尊重地认真考虑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你!”赵渊气极暴走,也不管会不会受伤,蓄积了一些力气的双手猛地撑起身体,反身就想要扑倒他,不曾想欧阳毓却在此时用力一顶,让急于纾解的欲望整个没入进去——
“唔……”赵渊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手一软再次跌回锦被里的同时,身下炙热的坚硬已经不管不顾地开始了激烈撞击。
那么干涩紧窒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如此狂猛律动,每摩擦一下就会激起火辣辣的剧痛,柔嫩肌理很快便被撕裂开来。
借由沁染出的鲜血润滑,欧阳毓抽送间渐渐顺畅,动作也越加快速猛烈。
腰侧被扣住无法闪躲,赵渊死咬住下唇无声承受着,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恍惚间无意识揪紧了眼前的锦被,忽然一声锦帛撕裂的闷响入耳,睁眼一看居然是锦被被自己生生撕开一条口子。
也许是因为痛感的刺激使得原本失去力气的身体正在加速恢复,赵渊心中一阵欣喜,强忍着身下的耻辱沉默等待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敏锐感到压在背后上的躯体心跳越来越快,知道他已经快要达到欲望顶峰,赵渊全身肌理渐渐变得绷紧。
同是男人,他当然了解在什么时候男人的防备心理最为薄弱。
就在欧阳毓猛地开始大幅度撞击时,赵渊紧揪着锦被的双手瞬间发力,一掌全力向后挥出——
果然一招得手,欧阳毓没有料到他居然会选在这种时候反抗,措手不及被击中肩头,身体一晃就向后跌去。
赵渊也顾不得看击中到什么地方,狠心咬破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压下火热欲望瞬间从体内滑出时所带起的酥麻快感,借由疼痛聚集起残留的力气,抓住这电光火石的短暂机会一把夺过散落在床头的白色单衣,准备顺势一跃跳下床。
只要下了床,就必能在欧阳毓抓到自己之前开口把守在门外的侍卫叫进来,到时候定要杀了这个罪该凌迟处死的混蛋。
一连串的动作赵渊几乎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就一气呵成,按照计划欧阳毓确实是反应不及,然而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就在他翻身下床脚底刚一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钝痛从双腿间咻然而起,行动不由滞了滞,脚下站立不稳,踉跄间又被衣摆绊了一下,当即狼狈地向地面倒去。
就在此时一双手臂迅速横了过来,及时接住他将要跌倒的身体堪堪往床上一带——
还未等赵渊回过神,欧阳毓已经重新欺上身,擒住他的双手脉门高扣在头顶的同时强行顶开并拢在一起的膝盖,还未满足胀痛多时的欲望一举攻入,连让赵渊喘息适应的机会都不给便开始继续刚才未完的狂猛运动。
费力蠕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好减轻身体内持续着的剧痛,然而欧阳毓此刻欲望正浓,根本不容许他躲开,扯过落在床脚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得结结实实,用力掰开无力的大腿压向身体两侧,让欲望可以更深地进入到高温紧窒的里面。
死盯着眼前剧烈晃动的床帏,赵渊吞下直涌到嘴边的闷哼绝望开口,“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欧阳毓闻言轻笑,半天只吐出三个字,“我等你。”
话音刚落动作更加凶狠,根本没有留意到赵渊正在不停流血的身下,撕裂开的伤口无法愈合,流出的鲜血逐渐濡透了红色的锦被……
逃脱失败,双手脉门也被扣住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下的钝痛因为他毫不节制的撞击而越发疼得厉害,赵渊沉默下来不再出声,脸色却渐渐变得苍白。
在欧阳毓最后一次全然退出又再次重重顶入释放出欲望的那刻,终于忍不住急怒攻心的赵渊一口气上不来,眼眸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正文第八十四章
章节字数:2475更新时间:09-07-2200:47
