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新事变,集体误入歧途◎
蒙巫进来驾驶舱,薛小海就骑在他脖子上,两只手抱住他的脑袋,对薛屿喊:“妈妈,我长高了,好高呀,好好玩。”
薛屿急忙上前抱起薛小海,毫不费力甩起来让孩子改为骑她的脖子:“骑妈妈就好,不要骑别人,不礼貌。”
“那妈妈会累的呀。”薛小海两只小手捂住薛屿的眼睛。
“妈妈不累。”
薛屿低眸瞧向蒙巫的小腿:“你骨裂了就好好养伤,别磕着碰着了。小海调皮,还是让我来带吧。”
“小伤而已,也不严重。”蒙巫抬起胳膊掰开薛小海捂住薛屿的小手,又问:“是不是该出发了?”
薛屿点头,把薛小海撸下来放地上,对蒙巫道:“你帮我看好三个孩子,别让她们乱跑,我去锚链舱收锚。”
“好。”
蒙巫牵起薛小海,带她回隔壁舱房。
薛屿提前在这里舱房里铺好海绵垫,围上儿童防护栏,小北和小南就在里面玩毛绒玩偶。
蒙巫抱起薛小海也进入护栏里。
薛小海抱起角落的皮球,放到小北和小南海绵垫中间,大声道:“一起玩,我坐这里,小北坐那边,小南坐这边。”
薛小北和薛小南围过来,一起把手放到皮球上用力拍,她们一边拍一边唱歌,歌声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
蒙巫坐在旁边看她们玩,他挺佩服薛小海,这小娃娃居然能分得清薛小北和薛小南。
小北小南姐妹来虽说一个早产,一个后产,但依旧长得一模一样,体型脸蛋分毫不差。
长得一样就算了,偏偏封启洲还喜欢给她俩穿一样的衣服,两个孩子复制粘贴似的。
蒙巫怀疑,连封启洲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两个孩子到底谁是谁。
上次他去封启洲家,封启洲在给两个孩子喂饭,一直在嘀咕:小北怎么不吃饭呢,妹妹都吃完了,你怎么还不吃你的?
随后,在一旁跑来跑去的薛小海抱着皮球过来提醒他:启洲叔叔,你都喂了小北两次了,小南一次都没喂。
那时候封启洲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自己搞错了。
蒙巫坐在孩子们身边,拨弄了一下薛小海的头发,她头发长出来不少了,应该是周斯衍给修剪过,像个滑稽的锅盖头。
“小海,你知道家里有几个人吗?”蒙巫柔声问道。
薛小海边拍皮球边回话:“妈妈,爸爸,和薛小海!我就是薛小海。”
蒙巫指了指旁边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呢?”
薛小海手指点一下左边:“薛小北。”
再点一下右边:“薛小南。”
蒙巫:“那叔叔呢,你知道别的叔叔吗?”
薛小海:“启洲叔叔,茉莉花叔叔,都是一家人。”
蒙巫:“我是蒙巫叔叔,也和你们是一家人,小海喜欢蒙巫叔叔吗?你妈妈很喜欢我的。”
薛小海噘嘴表示疑惑:“我爸爸说,妈妈最喜欢的是他。”
薛小北探着小脑袋听,察觉不对,她说话不如薛小海利索,但很着急:“不,妈妈喜欢爸爸。”
薛小海:“对呀,就是最喜欢我爸爸呀。”
薛小北:“是我爸爸。”
薛小南也道:“嗯,我爸爸。”
薛小海:“是我爸爸!”
三个孩子叽叽咕咕争辩,最后累了,薛小海继续拍皮球:“说话好累,我们还是唱茉莉花吧。”
“好!”
于是,三个娃愉快地抛却刚才的话题,再次兴致高昂唱起了《茉莉花》。
蒙巫心想,薛屿最喜欢的应该是默里吧。
很快,船体出现晃动,薛屿把船开起来了。
三个孩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晃动,都有些紧张,蒙巫将她们三人抱在怀里:“不怕,这是在开船,不会有事的。”
薛小海一只手揪着蒙巫的袖子,骄傲抬起下巴:“妈妈开大船,带我和爸爸去玩,还有小北和小南,还有启洲叔叔,茉莉花叔叔,一起去玩!”
薛小北紧紧牵着妹妹的手,大声说:“玩,看天空,看大海。”
薛小南:“天空,大海。”
薛屿在驾驶舱忙活,轮船的船体全部回正,驶入航道,顺利航行了十分钟后。她才把驾驶模式从手动模式,修改为自动驾驶模式。
确认一切没问题,来到舱房看孩子,孩子们一窝蜂向她扑来:“妈妈,开船!”