太子赵渊奉命代天巡守,前后共历时两个多月,最后一站行经杭州时,不仅雷厉风行肃清了杭州知府王稷山及王奕这一对恶贯满盈的父子,更将知府衙门里一干惨遭冤枉的无辜百姓全部审理清楚开牢放人。
从王氏父子府中抄出的大量金银财宝也尽数赔偿给了这些无辜受冤的百姓,杭州城里一时鞭炮齐鸣口口相传,家家户户莫不都在歌颂太子仁义德行。
处理完杭州城里的事情,代天巡守的旅程也就到此结束,早有差役快马加鞭抢先一步赶到京城,向皇帝呈上太子亲书的奏折,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经过简要呈报一遍,皇帝读完龙颜大悦,命令文武百官在太子凯旋那日皆都前去城门口迎接以示嘉许。
是日,东方刚刚拂晓,而长安早就已经是城门大开人头攒动。
从城门口开始,一直延伸到皇宫正门的这条贯穿了整个长安东西的主街两旁,俱都有无数的重兵在把守,而街道两旁早已拥挤了无数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些是为了想要一睹未来天子的风采,更多的却是为了最近街头巷尾流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个消息。
传言太子此次南巡,身边可是带了个绝色佳人,而这位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自从太子离京以后便一直抱病再不见客的怜影阁花魁弦音。
这个消息也不知从何而起,反正传到现在差不多整个长安城都已经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
太子虽然难得一见,花魁弦音更是许多人终此一生都无缘见着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百姓为了传说中的绝色美人,早在昨夜便就过来占据有利地形,将道路两旁围了个水泄不通,实在是用心良苦。
申时还未到,赵渊及其随行的一众侍卫终于浩浩荡荡驾马走进城内,街道两旁的百姓你推我挤翘首以盼,脖子都要伸断了,除了见着队伍后面一座囚车里关了个疯疯癫癫的囚犯以外,别说传说中的美人了,就连太子的座銮也被车帘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没瞧见。
城门口奉命恭迎的众位朝廷大臣也是各怀心思,等到太子銮驾一进到城内就全部涌了上去请安贺喜。
等了半天,马车内终于伸出一只白皙柔软的手腕,轻轻挑开车篷隙缝,在众人的期盼中露出一张稍显疲累的娃娃脸。
“太子路上偶感风寒病体缠身,不便亲自出来,交代奴才代为谢过各位大人抬爱,王爷也受了伤,正在后面那辆马车里静养,诸位大人若有心,就去拜见王爷罢!”话刚说完也不管众位官员什么反应,径自放下车篷不再理会。
本想巴结一下的各位大人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闭门羹,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鸦雀无声中只得任由马车浩浩荡荡从身边行了过去,一场热闹的接风就这么尴尬收尾。
“太子殿下……”透过车帘往外面张望了几眼,安顺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正在闭目养神赵渊,“听侍卫回报,这些大臣可都是皇上下旨要他们前来迎接的,您话都不跟他们说一句,到时候皇上那边会不会……”
斜靠在榻上的赵渊闻言缓缓睁开双眸看了看他,刚想要起身,忽然身形一僵,瞬间又狼狈地靠了回去。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安顺大失惊色,被赵渊严厉瞪了一眼赶忙闭紧嘴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这才慌慌张张上前扶住他躺好。
方才说太子病体缠身并不是谎话,事实上他也弄不清楚太子这是怎么了,明明那天欧阳毓他们身份败露被关进大牢,可是第二天不知怎地却全部不见了踪影,事后也不见太子派人大肆追捕。
就连凑巧遇到被玄幕王爷休出王府,后来改嫁给杭州一个普通酒楼掌柜的王妃佑兰,太子也只是匆匆盘问了下便也放了人。
至于身上的伤,反常的全部都是由他自己亲力亲为,从不假人手,也不知道到底伤在哪里,况且一路上太子又命侍卫全速赶路,甚少有休息的时候,这么些天下来,身上的伤似乎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更奇怪的,根据的他的观察,太子的伤,很像是……那种……
正琢磨间,后脑勺挨了不轻的一个爆栗,赵渊冷漠声音传来害他生生打了个激灵,“附耳过来!”