薛屿甩掉拖鞋,盘腿坐到海绵垫上,一起抱住三个娃:“是的,妈妈把船开起来了,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妈妈厉害!”薛小海搂住薛屿的脖子,“出去玩,要吃好吃的。”
薛屿亲她的脸:“给小海吃大虾,很大很大的虾,小海敢不敢吃?”
“敢,我要吃好多好多。”
薛小北和薛小南异口同声:“妈妈,我们也要吃。”
薛屿又亲她们:“都吃,吃好多,妈妈天天去捕虾捕鱼给你们吃,吃得壮壮的。”
“好耶!”
驾驶舱不能没有人盯着,薛屿和蒙巫又把几个孩子转移到驾驶舱。
还没彻底离开白塔,薛屿也不敢让孩子们到甲板上去玩,只让她们在驾驶舱里。
即便如此,对于从出生后总是被放在保险箱,总是被关在家里的孩子们来说,驾驶舱依旧新奇,可以透过玻璃看外面的海面。
孩子们高兴得到处跑,跑累了,薛屿又冲奶粉给她们喝。
三个小家伙电量耗尽,躺在海绵垫上四仰八叉睡着了。
薛屿终于能喘口气,用纸巾抹了一把脸,看向给孩子们盖被子的蒙巫,道:“体验到了吧,带孩子很累的,你真的要生?”
“累吗?还好吧。”蒙巫一脸轻松,“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
孩子们都睡了,薛屿得以抽空和蒙巫说点心里话。
她暗觑蒙巫手腕的青痕,前天晚上她可是把蒙巫整整捆了五个小时,还是用皮带捆的。都擦了封启洲给的特效药,到现在这“犯罪痕迹”都还没消除,可见有多严重。
一看到这青紫,薛屿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自己是馋了点,可向来有色心没色胆,真的是个老实人,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换做平时,如果有个美男脱光了站她面前,她可能只敢偷瞄几眼,然后就跑了,害怕是仙人跳。
可那晚上,自己怎么就那么疯狂呢,干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强行把蒙巫那样了。
而且当时蒙巫是真的在拒绝她,拒绝得很剧烈,当她膝盖不小心抵住他的腹部时,他一直在求她轻点,生怕会伤到孩子。
现在一回想,薛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卑鄙、无耻!怎么能这样蹂躏蒙巫呢。
“长官,让你受委屈了。”薛屿别扭地道歉,她痛心疾首揉眼睛,“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我一定……”
蒙巫拉下她的手:“薛屿,其实我挺高兴你那样对我的。”
薛屿余光偷看他,受虐狂吗?
蒙巫没有立即解释,而是问:“你现在还怕我吗,或者说你还怕我的精神体吗?”
先前薛屿每次一看到他的蜥蜴,总是肉眼可见的恐惧。
蒙巫继续道:“我说过的,如果我的出现让你感到紧张害怕,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我希望这次你在我身上占了如此大的上风,能够消除你对爬行动物的恐惧。”
薛屿再看看趴在角落的乌黑蜥蜴,对上它那双冷飕飕的眼睛,她不再产生畏惧了。
原本沉甸甸的心头,一下子轻了很多,这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
蒙巫观察薛屿的表情,轻松看穿她的心思:“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蜥蜴其实也挺可爱的?”
薛屿笑了笑:“还行吧。”
蒙巫吹了声口哨,让蜥蜴爬到薛屿脚边,说:“它很乖,也很温顺。据说末日没出现时,还有人把蜥蜴当宠物来养呢,好像叫什么爬宠之类的。”
蜥蜴蹭了蹭薛屿的脚踝,缓慢爬进薛屿的怀里。
薛屿鼓起勇气抚摸它的鳞片,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触碰爬行类动物,鳞片很光滑,冰冰凉凉。和黑豹,还有北极狐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怎么样,好玩吧,是不是很温顺?”蒙巫问道。
薛屿点头:“很好,可以当个降暑神器呢,晚上抱着这家伙睡都不用开空调了。”
一回生二回熟,薛屿越撸越起劲,从蜥蜴的头摸到尾巴,又从尾巴摸到头。
蒙巫轻咳一声站起来:“我去上个卫生间。”
轮船沿着护城河一直往下游航行。
等到天黑透了,薛屿将船速降到最慢,从甲板上放下绳梯。默里、周斯衍、封启洲先后游过来,爬上了船。
薛屿给他们一人一张毛巾:“都擦擦,然后去洗个澡吧。”
等三个男人都冲了澡,换好衣服出来,蒙巫已经煮了一大锅面条,汤底用的是鱼肉煮出来的汤,香味四溢,很是鲜美。
面条还没端上桌,薛小海已经是口水*直流,抱起自己的碗眼巴巴等待:“妈妈,吃饭,快吃饭啦。”
薛屿先给她盛了一碗,把碗放得远远的:“先等等,太烫了,我们等凉了再吃。”
大家都坐下,就薛小海最馋了,周斯衍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先把面条吹凉喂给薛小海。
封启洲两个娃,忙不过来。
薛屿坐到其中一个孩子身边给喂面条,封启洲愣了愣:“咦,你喂的这个是小北还是小南?”