“是!”毫不迟疑爬过身去凑上耳朵,等到听赵渊说完,安顺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太子……您这是想要把他……”
“你明白就好!”赵渊淡淡说完重又闭上眼,任由他一个人震惊在那里。
终于到了京城,这些天他不顾身体不适,一直命人尽快赶路,为的就是能够早一天到达好展开盘算已久的计划。
想到那天佑兰哭倒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心中一把无名火不禁烧的更旺。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piàn • jú,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piàn • jú,所有的人包括他,都只是一枚棋子,被那个人蒙在鼓里随意耍弄。
是他,先将毒杀的罪名加在佑兰身上,然后鼓动玄幕休了佑兰,最后再将罪名栽赃给玄幕的侧室绿妗,所有的这一切,都只为了成全佑兰跟她现在的夫君赵尹这一对有情人。
只因为佑兰早在嫁给玄幕之前便与赵尹一见钟情,奈何家族不容,最后还是被逼无奈嫁给了玄幕,后来佑兰为了玄幕的事情无意与欧阳毓相识,便想出了这么一出苦肉计,好让他们有情人还能终成眷属。
从那杯毒酒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经过精心安排,往日美好的回忆现在每每想起就像一场可怕的噩梦,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狠狠捏紧身边陈铺的柔软皮毛,赵渊努力平复下又开始激动的思绪,脑海中再次念过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欧阳毓……
晴天一声霹雳,柳文溪莫名看了看天,放下酒杯,又莫名叹了口气,“老天无故发怒,看来是某人怨念不小……”
正在拎着酒壶倒酒的欧阳毓闻言嗤笑一声,随手挥出,倒得满满的一杯酒平地而起,离剑般向柳文溪急飞而去,“柳公子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起鬼神来了?”
“非也非也!”漫不经心一抄接住酒杯,仰头尽数灌下,柳文溪啧啧数声称赞道,“好酒果然还需经过美人的手方才更加香醇。”
欧阳毓也斟了一杯,自顾细细喝完才放下酒杯轻叹,“柳公子莫不是喝醉了?竟然说起胡话来!”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柳文溪依旧笑眯眯地,故意靠近他装作神秘兮兮地样子低声问,“就不知那位太子殿下,究竟是有如何本事,居然也能醉倒我们堂堂的欧阳庄主?”
正文第八十五章
章节字数:2185更新时间:09-07-2400:49
提到赵渊,欧阳毓倒酒的动作顿了顿,回想起那夜身下缠绵至极的紧窒,不由心念一动,终于放下酒壶没了再喝的兴致,“扫兴,……无缘无故说起他做什么。”
直起腰打了一个哈欠,柳文溪悠哉悠哉翘起二郎腿,一手支在桌面上托起下巴懒洋洋开口,“那天你被他抓去,过了大半夜之后却又明目张胆地闯进地牢拉着我连夜逃跑,害的我连跟小家伙告别的机会也没有,恐怕只有鬼才会相信,你们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下间还有谁比他可怜的,什么都没做便要跟着一起承受这份无妄之灾!
到此处深山别院躲避赵渊可能派出的人马追杀已经过去了五六天,这里的一景一物都被他研究个遍,地窖里深藏的几十坛好酒也快要被他们提出来喝得干干净净,再这样下去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说也奇怪,他们如此重要的两个犯人跑了,赵渊也只有一次曾派人暗中查访过他们的身份来历,查了数日当然是一无所获只能无功而返,除此外就不曾有过任何动静。
一直到赵渊回去京城这段时间,据下人回报,外面平静得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按照他当时生气的程度,怎么着也不该如此轻易就打算放过他们……
表面悠哉悠哉把玩着手中的玉瓷酒杯,柳文溪脑中转得飞快,然而想来想去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放弃,“到底那夜你们做了什么好事让太子舍得放手?莫非是你以身抵债?还是别的什么?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来给我听听……”
欧阳毓懒得再听他聒噪,径自起身,走到凉亭的围栏跟前施然坐下,背倚着围栏,屈起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