薛屿茫然:“不知道呀。”
小北和小南似乎在故意逗爸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桌子底下牵手。
薛小海咽下嘴里的鱼肉,大声说:“在妈妈身边的是小南。”
封启洲仔细辨认,还真的是,捏捏薛小海的脸:“你个小鬼头,怎么这么聪明呀?”
薛小海嘴巴张得很大:“妈妈说,吃饭多了就变聪明了,我要吃很多饭。”
周斯衍唇角笑容都压不住,把剔了刺的鱼肉递到她嘴边:“好了,小海吃饭了,不要讲话了。”
“哦。”
轮船只需要一个船长,不需要水手。
船体的大空间都设为货舱用来运货,并没有专门的宿舍舱。船长的住宿区也是直接安置在驾驶舱,方便随时盯着船只的航行情况。
薛屿说:“没有宿舍,不过我在后面的舱房铺好了充气床垫,你们带孩子去睡后面的舱房。我得留在驾驶舱,驾驶舱不能没有人。”
封启洲在驾驶舱环视,空间其实很宽敞。
“我去把充气床垫搬过来,和孩子一起在这里陪你。”
周斯衍道:“大家一起在这里打地铺吧,空间这么大,睡这里不是问题。”
大家一致同意,远离了白塔,最好不要分开。
几个男人行动起来,把充气床垫全部移到驾驶舱,铺成一排。
三个孩子在床垫上跑来跑去,躲到被子底下玩捉迷藏,这是她们第一次出门游玩,开心得睡不着。
花了很久的时间,总算把孩子们哄睡了。
薛屿肯定要睡在最边上,这里距离驾驶台最近,她得守在这个位置,方便随时查看船只的航行情况。
周斯衍抱起薛小海躺到薛屿身边,占据了最好的方位。
封启洲冷哼,小北小南放到周斯衍旁边,也躺了下来。
蒙巫不在乎这么多,随便找了个位置睡下。
默里则是不喜欢和大家这样挤在一起,他有自己的行军睡袋。
和薛屿说了一声后,他带着睡袋到外面的露天甲板上睡,说自己在外头守夜。
“那我们就睡觉了啊,我关灯了。”薛屿说。
周斯衍:“好。”
薛屿躺在周斯衍身边。
清心寡欲了一天的她,骤然身体发热,一阵阵焦躁在胸中涌动。她急切安耐住,越是压抑,越是炙热,理智分崩离析,脑子都不受控制了。
她悄悄起身,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
回来一不小心踩到封启洲的脚,身体软绵绵栽到他身上:“哎呀,不好意思,摔你身上了,没压着你吧?”
封启洲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按住:“在搞什么鬼?”
薛屿羞耻心爆棚,可不能这么丢人,轻声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你睡你的,我回去了。”
她爬起来,摸摸滚烫的脸,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
翻来覆去睡不着,情绪高亢,也不全是性.欲问题,而是极度兴奋,想要找点事情做。
她往薛小海身上摸了摸:“小海,你睡了吗?”
薛小海在梦中轻哼,动了动也没醒。
“小海,你要是没睡的话,起来陪妈妈说会话吧。”薛屿捞起熟睡的孩子,抱到怀里,“妈妈教你唱歌好不好,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呀?”
薛小海醒了,瘪嘴揉眼:“睡觉,妈妈睡觉。”
周斯衍、封启洲、蒙巫都醒着,也没出声,就想知道薛屿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薛屿放下薛小海,摸索着爬到封启洲身边:“小北,小南,妈妈的好宝贝,你们睡了没?要不要妈妈给你们讲故事,哄你们睡觉呀?”
两个孩子睡得很熟,完全不搭理她。
封启洲坐起来:“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薛屿干巴巴笑了两声:“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就是担心孩子们第一次出来睡得不习惯,所以过来检查一下。”
封启洲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呢喃:“我给你解决一下?”
“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封启洲强行拉她走,来到卫生间,正欲跪下。
薛屿又一点感觉都没了,刚才的焦躁不安和炙热烟消云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瞬间恢复到心如止水的状态。
“不不不。”她拉紧裤腰带,用力推着封启洲的肩膀,“不搞了,我现在又不想要了,不要这样。”
封启洲起身抱住她,两个人贴得很紧:“是不是那个S级抑制素的问题,怎么起起落落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薛屿自己也很难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先回去吧,可能再过一两天就没事了。”
两人再次回到驾驶舱,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躺下,周斯衍微惊,在她耳边悄声问:“这么快就结束了?”
薛屿:“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睡觉吧,我都困了。”
这一晚上,薛屿是咬着牙熬过来的。
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波动得厉害,一会儿六根清净,一会儿兽性大发,来来回回冰火两重天。
她也不让自己表现得像个饿中色鬼,硬生生咬牙忍受煎熬。
若是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大可以敞开心怀坦明窘境,大大方方地做。
可现在这么多男人,倘若顾此薄彼,不能雨露均沾,想必又会让他们心里头不舒服。
这次出来,薛屿是想带着孩子们开开心心地玩一次,不想因为这档子事坏了大家的心情。
还好,到了第二天白天,身体平静了不少。
她把周斯衍拉到角落,简要讲了一下自己的变化,主要是担心白塔贸然推广这款抑制素,会引起什么骚动。
周斯衍在她腰间轻揉:“没事的,不用担心这个。白塔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试药员,你的试药数据只是其中一个参考样本,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薛屿:“那我怎么会反应这么大呢?真愁人。”
周斯衍:“可能和你的精神力有关,你的精神力是以繁殖力量为源头,这太少见了。”
周斯衍让薛屿如果想要了就和他说,不要憋着。
接下来的时间,薛屿反应都不太大,又恢复了以前的水平。
彻底离开了白塔,孩子们终于可以出来在甲板上到处跑了,她们转着脑袋望向天空,看到了蓝天和白云,再看向远处的水面,偶尔还有鱼从水面跃出来。
“妈妈,我要一直出来玩,我不要回家了。”薛小海拉着薛屿的手不停地晃,“好不好呀,妈妈。”
薛屿:“小海放心,妈妈一定会让你们可以到处玩的。”
小北和小南手牵着手:“妈妈,我们也要玩。”
薛屿把他们都抱起来:“好好好,都玩。
三天后,彻底进入了海域。
下午,夕阳昏黄,大家坐在甲板聊天,周斯衍腿上抱着薛小海,封启洲也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蒙巫自己坐着看育儿书。
周斯衍、封启洲、蒙巫聊到白塔的局势,话题都围绕在开放派和保守派之间的矛盾。
薛屿听不懂,也不太想听,她对白塔没有归属感,白塔的未来也和她没关系。
默里好像也不感兴趣,自己去船尾钓鱼了。
薛屿起来伸个懒腰,到船尾找默里玩,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心如止水,坐看夕阳落下。
薛小海没睡午觉,很困了,抬手捂住周斯衍的嘴:“爸爸,不讲话了,唱歌好不好?”
“小海想听什么歌?”
他有带了口琴和小提琴,想给薛小海培养一下艺术细胞的,可很头疼,薛小海最爱的还是《茉莉花》和《时间都去哪儿了》,应该是和当初薛屿的胎教有关系。
薛屿和默里待了一会儿,收到严晚棠发来的消息:废物薛,把你的娃藏好,先别回白塔了,这里乱得很,可能要出大事。
薛屿没明白,迅速回复:发生什么事了?
严晚棠没再回复她。
薛屿点开白塔新闻网,一切都很平静,什么都没发生。
又点进社交论坛,发现有几条关于S级抑制素的帖子,大家都在夸赞这款新型抑制素的效果很好。
极端性保守派和狂热性保守派的人更是对这款抑制素大赞特赞,声称这是白塔研制出的最好的抑制素。
薛屿还收到鹿森和白棋的消息。
鹿森给她发了一个自己注射新型抑制素的小视频,并道:当初让你给我和白棋破处,你不愿意,现在我们都没兴趣了,后悔了吧?
薛屿回复:这玩意儿好用不?
鹿森:特别好,一针下去立马清心寡欲。
薛屿:祝你好运。
又过了几天,薛屿几人已经登岛了。
薛屿在白塔新闻网里看到好几条报道,都是保守派的人不遵守教规,被大量抓捕的。
案件报道说得很隐晦,只是寥寥几句,具体细节也没有。
在岛上普通通讯工具的信号很弱,薛屿只能用船上的固定线路电话和鹿森联系,尝试询问这些案件的具体内容。
鹿森笑声非常奇怪,变态又癫狂:“哈哈哈,那帮人居然在集体寻乐,笑死我了。还是我亲自去抓的,这帮不要脸的东西,全都该死!”
他又笑着说:“还好你没回来,不然你肯定会加入他们,误入歧途。”